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2

瞒着系统泡男主(穿越重生)——顾希努

时间:2022-02-07 08:24:04  作者:顾希努
  还有小皇帝,相信等他赶来,自己的杖责也结束了,鲜血淋漓的惨状,会让他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想想还是值得的。
  栾子钰利落的趴在了长凳上,乌纱帽被脱在了一旁的捧盘里,自在的不像是受刑,而是享受。
  他这副作态,哪还像是声名远扬的栾子钰,温和的让这些内侍不知所措,一时间不知道该同样痛快的继续,还是拖延时间。
  实际上,栾子钰正跟系统君讨价还价,‘给我屏蔽五感,不,没了痛觉就行。’
  ‘你不是挺厉害的嘛,还要什么屏蔽,上啊!’系统君完全是棒子不落在自己身上,就不疼。
  ‘就你话多,到时候成就点,你不收提成的吗?’棒子还没落下,栾子钰还有心情跟人讨价还价一下的。
  系统君仔细思考了几下,看宿主被打和顺利通关,这两者完全没有可比.性。
  “彭!彭!”
  内侍们虽是奉了刘太后的懿旨,但也忌惮皇上对栾子钰的宠信,并不敢真的拿出看家本领招呼,饶是这么着,他的唇也咬的发白,额角的冷汗更是止不住的往下.流。
  才打了五杖,整个人就跟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了,动手的内侍惶惶不安,不敢再打第六杖。
  “栾大人,这,要不歇一会儿?”适才去传话的内侍都看不下去了,俯身在他耳边提议道。
  哪知栾子钰咬着牙拒绝了,眼神里迸发出了一股坚韧不屈的顽强。
  内侍们无法,只好继续,早点打完,早点完,不然等皇上来了,他们两头都吃不了好。
  正抱着这个念头,打算快快结束的两人左右开弓,又轻飘飘的打了十下,忽而听到了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高悬着的棒子还没落下,便见院门被人一脚踹开了。
  领头的身穿明黄.色.的龙袍,面上怒气冲冲,“住手!”
 
 
第73章 
  兴顺来的匆忙,腰间挂着的环佩叮咚作响,完全失了身为皇帝的稳重,以往的仪仗队伍完全跟不上他的脚步。
  这会见了栾子钰的狼狈模样,踉跄的奔到了他的身边,颤抖着手,不敢去碰,剑眉倒竖,抢过他们手里的棒子,置于地上。
  “子钰乃朝中大臣,朕没有下令责罚,谁能动他!”
  栾子钰听见声响,又没痛感传来,随即侧头,没甚力气的拉了拉兴顺的衣角,有气无力,“还差五下。”
  他这还没怎么样呢,兴顺的眼圈先一步红了,看着被血浸湿的衣袍,心中苦涩难掩,若不是自己想一出是一出,子钰怎么会受这般苦楚,“你没错,打你作甚,朕不让,不让!”
  栾子钰是下了决心,要让人知道分寸二字,便用尽了力气摇头,“还差五下。”
  将他带来,又失以杖责的内饰们早已跪在地上,哪敢掺和这事。
  兴顺见他都伤成了这样,还念叨着,是气也不是,哭也不是,单跪在板凳的一侧,说话颠三倒四,“子钰,咱不打了,我再也不,再也不乱.来了,咱不打了好吗?你要气我,要罚我,怎么都成,别拿自己的身体赌气,咱不打了,真的不能再打了。”
  “这事,我有错,受罚是应当的。”栾子钰疼的眯起了一只眼,睫毛上还挂着汗,笑着安慰人,“你为了我,同太后起争执,不好。”
  兴顺的心全被懊悔占据了,眼眶几乎兜不住泪水,熊孩子脾气上来,咬牙道:“若你有错,朕也有,你们起来,那五下,朕来!”
  “不……嘶,我……”栾子钰说不上话,脑子早就变成了浆糊,这系统君,什么垃圾屏蔽,跟没有一样!
