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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浊恶世[双重生]——暮遇醇

时间:2022-02-07 08:39:07  作者:暮遇醇
  虚妄愣怔了,收了嬉皮笑脸,他意识到,池唯容有很重要的事跟他说,禁不住忐忑起来。
  怀着惴惴不安的心,虚妄一路被池唯容拉着到了房门前,池唯容松开了他的手,站在他身后,他被独属于池唯容的气息包裹着。
  “开门。”池唯容柔声道。
  虚妄推开门的瞬间,被眼前的景象惊到了。
  他眼里映入一片红。
  地上点满了红蜡烛,在熠熠烛火中,只留下了从门口到床的一条路;桌上、凳子椅子、床头等东西上,贴着一张张“囍”字,各处能挂东西的地方,都有规律地坠着小红灯笼和红绳编织的龙凤结。
  床单被罩枕头统统都换成了大红色的,被子上还绣着精致的鸳鸯戏水图;本来床边挂着的白纱罗帏也已换成了半透明的红纱,以规整的褶皱被撩挂在床栏两边,且多了一排金珠流苏从床顶垂落下来,在烛火的映照下,如漫天星辰般跳动着金红色的光点。
  “这是……”虚妄在震惊中缓不过神来,只呆呆地问道。
  池唯容用胸膛推着他往前走了几步,他们一进房,池唯容手一抬,门被关上了。
  “喜欢么,我们的……”池唯从后面环住他,呼着热气贴在他耳边,“洞房。”
  虚妄的心如猛鼓狠跳了一下,整个人就开始热了,红晕如潮水般迅速从面部直涨到脖颈,比之大红色的房间也不逊色多少。
  “怎么?”池唯容嘴唇在他红透后脖颈蹭了蹭,“我还什么都没做呢。”
  虚妄被他苏柔到骨子的声线和蹭在他脖颈上的软唇激得浑身微微颤栗,心脏如密集的暴雨般扑通扑通狂跳。
  “我不想成为聚焦点。”池唯容顺着他的脖颈往上吻,“我不想大婚的时候还要玩社交那一套,带着应酬般的笑脸接受或真心或假意的祝福,我只要我们两个就够了,但我又想要张灯结彩的喜气,郑重的仪式感,所以,借一下师妹的婚礼,然后,圆只属于我们的……”他含住虚妄的耳垂,温热柔润的气息不断喷洒在他面庞,“洞房。”
  虚妄整个人狠颤了一下,他觉得自己像个火炉般蒸腾着阵阵热气,热气冲得他大脑一片片空白,他无法冷静理智地思考任何东西,池唯容确实还没做什么,他却觉得自己已经飘在云端几近失了神智。
  他猛然回身用力吻上池唯容的唇,像洪水猛兽般要把人生吞活剥,池唯容被他吻得微痛,这丝丝痛意却像蛊毒般渗透进他血液,激起他铺天盖地凶猛的欲念。
  他微蹲下身一把托起虚妄的双腿盘在他腰上,激烈的唇齿交缠没有一刻松懈,他就这么边吻着边把人抱着往床走,穿过金珠帘,他就着这姿势一把把人压在被褥上。虚妄牢牢勾着他的脖子,缠在他腰上的腿使劲把人往自己身体上压。
  “劲挺大。”池唯容喘息粗气低笑,“等会就让你动不了。”
  “我要把你……”虚妄目光已失焦,意识朦胧地从喉间喘出低哑而颤抖的声音,“揉碎在我身体里。”
  “我爱你。”池唯容从湿热凶猛的吻中抬眸,极认真地极温柔地盯着他,“从很早之前开始,至末日也不消逝。”
  旋暖熏炉温斗帐。玉树琼枝,迤逦相偎傍。酒力渐浓春思荡。鸳鸯绣被翻红浪。
  翌日,整个浊世风华里得人都在巨大的震惊加震撼之后炸开了锅。
  眼下刚过二月,整座太嵩山却在一夜之间姹紫嫣红,百花齐放,所有到季的没到季的花个个开得娇艳欲滴。
  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繁花开。
  弟子们兴奋地跑上山赏花,有人指着漫山遍野的花团锦簇说:
  “今年的春天来得真早啊。”
  作者有话要说:
  1、“春宵一刻值千金”——宋 · 苏轼《春宵》
  原诗:
  春宵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阴。
  歌管楼台声细细,秋千院落夜沉沉。
  2、“良缘由夙缔,佳偶自天成。”——清·程允升《幼学琼林·婚姻》
  3、“旋暖熏炉温斗帐。玉树琼枝,迤逦相偎傍。酒力渐浓春思荡。鸳鸯绣被翻红浪。”——宋·柳永《蝶恋花·凤栖梧》
  原词:
  蜀锦地衣丝步障。屈曲回廊,静夜闲寻访。玉砌雕阑新月上。朱扉半掩人相望。
  旋暖熏炉温斗帐。玉树琼枝,迤逦相偎傍。酒力渐浓春思荡。鸳鸯绣被翻红浪。
  4、“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繁花开。”改编自——唐 · 岑参《白雪歌送武判官归京 》
  原句(全诗太长,不放全部了哈):
  北风卷地白草折,胡天八月即飞雪。
  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啊!柳永写春花雪月也太绝了吧!怎么能写得这么高级文雅又动人心弦的!太绝了太绝了!
