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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羽洺赶忙接道：“白老师，至少我不会伤害你，我会好好保护你的！”
白赫微笑不语，把药袋从程羽洺手里拿走收好，准备轰人走，“好。明天你要知道的基本就是这些，我知道有几家实验室在研究新型抑制剂，明天可以留意一下。我要换个衣服，你回——”
白赫话还没有说完，只感到眼前天旋地转，下一秒就被人抱着扔到了床上。
这样一折腾，本来就有些松垮的浴衣更是敞开了一大片，Omega的香肩和胸前的茱萸顿时暴露在了空气之下。
程羽洺手撑在白赫的肩旁，居高临下地看着眼前正试图缩成一团，瑟瑟颤抖的人：“白老师，你讲了这么多，我都记下来了。可不可以奖励抱一下。”
“你这属于先斩后奏。” 白赫躺在程羽洺身下，紧了紧浴衣，感觉心脏快要从胸腔里跳了出来。
程羽洺闻声一笑，又抱着白赫翻了个身，让Omega趴在了自己身上。
Omega的身体，轻盈柔软，滑嫩可口。
看白赫羞红了脸，程羽洺笑着忍不住地抬头去亲吻他。
这时候白赫的手机响了。
白赫抓紧时机逃出了程羽洺的魔爪，去拿手机。打开手机的那一刹那，只见白赫脸色一沉，整个人僵在了那里。
手机铃声仍在如警报一般响着。
程羽洺见状爬过去看，看到了来电显示上写着，
来电 未知号码
可能：Roger Wong
第十五章 研讨会
白赫迟疑了很久才接起电话。
“白赫，好久不见了，” 电话里传出了低沉的外语，“今天我在机场看见你了。我想你一定是来参加那个生物研讨会的。”
“不是，你打错了。” 白赫否认道，声音都在颤抖。
“哼哼，我可爱的甜心Omega，我无法相信你的撒谎技术仍是那么差。你骗不了我的。”
白赫深吸了口气，连忙把电话挂掉，按下了关机键，并在程羽洺想开口问电话里是谁之前，把他轰出了房间。
程羽洺没有听清电话里的内容，被轰走后，只能在自己的房间里辗转反侧，猜了一整晚Roger和白赫的关系。
平时除了上班的同事，也没有见过白赫和其他人来往。这突如其来的电话让白赫如此惊慌失措，只能说明，这电话里的人身份不一般。
也许是白赫的仇人。
也许是白赫的恋人。
没等程羽洺想太久，他就见到了这电话里的这位神秘人物。
研讨会当天的早晨，Roger在临市大学的会议厅门口堵到了白赫和程羽洺。
信息素告诉程羽洺，眼前的这个中年男人是一个非常自信，且气场很强的Alpha。混血一般的硬朗面孔，一身昂贵的名牌西装，举手投足仿佛都彰显着“功成名就”这四个字。
男人两手插在兜里，俯视着白赫和程羽洺，什么也没说。
程羽洺有点沉不住气，想上前对峙，被白赫一把拉了回来。
“程羽洺，”白赫手拉着程羽洺的袖子，目光却一直停在Roger的身上，“你先进去等我，我一会儿来找你。”
“可是——”
“这是我的私事，你别担心，乖。” 说完，白赫把程羽洺向门前推去。
程羽洺三步一回头，走到了会议室的门口等待。
一直到研讨会快开始前，白赫才找到程羽洺，步履蹒跚，满身都是Roger的信息素。
“白老师，你没事吧！” 程羽洺抓着白赫上下检查了一番，头发没有乱，嘴唇没有红肿，项圈是完整的，衣服是完好的，裤子没有湿，也没有勃起。
只是Omega身上的气味，沾染了别的Alpha的信息素，浓郁刺鼻，让程羽洺烦躁无比。
白赫看出了程羽洺的不安与担忧，勉强笑了笑，“我没事，只是信息素而已。要是难闻，用你的信息素冲掉就好了。” 没等程羽洺作答，白赫先踮起了脚，在Alpha脖颈的腺体上蹭了蹭，然后转头进了会议室。
看着Omega耳后的红晕，程羽洺心里的怒火在一瞬间烟消云散。
研讨会开幕致辞后，就是学术展示部分，费洛蒙研究所的三位代表人也上台分享了他们的科研结果。多亏了白赫先前在酒店的补课，程羽洺在这一环节里，大概都能听懂。
今年研讨会上，大部分的研究都是与Omega信息素的抑制有关，有几家药厂和公司的研究部门甚至大胆提出了鼻喷式抑制剂，和植入式抑制剂的尝试。
程羽洺听得认真专注，白赫却有些心不在焉，在一旁打起了瞌睡，脑袋一耷一耷的，后来直接靠在了程羽洺肩上，惹得程羽洺也走了神。