  皇帝金口玉言,喘气跟来的内侍不敢劝他,只得轻手轻脚的把栾子钰先扶了下来。
  太后身边的内侍哪敢动手打皇帝,一个个跪在地上,拼了命的扣头请罪,兴顺认定了不改,非是逼着人拿起了棍棒。
  虽是圣命难违,手底下也得有分寸,较之适才杖责栾子钰的力道,又足足轻了七八分。
  才打了一下,兴顺便察觉不对,恼怒道:“你们刚才也是这个力道吗?照着刚才的来,要是胆敢放轻力气,朕便让锦衣卫给你们每人来上五杖!”
  栾子钰被人搀扶着,脚上使不上力气,听了这话也不能说些什么,只能强撑着力气,逼着自己精神一些,朝着不知所措的内侍们摇了摇头。
  内侍们得了定海神针,手里头稍微又重了两分,加快速度打完了剩下的四杖,立即跪倒在地,本就磕红的脑袋此刻又破了皮,一院子的人都没落得一个好。
  兴顺还觉力道不够,刚想使唤人再来几下,就被栾子钰拉住了,“陛下身强体壮,自然比臣挨得住些。再者,您瞧,我这不是没什么吗?”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栾子钰是在硬撑,兴顺也不例外,可瞧见了地里泥土沾染上的血珠,不敢再耽误了。
  一把甩开了来扶的宫人,皱眉忍痛的挤到了栾子钰跟前,搀着他,扭头斥责,“还不去拿藤椅!事事都要等朕吩咐吗?”
  别人只当兴顺怒火中烧,栾子钰却看得清楚,这孩子明晃晃的给刘太后难堪呢,轻声问了句,“被打得疼吗?”
  兴顺仿佛被揪起了命运的脖颈,同样轻柔的摇头回应,抬袖狠擦着眼角,“你疼得厉害,就别说话了,朕这就让御医过来。”
  栾子钰不反对,还把自己大部分.身体倾向了兴顺,“好,你也……算了,没事。”
  “朕知道,朕,就事论事。”兴顺朝还在磕头的几人吩咐道,“都起来,回去告诉母后,朕是皇帝,她是太后。”
  这还不如不知道,栾子钰身上疼,脑子里又发蒙,狠咬了舌尖,“我的小祖宗,你暂且听我一句劝,太后娘娘是你的生母,有教导之责。虽说我是外臣,可这,这事太后娘娘有一半的权力能管,与其坏了你们母子间的情分,不如看看是谁跑到太后娘娘面前嚼舌根。”
  兴顺知道栾子钰说的是对的,可就是胸腔里梗着一口气,执拗的不吭声,太后身边的内侍看得清楚,自然不听栾子钰的话,见皇上没有再改主意,连滚带爬的出了偏殿。
  栾子钰知道,今日这事断不能就这么了结了,轻轻揪了一下兴顺的手,“你啊。”
  兴顺不反驳,眼睛亮了几分,知道栾子钰是不生气了,甚至想让他多打两下消气。
  取了两座藤椅的宫人候在外头,兴顺先把昏昏沉沉的栾子钰扶上,自己再落座,一路上不住的往后瞧,又是叮嘱抬他的人脚下稳些,又是催着人叫御医,也不瞒着,铁了心要让阖宫上下都瞧瞧自己对子钰的态度。
  紧赶慢赶的到了乾清宫,栾子钰说什么也不肯去正殿,兴顺只得让人收拾出暖阁,勉强将人放在那诊治。
  御医上来就想瞧兴顺的伤,结果被拒,只得顺着皇帝的意思,给栾子钰把了脉,皱眉取出一小片百年人参,让他含着。
  又告罪,从药箱里拿出剪刀,小心翼翼的将他背后的布匹剪开,还好是在冬日,衣服与肉并没有沾得太死,让栾子钰少遭了几分罪。
  兴顺不肯到一边看诊,赖在床边,听栾子钰有气无力的痛呼,恨不得是自己被打成这样,嘴里还时不时的让人轻点,急的都想自己上手了。
  要不是御医记挂着他是皇帝,早就把人轰到一边去了,暗暗念了几句,还是强打精神处理伤口。
  “嘶!”
