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抑制剂失效后被迫标记了(近代现代)——雲少

时间:2022-02-06 09:55:28  作者:雲少
  管家严肃起来,鞋也不换,推门冲进雨里,任景秋在他后面跳:“把伞也给学长!!……呸!开车把人送回去!!!!”
  季言礼第一次发情期还淋了雨,回家就开始真发烧,整个发情期浑浑噩噩记忆乱成一团,只记得明明任家管家给他用的是足量的抑制剂,三天之后发情期的症状却卷土重来,他自己又补了一剂,生吞了。
  还记得他担心妹妹照顾不好自己,怕她没饭吃,坐起来跟她喋喋不休,说了一堆胡话,最后季以禾强硬地把他按回床上,当时季言礼还迷迷糊糊想发情期自己浑身都没力气,显得季以禾力大无穷。
  他还记得给任景秋发了一条消息,谢谢他,并请求他帮自己保密,毕竟发情期可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情,任景秋满口答应,要学长赶紧休息。
  次日任景秋惦记着是奚野妈妈的生日,他妈还活着的时候,奚野很重视这一天,从小到大都要隆重庆祝,还要给她妈买礼物。
  任景秋不想让他一个人呆着,跑到奚野家来陪他玩儿,并且自觉自己非常靠谱,果然奚野情绪很糟糕,阴沉沉的,不怎么想说话,也不搭理人。
  任景秋早就习惯了他的臭脾气,就反客为主坐在他房间打游戏,给他增添一点快乐的氛围。
  奚野没好气:“你两耳朵是下酒用的么?能不能小点声?”
  “听到了吗!Triple Kill!三杀!”任景秋大呼小叫,“救命啊!我太强了!国服王昭君我本人!闭眼一打三!”
  奚野:“……你觉不觉得学长最近……”
  “我就是王者峡谷的卡密萨玛!王昭君是永远的神!我就是草丛最阴的老阴逼!!”
  奚野说话说了半茬,又咽回去了。
  和任景秋有什么好聊的,整个一傻逼。
  任景秋听到“学长”两个字,整个人僵硬了一下,嘴上大呼小叫,做贼心虚地瞄了奚野一眼,对方貂蝉开大招一通狂舞,把他的王昭君弄死了,屏幕一片死亡的黑,复活倒计时三十秒。
  任景秋把屏幕抬起来,佯装还在玩,嘴上无所谓道:“学长嘛,很正常啊,我觉得他,特别正常啊。”
  “你打你的吧。”奚野转了过去。
  “昨天……”任景秋死活要帮学长保守秘密,“昨天学长还和我一起打游戏来着呢!”
  对面沉默了很久:“什么时候?”
  “就,就家教结束!”
  “昨天他在我家。”
  “对对啊!家教你,完了以后,和我打游戏去了,没毛病。”任景秋强行圆回来。
  奚野的手机掉到了地上,砰的一声。
  他面无表情地捡了起来:“你当我傻?”
  “你不信还是怎么?”任景秋已经复活了,但他正在泉水挂机,全队友都在公屏问候他全家,任景秋佯装看不见,“你不会以为学长只会学习吧!那不能啊,而且他答应我了,答应的事情就要做到,有什么问题吗?”
  答应他了。
  所以突然间急匆匆淋雨要走是么?
  就算都是答应了。
  也有些答应比其他答应更重要,是么?
  奚野突然把手边的抱枕砸过去,手劲之大,把任景秋砸翻在沙发上,任景秋跳起来把屏幕冲着他:“干嘛!我都给你打死了,你看看!”
  一股莫名的恼火失去控制地烧起来,奚野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仿佛每根神经都在高热中灼痛,他眼睛黑亮地吓人,声音低沉地像是从胸腔里发出来的雷鸣:“任景秋,回你自己家。”
  任景秋以为他在开玩笑,泼皮不要脸在沙发上蹦跶:“你是不是有点毛病!我看你才有点问题!我不管!你赔我晋级赛!”
  奚野大吼:“滚!”
  书房的玻璃发出诡异的震颤共鸣。
  任景秋给他吓到了,腺体微微刺痛起来,他捂着后颈有些针刺般的不悦。
  Alpha的本能在劝他离开。
  《ABO生理知识手册》第二章第三条:
  近距离接触发情期的Omega,有极大的概率会引起准Alpha分化,以及随之而来的,第一次易感期。
  --------------------
  作者有话要说:
  ps.易感期的Alpha很难控制情绪。况且,奚野还没意识到自己分化了,因为是突然受了刺激。
  【刺激】:学长发情。
 
 
第24章 
  季言礼结束发情期,当时已经隐隐约约觉得自己体质有点怪异,为了以防万一,稳妥起见,他在后颈贴了高密封的气味阻隔贴。
  再到奚野家的时候,发现奚辰拎着包阴沉着脸,在用砸门的力度敲门,晚上七点,沿别墅小区主街空旷无人,只有他一个人拿拳头对抗自己家的防盗门。
  不知道的还以为哪个小偷疯了。
  季言礼走上前:“奚叔叔?”