中午的聚餐环节和下午的圆桌讨论，都是给学者们娱乐、社交、扩展人脉的机会。
白赫把自己的午饭全都分给了程羽洺，顺便还把他介绍给了以前合作过的教授们，自己坐在一旁，让程羽洺靠着自来熟的本领自由发挥。圆桌讨论时，白赫仍然缄默不言，把笔记扔给程羽洺，继续让这个本科实习生替自己发言。
程羽洺第一次参加这种研讨会，再加上只有本科毕业，科研知识微乎甚微，和一群专家学者讨论简直就是在班门弄斧。可是白赫一点也没有想照顾他的意思，只是抱臂靠在椅子上，静静地听着大家的言论。
程羽洺总觉得白赫的行为有些反常，但转念一想，他就是那种人越多越孤僻地性格，在研讨会上这样，也不算例外。
会议结束时，白赫说不舒服去趟洗手间，让程羽洺在原地等他。
程羽洺没多想，乖乖地坐在椅子上等着，可这一等就等了将近半小时。
实在坐不住了，程羽洺打算去洗手间查看。刚走到会议大厅，就看到洗手间门口一阵骚乱，紧接着，程羽洺就闻到了一股近乎于致幻药一般的气味。
那是白赫的信息素。
程羽洺浑身的血液瞬间烧了起来，近乎狂怒地向骚乱处冲去。
洗手间里挤满了Alpha，每个人都极力分泌着自己的信息素，即使如此，Omega的信息素依旧盖过了空气中的一切，甜腻到令人窒息。
程羽洺怒吼着，把身边的Alpha一个个推开、扒开、甩开，竭尽全力，才看到了人群中央的白赫。
Omega被人围挤着，双手死扣着脖子，紧紧地靠坐在厕所的墙壁旁。Alpha们咬不到他的腺体，摸不到他的臀穴，便开始撕扯Omega的衣服，把项圈撕得稀碎，衬衣的扣子全部崩开。
程羽洺看到这一幕的刹那，怒火也冲到了顶点，抓着离白赫最近的Alpha的头发，抬手一拳打在太阳穴上，那Alpha瞬间就翻眼晕了过去。
程羽洺迸发的信息素让其他Alpha也暂时望而却步，在这间隙，程羽洺上前一把将白赫捞了起来，抱在了怀里。
Omega浑身滚烫，泪眼朦胧，闻到程羽洺的信息素后浑身瘫软了下来，搂着Alpha的脖子，埋在Alpha的肩窝里抽泣。
程羽洺怒目环视着身边的Alpha，继续分泌着自己的信息素。
这些人一个个都还是研究Omega抑制剂的学者，平时人模狗样，假装呼吁着Omega的权益，结果遇到了发情的Omega就立马换成禽兽的嘴脸，真是令人作呕。
程羽洺在众目睽睽之下，一手托着白赫湿透了的臀部，另一只手攀上了白赫的脖颈，捏住了Omega有些肿胀的腺体。
Omega被刺激地连连颤栗，抱着程羽洺娇声呻吟，没有一丝反抗。
程羽洺没有说一句话，但这些动作却如雷贯耳：
这是我的Omega。
其他Alpha见势，知道这个Omega有主后，便纷纷退去。
一切发生得太突然，程羽洺抱着白赫坐到出租车上，才慢慢回过神。
为什么发情期会来得这么突然，毫无征兆？
难道是因为那个叫Roger的Alpha？
要不要去医院？
程羽洺正想跟司机说找附近的医院，怀里的人却闷喘道：
“去医院没用。回……回酒店。我有药。”
第十六章 失效*
为了不让Omega溢出的发情期信息素扰到路人，程羽洺脱下了自己的大衣盖在白赫身上，抱着人下车回了酒店。
进了房间，白赫仍然紧搂着程羽洺的脖子，埋在Alpha的怀里不肯下来。
程羽洺没办法，只能单手托着白赫，另一只手去掏药袋里的抑制剂。他凭着昨天的记忆，翻出了药袋里的注射型发情期抑制剂，拇指挑起白赫的裤腿，将抑制剂扎进了白赫的小腿。
白赫在程羽洺怀里吃痛闷哼了一声，热气吹在Alpha耳边，残破衬衣下的皮肤紧贴着Alpha的胸口。咫尺之间，两颗心跳疯狂地跳动着，敲击着彼此的胸腔。
程羽洺一边深呼吸，一边安抚着怀里的Omega，等两人都稍微冷静了些许，程羽洺才慢慢把Omega放到床上。
白赫缓了缓，从床上爬了起来，哑声说：“我没事了。咳，身上味道好大，我去洗个澡。你先走吧。”
程羽洺低着头坐在了离白赫最远的床沿上：“白老师你先去洗吧。我冷静一下就走。”
Alpha的胯下之物早已将裤子顶出一座山丘，仿佛下一秒就要崩裂而出。
白赫看到红了脸，嗯了一声就进了厕所。
其实从研讨会的洗手间里见到白赫开始，程羽洺就一直硬着，撑到现在已经有些胀痛了。
Omega的信息素缭绕不散，厕所里水声潺潺，令人遐想连篇。在白赫的房间里，程羽洺根本无法软下来，无奈打算回房间自我解决。
刚一起身，厕所里传来“咚”的一声巨响。
像是重物砸向地面的声音。