  栾子钰疼的都想直接晕死过去了,又听兴顺叽叽喳喳的说个没完,脑袋里的浆糊都快变成水了,撑着口气抬起身子,“陛下,你让人瞧瞧你的伤吧,我这有院判在,没问题的。”
  兴顺还想磨蹭两句,又被段掌印、胡.总管等人劝着,心知自己在这排不上用场,只好说道:“子钰你别怕,朕就在这里啊。”
  “去吧去吧。”栾子钰被院判隐晦的摁回床上,咬着牙回了一句。
  彼时,收到消息的刘太后一连摔了三五个青花瓷的杯子,因她是继后的身份,先皇不重视,亲子又自幼养在先皇身边,虽然被人捧着,但总觉得少了些什么,总是虚虚的在皇后位置上待着。
  偏这些时日享受了几次吹捧,心气儿也就上去了。
  她可是陛下的生母,后宫之中最大的人,刘氏一族又渐渐得了重用,有谁管不了?
  蔡琪媛的事情就是在这个时候捅到了她的跟前,他们说的当然和事实不同。
  在刘太后贴身宫人薛公公的描述下,栾子钰恃宠而骄,让陛下将秀女的画像一幅幅的拿给他瞧,看上哪位贵女,便求着私下会面,何等大胆妄为。
  蔡琪媛身为内阁首辅蔡相公的嫡孙女,自幼的诗书礼仪教导,哪里受得了这样的讳辱,自她去过后,便一直抑郁寡欢,险些干出蠢事。
  还是薛公公一眼瞧出了不对劲,细细暗查了一番后,才知道这出荒唐戏!
  刘太后是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被人耳语了几下,得知这些日子陛下对栾子钰的讨好,气得要替儿子教教栾子钰为人臣子的本分。
  她也不傻,知道这种事不好摊到平面上说,便安排人在后宫找了一个隐蔽、鲜有人烟的破旧偏殿,一切静悄悄的避着人,哪成想还是被皇帝知道了。
  刘太后恍惚想起了当初被先皇落面的自己,凤目圆睁的扫视全场,捕捉到了蔡琪媛一闪而过的犹豫,冷声道:“琪媛,你可有什么话要说?”
  “臣女,臣女无事。”蔡琪媛被吓了个激灵,立刻起身,不甚打翻了茶,一张小脸惨白可怜。
  刘太后与薛公公对视了一眼,不禁咯噔了一下,该不是……
  “你们都下去。”薛公公吩咐着宫人们,至于保密什么的,大家心里头都清楚,不该说的一句也不会提。
  刘太后压下了愤怒,耐着情绪又问了一句。
  蔡琪媛可比刘太后会做戏,微微抬眸,娇弱无力,说话轻声细语,“臣女在民间时,曾听过几句话,‘断袖而寝,分桃而食。’……臣女学识浅薄,定是说错看错,还请太后娘娘不要怪罪!”
  语落,款款跪地,真是数不尽的娇柔,惹人心疼。
  刘太后哪里能接受自己的儿子被人说是龙阳之癖,气得又扔了一个杯子,身边的薛公公立刻上前,直接跪在了滚烫的茶水碎片上,“太后息怒,陛下龙章凤姿,定是外头那些小人恶意编排,望娘娘明鉴。”
  蔡琪媛怯懦的随之附和,磕头时,嘴角却露出了笑意,你不是喜欢男子吗,那就好好喜欢喜欢,她倒要瞧瞧,太后能不能容得下你。
  怀揣着自己的孩子一定不会有错的观念,刘太后几乎抓破了身上的雀金羽缎,目光沉沉的盯着跪在地下的蔡琪媛,“哀家知道你是个好的,只是如今这样的身份,断然不能入宫。你若愿意,哀家认你做义女,替你寻个好人家,风风光光的从宫里嫁出去如何?”
