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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丑(近代现代)——愚礼

时间:2022-02-02 15:12:13  作者:愚礼
  戚衡:“什么建议?”
  季岑啧了声还没等继续说,戚衡就知道他不能逗下去了。他忙道:“考虑了。”
  “想学点儿啥?我看看能不能给你搭上桥。”
  “岑哥,”戚衡抬头道,“你说文化课我这年纪的还能学么?”
  “文化课?”
  “嗯,文化课。”
  没能如愿去读大学一直是戚衡的遗憾。
  在狱中的时候他托耿勋同给他买了不少每年最新的教辅书。
  反复的看书,反复的做题。似乎某种踏实只有一个个正确答案能给他。
  出狱后他也想过要把书重新读起来。
  可他连他妈都没敢说,却直接跟季岑讲了。
  这可是让季岑犯了难了。
  他认识的人里什么手艺学得好的都有,文化课学得好的还真是无比匮乏。
  “详细说说你是什么意思?”
  戚衡看了看病房窗口舞动的窗帘直言相告:“说白了,我就是还想读书。”
  “好事啊,”季岑点头道,“想读书是好事。那要不我找熟人给你在师范学院安排旁听?”
  “我说的不是这种。”
  “那是哪种?”
  “我还是想通过正常的程序靠读书去获取学历那种。”
  季岑:“我懂了,你说的是成人高考吧。”
  戚衡:“不是成人高考,就是高考。”
  “啊?”
  戚衡笑:“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异想天开。”
  “那倒没有,就是有些意外。”
  戚衡:“我有个叫于其的同事,他表哥之前得了重病,也是考了大学然后没去。过了三四年又重新参加了高考的。”
  “真能行?”季岑问。
  “人家行,但不知道我还行不行,”戚衡夹着菜说,“岑哥你人脉圈子广,我想你帮我打听打听看看有案底的行不行。或者说你有没有什么门路可以搞定这件事。”
  因为没这样搞过,所以还不知道。但季岑还是当即就决定为戚衡试一试。
  真要是成了,戚衡还能通过念书出人头地。那不比现在在加油站起早贪黑强。
  “我帮你看看,有信儿了告诉你。”
  戚衡笑:“谢了,岑哥。”
  “如果不行呢?”
  “不行就走成人高考也一样,”戚衡坚定道,“总之我还是想考出去。”
  考出去?考哪去?离开这?
  季岑在听完这话后,突然的落寞。他淡淡道:“赶紧吃吧。”
  下午三点多做了最后一次检查结果无异常后,季岑决定办理出院。
  医生建议他留院再多打两组药巩固,他拒绝了。
  见他也确实没什么大问题,院方就放了行。
  还剩下的一点儿费用,戚衡去缴的,不多,他可以应付。
  季岑把水果都分给了病房里其他人。
  除了贴身物品什么都不打算带走。
  戚衡拿着出院单子回到病房发现季岑换掉病号服就没衣服可穿了。
  真是百密一疏。
  他竟然忘了给季岑带衣服。
  多亏季岑的裤子是深色的,上面沾了血但看不出来。
  可他那衣服早就在昨天被抬医院的时候为方便验伤包扎给剪碎了。
  他换回自己的裤子后光着膀子跟戚衡离开住院部大楼的时候说:“瞅瞅,目光所及只有我光着膀子。真是别扭。”
  “忍一会儿就到车里了,”造成这种局面让戚衡有些心虚,他看了看季岑肚皮上的包扎纱布说,“再说也没都光着吧,这不是还有块儿布呢么。”
  季岑扫了戚衡一眼,不想说话。
  戚衡边走边脱下了自己的T恤握在手里:“那我跟你一起光着。”
  他的话刚说完,手上的T恤就被季岑拽去了。
  这人拿了他的衣服二话不说往身上套,还抢跑了几步到前边去。
  戚衡拔腿追:“岑哥,你他妈也太损了吧!”
  季岑头也不回地小跑,笑的快岔气。
  戚衡追上来后正好一起挤进电梯。
  电梯里的人都在看他。
  他又不能接着跟季岑抢衣服,只要他伸手,季岑就捂着肚子说伤口疼。
  他真是算计不过季岑。
  没办法,衣服是他自己心甘情愿脱下来的。
  又不是季岑主动从他身上扒的。
  谁让他过分在乎人家呢,让着就让着吧。
  看戚衡在目光飘忽地笑,季岑还以为他出洋相了,连忙低头看衣服穿没穿反。
  还真反了。胸前图案跑后面去了不说,前领口那还有点儿勒脖子。
  全怪穿的时候太着急。
  反了也不换,他怕他脱下来换,戚衡再他妈趁机抢回去。
 
 
第052章 沦陷 都认真地回复了。
  让人啼笑皆非的是, 在东北,没有什么毛病似乎是桃罐头解决不了的。
  回到永利吃着乔艾清给端来的桃罐头,季岑真想问一句。
  吃桃罐头到底是怎么流传下来的?
