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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断更文里的病弱美人(穿越重生)——二月竹

时间:2022-02-08 10:40:41  作者:二月竹
  但是陆行主动给他,楚天并不迟疑,接过书翻阅。
  “21页二、三、四条,55页和56页。”陆行在旁指导。
  楚天立即翻到21页。
  第二条,己亥年,金天会七年,冬,苗疆江氏御医收留一外族孤女,诞下一子,按习俗随母姓,曰弧。
  第三条,丁巳年,金天会十五年,夏,江氏战乱中走失的妻儿寻来,一家团聚。
  第四条,同年秋,江氏御医死于炼药房,孤女与弧消失。
  楚天又翻到55页。
  通篇是对于清教的记载,擅长炼制毒药和暗器的弧失七横空出现,创建清教对抗外族侵略者,一时间各路人士纷纷响应,入教后,全部服用一种叫共潮生的提升功力增进功力的丸药。
  服用共潮生者,一日练武相当于普通人练一年,同时手腕处会浮现一块月牙型标记。
  实则共潮生乃害人之巨毒药,服用者会逐渐心脉衰竭,活不过30岁,且遗传于后代。
  这时内容到底,楚天翻篇到26页。
  这一页主要记录了弧矢七被抓后,给当时的围观者留了一句话:“世上能解共潮生者,唯苗疆江氏。”
  弧失七微笑:“连我也没有。”
  数以万计的共潮生服用者涌到苗疆江氏。
  而这,也将共潮生的病毒带到了苗疆,酿造出了一场人间炼狱。
  江氏一夜之间灭门。
  ……
  翻看完,楚天基本知道了江凤阁为何会袭击陆昂星,为何会闯思改崖。
  楚天合上《江湖纪年史》放回茶几,他思忖了几秒开口问:“小叔叔,这本书作者是谁?”
  陆行拿水杯的动作顿了一秒,但还是回答了:“逍遥派历代大长老。”
  “他们是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连江氏的……”楚天组织了一下语言,“家庭关系都了解得一清二楚,和在江氏装了监控一样。”
  陆行喝了口水,几秒后放下水杯:“我不清楚。”
  楚天抓抓下巴,正要说点什么,陆行又说话了:“根据目前查到的信息,这群黑衣人的确是江氏一族后人,他们坚信弧失七死前有留下共潮生的解药在逍遥派。”
  他侧头看着楚天:“在我身边很危险,你明天另找地方住。”
  楚天突然探身,离陆行只有三厘米不到,陆行的头下意识往后退了几厘米。
  “做什么?”陆行问。
  “既然担心我的安全。”楚天一脸真诚,“以后我们一起睡吧,小叔叔。”
  *
  第二天楚天睡到自然醒,他坐起来偏头看了眼,陆行已经起了,床上没有人。
  窗帘没拉开,楚天从沙发下来,将被子叠好,走到窗前拉开窗帘。
  哗啦。
  漫天阳光照进来,是个好天气,窗前的湖蓝得像一块蓝宝石。
  有船开过,荡起一行涟漪,折射着金光闪闪的阳光。
  楚天许久没睡得如此舒服,他推开窗用力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伸着懒腰慢悠悠去卫生间。
  洗漱好出来,楚天去了客厅,没看到陆行,他瞥了眼时间。
  不算早,但也没有很晚,九点半。
  楚天心想陆行不在,他没钥匙,看来今天不能出门了。
  肚子有点饿,楚天正准备去厨房煮碗面条,玄关那边响起钥匙转动的声音。
  咔嚓。
  门开了。
  陆行拎着几个袋子进来,楚天鼻翼动了动,小跑上前:“小叔叔你去买蒸饺了啊。”
  陆行点头,换好鞋,他把袋子递给楚天:“你先吃。”然后去了厨房。
  楚天提着袋子去了饭桌,打开一袋是三盒蒸饺,一袋是两碗紫菜虾米汤,还有一袋是三份菜,一盒香油拍黄瓜,一盒脆笋,还有一盒……炸火腿肠?
  楚天眼皮跳了跳,打开最后的塑料袋,果不其然,是一袋新鲜牛奶和几瓶钙片。
  这时陆行从厨房出来了,清新的甜味在空中蔓延。他手中是一盘刚切的橘子,水灵金黄,看着特别有胃口。
  陆行见满桌早餐未动,他把橘子搁到楚天面前,拿起筷子夹了一个蒸饺:“不饿?”