  蔡琪媛欢喜的抬头,双目含泪,眨了一下,泪珠即刻滚落,“臣女,臣女谢过太后娘娘恩典,此生愿为娘娘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又是一下扣头,毫不留力的磕在青砖上,掩藏自己无声的笑。
  刘太后高坐台上,觉得底下的人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心情不免舒畅了几分,“传哀家懿旨,户部员外郎栾子钰,品性高洁,忠君爱国,着赐婚内阁蔡首辅嫡孙女蔡琪媛。”
  听到旨意的两人动作整齐,像是排练过好几次一样,扣头谢恩,都只有一声。
 
 
第74章 
  刘太后想等生米煮成熟饭再告诉兴顺,然而段掌印奉命安插在她那的内侍,知道了结果,立刻放下手里的活,着急忙慌的往段掌印处奔。
  兴顺听了段掌印的回话,眉头紧皱的看向栾子钰,只见他同样锁着眉,不知道是因为身上的伤,还是因为这场无妄之灾的赐婚。
  “拦住太后宫里的人,这话不许外传。”兴顺拉起衣衫,屏退宫人后郑重的凑到栾子钰的榻前坐下,“子钰想同我说的,我都明白了。这件事既是我惹出来的,就由我去解决了它。”
  栾子钰刚涂了药膏,又喝了碗药,这会子正使不上力气,精神也匮乏,半眯着眼劝说,“你心平气和些,总归是把人引出马脚来了,这下子你也不用担心如何同太后娘娘交代。”
  兴顺点了点头,“我让人给你套辆马车,明天,不,你在家多休息几日,就说是和我比武着凉了。”
  栾子钰笑着打趣,“你不留我在宫里吗?”
  “经过这一遭,我要是还留你夜宿内宫,不是害你吗?”兴顺愧疚的耷拉着脑袋,活像被人抛弃的金毛。
  看他这样,栾子钰知道自己的教育又一次成功了,伸手拍了拍他的膝盖,“那你替我告知宁郎一番,让他接我回去。”
  兴顺被宁仇的名字膈应的绿了脸,却还是点了头,低声道:“重.色.轻友。”
  因他说的小声,栾子钰又没什么精神,根本没听见这句嘟囔,趴在塞了鸭绒的枕头上,软乎的说道:“前些日子我刚答应了宁郎,不再拿身体开玩笑,今日又搞成这样,你记得让去的人好生说说,别叫他担心我。”
  酸的兴顺扭头嘟嘴,“没见你那么体贴过,尽想着他了。”
  嘴硬心软的兴顺让人传了赵弓过来一通安排马车事宜,又着胡.总管去北镇抚司通知宁仇,看着栾子钰上了马车,才起身去了慈宁宫。
  刚一进去,也不瞧刘太后心情如何,挥手让宫人们都下去了,面上不露半点情绪。
  刘太后有猜想过兴顺会是个什么态度,可就是没想到自己的儿子真的会为了个男人,毫无规矩的直闯慈宁宫,还跟她摆脸.色,心中不痛快的开口道:“皇帝这是怎么了?不像是来请安,倒像是来寻哀家的不是。”
  兴顺也不和她说别的,冷着脸问道:“母后是从谁人嘴里知道的这事?”
  “放肆!”刘太后素手拍案,震得茶桌抖了三抖,“皇帝进来也不请安,开口便是质问,规矩体统都学到哪里去了?”
  兴顺真不愿意和自己母后起争执,父亲对母后的态度他是知道的,但他不觉得父亲有什么问题,夫妻之间相敬如宾,从未红过脸,在外人面前也给足了母后面子,宫里头更没有刺头的宠妃。
  讲道理,除了情爱,父亲该给的都给了,当然他也能理解母后这些年低元后一头的苦楚,所以在继位后,除了选秀的事情,后宫之事都是顺着母后的意思。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