  但老一辈的人总有老一辈的说法。
  乔艾清的意思是, 吃了桃罐头, 能祛除病症还能逃灾逃难。
  吃吧, 不吃对不起乔艾清的一片心意。
  季岑一口气吃了两大块儿。
  用叉子戳下一块儿的时候他抬头问看着他吃的乔艾清:“你今晚去戚衡那睡?”
  乔艾清点头:“对。”
  “那定个时间吧,明早我们去接你们。”
  “不用太早,”乔艾清说着,“八点半到楼下就行,咱们一道往饭店去。”
  虽然乔艾清和肖明军已经同居了,但她今晚不跟肖明军一起住。
  到底是因为什么, 季岑寻思着跟他吃的桃罐头应该是同样不必深究的道理。
  戚衡是带着他妈打车回洋南的。
  路上他接到了之前没联系上的耿勋同的电话。
  耿勋同在电话里说他们一家已和民警在去外省接安安的火车上了。
  “小戚,真是感谢你, 多亏了你记得洋娃娃的细节。等我回去了一定请你好好吃顿饭。对,再叫上你那个朋友。他的伤怎么样了?”
  “出院了, 他要在家养, ”戚衡说,“你呢同哥?我听说你也伤到了。”
  耿勋同笑了:“想着能去接安安了, 我就一点儿都没问题了。”
  “希望你们平安归来,等你好消息。”
  “好, 小戚,等回去了再联系。”
  不到一天的时间,不管是周围百姓的议论还是媒体的曝光。都已经让这次的拐卖儿童事件成为了焦点。
  乔艾清在戚衡挂掉电话后问:“那些丢失的孩子都找到了?”
  戚衡滑动着手机上的网页说:“说是团伙作案, 还有的是外地流窜作案的, 已多地并案调查了, 人贩子都揪出来孩子们估计就都能找回来了。”
  司机师傅也加入了话题:“哎我听说昨晚上在萨尔路那边摁住一对儿夫妻就是人贩子。”
  乔艾清叹气:“这年头干点什么不好, 真是丧良心。”
  “那网上通缉令不都发出来了吗?”司机师傅继续道, “我看还有个快七十的呢,可真是老不死的,死了得了,留着祸害人。”
  钟正言的落网就犹如把这个犯罪团伙撕开了一个角。
  相信全部收进网里只是时间问题。
  看过了那么多的影视剧,这种事就发生在身边的时候,怎么都觉得不可思议。
  正浩网吧关店了,钟正浩没精力顾店,索性就暂时关了。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恢复营业。
  不少不知情的到门口一看没开门还挺懵逼的。
  永利也关门了,季岑正在四季水果门口坐着。
  为了防止他伤口不舒服,肖明军难得把躺椅让给了他。
  看着端到面前的一盘水果,他忍不住吐槽道:“给戚衡吃的就是精挑细选的好果,到我这就是快要放不住的。你可真是我亲舅。”
  “又没坏,挑什么,不吃不是白瞎了,”肖明军拎着小马扎坐出来,“你舅妈对你好不好?”
  “好啊。”
  “你舅妈对你好,我对戚衡好,这样才均衡。”
  季岑“切”了声,刚要说什么,肖明军那震耳欲聋的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
  就这音乐,要是来电话的时候正好路过广场,都能聚集来一群舞动着的大妈。
  “喂!”肖明军笑着接电话,“你们在西宾路了?那什么,拐上学府街,往前走走,师范学院斜对面就是四季水果,我就在门口等呢!”
