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抑制剂失效后被迫标记了(近代现代)——雲少

时间:2022-02-06 09:55:28  作者:雲少
  但他至少分析出了一件事,那就是在横江体校关于张铁的事,奚野似乎没有放在心上,否则他也不会笑,对吧?虽然笑得有点瘆人。
  两天考试,两天批卷,四天后,傅时新坐实了“万年老二”四个字,成功以七分的分差位居第二。
  贺子麟大喊:“我恨你!傅时新!我亏了一顿饭钱!枉我对你抱有如此高的期望!哪想你是个铁废物!”
  班上的人都笑吐了,傅时新把头埋得更深了,露出他拱起的驼背。
  贺子麒的笑声响亮得跟鹅似的:“季言礼!我爱你!”
  季言礼仍在争分夺秒刷题,闻声抬头,本想说拉倒,你那珍贵的爱就值一顿饭钱?
  结果胖子拿手肘使劲捣他,正襟危坐,目不斜视,嘴唇微动:“窗外!窗外!”
  季言礼扭头看去,头痛起来:“奚野,你属壁虎的,长窗户上是么?”
  奚野的笑容更瘆人了:“学长,找你两次而已,回回碰见不该碰见的事……你怎么这样万人迷?”
  季言礼无可奈何地从胖子后面挤出去,走到走廊上,发现不少同学抻着脖子想偷听,看来奚野的八卦效应依然不减。
  “你找我做什么?”
  “我本来想微信和你联系的,”奚野微微低着头,认真说,“但出于某些原因,我对微信失去了信任,重要的事情我想当面跟你说。”
  季言礼心说能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你说。”
  奚野:“你之前,在体校说……如果你不原谅张铁你就不原谅我,那你现在原谅张铁了是不是就意味着,你原谅我了?”
  逻辑鬼才。
  季言礼轻轻“啊”了一声,说:“原来你是这么理解的?”话一出口,他就看到奚野的脸色黑了,他急忙解释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没有生你的气,张铁的事情总归还是感谢你的。”
  “当年呢?”奚野低声问。
  “那都过去好久了,都是小事情。”季言礼露出宽慰的笑容,谁想到话出口奚野的脸色更黑了。
  “小事情?”奚野恼道,“把东西都扔了是小事情?把你织的毛衣剪了也是小事情?诬陷你捡垃圾偷东西都是小事情?差点把你打瞎也是小事情?张铁的事是小事,我的事是小事……学长,什么是大事情?是不是别人一刀捅死你,你还要从棺材里坐起来说是小事情?!”
  季言礼被他连珠炮的质问给问傻了,心说难道是我理解错了,小心翼翼问:“你的意思是大事情?你是来劝我继续生气的?”
  奚野僵了一秒,骂了句粗口,然后真诚地看着他:“学长,是你理解反了。”
  “怎么反了?”
  “我的意思是,”奚野露出微笑,“都是小事情,很小,很小的事情。”
  季言礼:“……奚野,你该好好补补语文,之前我就特别担心这方面,主要是我一贯觉得你的阅读理解有些问题,你看你刚刚说的不是这么个意……”
  “那个……季言礼……”一个细细的女声打断了两人的话。
  一个清瘦漂亮的小姑娘,披着头发,她的好友在角落里拼命给她使眼色让她上,她把奶茶往季言礼手里一塞。
  季言礼拿着奶茶:“……谢谢你。”
  他像个老旧的机器人一样,一寸一寸转头看向奚野,不知道为什么觉得非常想死。
  奚野的笑意更浓了:“学长,原来你是个海王。”
  这事儿就算不得冤枉了,因为温羽确实喜欢他.
  她又是学生会文艺部部长,又是班上的文艺委员,据说是从小学舞的,体态特别优雅,脖子细长像小天鹅,手还特别巧,会做各种好吃的。
  别人追求人都是送花,温羽追季言礼却是各种吃的,手工烘焙小饼干、自制巧克力、手卷寿司、乳酪布丁、铜锣烧还有手工月饼。
  乎所有的东西她都是羞怯地往季言礼桌子上一丢就跑,最后全部进了胖子的肚子。
  季言礼觉得胖子减不下来肥这件事,温羽难辞其咎。
  ……最近她迷上了丝袜奶茶。
  胖子天天就在季言礼耳边吹桌边风,说温羽可是校花!当年在我们初中那也是叱咤风云的小女神,我求你了丽丽对人家好一点行不行……她送的奶茶你喝吗不喝我喝了。
  季言礼心说我要是真对人家好就不会把奶茶给你喝,结果胖子已经毫不客气地喝上了,一边嘬一大口然后鼓着腮帮子咀嚼,一边露出仓鼠般无辜的小眼神看着他,说丽丽下次跟她说多放点珍珠。
  温羽扭捏了半天,又说:“你会去看下周一的迎新晚会么?”