  奚辰看到他,脸色缓和了一些,放下手:“奚野把门锁的指纹换了。”
  奚野家用的是指纹锁,为了图方便还给季言礼也录入了,季言礼每次都是先敲门然后直接进。
  季言礼走上前按在门把手上,自动识别通过,咔嚓一声门就开了。
  季言礼内心有那么一丝些许尴尬,搞得跟奚辰这个亲爹比起来,他才是自家人似的。
  奚辰黑着脸往里进,全家从上到下的灯都亮着,灯火通明,照得连一丝影子都没有。
  “奚野!”奚辰把包往桌上一摔,总算是被儿子气出一点脾气来了,宝贝闻声溜出来瞄了一眼,又缩回狗窝趴在爪子上,季言礼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拎着包在玄关处站着。
  奚野慢吞吞从楼梯口出现了,眼神向下盯着奚辰,几天不见,他的嗓音从稚气变得低沉:“你还认识这是哪儿?”
  “为什么不开门?好端端换什么锁?我的指纹呢?为什么从系统里删掉了?给我添回去。”
  平心而论,奚辰确实是个脾气好的人,他走到客厅,弯腰在电视底下的茶几上翻找着什么。
  “凭什么?”奚野一步步往下走,“我和我妈住的地方,你连家门往哪开都不记得了?不至于吧,未老先衰,我是不是可以期待一下近期你自然老死啊?”
  “你过分了。”奚辰站起身看着他,“怎么跟你爸说话的?”
  季言礼仿佛能看到奚野四周炸起来的刺,好言好语劝道:“叔叔最近应该是工作忙,没回家,你也不必这么生气。”
  “我爸?我爸在我妈死的时候跟着一起死了。”奚野看都没看季言礼一眼,声音大起来,话尾诡异地上扬,“奚辰,你算哪根葱?”
  “不要拿你妈开玩笑!”奚辰脸颊不住地颤抖,攥紧的拳头青筋直冒,满脸的皱纹仿佛更深了。
  季言礼注意到他黑发的发根全是白的,难道奚辰的黑发全是染上去的?
  奚辰才不到四十岁,怎么可能一头白发?
  “滚出我家。”奚野冷冷道,声音像是淬火的铁,抱胸站在楼梯低端,“我不想再看到你。”
  奚辰沉默地和他对视,季言礼实在是一句话也插不上了,他几乎以为奚辰会暴怒地跳起来,但奚辰只是更深地伛下腰,仿佛肩上沉着几千万斤的重物。
  “好,我走。”奚辰最后说,“我来拿放在茶几上的扳指,碧玉金字刻诗扳指,你给我,我就走。”
  “她生日你去哪了?啊,比起我妈,扳指比较重要是不是?”奚野脸部逐渐狰狞起来,他猛地抓起桌上的花瓶劈头盖脸朝奚辰砸去,“滚!什么都别想拿走!现在就滚!”
  奚辰没躲,青花瓷器砸得粉碎,宝贝吓得呜咽一声,跳出狗窝跑到了季言礼旁边。
  新鲜的白色木槿花瓣和水落了奚辰一头一脸,他摘掉花瓣攥在手心里,哑声道:“扳指很贵,不是我的,奚野,还给我。”
  “你休想。”奚野指着门,“我不想说第二遍。”
  奚辰转头在茶几上继续翻找起来,所有的东西都被他推到地上,奚野的乱扔的本子、遥控器、纸巾、运动短裤、手表、游戏手柄……
  “东西呢?!”奚辰猛地一挥,把茶几上的东西全部推了下去,气喘吁吁,脸上渗出冷汗来,他的身体比普通Alpha虚得多。
  “我没碰。”奚野的侧脸像是刀削般的冷硬。
  “扳指给我。”奚辰忍无可忍,走到他面前,低头怒视他道,“不要太过分了,奚野,你到底想怎样?”
  “我想怎样?你以为我稀罕你个破扳指?”奚野恼道,像头被反咬的小狼,“我想要我妈回来!你把她还给我啊!我想你去死!我说了你就去死吗!”
  奚辰脸颊剧烈地颤动起来,他猛地一挥巴掌,狠狠扇在奚野脸上:“你什么时候学会偷东西和撒谎了!?”
  “你放屁!”奚野猛地跳起来,凶狠地抓着奚辰的领子,将他推到一扇紫檀木雕云龙纹屏风上,足有两米长的屏风轰然在地,发出木质压折的声响。
  季言礼吓蒙了,丢下书包就冲过去拽人:“有话好好说,不要动手打架,哎都是一家人伤了和气,哎奚野你……”季言礼突然想到,“你是不是虽然没拿,但是藏起来了?如果是这样也该还给你爸爸,是不是?其他的事情以后慢慢说……”
  奚野骑在奚辰身上,脸涨得通红,黑色的眼珠里布满了血丝,他难以置信地盯着季言礼:“你为什么,总是,站在别人一边。”
  站在比特犬主人那边。
  站在任景秋那边。
  站在奚辰那边。
  永远,永远都在信别人,帮别人,说公道话,说狗屁不通、冷漠无情的公道话!