  季岑嚼着水果朝肖明军望的方向看。源封那边说是过来了两客车人来吃肖明军的酒席。
  肖明军这些年虽然过得并不宽裕,但村子里很多红白喜事都随了礼。
  这些人都是过来还人情的。
  来的虽然只有两车,但还有替别人捎带的礼份子。
  远远看到有客车出现后,季岑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他跟着他舅往路边站,他舅挥手,他没有。
  他觉得挥手太傻了。
  两辆核载二十多人的大客车一前一后靠过来。
  头车看到肖明军后按了声喇叭。肖明军呲牙笑着,手挥得更欢了。
  那两辆客车将人放下后就开走了。
  这是肖明军托熟人雇的,等到这一批人吃完酒席离开的时候再过来统一接。
  从车上下来的人里遇到季岑不熟悉的肖明军就会给他引荐,告诉他该叫什么。
  季岑心里是你结婚又不是我结婚给我介绍个屁啊。
  面上却是礼貌微笑加乖巧。
  豆姑因为腿脚不方便,自己没来。但让丈夫张勤过来了。
  张勤下车时扛了一袋子东西,撂到季岑面前就说:“你豆姑让给你的。”
  季岑扯开那半人高的尿素袋子一看,里面都是鲜嫩的新大地玉米。他笑了:“我就知道又得给我带东西,她可真是操不完的心。”
  这些年都是,只要豆姑家里有人过来城里办事,就会给他带东西。
  看着那袋子玉米,怎么吃季岑都想好了。
  做玉米饽饽。
  新鲜的玉米用插菜板将饱满颗粒的浆汁弄出来,加入鸡蛋,面粉和调味料搅拌后放在玉米叶上蒸熟。
  特别香。
  “张叔,一会儿你别跟着他们吃饭了,咱爷俩单独吃,大侄子请你。”
  张勤点头:“好,听你安排。”
  这群人在四季水果里外看了看,都说肖明军现在很可以。
  肖明军听得美滋滋,张罗着把人都带到距离四季水果店不远的他提前订好的宾馆去。
  预订宾馆这茬,季岑当时都没想到。肖明军自己却给办了。
  看来肖大白话这次是也真的想在老少爷们面前风光一回。
  晚上饭也安排在了附近。今晚先招待一顿,明天婚宴再吃一顿,就把这些人都送走了。
  季岑跟肖明军说他就不去吃了,反正也喝不了酒。他要带着张勤吃点别的去。
  肖明军知道他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就没强求。
  季岑:“你今晚可别喝太多,明天还有正事呢。”
  “我知道,”肖明军走之前说,“不会误事的。”
  清静下来后,季岑和张勤又在四季水果坐了会儿,就去四医院旁边的新天地广场吃饭了。
  打听张青辰的情况时,张勤很欣慰地告诉季岑,他儿子现在可用功读书了。
  他问季岑到底是用了什么办法。
  季岑可不敢说实话。他只是笑笑:“是他自己成长了,知道努力了。”
  张勤:“如果顺利,明年这时候,他就也等着上大学了。”
  “肯定行的,”季岑吃着面说,“你看我,要成绩没成绩的,不也有大学上了么,贵在坚持,都坚持到步骤,该有的都会有。”
  “你舅这终身大事算是落实了。等年底杀年猪的时候,你们四口人一起回源封吃猪肉吧。”
  “行啊,”季岑笑开来,“张叔你这一说我都开始馋了。”
  吃完了饭张勤就回宾馆休息去了。
  季岑则开着他的车到汪鹏那洗车。
  上了车后发现邮箱是满的。
  他把车借给戚衡的时候也就还剩小半箱,看来戚衡这是给他加满了还回来的。
  原本说要去拉纸,也没去成。就得再找机会了。
  倒是戚衡满油还车这事,在他的朋友里是做的最地道的。
  用他的话说叫懂事儿。
  汪鹏显然也对昨天的事听说了,打听来打听去的。
  因明天要开他的车接乔艾清去饭店。
  季岑让汪鹏给他精洗。
  他买到这辆车就没精洗过。这次洗干净点儿是想图个吉利和喜气。
  他坐在4S店门前等着车洗好的时候,戚衡给他发来消息。
  “岑哥,明天你们几点到楼下?”
  这事走之前不是问了么。
  季岑打了字发过去:八点半到楼下。
  戚衡:你吃饭了吗?
  怎么又问到吃没吃饭上去了?
  季岑回复:“吃了,你呢?”
  他看着已发出去的消息陷入了沉思。
  不是回答完就行了么,他咋还反问上了。
  戚衡拍了张正在放着的电视的图片:我也吃完了,在沙发上躺着。
  季岑放大了那张图片看,新闻播报里说的是跨省追拿拐卖儿童犯罪团伙儿的事。
  他拍了张汪鹏在给他洗车的图片发过去:“在等车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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