  “饿!”楚天拿起筷子,飞快夹了个蒸饺放嘴里,“可是等小叔叔一起吃更香。”
  陆行筷子突然不稳,饺子差点掉到桌面,他夹到碗里放着,视线慢慢挪到少年身上。
  黑眼圈淡了不少,雪白的脸也有了一点浅浅的血色,看来昨天睡得不错。
  “小叔……”少年突然抬头,对上了陆行的眼睛。
  楚天一怔,才说完后一年个字:“叔。”
  陆行面无表情收回视线:“什么事。”
  楚天抬起筷子指着前方的客厅:“可以看电视吗?我想看新闻。”
  ……
  “这实在太突然了!相信全国的思念都难以接受!”
  电视刚打开,屏幕里的记者正激动得地播报着:“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一个上升期的顶级女演员宣布退圈呢?现在我们把画面调回现场,看看当事人江与诗怎么说。”
  听到江与诗的名字,楚天直接换了台,结果另一个台还是江凤阁。
  女装版的江凤阁在开退圈发布会,一袭红色开叉长裙,露出修长白皙的左腿。
  “诗诗,你是暂时退圈还是无限期退圈,等之后有合适的剧本再复出呢?”
  有记者问。
  江凤阁巧笑倩兮,眨眨眼:“不是哦,我是永远退圈,不会再回来了。”
  “是留在国内还是出国呢?”
  “出国。”
  “不要啊!”
  发布会现场一片感叹声,又一个记者提问:“是什么导致你做出了这个决定?不觉得很可惜吗?你还差最后一个奖就是国内第一个大满贯影后。”
  江凤阁突然看向摄像机:“这个嘛……”她
  语气带笑,“我是目的性很明确的人,在这一个阶段,我完成了目标,那就要进入下一个阶段,不觉得有什么可惜,相反我期待下一个阶段的生活。”
  他强调:“相当期待。”
  楚天再调台,结果依旧是江凤阁的发布会。
  应该是有记者问他下一个目标是什么。江凤阁神秘回:“目标就不告诉你们了,今天的发布会到此为止。”
  说完干脆下台。
  总算又开始播报其他新闻,楚天也差不多吃饱了,他放下筷子,正要喝汤,陆行看过来:“先喝牛奶。”
  楚天:“……”
  ……
  另一头,江凤阁回到后台,她刚坐下准备卸妆。
  嘭!
  化妆间的门被推开了。
  镜子里照出萧鼎愤怒的脸,萧鼎越走越近,助理在门口紧张地解释:“诗诗姐,我拦了,但……拦不住……萧哥一定要……”
  “没你的事,出去吧。”江凤阁淡定打断助理,抽出一张卸妆巾慢慢擦着脸。
  助理马上拉好门跑路。
  化妆间再次安静,萧鼎死死盯着江凤阁,磨着牙说:“我要知道你退圈的真实原因!别和我扯什么阶段目标,我他妈不信。”
  江凤阁无所谓地丢了满是粉底的卸妆巾,又开始取假睫毛:“你不信是你的事。”
  完全不把萧鼎当一回事,萧鼎想发火又不敢,渐渐的,他委屈地红了眼眶:“诗诗,你是不是有男人了?”
  在娱乐网,有不少知名女星恋爱结婚后,甘愿为家庭牺牲事业,退圈当一个贤妻良母。
  萧鼎控制不住地想哭:“诗诗你说过女人不比男人差,事业一样能灿烂辉煌,你怎么就变了,为了区区一个男人放弃大好前程,这不是你!”
  他忽然灵光一闪,冲到江凤阁旁边,想要触碰江凤阁,手伸出去还是生生收了回来:“诗诗,是不是那个男人逼迫威胁你?你不要怕,告诉我,再有钱有势我都不怕,我一定护你周全!”
  江凤阁耳膜都要炸了,他不耐烦了,正要开口让萧鼎滚,却突然想到一个主意,她转身,似笑非笑看着萧鼎:“你误会了,没有谁逼我。我是心甘情愿为他退圈,我爱他。”
  萧鼎眼眶啪嗒就掉了一行热泪,他抿着唇,半晌才艰难出声:“是谁?”觉得这样不会有答案,他又补充一句,“诗诗你放心,既然是你喜欢的人,成王败寇,我输了就是输了,绝不会找他麻烦,我只是想知道输给了谁,我们多年朋友,你满足我最后一个愿望总该可以吧?”
  才怪!
  萧鼎内里磨牙吮血,要是让他知道是谁抢走他的女神,他一定扒他皮,抽他骨,喝他血!
  眼前闪过少年纤细的身影,江凤阁恶劣地眯起眼,红唇吐出两个字。
  “楚天。”
  *
  “阿嚏!”