  去他妈狗屁的公道!
  奚野大口大口地喘气,剧烈的血流冲击着他的大脑,让他眼前一片黑金交替的斑点。
  奚辰一掌推开了他,在季言礼的搀扶下站了起来,本想追过来狠踹一脚,不知为何半路又停下了,只狠狠跺脚:“你妈不会希望你这个样子的。”
  “你再提我妈试试!”奚野的眼睛危险地眯起,背部脊柱微弓,肩膀肌肉隆起,原本瘦小的身躯爆发出惊人的威慑力,像一头蓄势待发的捕食者竖瞳锁死猎物。
  “没有人能进这个家!”奚辰指着他,“难道是李阿姨么!李阿姨在这个家烧了十五年的饭!你吃着她的饭长大的!难道是季家教么!奚野!不是你又是谁?!你现在把东西拿出来,我们还能好好谈,否则……”
  奚野突然把目光转向季言礼:“是不是你。”
  季言礼简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虽然他有指纹解锁,也有自由出入奚家的权力,但他也不至于穷到要去拿别人的东西。
  季言礼苦笑道:“你怀疑我么?奚野?”
  “先怀疑人的是你!”奚野咬牙切齿道,“我知道不是我,那是谁呢?不是你是谁呢?你连垃圾都要捡!你敢说你没拿我家的东西?!你不是把我丢的鞋穿到学校里去了么?!你敢说不是?!”
  像一个巴掌狠狠扇在季言礼脸上,赤红从脖颈爬到耳根,季言礼脑子轰的一声炸了。
  奚辰听到“捡垃圾”三个字,奇怪地看了一眼季言礼,那目光像刀子一样,把他仅剩的自尊心扎得鲜血淋漓。
  “我……”季言礼默然,头一次觉得春天的暖意到得这样迟,他站在一地狼藉中,每一个字都像刀片一样划伤喉咙,嗓子里一股血腥味。
  “我承认,我拿了你不要的……垃圾,但是扳指,我没拿。”
  “季家教,我相信你,你不需要解释,”奚辰深黑的眼眸沉稳威严,然后转向奚野,“你不要想诬陷好人。我对你太失望了!”
  奚野笑着摇头,他笑得好像跟季言礼一样疼:“失望?我也很失望。不是说没拿么?那学长拿出证据来啊!他既然能拿一次,为什么不能拿第二次!既然说我拿了,那证据呢?凭什么我怀疑学长就是诬陷,学长怀疑我就是天经地义!”
  季言礼低声说:“奚野,我不是这个意思,没有人怀疑你……”
  “奚野!住嘴!”奚辰喝道,一把拦住季言礼,“季家教,你不要解释,这件事跟你无关,你可以走了,我和奚野处理家务事,家丑不便外扬,让你见笑了。”
  “家教?我要什么家教!”奚野气狠了,冲上沙发拽过来自己的书包,一把扯开,倒着用力抖,将里面的东西全倒在地上。
  季言礼给他写的学习笔记,季言礼给他买的学习册,季言礼用红笔批注的密密麻麻的卷子,季言礼复印的优秀范文,季言礼手抄的常见错题……
  奚野一本本当场撕掉,满是字的碎纸雪花一样铺天盖地撒开,恶狠狠道:“我全还给你!我不要什么家教!你不是想教任景秋么!正好!你全心全意教他一个算了!教的比你好的人多得是!你教的什么东西?我从来都不想听!我找别人不至于捡我的垃圾、偷我的东西、还冤枉我的人!”
  最后一张照片孤零零地从书包里飘落。
  是游乐园拍的大头贴,季以禾说一个人拍害羞,要和哥哥一起拍,季言礼充当了无数张工具人,最后一刻把帘子外的奚野拽进了镜头,拍了一张三人合照。
  季以禾笑得很甜美,头上戴着猫耳发箍,抱着季言礼的胳膊,季言礼拉着奚野的手,把他拽进镜头,奚野戴着季言礼天蓝色的围巾,惊愕地侧着脸看着他。
  奚野一把将照片撕得粉碎,然后扔在地上,踩了几脚,抬头对季言礼咆哮道:“你走啊!是不是不够?是不是还不够?”
  奚辰怒喝道:“你发什么疯?!”
  奚野的目光在客厅里打转,突然冲到阳台上,跳起来从晾衣杆上拽了宝贝的小毛衣,黄色的皮卡丘那件。
  他手抖得剧烈,抓起剪子,一把将毛衣拦腰剪断。
  宝贝呜咽着摇着尾巴在他身前身后打转,仰着上身扒他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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