  那啥,番外还没完,嘻嘻~
  阅文快乐~
 
 
第117章 番外三木瓜趣谈
  隐渊篇。
  谷梁隐和池唯容正在凉亭吃木瓜,小桌上放着一盘切好的、插着精致小银签的木瓜肉,旁边还有一个完好的、没被切开过的。
  谷梁隐一手戳了一块木瓜肉,一手拍了拍那完整的瓜,道:“唯容,你说,有些木瓜总不开窍怎么办?”
  池唯容一哂,曲着两指在木瓜上“哒”一扣:“敲。”
  谷梁隐略蹙眉:“敲了也没用呢?”
  池唯容加重力道扣了两下:“使劲儿敲。”
  “嘶~”谷梁隐愁道,“用力过猛,敲坏了怎么办?”
  池唯容笑意更深,不知从哪里掏出一个锤子。
  “不破。”他“啪”一声重重锤在木瓜上,“不立。”
  谷梁隐看着瞬间炸裂开、暴露出熟透了的果肉和饱满汁水开了瓢的瓜,陷入了沉思。
  “你家的……”他疑惑道,“就是被你敲开的?”
  “我家的啊……”池唯容收了锤子,笑得一脸骄傲,“吃得饱,长得好,时间一到,自己就开窍了。”
  谷梁隐:“……”
  谷梁隐:“告辞。”
  告完辞的谷梁隐杵在沈博渊紧闭的房门外犯愁,这人已经三日没出过房门了,自打他正式继位以来,时常都有忙不完的事务,常常在房里一呆就是好几日,出了门要么办事、要么应酬,总之,是忙碌得很。
  且除了必要的应酬外,他话变得相当之少,谷梁隐本就属于话不多的,可如今的沈博渊比他还安静,有时候两人一起吃个饭,或者偶尔得闲在凉亭坐坐的时候,沈博渊总是突然就开始发呆、沉默,竟都是谷梁隐生硬地找话题,他甚至觉察到,沈博渊似乎在有意无意地躲着他。
  以前那个嘴巴一刻不得闲,整日“隐哥这个,隐哥那个”围着自己直转、烦得谷梁隐想直接把人扔出去的聒噪小子,他已经许久未见了。
  他不得不承认,他有些不习惯。
  许是觉着太安静,第二日,他就拎了一只鹦鹉来。
  很聒噪,很聪明的鹦鹉。
  他把鹦鹉往院里的树上一挂,然后一人一鸟沉默着对峙了半晌,最后还是谷梁隐先开了口。
  “你好。”他说了声,说完不禁郁闷起来,他一个性子冷淡,平时话少到惜字如金的人,怎么最近总干这种他主动找话的事,且对象已经从人到鸟……
  “你好。”
  鹦鹉迅速开口回应了他,且把他冷冷淡淡略板正的语气都学了个七八分像,他挑了挑眉,觉得有趣,又逗了一句:“说个笑话。”
  鹦鹉:“说个笑话。”
  谷梁隐:“我让你说个笑话。”
  鹦鹉:“我让你说个笑话。”
  谷梁隐:“……”
  这就是鹦鹉学舌?
  谷梁隐还想试探下,凑近低声说:“如何逗人开心?”
  这鹦鹉竟学着他压低的语气说:“如何逗人开心?”
  这鹦鹉不仅会学人说话还能学人口气,谷梁隐大概是玩上瘾了,心觉反正他压低声,鹦鹉学他说话里面的人也听不着,于是用更低的声音、以及极不符合他高冷公子形象的话语悄声道:
  “沈博渊大坏蛋。”
  这鹦鹉愣了一下,突然大叫起来:“沈博渊大坏蛋!”
  谷梁隐:“……”
  “沈博渊大坏蛋!”
  “沈博渊大坏蛋!”
