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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面的皮克斯(GL百合)——咸鱼不吃菜

时间:2022-02-04 19:13:38  作者:咸鱼不吃菜
  “好好说话别带妈,没有文化没有颜值还不让人说了,人要有双看清事实的眼睛。”
  “喻时!”高队从办公室里一声长喝,他已经不止一次听见自家下属和罪犯唇枪舌剑了,现在拘留间里那些大部分都和喻时打过舌仗。
  “这样吧警察小姐姐,我给你提供一个情报,条件是你不要问我赃物的下落,还要帮我争取减刑。”小李飞刀不知好歹还谈起了条件。
  “你以为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谈条件,不说就算了,我会尽量在法官面前把你说得有多坏就有多坏,看能不能帮你争取多一点服刑时间。”
  一个睥睨的眼神甩给小李飞刀,喻时在键盘上飞速地敲着字。
  小李飞刀见真的没有什么可谈的,对方敲击键盘的声音让他有点心虚了,指不定她在里面写了很多子虚乌有污蔑他的事情,“我说我说,赃物就藏在我家厕所的天花板。”
  喻时停下敲击键盘的手,瞥了一眼对面怂下来的小李飞刀,这才把荧幕上的《静夜思》给删了,要是这点时间还没法唬住罪犯的话,她可能要继续写《将进酒》了,“我现在不高兴,你刚刚说要给我提供情报……”
  小李飞刀心里骂了一句“魔鬼”,还是乖乖把情报吐了出来:“最近道上有个大佬准备买个人。”
  “买的谁?买家是?”喻时默默把情报记下,现时国内人口贩卖的案例不多,至少被发现的不多,台面上被捉到的只是很少的一部分,私底下又不知道有多少人惨遭毒手,受害者大多是女性和儿童,会被一些不良集团买去,强迫女性卖淫或者是把儿童的手脚砍掉,让他们去街上乞讨。
  “不知道,反正货物是个女的,应该和我差不多年纪。”
  小李飞刀说完之后就再也不说了,任由喻时多问也打死不说。
  后来喻时打了《将进酒》都没唬住他,看来小李飞刀应该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叫人去取了赃物,她把结案报告写一写就打算呈交上去。
  趁空闲时间,她在没人的地方打了个电话,对方是她的线人,询问了关于小李飞刀说的事情后,对方并不清楚此事。
  “要嘛是他胡说,要嘛就是我接触不到的真大佬。”
  “你帮我多注意点,不管是真是假,能救下一个人总是好的。”
  说完喻时挂断了电话,她这两天眼皮老是跳,也不知道是因为睡眠不足还是因为不详的预兆。
  “喻姐,干嘛呢?被高队抓到偷懒是要被杖毙的。”李遇从拐角处探出身子,着实吓到了喻时。
  “不让他知道就行了。”说着喻时把李遇抓来,强迫他一起偷懒,“这样你就是我的共犯了。”
  暂时把手头上该结的案子都结了,喻时提议带队去吃烧烤,其实是她好些天没去烧烤摊了,而且最近老是下雨,烧烤摊的防雨罩就从来没摘下来过,她看不见里面的人。
  一行人走出警局的时候才六点多,天已经黑了,冬天总是黑得特别早,浩浩荡荡来到烧烤摊,防雨罩还是没拆,从里面模糊的人影看得出来生意很不错,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座。
  喻时一马当先掀开防雨罩,烧烤摊全是人,仅剩下一张大桌,被他们一队人给承包了。
  喻时看了一眼忙碌的人影,并没有看见向零,便借着去看烤串的机会问了一下老板,老板说向零请了两天假,今天第一天。
