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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和死对头在一起了(近代现代)——草履

时间:2022-02-08 10:29:07  作者:草履
  他狠下心牙齿一合,咬了对方一下。
  窦惊澜吃痛停下,片刻就明白了江汜抵抗的原因。
  江汜听见他的声音,紧紧贴着自己的耳朵,就印在那个敏感的纹身上,带着让人脸红心跳的热意。
  他在笑。
  “江汜,呼吸。”
  江汜反射性倒抽一口气,结果被冷空气堵住了喉管,立刻呛咳起来。
  窦惊澜不依不饶地追着他,和他贴近。
  江汜不知道他是在观察自己的情况还是……更让人脸热的原因。
  他明明呛咳得肺都要出来了,理智却被信息素抚平,清醒得不像话,连这种想法都敢有了。
  “好点吗?”
  他的呛咳在对方的安抚里消弭,江汜不太舒服地按揉自己的喉结,略微点头。
  窦惊澜嗯了一声,江汜还没来得及再说什么,就被这人低头覆住。
  他又被吻住了。
  什、什么情况……怎、怎么又要亲!
  江汜抬手想要去推他,可香甜的信息素是软化他最大的利器。
  就像alpha对朝自己撒娇的高匹配度omega毫无办法,只能纵容一样,江汜对故意朝自己散发信息素的窦惊澜同样束手无策。
  这个吻比起刚才那个温柔得多,更像安抚,江汜抗拒的推搡被轻而易举地软化。
  直到窦惊澜亲昵地舔吻一下他的上颚,意要结束这个吻,却被江汜下意识追出来,咬着他的下唇不让退,追吻着舔他闭合的齿关。
  窦惊澜并不打开牙齿,就那么看着他。
  江汜骤然反应过来,整个人都僵住了。
  这是窦惊澜今天第二次笑。
  “江汜。”
  江汜头一次听见他这样的语气,就像……就像是想推拒,但眼前的东西太可爱,他没法做出决定一样。
  “别咬着我。”
  江汜红着脸松开他的下唇。
  “我去给你拿杯水。”
  窦惊澜揉了揉他的头发,又问:“嗓子痛吗。”
  江汜呆呆地点了点头,目光半天没能从窦惊澜被自己咬得殷红的唇上移开。等到窦惊澜从这两排座位间站起来,转身,他才闪电般捂住了自己的嘴。
  我靠,怎么会这样,搞的自己像个流氓!
  明明、明明是豆包先亲的自己!
  Alpha猛地把头埋进自己膝盖,啪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脸颊。
  江汜你停一停!那是豆包!你的好舍友!人家把你当兄弟你却像亲omega一样追着亲!像话吗!
  窦惊澜拿水和营养剂回来,同样拿来的还有抑制贴片和毛巾。
  “手给我。”
  江汜停下丰富的内心戏,乖乖伸手,窦惊澜就用毛巾擦了擦他的手。
  江汜看着自己泛白的骨指想,确实该擦擦,抓过陈墨的头发。
  晦气。
  “低头。”
  江汜低下头,乖乖地被窦惊澜在后颈上贴上新的抑制贴片。
  抑制贴片于alpha类似于活性炭于有害气体,如果腺体散发的信息素过多,贴片吸收的信息素达到饱和,就失去了作用,要换上一张新的。现在他们就是这样。
  窦惊澜收拾完他,也给自己换上新的贴片。江汜吞掉两管营养剂,稍微回复了些体力,现在已经能蹲着撑着半边脸思考人生了。
  江汜在发呆,窦惊澜就在一旁回消息。他正在和辅导员和校医院的医生说明江汜的情况。
  校医院的医生就是上次那位岁数大些的omega,叫岳锦湖,正在询问安抚的相关事宜。
  【岳锦湖医生:江汜呢?已经没事了吗?是不是可以让急救车走了?】
  【窦:是的,他现在没事了,一会儿我带他去您那做个检查,我看他刚才因为狂躁毛细血管可能破了】
  岳医生年纪不小,但是社交软件用的很熟练,很快回复。
  【岳锦湖医生:哦,那倒是小事,你们快点来吧,不错,虽然狂躁了但是谁都没伤到……哦,不太对,那个叫陈墨的学生刚才来了,秃了一块儿头皮】
  【岳锦湖医生:[图片]】
  窦惊澜看着陈墨缺了一小块的头顶和地上落下的一小块碎发,悄无声息地勾起唇。
  “看什么呢,笑这么开心?”
