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瞒着系统泡男主(穿越重生)——顾希努

时间:2022-02-07 08:24:04  作者:顾希努
  遭受到冷落的系统君却不甘寂寞了,主要是想听这个宿主谄媚不容易,‘你不再问问?’
  冷静了这么久,栾子钰也算是稳重起来了,‘问了你会说吗?之前让你说说颜旭最后的结局,都含含糊糊,还不是我聪明,才猜出了他是那个悲惨男二。’
  ‘呵呵,我祝你这辈子都找不到刚才的靓仔。’系统被宿主伤透了心,单方面表示绝交。
  贷款给花痴栾救一个都没在书里出场过的女人,还给他开了时间缝隙,世上哪有这么好的系统,也就花痴栾运气好,才能遇到自己这种善解人意的系统君,不珍惜也就算了,还整天凶巴巴的,委屈,难受。
  栾子钰心头一跳,默念‘童言无忌,童言无忌’可不能让系统把男神咒没了。
  入狱第一天,除了和隔壁的牢友聊聊家常,听听勋贵内部的八卦,也没什么事干,一对比前面兢兢业业的五十年苦读,栾子钰对幕后指使产生了感激之情,这种吃完就睡的日子啊~盼了好多年呢~~
  花开两朵,乾清宫内,仁宣帝半靠在榻上,两鬓斑白,唇白无.色,一双浑浊的双眼饱经风霜,浅尝了一口内监端来的药,略苦,犹如他的后半生。
  年至花甲的他已经快想不起自己在鞑靼人手里遭过的屈辱,抬手屏退了殿内伺候的宫人,拂过身下的金龙绣纹,双眼出神,仿佛见到了两个少年人对案博弈的画面。
  长叹一声,这样的日子终究是回不来了,伸手拿过案上的奏章,又是一本‘忠臣泣血的肺腑之言’,字字句句,都是恩科状元栾子钰,言行无状,不成大器之语。
  仁宣嗤笑不已,二十年前,这些义正言辞的君子,便是这么对待那人的,如今又要针对那人唯一的外孙,真是永远都不会长进。
  短短半个时辰,案上便垒起了两摞奏章,言辞抨击,犀利非常,仿佛各个都是亲眼所见状元郎是如何嚣张跋扈,正三品以下,从五品以上的官员口径一致,真当他瞧不出问题,这天下朝臣莫不是忘了当日康难!
  咳咳,朝堂之上没了那人的压制,真是乱了套,他当初合该被鞑靼人掳走,受了五年之辱,还回来推翻兄弟的皇位做什么?真认为自己坐这个皇位,有多好?
  “父皇!父皇!”
  仁宣帝合上万次辅的‘拳拳惜才’的奏章,朝着来人看去,能在他这儿咋咋呼呼的,也就只有皇太子了。就这股莽撞劲儿,着实没人家栾子钰淡定,着急忙慌的赶来,未知事实全貌如何,仅凭□□之情,如何能担得起这天下重担?
  “皇儿何故惊慌,今日功课可曾习完?”虽说不成器,但这□□之谊还是自己一手促成的,见太子一听栾子钰出事的消息便赶来,也是欣慰,他们总不能落了死生不见的结局。
  皇太子朱启只身入内,只见他步履飞快,身上所戴环佩叮铃成声,头束鎏金镂空玉冠,面庞还带着些许婴儿肥,恰是稚嫩无比的少年人,若不是身上的四爪蟒纹,还只当他是哪个王公贵族家的小公子,不谙世事。
  太子听到严父问起功课,面上总算闪过一丝窘迫,他倒也没仁宣想的那般不堪教化,“儿臣给父皇请安,今日韩侍讲布置的课业繁多,尚未习完。因适才在门口听段伴伴说起父皇今日又召了御医,一时担忧便顾不得规矩体统了。”
  仁宣在心中暗笑,他这个儿子还不算没救,担心他是真,变着法子给栾小子开脱也是真,“朕年岁大了,召御医乃是常事,太子也该习惯了。”
  此中灰败之意,若换了旁人必定是要劝上两句,奈何太子自出生起便注定要坐天下最尊贵的椅子,后宫中嫔妃不但少,还没有儿子傍身。身为皇后嫡子的他,性子早就养的偏为娇憨,因此只是点头附和,“父皇所言极是,不过也该好好保重身体,儿子且不成器着呢。”
  仁宣听其言语并不怀疑太子是否有了别的心思,他们父子关系亲厚,自是知道儿子的心,左右自己的身子还能撑些时日,就不让儿子跟着担忧了,“你急匆匆的赶来,可是有什么话?”