  下周一晚上的迎新晚会,和新生的家长会同时进行,可以说安排得明明白白,也是学生会负责的活动之一。
  季言礼抱歉道:“我已经跟主|席请过假了,我要去给我妹妹开家长会,所以去不成。”
  温羽失望地叹了一声,一溜烟就跑了。
  奚野的脸比锅底还黑,目光在奶茶和季言礼的脸上游弋,阴阳怪气道:“算了,我来得不巧。”
  季言礼:“没有没有。”
  奚野:“我的话也不想说了,学长有时间来找我吧,我不太想来找你了,怪伤人的。”
  季言礼:“诶……那也行,我有空一定,最近实在忙,学生会忙着宣讲招新……”
  奚野:“我渴了,奶茶给我了吧。”
  他出手的动作看起来似乎慢吞吞的,季言礼却被钉在原地似的躲闪不开,奚野几个指尖拎着奶茶直接抢走,动作熟练如同土匪,还很有礼貌地说谢了。
  “对了,”奚野想起什么似的,回头道,“学长,你该改手机密码了。”
  “为什么啊?”季言礼奇怪道,“我的密码很安全啊。”
  “是你生日?”奚野挑眉,“0601?”
  季言礼惊呆了:“……这么明显么。”
  奚野叹气:“……在你脸上写着呢。”
  季言礼没骗人,每学期初是最忙的,学生会忙着辞旧迎新工作交接,主|席团全员都尽量抽时间借用班会时间在初一各班宣讲,季言礼心心念念他带过的高一三班,再加上想借故去看看妹妹的情况,就要了1-4班的宣讲任务。
  宣讲当天,他尚未走到1班,却看到路过的3班门口站着两非常眼熟的人,一个扎着马尾捏着校服裙摆,另一个染着一头金毛。
  季以禾和任景秋。
  两人肩并肩,头低着,在那罚站。
  季言礼:“???”
  季言礼三步并两步冲上去,蹲下来仰头看妹妹,轻声问:“怎么了?怎么站在外面了?”
  季以禾委委屈屈,小嘴撅着不说话,眼眶都红了。
  季言礼心疼得不行,转头问任景秋:“你说。”
  一贯话痨的任景秋竟然破天荒闭了麦,支支吾吾道:“我很难说。”
  季言礼:“???”
 
 
第27章 
  一节课之前,任景秋正在四处找人借作业抄,当然也不是今天的作业,是昨天的作业,据说班会课班主任舒敏要挨个检查,给新生一个下马威。
  任景秋急得抓耳挠腮,求助同桌奚野。
  奚野翘着凳子玩手机,头也不抬:“你第一天认识我?”
  想来他是不可能写的,任景秋只好抓住他的前桌陶莓,陶莓紧紧抱着她的练习册,细声细气地辩解道:“不能抄,会被发现的……你要……你要自己写才行……”
  任景秋大呼救命,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她只要肯借作业立刻她就是他新生的姑奶奶,好说歹说半天陶莓依然咬着嘴唇使劲摇头,任景秋急得从桌子探身过去抢,嘴里念叨姑奶奶我晚上请你吃饭。
  上课铃响起,季以禾回来的时候,正看到任景秋得逞,陶莓慌得六神无主,看到季以禾回来,委屈一下子涌了出来,竟然流了眼泪。
  任景秋惊呆了,吓得作业也掉了,赶紧掏纸巾想哄人:“你哭什么呀,我是抢你作业又不是非礼你。”
  不知道是哪个字触了季以禾的霉头,她穿着校服短裙,冷着脸,把水杯往桌子上一掼,飞起一脚,踹翻了任景秋的桌子,连人带桌一起踢翻在地上。
  任景秋到地的时候脑子都是嗡嗡的,桌子卡着他的肚子,他后脑勺被砸得铁疼。
  整整一周,季以禾和陶莓就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乖乖女似的,说话小声,又温柔又可爱,有求必应,简直讨人喜欢得不得了,任景秋还天天让陶莓帮他接热水,帮他记作业,帮他抄笔记,季以禾每次都表情很古怪地看着他。
  当时任景秋非常自信地觉得,季以禾在吃醋。
  季以禾想帮他接热水,记作业,抄笔记。
  季以禾忍着,不好意思说。
  可每次任景秋试图让季以禾帮他做点事,以求雨露均沾的时候,陶莓都红着脸把东西抢过去,结结巴巴道还是我来吧。
  任景秋觉得自己实在太受欢迎。
  陶莓眼见着季以禾一脚踹翻了任景秋的桌子,带着哭腔道:“以禾,不能这样,会被学长知道的……”
  奚野瞥了一眼地上的任景秋,抬眼看她:“不装了?”