  江汜撑着膝盖站起了身,凑头过来,下巴枕着窦惊澜的肩看他手机,映入眼帘就是这张图。
  他眼神好,一秒辨人,噗地笑出了声。接着一发不可收拾,笑得浑身发抖,发出短促的气音,侧头撞了两下窦惊澜的脖颈。
  “活该,笑死我了,让他骂人……”
  江汜还没笑完,就被窦惊澜伸出手指抵住额角,力度不重,但轻轻推出去了两厘米。
  他被推愣了。
  “豆包,你干嘛呢。”
  窦惊澜看着他,咬字清晰。
  一个字都没说错。
  “你太香了,离我远一点。”
  之前都是他说豆包香,豆包反过来说自己香还真新鲜。
  江汜笑着要去撞窦惊澜的肩膀:“干嘛,你刚亲都亲过了,这会儿才想着撵我?晚了——”
  他的声音刹车一样停下。
  因为窦惊澜一个低头,和他鼻尖贴着鼻尖,动作很刻意,距离近得让人感到危机。
  江汜干笑一声:“你靠这么近干嘛,我都要斗鸡眼了。”
  窦惊澜有些无奈,但声音温和,让江汜提不起防备心:“看,你会躲我,因为我刚才亲你了,你虽然可以拿它开玩笑,但你心里其实很介意……可我只是为了安抚你。”
  江汜怔住。
  窦惊澜依然在笑,可是却让人觉得有点受伤:“是不是今天回去,你就会疏远我?你怕我喜欢你。”
  江汜眼圈有点发红:“我、我像这样绝情的人吗,就、就算你喜欢我,我也不会……”
  窦惊澜轻轻去摸他的眼角:“你不像,但是你会。你很怕我们的朋友关系变质,是吗?是什么让你这么害怕?”
  江汜愣愣地看着他。
  窦惊澜说:“我会刺痛alpha和omega,我在和beta的竞争里独占鳌头,我总是被敌视的那一个,所以我的朋友很少。”
  他略微停顿。
  “所以你说……闻到我的信息素是香味的时候,我真的很震惊,但也很开心,我很久没有那么开心过了。”
  “你是我这么久以来……第一个我真心相待而且……不会被我刺痛的朋友。我很重视你。”
  所以会在他狂躁的时候飞快赶来。
  所以会怕安抚不到位,亲了他两次。
  沉默横亘在两人之间。
  良久,江汜断断续续的解释才在这个空旷的阶梯教室里响起。
  “我、我不记得了,豆包,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这样,我,我潜意识这么反应,你不要、你不要这样,给我一个自己选择的机会好吗?我、我没有特意去躲你。”
  窦惊澜立刻说:“是啊,你是本能地在躲我。”他又陷入沉默。
  没人说话的时间像是拉锯。
  江汜求助一样看着窦惊澜,而窦惊澜垂着眼睛。
  江汜这时候才领略到这眼神的冷漠含义。
  就像窦惊澜对其他人一样,略微一低眉,眼睫就遮住了眼里全部的情绪。
  他情绪鲜少表现在脸上,遮住自己的眼睛,就相当于在自己脸上筑起一道旁人看不到的高墙。
  自己像个……接触不到他的外人。
  江汜头一次感到慌乱,他无措地去抓窦惊澜的衣袖。窦惊澜今天穿的是一件柔软的卫衣,被江汜的手指绞紧。他没有动,没有躲。
  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
  江汜不敢做更亲密的动作。
  他怕自己像刚才撞他那样,会被推开。
  心仿佛被无形的手攥紧,高高捏起,直到窦惊澜说话那一刻,这高度达到了巅峰。
  “你能像之前那样和我待在一起吗?”窦惊澜问。
  “我很喜欢你,朋友那样的喜欢。”他接着说。
  他终于抬起眼睫,那眼里带着无可奈何的宠爱,他明明在笑,江汜却觉得他想哭:“你对我来说……太特别了,江汜。只要想到和你做朋友会变成我的奢求,我就已经……”
  江汜重重摇头,一锤定音:“不会!”
  他说着上前,抱住他双肩拍了拍窦惊澜。这是一个爽快而放松的姿势,像是抱一个经年好友。江汜很用力,用力到窦惊澜撤退的抗拒被牢牢锁死。
  “你就是我很好的朋友,豆包,不要怀疑。我从没否认过!我也很喜欢你。”
  窦惊澜垂在身侧的手一动,要一个确认:“真的?”
  江汜紧盯着他:“嗯!”
  *
  即将走出教室,江汜被窦惊澜拦住了。
  窦惊澜拆开一只一次性口罩,带着薄茧的指腹在江汜耳后磨蹭了一下,是把口罩的耳挂挂在了江汜耳后。
  他给他戴了个口罩。
  江汜疑惑地被他捏了捏口罩上方的铁丝,顺道被捏了一下鼻子,闷在口罩里问:“怎么了?怎么要给我戴个口罩?校医院的人不都走了吗?”