  “并没有什么打紧的。”太子眉峰微皱,一面关心父亲,一面又担忧挚友在诏狱内受苦,便细细打量着父亲的脸色,只见父亲面色红润,瞧不出病弱之感,遂言,“儿臣听闻子钰策马闹市,只身去了诏狱,不知什么缘故?”
  本就是仁宣命段伴伴前去告知太子的,此刻也不多说,只问,“可觉栾子钰沉不住气?”
  太子生怕父亲听了那些满身酸儒气的文官胡诌,想都没想,即刻反驳,“幼时,儿子为背书所恼,羡艳子钰过目成诵的本事,子钰却能将一本倒背如流的书,读了又读,这等心性,怎会如此?”
  仁宣伸手拿起案上半温的茶盏,“你倒不觉得他是在诓骗于你。”
  “他骗我作甚?日日居高山之上,捧书苦读,不敢松懈一时,难不成就是为了诓我不成?”太子在心中补充道,‘就算骗尽天下人,子钰也不会欺瞒自己’。
  后头半句话虽没说出口,可太子也不是个能藏事的人,早就叫仁宣瞧出来了,“咳,你既如此信他,可知晓他的身世?”
  太子心中一顿,这姓氏,这年岁,兼有父亲的态度,着实好猜,“应是万相公府上走失的那位嫡公子吧?”
  若说万次辅,太子最是不满其人做派。
  当年栾公与父亲乃是伴读之谊,又有君臣相得二十载的佳话,偏后来父亲受身边奸.人蛊惑,自己偏要带兵亲征塞北,结果被鞑靼人掳走。
  围城相胁三日,已居文官之首的栾公大义凛然,尊父亲为太上皇,另立新帝,拒不投降一事让君臣如噎在喉,渐行渐远,栾公为保血脉,将家中娇女嫁与一青衫小官。
  哪知一朝出事,栾家阖府落难,当时官至浙江知府的万次辅便上报嫡妻病逝,幼子失踪,另娶新人……真真的小人做派,竟也在十一年间升至内阁次辅,定是背后有人帮衬,否则哪能有今日风光?说不准当年栾公也是被他出卖。
  仁宣见太子面上不忿,心中苦涩,连他这娇憨幼子也知栾家无辜,他竟不能知,反倒将人合家充兵去了塞北边疆,纵是有心为自己开脱,却也找不到立足之点,摇头晃去心中之感。
  “朕当年气急,无心去管一个外嫁女的事。再去打探之时,子钰已然入京,路上风霜不堪,尽已遭遍……是朕害的他有家归不得,有亲不能投,如此你还觉得他不会诓你?”
  太子虽天真,却也不是傻的,若是有人害的他无父无母,只怕见面便要来个你死我活,哪会对仇人之子百般信任,只是,只是,那人是子钰啊。
  他们幼年相识,虽不能常伴身侧,但也是志同道合,且子钰一向明礼,这事父亲虽有大错,却也不能单怪父亲,子钰……会明白的。
  太子的心动摇了,他甚至无法说服自己,那是弑母之仇,何人能随意放下?
