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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面的皮克斯(GL百合)——咸鱼不吃菜

时间:2022-02-04 19:13:38  作者:咸鱼不吃菜
  “倒也不必~”向零故意轻飘飘拒绝了她。
  她现在有种幼稚的心态,喻时想干嘛,她就想反着来。
  喻时挪着屁股往向零那里靠近,向零马上就退开了,喻时又挪,她再退,直到退无可退向零才指着两人中间空了不到五寸的位置说:“不准过来,给我保持距离。”
  “要亲亲要抱抱不行吗?”喻时撒娇。
  “这段日子我们就保持距离好了,亲密行为一概不批准,什么原因你知道。”
  喻时现在虽然看起来活蹦乱跳的,但是枪伤哪那么快好,她的脸色看起来还是稍微有些病态的,而且伤口偶尔也会隐隐作痛,她不想惨案发生。
  “啧!”喻时失望退开,气噗噗并且满脸哀怨斜躺回去。
  “来日方长。”
  “不要方长。”
  向零感觉自己在这都不能好好看资料了,因为沙发另一边老是有个人用尖锐的眼神盯着她,她很努力想去忽略,但是因为存在感太强,忽略不了。
  咽了口唾沫,向零退出登录,关了电脑,说:“我回去了,你早点休息。”
  “哼!”
  “喻二点九岁。”向零俯身去亲了亲对方气得嘟起的嘴,没敢停留太久,给了一个摸摸头就马上逃回了自己家。
  正好时间也到了,向零拿出药罐子吃了一颗药,她其实从姜远出事后就一直在吃,原本该停了,但最近发生了不少事情,她怕自己不吃会出现什么问题,所以一直都在控制,更何况喻时现在这个样子也折腾不起。
  继续看着江雪发来的资料,资料不是特别多,但是关键信息还是很多的,田氏药研成立于二十年前,以前并不叫田氏药研,叫泰兴制药,最初是先在西边的松华市创立了办公室和实验室,后来获得资金投入后,开始建起了工厂,从研究、制药到发行,在一步步壮大后改了名字才叫田氏药研,成为了今天制药领域的领头羊。
  在泰兴制药时期,公司曾经遭到一座村的村民联合控诉,指工厂将废料排放到河道上游,导致下游的村民患病,最终庭审结果是罪名不成立,相反的村民们还被控告造谣和污蔑,最后控告成功,村民们支付了损毁名誉赔偿金,奇妙的是,当初负责庭审的就是李展堂。
  她当初调查李展堂的时候,当然也查了一下他的出生地,知道他出生于松华市,初入职场时也是在松华市上任,后来才调职到南鸣市,重新找出李展堂的资料,发现李展堂调职到南鸣市的时间,是在泰兴制药改名为田氏药研,并且将重心转移到南鸣市的半年后。
  真是巧合他妈给巧合开门巧合到家了。
  李展堂那么多年的案子她不可能每一个都查出来,村民这件案子就是疏漏掉的部分,如果不是江雪那边查田氏药研意外查到李展堂有牵连,她很可能到现在都不会把这俩联系在一起。
  感觉要花点时间深扒,她决定先去洗个澡再来熬。
  给浴缸放了热水,她想久违地泡个热水澡,顺便想想稿子要怎么写,没人说不走正规途径就要打法律擦边球,所有人都知道,大企业和大人物都不能深扒,一深扒那就跟挖番薯一样,一挖一大串,全是见不得光的,但是没人愿意主动去挖,主要原因还是因为惹不起。
  而她现在可没有什么惹不起的,田江不死,死的就是她,倒不如先把对方弄死,陪不陪葬再打算。
  突然浴室的门被人打开了,向零自己在家洗澡并不会锁门,因为只有她一个,但是她忘了还有另一个人有她家的密码,随进随出,现在这就随进了。
  “啧啧啧春光乍泄”喻时盯着只穿着内衣裤站在镜子前面洗脸的向零,她径直踏进了浴室,顺便把身后的门关上。
  “这样不好,会出事。”向零伸手去抓毛巾,想把自己裹一下,结果毛巾被喻时抢过,扔到了地板上,“我”
  正想抗议对方弄脏了自己的毛巾,向零就被喻时按到墙壁上,她后背撞得有些疼,喻时温热的口气扫在她耳边说:“弱鸡来了,怎么办”
  她的声音有些沙哑,向零忍不住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抖了抖,问:“你控制一下?”她也得控制一下。
  “控制不了”喻时将唇贴上去,伸出舌头,挑逗着向零。
  “我”脏话没骂出来,向零已经自发地去回应了。
  这下可完犊子了,喻时会不会死,她会不会死?
  双方亲得激烈,再加上浴室里弥漫了温热的水蒸气,感觉都快喘不上气了才依依不舍分开,向零趁着理智还在,忙问:“不然我来好不好?”