  喻时神色顿时变得凝重了起来,上次从楼梯滚下来都没事的人,因为什么事情要请假两天,这时她又想起了上次向零腹部的伤,一大片的瘀青,医生说那是“殴打伤”,要形成这种伤痕,一是用拳头持续地殴打腹部,二是用脚尖去踢,通常大部分人会使用脚尖,比较方便。
  喻时想着等下吃完去看看情况,因为自己没有她的手机号,很不方便,想起手机,她一摸自己的口袋,懊恼地扶着额头,她把手机落在办公室了。
  “喻时,你干嘛呢?脸色跟川剧变脸一样。”高队悄无声息地站在喻时身边,吓得喻时差点就抓起面前火炉上的烤串打过去。
  “如果变得还不错的话,我就要考虑辞职去卖艺了,至少卖艺比当刑警安全多了。”喻时一脸不怀好意地讥讽。
  “加薪?去找大头,我连个头都算不上,最多就是个大头的鼻屎。”
  高队早就习惯了喻时的胡言乱语,虽然是这样,但关键时刻还是挺靠谱的,该认真时就认真。
  因为被高队的话恶心到了,喻时豪气地点了一堆烤串,反正等到要付钱的当儿,她就找借口先溜。
  向零此刻正躲在房间内,房间唯一的门窗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从外头用铁链锁了起来,就算她此刻对着窗外呼救也没人能听见,附近好几栋公寓都已经废弃了无人居住,这里楼上楼下的邻居都不是什么善茬,不会想要惹祸上身的。
  自己的手机被狠狠地摔在了地上,荧幕全都碎了,无法开机,她没办法打电话求救,就在这个时候,她隐隐约约地听见了车声,引擎声停在了公寓旁边。
  完蛋了!这下子真的完了!
  向零在房间内翻箱倒柜,期望能找到救助自己的任何物品,翻着翻着就在抽屉深处翻到了之前弃用的旧手机,她当即就拿出新手机里的SIM卡,安到了旧手机里面,按了开机键荧幕还是暗的,想来是太久没充电关机了,她慌慌忙忙找了很久不用的充电线接入,幸好没有扔掉,顺带祈祷下边的人不要太快上来。
  好不容易电源足以支撑开机,开机画面跑得贼慢,跑完她打开通讯录,通讯录里的名单很少,现在能救她的只有老板了,于是拨通了老板的电话,意料之内的老板没有接听,现在应该在忙着烤串,土豆还在服刑,剩下的,只有那位姓喻的了。
  她并没有特别去背喻时的手机号,就是那一次看了一眼后就记得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一直记到现在,也许是她有着过目不忘的能力而不自知。
  不管三七二十一,向零毫不犹豫地拨通了喻时的号码,铃声响了很久都没人接听,她感觉到一丝丝的绝望充斥在脑海中,电话还没接通,身后的门响起了重击声。
  喻时和同伴们吃饱喝足,看了一眼时间,将近九点半了,那群人真能侃,吃顿饭能吃成联谊聚会的模样,逼着给她看了好多照片,说是哪个哪个部门的,哪个哪个队的,现在单身,要上趁现在,甚至能马上就约好相亲时间。
  喻时找了个借口在结账前溜了,她先回了一趟警局拿回手机,手机的呼吸灯在黑暗中非常显眼,有规律地闪着白光,喻时点亮荧幕,荧幕显示未接电话一通,还是个陌生号码,信箱还有一条未读信息,是电信服务商发来的,点开来看显示有一条语音信息,是陌生号码留的,喻时不以为然地点开来听,边听眼睛因为震惊而逐渐放大。
  “救我,我要被杀了……”
  短短几个字,后面似乎被挂断了,可她听得真切,也认出了那把声音。
  立刻就回拨了那个陌生号码,拨不通。
  她用最快的速度跑向自己的车,然后在尽量遵守交通规则的情况下飙到了向零居住的公寓前,整栋公寓除了居住的那几家从窗口看进去是亮着灯光以外,其余都是暗的,唯一的楼道也没有灯光,要嘛坏了要嘛拆了,喻时在黑暗中百米冲刺两级当一级赶到四楼,中途还摔了一跤,她狂按向零家的门铃,屋里除了门铃声一点声响都没有。