程羽洺心头一紧，喊着白赫的名字开门冲了进去。
瞬时间，发情期Omega的信息素顺着Alpha的鼻窦器直冲大脑。
厕所的信息素浓郁到令人无法正常呼吸，淋浴的花洒大开着，滚烫的浴水让狭小的空间变得蒸汽朦胧，Omega低头跪坐在水雾下，两指捣弄着身后的软穴。淅淅沥沥的水柱顺着他光滑的背脊一路向下，流到在穴口抽插的手指间，溅出满池水花。
听到门口的呼唤，Omega从肩头回首望向程羽洺，满面潮红，泪眼潸潸。
“帮帮我……” Omega哽咽央求道。
程羽洺只觉得头晕目眩，浑身的血液都在往胯下涌去，每一个细胞都被白赫点燃焚尽。
“白老师，我不能。” 程羽洺凭着最后一丝理智，从牙缝中挤出短短六字，屏息向门外退去。
白赫见程羽洺要走，赶忙起身，但身体脱了力，转眼又跌滑在浴池的瓷砖上，臀瓣被撞得淤红。
Omega呜咽着去挽留眼前的Alpha。
程羽洺心疼不已，顾不得其它，手伸到白赫的腋下把人架了起来。白赫双臂挂上程羽洺的肩颈，浑身赤裸地跌进了Alpha的怀抱。
花洒将热水倾盆淋下，将相拥的两人淋到湿透，淋至沸腾。
程羽洺跨出浴池，把白赫放坐在洗手台上，滚烫的皮肉靠上冰冷的镜面，雾气消散，倒映出Omega白净如雪，颤栗不止的身躯。
程羽洺拿浴巾去擦拭白赫的身体，擦到那硬挺红润的性器和股间的蜜穴，Omega情不自禁地揪住程羽洺的领带，把Alpha扯到了面前，领带上的水又顺着柔嫩的胳膊将Omega沾湿。
“唔嗯……” 白赫轻喘着。
程羽洺一手覆上白赫抓着领带的手，一手托住白赫的后脑，额头抵着额头，鼻尖相碰，呼吸都缠绕在一起，“白老师，你知道你在做什么么。” 程羽洺凝视着白赫的有些涣散的眼睛，像是在寻找那双漆黑瞳孔深处的灵魂。
“嗯……抑制剂……失效了…”白赫煽动着睫毛，睫毛上的水珠应声而落，“只有你……帮我。”
“你要我碰你。白老师，你还记得的，我喜欢你么。”
“嗯……”
“那你——”
那你喜欢我么。程羽洺没敢问出口。
他知道白赫现在不清醒，说出的话或许都不能作数，但即便如此，他也害怕听到问题的答案。
发情期的白赫想要程羽洺的帮忙，而程羽洺想要白赫的爱。
程羽洺抬起头，望着天花板良久，嘴角默然扬起了一丝弧度。也许感情不需要在此时得到回应，白赫发情期依赖于他，已是何其有幸。程羽洺求的不多，能给予白赫想要的帮助，给他亲吻，给他爱抚，程羽洺的爱慕在这一刻就是有意义的。
身下的Omega颤抖着，程羽洺回过神，温柔地将Omega的下唇瓣含在了嘴里，边轻咬磨啃，边低声重复道：
“白老师，记住我喜欢你。”
白赫阖目回应程羽洺的吻，抬手摸索着去解他浸湿的衣裤，直至青年Alpha精壮的肉体在面前一览无余。
程羽洺加深了亲吻，唇齿交融，津液四溢。
趁着意乱神迷之际，Alpha温厚的手掌覆上Omega的臀缝，指腹在褶皱口处画圈揉按，Omega仰首呻吟，又被扳着头回来接吻，呜咽声被程羽洺尽数吞下，那不久前才被擦干净的缝隙又因此变得淫滑黏腻。
Omega的后穴不停收缩着，一张一合，吞吞吐吐，仿佛是在邀请Alpha的进入。程羽洺将那股间的淫液抹到穴口，手指缓缓挤了进去。
“呃啊……” 白赫失神娇吟，修长的白腿不自觉地缠上程羽洺的腰腹。
程羽洺再次吻上白赫，右手在白赫的身后来回翻搅，左手忍耐不住套弄了几下自己的肿胀的性器，两手的动作交叠在一起，让程羽洺一时想到了易感期白赫帮自己手淫时的动作，一时又恍惚感觉是自己的性器在白赫身体里来回搅动。
信息素缠绵相融，指穴间淫水涔涔，程羽洺动情至深，不禁小腹一紧，几股白浊悉数射在了白赫的胸腹上。Alpha的精液惹得Omega浑身一阵痉挛，随即前面也流出汩汩白液。
程羽洺小心抽出手指，转身去拿毛巾，等再次回过身，看到白赫背靠在洗手台的镜子上喘息着，纤纤玉手从自己的小腹划向胸前，精液黏上了指尖，自己的、程羽洺的，全部混在一起抹在唇上，被伸出的软舌卷了去。
哪怕是在程羽洺的春梦里，白赫也不会做出如此色情的举动，此情此景映在眼里，Alpha的性器瞬间又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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