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2

穿到鸟部落后想种田(穿越重生)——月寂烟雨

时间:2022-02-03 13:59:31  作者:月寂烟雨
  现在到验证这批瓦片烧得怎么样的时候了。
  南遥拿石斧敲掉封在陶窑外面的湿泥。
  白芜闻到熟悉的陶泥和烟火气,往陶窑里面伸了一只手探了探,里面空气干燥温热,“冷却得差不多了。”
  说着他弯腰钻进陶窑,从最边上取出一叠瓦片,退到陶窑外面借着天光仔细察看。
  可能因为器型特别简单,这次的瓦片烧得特别成功,白芜一连查验了十几片,直翻到底,一整叠瓦片几乎完好无损,别说碎,连条裂缝都看不着。
  “真成了。”白芜眼睛一亮,将手里的瓦片放在地上,弯腰往陶窑里钻,“我再去里面去看看。”
  陶窑外围的温度没那么均匀,瓦片都烧制成功了,里面的瓦片更不在话下。
  很快,白芜抱了一叠瓦片弯腰钻出来,对南遥说道:“这次的瓦烧得太成功了,远出我意料。”
  “恭喜。”
  “同喜同喜,要是下一窑也能那么成功,那瓦片几乎多了一倍。”白芜喜笑颜开地将手里的瓦片翻来覆去地看,“你要的话,拿点回去用啊。”
  南遥打量手里沉甸甸的瓦片,“我要来做什么?”
  “建房子。”
  “我还是习惯自己的窝。”
  “那可不一定。大家现在只是没有看到房子的优越性,我保证,如果看到了实物,绝大部分人都会放弃窝而选择房子。”
  白芜费劲将烧好的瓦片出来,又将没烧的瓦片搬进去。
  南遥个子太高,钻进陶窑里不方便,便去对岸给他搬柴火。
  烧窑琐碎而枯燥。
  两人慢慢搬,等到中午时,白芜才弄好窑,开始点火。
  他叉着喘气,“烧到明天晚上就差不多了。”
  “然后开始烧玻璃?”
  “那不行,起码得再烧一窑木炭,到时看看木炭的质量再做打算。”
  南遥眉头皱得更紧了。
  白芜反倒笑了出来,“建房子本来就特别麻烦,慢慢来,总会弄好的。”
  “换个人,可能就不做这些麻烦事了。”
  “所以那个人不是我嘛。”
  白芜顿了顿,特别平淡地说道:“我有能力过更好的生活,不会向老天爷妥协的。”
  他没说兽神,说的是有点拗口的“老天爷”。
  南遥静静地看他一眼,没纠正他。
  他自己也没察觉到。
  白芜下午开始挑烧木炭的木柴。
  他倾向于选择块头大而质地坚硬的木柴,粗的硬木在缺氧条件下高温碳化,烧出来的炭质量会很不错。
  质地软的木柴很易燃,一会就烧完了,反而出不了什么木炭。
  烧瓦。
  等陶窑冷却。
  将瓦搬走。
  再烧炭。
  等炭冷却。
  这一过程整整持续了七天。
  白芜只有每天傍晚在他父亲来帮忙烧一会的时候,才有空背着背筐出去外面采集。
  南遥也只在这个时候出去打猎。
  相比起白芜采集到的,几乎只够一个人吃的那点可怜的食物量,南遥每天都能在这短短的一段时间内抓住机会打到中大型猎物。
  这种时候,他往往会停下来分白芜一部分肉。
  白芜投桃报李,做好了饭会再给他送一份。
  两人你来我往,相处得还算愉快。
  这天一大早,白芜和家人简单吃完早饭后,带着这段时间积攒到的几罐石灰石粉和草木灰浸出物,飞到陶窑那边。
  南遥已经在那边等他了。
  白芜挥挥手,“早。今天开始烧玻璃!”
  南遥点头,伸手接过他的背筐,“我要干什么?”
  “和我一起把沙子、石灰石粉和草木灰浸出物拌匀,放到模具上。”
  白芜将背筐放下来,“用背筐拌就行,我们取的沙那么细,应该能拌得很均匀。”
  “怎么配比?”