  “总会有学生看到,”窦惊澜抬手帮他调整了一下口罩的位置,“你总不想被omega们讨厌吧。你戴口罩,这样他们就会怀疑是我狂躁了。”
  江汜蜷了蜷手指:“那你……”
  那你呢?无所谓被他们讨厌吗?
  窦惊澜推开门,像在说一件毫不相关的小事:“我习惯了。”
  似乎有针尖轻轻刺了他一下,江汜心里泛起酸涩的,小而短促的刺痛。
  窦惊澜走出一步,看江汜原地不动,补充道。
  “再说,不是还有你吗?”
  江汜抬头,看见窦惊澜伸过来的手。
  “走吧,还要做检查。”
  他没有迟疑,伸手握了上去。
 
 
第22章 二进医院
  岳医生是校医院医生,白天每天坐班八小时,现在大中午的还要加班。
  “轻微的毛细血管破裂,没什么大事,我给你开点药吃,可能一会儿还要打个针,”岳医生放下江汜的腿,“先把脚踝包扎了,这几天不要剧烈运动,就住医院吧。护士马上来给你处理,你好好呆着,窦惊澜去拿药了。”
  刚才一路走到校医院还没什么感觉,现在在医院病床上坐了几分钟,江汜的腿越来越疼。
  因为脚踝部分没什么肉,他冷白色的脚踝青紫一片,从脚踝网上半个小腿,被撕裂破皮的地方渗着血往下流,看着倒有些让人害怕。
  江汜把裤管捋下来,问:“我又不是骨折,干什么要住院。”
  岳医生一瞪眼:“你站个给我看看?!”
  江汜不信邪,撑着身体就要从床边站起来,还真让他晃晃悠悠勉强找了个重心站住了。
  岳医生面无表情:“把你左脚放下来,踩在地上,踩实。”
  江汜怂怂地泄气,坐回去。
  岳医生叹了口气:“受了伤就安分点。”
  江汜头疼地挠挠头:“我也想啊,我一待在这窦惊澜不得又跑来跑去,我不上课也就算了,他不上课不是亏了?学费又不是白交的。”
  岳医生笑笑,间隔一会儿才感慨道:“你还挺周到。”
  怪不得老是那么多人围在你身边。
  江汜一摊手:“哎,下一句是不是怪不得那么多朋友?医生,你不要冤枉我,现在哪还有好多,就剩豆包一个了。”
  岳医生敲了敲他的头:“这不好吗?之前那么多人,鱼龙混杂的,你看你失忆之后有几个来找你的?连你失忆了都不知道吧?你喜欢交朋友我不反对,但是没有几个深交的可不太行。”
  江汜陷入沉思。
  “好好想想,”岳医生终于坐下来,“之前你来找我都是些小毛病,你嘴甜,也没什么大错,总不能逮着你一顿教训。好不容易说两句……”
  他停下话,眼神投向响动的办公室门口:“哎呀,小悔来啦,我终于有饭吃了。”
  听到熟悉的名字,江汜一股不好的预感,他认识得叫hui发音的,只有郑悔一个人。
  转头一看,果然,来人打开门,举着饭盒冲这边笑,一副和岳医生十分熟稔的样子。
  两人对上视线。
  郑悔难得一见的笑容一点点消散了。
  江汜礼节性朝他挥了挥手,算是打过招呼。
  郑悔偏过头当没看见,走过来把饭盒放下。
  岳医生丝毫不觉两人之间诡异的气氛。作为一个omega,他却十分大条。也难怪他能当医生这么多年。来一个敏感点的omega,怕是要折寿。
  岳医生打开饭盒,甚至还招呼江汜:“江汜,你吃不吃,你吃我分点给你,小悔这孩子每次都买多,吃不完。”
  江汜还真的凑过去看了看。
  发现是寡淡的虾仁四季豆花椰菜,一点油星子都难见到后,年轻的alpha毫无兴致地摆摆手:“唉,我谢谢您,吃这个还不如我喝白水呢。”
  岳医生的养生观念被挑战了,又瞪他一眼:“你小子怎么说话呢?养生懂不懂,就算窦惊澜现在再怎么宠你,你现在脚受伤,他也不会让你吃大鱼大肉。”
  郑悔嘴角绷紧。
  江汜不乐意了,偏偏还念念叨叨,一副自己很有理的样子:“脚受伤怎么了,吃几天肉能让我血液坏死还是怎么着?吃不到想吃的就相当于折寿啊,岳医生,我心情好就是赚到,心情好伤也好得快嘛,您说是不是。”
  岳医生被他气得竖眉毛,指着他就要发作。
  门口又传来一个人的声音:“怎么和岳医生吵起来了,江汜,你干什么了。”
  那人关上门,把正午阳光隔在门外,两手拎着东西进来,是窦惊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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