  持续的无人应门,喻时转过身按响了对面邻居家的门铃,过了很久一个醉醺醺的老头才开门出来,一开门就破口大骂问哪个龟孙子打扰他睡觉,喻时亮出警察证件对方也没反应过来,忙问对面的邻居去哪了,那老头只摇头说不知道,然后摔门而去。
  一声脏话脱口而出,喻时继续敲击着门喊着向零的名字,然而回应她的是无限的寂静。
  无可奈何之下她打了电话给李遇,李遇刚回到家就接到了喻时的电话,然后就带着破门工具急匆匆赶到,两人合力把门锁毁了,发出不小的响声,可诡异的是,完全没有一个人出来看情况或者是制止他们,明明这栋公寓里还住着其他人,他们却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连偷看一眼都没有。
  进入屋内,喻时摸到了墙壁上的开关,屋内瞬间都亮了起来,可是却不是那种很明亮的白灯,而是昏黄的灯光,屋内乱糟糟的,东西全都散落一地,李遇在茶几旁边有发现,招呼喻时去看,只见桌子边缘处有一处血迹,已经干枯了,似乎是有人撞到了茶几上,喻时和李遇分别打开了两扇房间的门,喻时面前这间地上也是乱糟糟的,似乎是把所有东西都挡在了门前,在散落一地的杂物中,喻时找到了两部手机,都摔坏了,房间内似乎有第二次打斗,好几处墙上和地上都有血迹。
  她迟了一步。
  喻时抹了把脸,她尽量使自己冷静下来,仔细地想想有什么是此刻的她能做的。
  “李遇,通知高队。”虽然很抱歉,但是她要把自己队的人都找来。
  喻时手里握着手机,懊恼着怎么就刚好是今天把手机落在局里了。
  向零在手机里留下的话明确地表示了自己有生命危险,就算没当场死亡,留给自己去救援的时间应该也不会太长,而且双方已经见血了,见血就不是什么好事。
  喻时把向零的房间翻了个底朝天,连她的穿衣风格都摸清了,就是没找到其余有用的线索,她转去隔壁房间搜索,应该是向零她爸的房间,也是干净的很,什么都没留下,喻时正要离开,却眼尖的瞄到了地板有什么不一样。
  向零家的地板是用灰白色的瓷砖铺的,而瓷砖与瓷砖之间的缝隙碍于美观,一般会用修补剂给填上。
  而她视线中的那块,没有修补剂,而且看起来有被人为破坏的痕迹,和其他的瓷砖比起来就很突兀,她尝试去移动了一下瓷砖,发现并不是固定的,眼角瞄到桌上有把小小的瑞士刀,她立马借用了过来,撬开了瓷砖。
  瓷砖底下有一个人为挖空水泥造出来的空间,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黑色袋子,打开来看,全是钱,百元大钞一叠叠好好的放着,有十几叠,她马上就想到这些钱的来源一定是不正当的,谁家不把那么大笔钱存银行,特意挖个洞把钱藏得这么深。
  突然想起她刚刚看见的那几封信件,就在柜子里,都已经拆过了,她全都拿出来看,有水电费的单子,其中一封是某保险公司发来的,提醒保险人保期将在未来半年内结束,如要续保则需要网上提交申请。
  “受保人向零,受益人向远至,意外保险……”接着看了一眼信件日期,就在前几天。
  喻时打了个电话给隔壁组的小凉,没记错的话小凉的组今天值夜班,拜托对方查了一下向远至的前科,有一项当众斗殴,后来被女儿付钱保走了,那是两年前的事情了,再拜托对方查了一下向远至提供的手机号,看人现在在哪。
  小凉和她是同一期警校毕业的,关系不错,他们两个之前要是有需要对方帮忙的事情,只要不危及到自己的性命,都会义不容辞。