  “具体比例我也不知道。把所有东西全部倒进筐里拌吧,多就多点,少就少点了。”
  南遥没反对。
  两人将沙子、石灰粉和草木灰浸出物分两批倒进背筐里搅拌,再盖上盖子晃匀。
  白芜将先前做好的模具抱过来。
  他陆陆续续做了七十个模具,十三个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坏掉了,只剩五十七个。
  今天他们只能做五十七块玻璃。
  陶窑是族里的公共陶窑,只是轮到白芜家使用,两个月期限满了之后,得让给下一家。
  现在不剩几天了,这次要是没烧制成功,白芜得自己做个小陶窑慢慢烧。
  到时温度不到正经陶窑那么高不说,效率也会低很多,不到万不得已,白芜绝不想走到那一步。
  白芜再次检查模具。
  黏土做成的模具是正方形,边长大概五十厘米,由上下两片黏土黏合而成,从外表看像一个匣子。
  事实上,里面也确实留有一厘米左右的中空。
  白芜和南遥一起,将沙子严严实实地铺到模具中,压平压实,再放入陶窑中。
  这也是艰苦条件之下的妥协。
  要是有条件,就不是这个烧法了。
  沙子不会熔融成铁水那样的状态,只会软化。
  要是白芜手头有金属,能制造出夹持工具,他还能吹玻璃。
  现在他只能采取这样的笨办法,希望它烧熔烧结,在土匣内烧成平整的玻璃。
  “这个窑还是太大了,不太好控制,要是小一点,说不定我还能弄个风箱出来。”
  南遥听他喃喃自语,“心里没底?”
  “有点。”白芜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再怎么没底,现在也要开始烧了,引火吧。”
  “我来还是你来?”
  “我!我亲自来。”
  白芜从背筐里拿出火引子,将里面埋着火星的碳灰倒到火绒上,用手拢着,耐心吹起来。
  火星很快点燃火绒。
  火绒冒出火苗,白芜加入落叶,再加入细枝条。
  一阵白烟过后,火噼噼啪啪地烧起来。
  白芜用枝条将落叶夹起来,几乎以点燃圣火的郑重去点燃陶窑火道里的木材。
  木材很快燃起熊熊大火,向里面烧去。
  里面是架起来的炭山,一被点燃,立即烧得火红。
  “好了。”白芜长出一口气,“现在听天由命了,烧完这窑炭,无论烧不烧得成都那样了。”
  “这窑炭顶多也就烧一个白天。”
  “那就烧一个白天,烧完封窑,明天冷却好了再看。”
  白芜一屁股坐在木墩上,也顾不得什么形象不形象,长腿一伸,“这段时间真是累死我了,这次无论成不成功,我都要休息一段时间。”
  “知道休息是好事。”
  “嘿嘿,要是成功了,我就少休息几天,马上要秋天了,趁着雨水少,我把房子建起来。”
  两人坐在陶窑前有一搭没一搭地瞎聊,主要是白芜说,南遥沉默地听着。
  硬木烧出来的炭很经烧,一个上午,白芜也没加几次炭。
  他将木炭拿在手上把玩。
  木炭入手沉重,敲击的声音非常通透,质量极好。
  中午南遥去取食物,“想吃什么?”
  白芜一下坐直了,“什么都行。”
  “你看着说,我选着听。”
  “我想要只体型适中的鸟,你再带点盐和葱姜过来,对了,我不是送过你酸果酱吗?你顺便带点酸果酱——”
  南遥没等白芜说完,原地变回兽形,振翅高飞。
  白芜瞪大眼睛,等他飞没影了,才眨眨酸涩的眼睛,“我去!还真是说不说随我,听不听随你啊!”
  南遥话没听全,最终却还是随白芜的心意带了只宰杀干净的鸟回来。
  白芜要的调料也都在。
  白芜检查了一下,“我还以为今天吃不上了。”
  “吃什么?”
  “窑鸟吃过吗?”白芜洗干净手,拿石刀削葱姜,“得了,我知道你肯定没吃过,今天让你见识见识。”
  “还要我做什么?”
  “你多摘几片无毒的大树叶回来?我要用来包鸟。”
  “我去了。”
  白芜哼着歌,将鸟用葱姜调料腌上,再次洗手去和泥。
  边上就有大量现成的黏土,他三两下加水将泥和好。
  南遥回来时不仅带了一叠树叶,还顺了两根细细的藤蔓回来。
  白芜冲他竖了竖大拇指。
  这人太细心了。
  白芜将腌制好的鸟连调料一起用大树叶裹好,再用藤蔓绑住,外面厚厚糊上一层湿泥。
  糊好后,他直接用木柴将这一团泥推入火道中。
  窑里炭火正旺,他们连生火都省了。
  坐在外面没什么事做,白芜非常耐心地用木棍给窑鸟翻面,根据外面泥干燥的程度来判断里面鸟肉的火候。
  窑鸟烧好了,白芜用木棍将它扒拉出来,“等晾凉就可以吃了。”
  “这么包着,要晾到什么时候去?”