  “你既想不明白,明日早朝,偷偷去诏狱问个明白再来回我。”仁宣摇头,手上端着的半盏温茶终是凉了。
 
 
第3章 
  殿门外,司礼监段掌印正用挑剔的眼神打量着太子身边的赵长随,日后掌管司礼监的还得是太子身边的人,要是太子身边有了不好的苗子,那可得趁早去了,免得坏了殿下的事。
  段掌印是在康难之后,圣上无人可用,才权柄在握,在见识了那场兄弟相残后,独之一字便时时刻刻印在了心上,结党,偏颇,徒弟,干儿子……都比不得圣心所向。
  前车之鉴尚在,忠心二字便是刻骨难忘,挑选下任掌印更是要照着这个标准来,断不能找个似先前那位掌印那般,为了一己贪念,怂恿一朝之君涉险,毁了大宓无数儿郎。
  正想着,殿门悄然打开,低眸行礼后,飞快的瞧了一眼,只见太子面.色.恍惚,挥开了赵长随奴颜屈膝的伺候,独自往东宫走去。屋内传来圣上唤他的声音,转头应道,也不再看,原本便弯着的腰又往下了几分,进屋后亲手关了殿门。
  不多时,段掌印面色沉重的出来了,一路疾行直至崇文门外,命金吾卫将本科所有士子,连同这些个进士老爷暂且关到鸿胪寺,待到明日殿升早朝再定论。
  前路未知,这些个进士老爷难免心内慌乱,一时间又因跪久,起不来身,半瘫在原地,倒有些大势已去之感,尚未入朝为官便经历了这桩事,也算是开门见红了。
  颜旭因有家中老父教导,与这些学子明显不同,圣上若不是要彻查此事,必不会遣身边的段掌印来宣读口谕。
  既是要查,栾子钰那个疯子便能保住小命,思及此处,面向皇城跪谢圣恩,而后扶着地缓慢的起身,君子之风赫然,也让人看不清,这样一位君子怎会和栾子钰那厮相交莫逆?
  前去鸿胪寺的路上,冷风阵阵,颜旭又冷着张脸,进士们皆恨他今日花言巧语,也不爱搭理,反而是与为人老实的探花郎胡谨申走得很近。
  “今日之事尚不知祸福,我等寒门学子终是比不得某些人,锦衣玉食,不在乎这些功名。”
  “弟何出此言,那栾子钰也就是冲动了些,算起来也不是什么大事,既陛下愿理咱们这桩事,想来也是无碍。”
  “要我说那醉汉未必是嘴里胡沁,咱们这些人五湖四海而来,可曾听过栾子钰的名头?既是少年英才,三元及第,为何无人知晓?”
  颜旭跪了一日已经疲倦异常,此刻还得留心这些个同榜,这才知道何为难做。
  出事之后,他百般游说同榜,并不只是为了给栾子钰求情,而是为了试探出唆使醉汉的背后之人究竟是谁,他之所以这般确定不过是因为栾子钰这厮不爱出门,能结仇的也就这些学子了。
  想来那小人大概只是想见到栾子钰当街被人羞辱,未曾料到事情会变成这样。事情超出预期,便要极力撇清,最好的办法便是跟他同来此处,此刻那小人得知圣上受理此案,心里该是慌张,如此言语中难免暴露。
  只是栾子钰这人,平日不笑时,眉眼里便带着那些个轻.浮骄纵,待人接物也漫不经心的,着实气人。
  明明无父无母,家无薄产,偏又不大与寒门子弟来往,纵是因自己劝说的缘故,去了些酒席,也是杯酒不沾,片句不语,拿着一柄画工低劣的扇子摇个不停,白叫人误会是心高气傲之人。
  同榜之中除了自己外,想来都瞧不惯栾子钰的作风。
  思及此,他也觉得奇怪,本只是帮栾子钰付了一顿饭钱,怎就和他成了至交,脑海中浮现那双黑眸,认命的轻微摇头,唉,也不知这人现在在哪?可有受刑?住着牢狱可还适应?真真要命,今日就该把他摁住了,也少些担忧。
  耳边声音不绝,因是渐离了皇城的范围,更没了束缚,颜旭侧耳细听,有说栾子钰冲动,也有赞扬他不愿受辱的,但核心思想皆是埋怨他们二人,这些人……我泱泱大宓,莫不是再无风骨?
  醉汉当街怒骂之语,字字句句皆为诛心,栾子钰若是什么都不做,只怕他日入朝更会被上司排挤,被文官瞧不上,这些人又怎么好站着说话不腰疼!