  “沈博渊大坏蛋!”
  ……
  这鹦鹉就像被施了咒一样,不断重复大喊大叫起来。
  谷梁隐:“……………”
  “闭嘴!”谷梁隐忍不住呵斥道。
  “闭嘴!”
  “闭嘴!”
  “闭嘴!”
  ……
  谷梁隐:“……………………”
  谷梁隐头痛地直捏眉心,一把拎起嘴停不下来下来的鹦鹉就朝门口走。
  “炖了你。”他威胁着一只鸟。
  “杀鸟啦!”
  “杀鸟啦!”
  “杀鸟啦!”
  ……
  谷梁隐:“…………………………”
  这破鸟怕不是成精了?!
  他彻底闭嘴,加快脚步往院门而去,本想逗人开心来着,结果把自己逗得一肚子气,跟一只鸟吵架居然还吵输了!
  “隐哥。”
  谷梁隐刚跨出门的步子一顿,手中本来喋喋不休的鹦鹉忽然噤了声,它似乎反应了片刻,而后学着沈博渊的语气,唤了声:“隐哥。”
  谷梁隐捏着鸟笼的手轻轻一颤,他回过头,望向身后手还扶着门框的人。
  “抱歉。”他已面色如常,只是略微有些泛红,“吵到你了。”
  “隐哥。”沈博渊笑了,是与往日的热烈不同的、含着温柔的笑,“你真的,不会逗人开心。”
  谷梁隐的表情在一瞬间就松了下来,他望着人,嘴角也勾起一抹浅笑。
  “留下吃饭。”沈博渊说。
  “好。”
  谷梁隐又拎着鸟笼子回去了,说来也怪,这鹦鹉自唤了那声“隐哥”后竟没再插一句话。
  “虚妄。”池唯容朝虚妄招招手,“来。”
  “来了。”虚妄屁颠屁颠就跑过去,“怎么啦?”
  “你看。”池唯容指着桌子上自己莫民奇妙生了道裂纹的木瓜。
  “呦!”虚妄眼睛一亮,拍了拍木瓜,“瓜熟了,要开窍了。”
  沈家凉亭,用完午膳的沈博渊和谷梁隐在此喝茶吃点心,鹦鹉被挂在凉亭外的树枝上,已经安静了许久。
  “哪儿弄来的?”沈博渊望了一眼鸟,转头为谷梁隐添茶。
  “朋友送的。”谷梁隐不动声色道。
  沈博渊笑笑:“有趣。”
  谷梁隐端着茶睨他,而后半垂眸看着远方轻叹:“挺好,鹦鹉比我有用。”
  沈博渊拿糕点的手顿了下,转开头去。
  “不是。”他道。
  “什么不是?”谷梁隐抬眸盯他。
  他头又往旁边偏开些避开谷梁隐的目光,默然了片刻,小声道:“鹦鹉没你有用。”
  谷梁隐:“……”
  他为何沦落到跟一只鹦鹉比有用无用???
  “你以前……”谷梁隐抿了口茶,“比这鹦鹉还吵。”
  沈博渊动作顿了顿,低头吃糕点的角度刚好遮住了表情。
  “是么?”
  “怎样都是你。”谷梁隐道,“可我很想念以前的你,没有别的,只因……”谷梁隐微偏头睨他,“那时候的你,是真正的开心。”
  “隐哥……”糕点被沈博渊捏碎了,他捻着糕点屑子喉头直滚,“我……”
  咔哒——
  杯子被磕在桌上,谷梁隐转头正视沈博渊。
  “你知不知道……”谷梁隐盯着他,“你容哥和妄哥是什么关系?”
  沈博渊浑身一震,糕点屑子早已被捻没了,他就死命地拿指甲扣自己的肉。
  “不、不知道……”他低着头直摇,“我不知道……”他拼命压着略微颤抖的声,“不、不是,就是、就是师兄弟关系嘛……”
  谷梁隐望着他深吸了口气,而后温和一笑。
  “知道了。”他一把握住沈博渊正自虐的手,缓缓替他抚平、揉捏,“是师兄弟关系,你别紧张,是我唐突了。”
  沈博渊咬着唇不说话,谷梁隐手心的温热并未能让他安定,反倒像烈火般灼上他的心,他猛然一缩,将手从谷梁隐掌中抽了去。
  谷梁隐一愣,倏忽空掉的掌心窜进一阵寒风,指尖都裹上凉意。
  他收回手,转头重望向远方,声音里已经听不出情绪。
  “等采摘完后山的草药,我要回去处理些事,过段日子,再来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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