  “我来。”喻时将头埋在向零颈间,亲吻着她的脖子。
  “不我嗯”喻时十指紧紧地扣住向零的手,按在浴室墙壁上,察觉到对方可能要站不稳了,忙伸手搂着对方的腰。
  “躺下。”
  将人打横抱起,向零手背搂着对方的脖子,她被放进了浴缸,热水满得溢了出来,喻时一个跨腿也坐进了浴缸,水又一次漫了出去。
  俯身去扶着对方的腰,喻时低头去亲吻她的下颚,解开对方的内衣扣子,她随手一扔,发出一声“啪嗒”的声音,不知道被扔到了哪个角落,浴缸里的热水随着两人的动作激荡着,还没来得及干的地板又一次被水花弄湿了。
  向零咬着下唇尽量克制自己,但是眼前这只弱鸡现在一点也不弱,刚刚还说自己胸口疼的人现在勇猛得跟什么一样,感觉经过了两轮,喻时终于趴在她肩上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见对方看起来快要晕过去的样子,向零也不管自己余韵还没过,硬撑着身子站起来把人捞出了浴缸,匆匆把人拖到浴室外面放平,她随手抓了件干衣服套上,就去给一脸迷糊的人扇风,顺便检查了一下对方的伤口。
  在浴室里玩简直是在玩命,没缺氧死掉就很不错了。
  “日个毛线日,我要换密码了。”咒骂着,她手上动作还是没停持续给人扇风。
  “酒画说可以的”喻时呢喃着。
  “她等着你去躺她的解剖床。”她无言了。
  感觉过去了有十几分钟,喻时这才恢复清醒,但是她看着向零的脸,眼眶里开始有了水气,向零边扇边说:“被日的是我,该哭的是我才对,哪有你这样占了便宜还哭的。”
  喻时抿着唇说:“你感觉不一样。”
  向零瞬间就明白了,她嘴快说了一句:“对不起是我演技不好。”
  见喻时眼眶里的透明液体越来越多,她才改口道:“没事,你受伤了,难免的,不是珠穆朗玛也没关系,至少还有乔戈里而且你努力了,看你多棒,枪伤不那么容易好是吧,你距离中枪才不到一个月,别人被射个手脚两个月都好不了,你二十多天就能日不对,你二十多天就就”
  向零“就”不下去了,见喻时还等着她说下去,她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哄:“反正你二十多天就能好到这程度,医生都要说是医学奇迹的程度。”
  “我是弱鸡”
  “不是不是,你一点不弱,你整挺好,我挺愉快的,来,起身,乖,我们先把头发弄干”
  废了挺大劲把人扒拉起来,给她换了一身干净衣服,再帮她吹干头发,还得把人送到二楼卧室去躺着,向零感觉自己比养小孩还累,而且她做这些东西也不看看是在遭遇了什么事情之后,正常人不当场睡死就很不错了,她还得忙活。
  整顿好喻时,向零也是累得不行了,这一次是认认真真地给自己洗了一回澡,不敢泡澡了,洗好把自己弄干就迅速躺床上去,几乎是一沾枕头就睡。
  隔天早上,向零是在喻时怀里醒来的,她卷缩成一团,被她抱了一整晚。
  “早安。”喻时看起来已经恢复正常了。
  “早”也不知道对方醒了多久,看她眼神清明,一点也不像刚睡醒的样子。
  “对不起我昨天没注意。”喻时依稀记得自己昨晚把人往墙上推了,醒了之后特地看了一眼对方的后背,肩胛骨处有一小片红,然后她就一直在揉。
  向零睡得很沉,一点也没被她弄醒。
  “我腰伤的时候你忍得挺好,轮到自己受伤了就忍不了了。”向零哑着嗓子吐槽。
  “对不起带给你不好的体验,我会好好养伤的。”喻时挺后悔的。
  她昨晚就想过来蹭一下对方的床,结果听见洗澡的声音就鬼使神差开了浴室门,没想到居然没锁,开门之后的事情是她原先没有预想到的。
  “我错了”
  “因为你,我腰疼,今天不能去上课了。”向零抓过手机给柯淮蓝发了个讯息。
  腰疼是真的,本来在床上就挺费腰的,在浴缸里那姿势更不好找,而且为了不让喻时太累还特地配合她,种种下来,她今天腰废了。
  “那我们可以在床上躺一整天。”喻时收紧了拥抱,下巴来回蹭着她的头顶。
  “你想得美。”向零今天把时间安排给李展堂了,看着喻时的脸,她突然萌生出了想做弄她的想法,便起身,坐直了身子,一脸严肃问:“说正事,你知道自己昨晚做错了什么吗?身为一名警察居然知法犯法?”