  季以禾无视周围聚集过来的目光,无视“老师来了”的报警,无视陶莓叽叽歪歪的求情,一脚踩在任景秋翻倒的桌子棱上,用的是踏破铁鞋的力道,疼得任景秋嗷嗷直叫。
  季以禾居高临下看着他,浑身气场八百米:“我们把话说清楚,再让我看到你骚扰陶莓,把你腿打折,听懂没?”
  任景秋倒在地上,震撼他一百年:“妹妹,你真的不是A么?”
  季以禾一脚跺下去,任景秋疼得龇牙咧嘴。
  季以禾冷道:“去你妈的妹妹。”
  ……
  然后两人就双双被拎出去罚站了。
  面对季言礼询问的目光,和季以禾垂下的脆弱如雏鸟的眼睫,任景秋孤注一掷扬起头:“是我的错,我吵闹,我扰乱纪律,我我我我连带妹妹受罚,呸,季以禾。学长,你骂我吧!来!骂得猛烈一点!”
  季言礼:“……我骂你干什么?”他转向季以禾,“不伤心了,罚站而已,我放学再来听你慢慢说。”
  季以禾点点头,轻轻推他离开,轻声说:“我没事的,你快去忙吧。”
  那声音,要多妹妹有多妹妹,任景秋不可思议地看着她,何其懂事何其温柔,发丝又细又柔软,别在白皙的耳朵后面,下垂的眼尾三分无辜七分温柔,像只纯良无害的小兔子,或者又卡哇伊又亚撒西的日本女高中生。
  任景秋越看越靠近她,直到被季以禾不耐烦地一巴掌扇开:“离我远点!”
  错了,不是大和抚子,是家暴男。
  季言礼按顺序去了1班2班以后,敲了3班的门,礼貌道:“老师,您好,我是学生会来宣讲的同学,可以借用十分钟么?”
  毕竟是军训带过的班,顿时响起一片此起彼伏的“季学长!”“季学长来宣讲吗!”“学长好久不见!”“学长我想你了!”
  讲台上的舒敏是个瘦骨伶仃的女人,马脸挂得老长,踩着尖头细高跟鞋,手掌拍了一下讲台:“吵什么吵?!嫌门口站得不够多是吧?!谁再讲话给我出去!”
  班上一片死寂,舒敏威严地扫了一圈教室,等到连呼吸声都没有了,才一步步走下讲台,高跟的声音清脆,声音尖细:“给你十分钟。”
  季言礼微笑道:“老师,让门口的同学也进来吧。”
  舒敏冷道:“在门口也听得见。”
  季言礼心里叹了口气,余光看到小任和妹妹小心翼翼从窗口往里瞄,舒敏一回头,两人立刻齐刷刷转身背过去。
  他隐约听说过舒敏的名气,最凶悍的女老师,教数学,曾经因为把家长骂哭过而闻名全校,早些年还体罚过学生,有一把一米长的铁戒尺。
  后来教育局出文件说不许体罚,才改成骂人。
  季言礼把U盘插在接口处,播放了一个简洁的PPT,主要是介绍学生会各部门的大致分工,方便新生报名,以及加入学生会的各种好处,包括但不限于学生工作工资、综评加分和自招简历上浓墨重彩的一笔。
  毕竟翰林高中的学生会极其优秀,每届会长几乎都会被文卷或青竹中的一个提前录取,名声在外,每年新人都有多半会提交报名表,所以每届都能筛选到最优秀的人,良性循环。
  季言礼介绍完毕,温和地看着大家:“还有什么问题么?”
  宁苗苗举手:“学长,你之前是哪个部的呀?”
  “纪律部,现在部长是高二的沈微澜同学。”
  姚然举手:“学长,你会当评委吗?”
  “会呀,主|席团还有指导老师一起当评委。”
  奚野举手。
  季言礼内心咯噔一声,看着他半靠在翘起的椅子上,坐第一组最后一排,施施然把手举在空中,半扬着眉眼盯着他看。
  季言礼内心有些微妙地抗拒,无可奈何道:“好吧,奚野同学。”
  全班有一半人都回头看他,奚野声音懒洋洋的,从最后一排抛过来:
  “学长,关系好,能走后门么?”
  全班叽叽喳喳竟然响起一大片“对啊对啊!”“是评委要给我们放水啊!”“学长我们什么关系啊!铁哥们啊!”
  季言礼扶了扶眼镜:“这个,确实,不能。”
  “学长好无情!”“呜呜呜我心好痛!”“要是走后门那季以禾不是第一个?”“我靠对哦亲兄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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