  从陆行住处出来,楚天打了个喷嚏。昨天开始,他又开始咳嗽,楚天抬眸看了眼天色。
  暗沉沉的,刮风也凉飕飕。
  楚天出门前提前看过天气预报,今天阴天,但是不会下雨。
  楚天拦车去医院,昨晚司马钦确认了他现在的精神状态合格,让他今早去做手术。
  银针扎进胸膛,楚天倒是没有很疼,只觉得胸口很酸,仿佛喝了上百杯不加糖的柠檬原汁。
  这种感觉非常难受,楚天额头逐渐冒出虚汗,咬着的牙也控制不了在打颤。
  司马钦观察着楚天的状态,他一边往楚天胸膛加银针,一边说话引开他注意力。
  “最近是否有感觉听觉灵敏了?”
  楚天睁开眼,冷汗已经模糊了他的视线,只隐约看到司马钦医生头顶露出的那一片光亮。
  楚天断断续续回:“有……”
  “嗯。”司马钦满意道,“效果不错,这次治疗结束,你应该能运行内力了,是不是很开心?”
  楚天费力扯着嘴角:“是。”
  这时胸腔又一阵猛烈的酸涩袭来,恨不得把心脏从胸口掏出来。
  楚天十指死死扣紧床单。
  司马钦又说:“现在是不是只能看到我的地中海?”
  楚天:“是。”
  “知道我为什么会地中海吗?”
  楚天总算被转移了注意力:“为什么?”
  “天生掉发,遗传我妈。”司马钦感叹,“我数过,每天至少掉五百根,我十八岁就秃了。”
  “……”楚天松开手,“你是神医,治不好你的掉发吗?”
  “不是有个神字就真是神了。”司马钦淡淡说,“我只是一个医生,只能治后天,先天,谁也治不了。”
  楚天感觉司马钦话里有话,一时还真忘了胸膛的酸涩。
  等他回神,司马钦已经往回收银针,胸膛还有些微的酸涩,却也不那么难以忍受了。
  司马钦说:“很成功,你拿药回去好好休息,下次治疗在半个月后。”
  楚天点头,他坐起扣好衣服,和司马钦道别,拿着单子去取药。
  离开手术室,楚天才知道外面大雨倾盆,雨声大得可怖。
  这次治疗和以往不同,楚天没有马上神清气爽,他去药房取好药,走到医院门口都花了差不多半小时,连老人都走得比他快。
  雨势不见小,门口也站了一排躲雨的人。
  楚天抱了一点点希望掏出手机打车,结果半小时过去,还是没有司机接单。
  楚天默默取消了订单。
  又查看天气,这次天气预报显示,这场大雨会下到半夜。
  避雨的人接二连三被接走了,楚天静静站着,望着大雨从屋檐密集的掉落。
  在他很小的时候,每逢下雨,第一个来接他的一定是母亲。
  母亲喜欢各种花,她的雨伞就是一把小花伞,走在雨中,像是一朵盛开的花,特别漂亮。
  楚天还记得妈妈的手,很温暖。
  后来只剩他一个人,起初他也会站在雨天的屋檐下,幻想着那朵盛开的花,会再次朝他走来。
  然而雨停了,什么都没有。
  可他像是没有记性,每次下雨,依然会等到停雨。
  似乎那样,不是他没等来接他的人,而是雨停了,不需要人来接他。
  回忆结束,楚天唇角扬起,他把药包得严严实实,拉开外套拉链,把药放到了里面的口袋。
  重新拉好拉链,楚天拉过外套的帽子戴上,出医院大门右转,往前一百米左右有地铁站。
  跑快一点,几分钟能到,今天身体不太好,已经需要多几分钟。
  楚天计算着,迈脚准备冲进雨里。
  结果刚抬脚,他瞳孔猛然睁大,停在了原地。
  前方大雨中,一把黑伞缓缓走来,隔着雨帘,伞下那张脸却意外的清晰。
  黑色的短发,饱满的额头,琥珀一样的眼睛,高挺的鼻梁,唇色极淡的薄唇。
  以及那看着很冷漠,实际异常温暖的胸膛。
  这次有人来接他了。
  楚天胸膛一瞬间很肿胀,比先前手术时更要酸涩。只是现在,他并不会难受。
  像是担心陆行看不到他一般,楚天踮起脚,用力朝陆行挥手。
  “小叔叔,我在这儿!”
 
第025章 
 
  
  【025】
  狂风暴雨里,其他行人都狼狈不堪,唯独陆行仿佛隔绝开来,滴雨不沾。
  陆行撑着伞走到屋檐,修长的手指合拢伞,成串的雨珠顺着伞尖流到地面。
  陆行视线落到楚天此刻相当糟糕的脸。
  额前溅了点儿雨水,有一小撮黑发湿了,贴着额头,脸色白里透着淡淡的乌青色,嘴唇倒还算红润,只是咬出了密密麻麻的小小的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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