  压下心中渐起的怒火,怪道子钰不与他们来往,这些人皆是无胆鼠辈,不堪相交。
  颜旭如今只以为栾子钰去了就近的府衙,只要找到唆使醉汉的士子便能无事,故而一边听着,一边生着闷气,要是被他知道栾子钰剑走偏锋,此刻估计早就加入了他们的阵营,一道怒骂了。
  第二日,天未曾亮,官道之上,文官乘轿,武官骑马,络绎不绝,纷纷向着天下最尊贵的地方而去,崇文门前下马落轿,面.色.平淡,仿若昨日状元当街策马之事未曾发生。
  在参与弹劾的官员眼中不过是帮了万次辅与华大人一个小忙,毕竟殿试当日这位状元可是狠狠落了他们两位的面子,如今出手也是理所当然。
  未曾参与昨日弹劾的官员也只是暗叹,单瞧那篇策论还只当是个好苗子,不成想竟是个蠢笨的,这醉汉嘴里的话还能当真?斤斤计较不堪为官,倒是那颜旭,他父亲是御史言官里的臭石头,教了个儿子也是这般死心眼。
  众官不以为意,却不想在朝堂之上见到了帝师段非。
  此人堪称当代大师,文坛楷模,几十年前便才名赫赫,被先帝请入宫内为还是太子的仁宣教授课业,随后鞑靼围城,与栾..与那人联手,冒天下之大不为,废君立帝。
  康难后,便闭门谢客,不再入京,在栾家充军后更是连陛下的面都不愿见,只是在三年后突然进了京城郊外的皇庄,听说是圣上请人于皇庄教授太子,也不知真假。
  几个曾有幸与段非探讨文学诗作的文官试图上前打探消息,只是段老先生鹤发白眉,精神抖擞的冷眼相待,活像他们欠了老先生钱,腰背挺直,双目炯炯有神丝毫不像年逾九十之人。
  “段老先生别来无恙。”同样是内阁次辅的李敬上前招呼,这才换回了一声嗯。
  李次辅也不意外,当年栾公为.奸.人所害,他这个往日至交只顾着自保,难怪老先生这个态度,唉,如今内阁实在比不得栾公在时的模样,朝中风气更是逐渐堕落。
  进位内阁首辅的蔡乡提拔门生,朝堂之上以蔡党为首,当日栾公贤婿万道然,受他提携,入职内阁,算起来今年也是第二年了,真是人走茶凉。
  不等李次辅追忆往昔,小黄门便高呼早朝,低下眉眼,跪地口呼万岁,几十年前的铮铮铁骨早已被世事无常压塌打散,朝野内外只道他高风亮节,却不知他心中麻木无力。
  “起。”仁宣高坐龙椅之上,无意看这底下所跪众官,连当日被他称赞有清风明月之态的李敬如今也被尘世污染了心境,何况他人?
  见到幼时的严师也不意外,栾小子出了这么大的事,这位怎会不出来替最后的关门弟子说话,心知严师不会搭理自己,识趣的让人赐座,也不问话,左右等下气急就会站出来了。
  御史们只等着小黄门一声“有事起奏”便挨个站了出来,最先弹劾的便是昨日状元体统尽失之事,更有甚者言,无风不起浪,必是言行不佳,要求削去栾子钰的功名,永不录用。
  段非听着拐杖在手里不住的抖,胡子更是抖个不停,二十年不曾上朝,这些文官竟半点长进都没有,御史闻风而奏,从不顾忌,更以此为荣。今日又站在制高点,对那孽徒百般指责,呵!
  要是孽徒的外祖在此,看你们谁能说出这话?削去功名,永不录用,怕不是忘了自己苦读之日,轻飘飘的便想绝了他人的青云路。
  此时的段非却是忘了自己在听到栾子钰当街策马,将诬陷于他的醉汉掳到诏狱时的愤怒,更忘了自己在劝阻栾子钰今科下场无果后的恼怒之言,只觉得栾子钰宛如被宰羔羊,被朝堂大佬压着,不得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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