  没过多久,高队和其他人赶到,喻时简单地说了一下案情,就带着李遇去往小凉刚发来的坐标。
  跟着导航走,目的地是一片建筑工地,不知道什么原因,这里的工程停了很久也没见重启,工地角落有一个大仓库,兴许是当初建起来存放建筑材料的。
  夜色很黑,唯有那间仓库有灯光,并且持续能听见人们的喧哗声,人数不少。
  “这里八九不离十,是地下赌场。”地下赌场并不是指真的藏在地下的赌场,而是指那些没经过正规程序申报的非法赌场。
  喻时远远就看见了,仓库前面有几个人就聚在一张桌子前聊天,名义上是聊天,实则放风,她马上就发了个消息给小凉,然后慎重地告诉李遇,把身上的气藏起来,他们俩要伪装成客人。
  “气?我怎么藏?你怎么学的?”李遇一脸懵逼。
  喻时翻了个白眼,说:“就是把属于警察的气场收起来一点,别让人看起来就觉得你很正气凌然,尽量在不捅篓子的情况下把人带出来,这个场子我已经叫人来清了。”
  在跟喻时学了几招后,两人伪装成男女朋友走向仓库,果不其然,那几个放风的人一见到他们就提高了戒备。
  双方在几番眼神交流过后,放风的人看了一眼李遇故意从外套口袋里露出来的一叠钞票后,把门开了一条够人侧身通过的缝隙,两人钻了进去。
  仓库里头的灯光很黄,连角落都照不亮,空气中充斥着各种品牌香烟混合的味道,还有一股汗水臭酸味,让人觉得很不舒服。
  强忍着不适,两人在每一张赌桌之间徘徊着找人,小凉又把向远至的照片发了过来,未免引起场内其他看风人的注意,他们假意在寻找合心意的游戏,辗转来到一个角落边,喻时很快就看见了沉迷赌博的向远至,他随着其他赌徒一起大声喧哗,脸上的表情因为兴奋而变得狰狞。
  喻时用手肘碰了一下李遇,两人便抓着不明所以的向远至走向仓库外面。
  看风的人见这俩人在里头待了不到十分钟又出来,手里还抓着一个人,忙把人截下,李遇使出演技恶狠狠地说:“这家伙摸了我女人的屁股。”
  看风的人一听,也不再拦着,道上最忌讳的是碰有主的女人,他们也不顾向远至的抗议,让三人赶紧离开,在这里闹事对他们来说没有好处,李遇和喻时把人拖进巷子处,亮出了警察证件。
  “向零在哪里?”喻时把人按压在墙上,手臂用力抵着向远至的脖子,几乎把对方给弄断气了。
  向远至原本还很慌张,但是转眼就想起了自己原本准备好的说辞:“警察小姐,我不知道我女儿去了哪里,她已经一天没回家了,我要报案,我女儿失踪了。”
  向零一愣,她没想到对方会有这一招,便说:“我们在你房间的地下找到了一大笔钱,钱从哪里来?”
  向远至一听,那些钱都还没捂热乎,就被发现了,“那是我存了几十年的存款啊!你们到底有什么理由闯进我的家里,我要投诉你们!”
  “是不是存了几十年的存款,向银行查一下编号就知道了,从钞票的新旧程度来看,更像是新的。”李遇补充。
  “快说,你把向零带去哪了?”喻时把人反手压在墙壁上,准备把人脸按在粗糙的墙壁上摩擦了。
  “我真不知道,我都说了她已经一天没回家了,我要申报我女儿失踪了。”
  虽然身上哪哪都痛,但他还是要坚持说法,不然就拿不到那笔钱,他也很清楚自己的优势在哪里,按照规定,警察不能对他做出太过分的行为。
  “那就回警局说,地下的那笔钱在我们查清来源之前,你拿不回,而你的女儿,如果过两天被发现横尸荒野,不管是什么死因,我们都会立案调查,而在调查的过程中,你拿不到保险公司赔偿的一分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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