  “此话有理。”
  白芜顺势用手里的木棍一敲,泥壳应声而碎,露出黄绿色的叶子。
  叶子上面还冒着热气,一股带着草木香味的肉味蒸腾而上,白芜吸吸鼻子,感觉更饿了。
  他用木棍艰难地将藤蔓挑开,扒开叶子,里面鸟肉金黄,翅膀等肉比较薄的地方更是带着一层诱人的焦褐色。
  白芜咽咽口水,“我先尝尝味。”
  他快步去河边洗干净手,回来试着从翅膀这个相对不烫的地方扯鸟肉吃。
  第一个翅膀扯下来,他先递给南遥,递完也不管南遥什么反应,直接去揪另一个。
  鸟翅尖非常嫩滑,比单纯架在炭火上烤出来的鸟肉嫩滑多了,牙齿轻轻一撕便能撕下整条肉来。
  这鸟肉肉香味十足,咸淡正好,尝起来鲜美且汁水丰沛,风味非常独特。
  幸福!
  白芜将肉拿到眼前看一眼,试图辨认出这鸟的品种,下次再给家人做。
  奈何这鸟都已经熟了,除大小外,再无其他特征可辨认。
  白芜看了两秒,顶不住肉香味,赶紧将鸟肉往嘴里一塞,大口吃起来。
  白芜说要晾凉一点吃,实际上他和南遥两人,谁也没吃到晾凉的鸟肉。
  这鸟肉太香了,两人一口接一口,根本等不及它晾,就将它塞进了肚子里。
  吃完肉,白芜甚至还想吮吸骨头——这肉完全腌入味了,骨头也很好啃。
  中午吃了肉,白芜还小睡了一觉。
  下午所有木炭烧完了,两人收拾东西,清理残余物,封了陶窑,确定没有危险后,约定等第二天下午一起来开窑,看看这次烧制的成果。
  白芜打着哈欠回家,晚饭没怎么吃,和岸去偏远的石滩上洗完澡后,直接滚入窝里睡去了。
  他狠狠地睡了一觉,第二天等太阳到了正中才醒。
  岸和川在做午饭,沓和墨在火塘边聊天。
  白芜伸手耙了一下乱发,坐起来,趴在窝边问,“亚父你们今天没去采集吗?”
  “采集回来了,都等着看你烧的玻璃。”
  “不一定能烧成功。”
  “哎。”沓喊起来,“你们花了那么大力气,做了那么多事情,怎么可能不成功?”
  白芜趿上鞋子,“万一呢?”
  “哪有万一,就算你不行,祭司大人也行。”
  “!”白芜转身趁着川不注意,朝沓比了个割喉的姿势,“谁不行了?”
  岸在一旁“嘎嘎”笑得后槽牙都露出来了。
  白芜去火塘边顺了根洁牙棒下去下面洗漱。
  再回来时,他们家火塘边聚集了三十多个已经吃完了午饭的兽人亚兽人。
  白芜一问,大家都好奇玻璃究竟是什么,就结伴过来了。
  白芜并不介意被人参观,只是在几十双眼睛的注视下,连饭都快咽不下去,只好草草扒了几口,带众人过去陶窑那边。
  他还想说等南遥来了再开窑。
  没想到这群人为了看热闹,已经将南遥请了过来。
  两人隔着人群遥遥点头致意,彼此目光中都有些无奈。
  白芜接过沓递上来的木棍,敲掉泥封,伸手窑里一探,“还有点烫。”
  他话音未落,边上十六七只手像树杈一样,齐刷刷挤进窑里。
  沓欲欲跃试,“能进去。”
  众人一齐看向白芜。
  白芜只得点头,确实能进去,就是烫脚而已。
  岸问:“芜,直接把里面的玻,玻璃搬出来就行吗?”
  “把里面的泥匣子搬出来。匣子有点大,大家散开一点,我自己去哈,你们不知道情况。”
  白芜不敢假手于人。
  他亲自去里面,连搬了三个匣子出来,放到地面上。
  匣子烧得不太平整,上面凹凸不平,整体倒没变形。
  白芜双手放到上面的盖子上。
  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白芜的双手上,唯有南遥看向白芜的眼睛。
  人潮挤挤,两人对视。
  南遥冲白芜略一点头,像是示意他可以打开了,又像是在给他鼓励。
  开彩票的时候到了。
  白芜深吸一口气,轻轻揭开泥盖子。
  泥匣里盛着一整块淡绿色的玻璃,没裂没碎。
  它静静躺在泥匣子里,像春天镶嵌在大地上的一潭湖水。
  众人屏住了呼吸。
  艹!
  玻璃烧得比他想象中还要成功!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