  喻时歪头一想,马上就领会到了向零的意思,乖乖回答:“刑法第二百三十六条,任何违背被害人意愿,以暴力、胁迫或其他手段强迫被害人发生性行为,则被视为性侵……对不起我等下就去自首。”
  “就算是情侣夫妻也有拒绝的权利,不过这一次就算了,我要真放你去自首,你就不配活在这世上了,我承认自己昨晚有点心怀不轨,但是没有下次,不然就亲手把你提进你办公室。”
  “谢大人开恩,我一定谨记教诲,不会再犯,做个良好公民人民警察!”喻时双手合十当场拜了拜。
  一通电话打进来,向零一接通,对面破口大骂:“你昨天是没被我摔够是吧!还敢请假?”
  柯淮蓝的声音从听筒处炸出来,向零拿远了手机,免得自己变成聋子,这人一天不怼就不安分,她将手机贴近耳朵正想骂回去,喻时一个起身抢了过去。
  “你摔她?还吼她?你死定了,老娘就算死在路上也要去揍你一顿!”喻时说完就要起身去干架。
  向零迅速抢回手机,她伸手掐了一下喻时的腰,低声说:“别闹。”
  喻时被这么一掐,直接缩在一旁像个龟缩的穿山甲一样不动了。
  “谁?她为什么骂我?还要打我?”柯淮蓝一时兴起的晨间恶作剧被别人这么一骂,瞬间就觉得不好玩了。
  盯着喻时卷缩的背影,向零用非常无情的语气恐吓他:“你要是不好好给我道歉,我掐指一算,再过一个月就是你的死期了。”
  “大姐,我学武学了十几年,你两个月就想打赢我,天方夜谭!”
  柯淮蓝信心满满嘲笑着,虽然向零很有天赋是真的,但是两个月就想和他比,那还是太嫩了点。
  “不是我,我让另一个学武学了十年的人和你打,你要是能打赢她,我让你摔,摔十年一辈子也没关系。”向零心里盘算着,这想法挺妙。
  “不是我自信”没等柯淮蓝说完话,向零直接挂了他的电话,顺便暂时列入黑名单。
  “嘿!摔十年一辈子呢!你总不会输吧?”拍拍对方肩膀,向零微笑着,虽然对方看不见,这微笑还挺邪恶的。
  “了了,我看穿了你的小计谋”不就是想让自己好好养伤不再上演昨晚那一幕嘛!
  她把自己当什么人了,虽然自己给犯人的承诺都跟喂了狗一样,但是对她的承诺还是会好好遵守的,说不犯就不犯。
  而且是要满足一时的欲望还是眼睁睁看着女朋友被别人摔一辈子,是个傻子都会选。
  “贫尼从今天起一心修佛,空四大净六根,等我达到天人合一的境界,我就去揍死那货。”喻时原地打坐,那兰花指掐得有模有样。
  “行,那你修着,我自便。”向零掀开被单准备下床。
  喻时嘴里默念着:“空四大净六根。”向零穿了热裤,看着她那两条大白长腿,她默默咽了口唾沫,伸出两根手指按着眼皮就往下盖,手动闭起眼睛不去看。
  难得向零在家一整天,喻时当然是不放过任何亲亲抱抱的机会,但也只限于亲亲抱抱,向零感觉自己身上挂着一只无尾熊,腿上还放着电脑,整个人特别沉重。
  “你不无聊吗?”向零此时头发被喻时绑成了麻花辫。
  “不无聊,你忙你的。”喻时玩头发玩得不亦乐乎,她上网找了不少发型教学,她能一天都玩这个,弄好一个拍一张照,然后她就可以天天换头像。
  继续敲打着键盘,她在尽力翻找着李展堂负责过的案子,除了那一次村民的案子,她还得找到更多的案子去支撑李展堂和田江关联密切这个基础。
  “老实说,那么大扇后门放你面前,你为什么不走?”
  喻时虽然在摆弄头发,但是向零在干嘛她可是看得一清二楚的,见她忙活了一个多小时也没多少成果,这才打算提醒她一下。
  “哪来的后门?”哪里有后门,她能马上就冲进去。
  “我妈啊!”对方是不是忘记她还有个当律师的妈了。
  “她让走吗?”向零一脸担忧,女朋友的妈妈是女朋友的妈妈,从职业身份来说,或许对方会很严格也说不定。
  “她让不让走,我让你感受一下。”喻时摸出自己的手机准备拨电。
  电话很快就被接通了,方佳凝用非常冷漠的口气问:“干嘛?”
  喻时按下了外放:“妈,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案子自己查,走后门免谈。”
  喻时对着手机做了个鬼脸:“我现在伤假你忘了,而且不是我,是向零那边有需要。”
  “忘记你受伤了不好意思,你把电话给她。”方佳凝语气明显从冷漠模式切换成了慈母模式。
  “阿姨好。”乖巧地打了招呼,在对方示意下向零才说了一下李展堂的事情。
  方佳凝听完后沉默了五秒左右,说:“等下我让人整理好把资料发个你。”
  “谢谢阿姨。”这后门走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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