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衍的手指很长,戳刺时又用了指腹,那感觉虽然算不上好却也不难受。
“啊!”
被触碰到某处的时候,我禁不住叫出了声。
那一瞬,自下身传至脑中,是喜悦的轰鸣,如鹅羽拂过双耳,又像有人在心上轻挠,让人欲罢不能。
顾衍咬住我的下巴,含糊说道:“原来是这儿。”他又伸进去一根手指,仿佛逗弄一般,全力抚慰那处,如潮的快感席卷而来,自那处传递至四肢百骸,我睁着眼,却好似什么都瞧不见,这种感觉让我眷恋,可理智却告诉我该逃离。
这是欢愉。
可这也是折磨。
我咬住牙,却也阻不了声音从喉咙里泄出,那甜腻而婉转的声音,竟是我发出来的,我用手捂住了眼,这明明是掩耳盗铃,可我却仍是逃避着。
“顾...顾衍,停下...”我用手去推顾衍起伏的胸膛,却被他含住了手指,他舔弄了我每一根手指,涎水滴滴答答落在我们两人的身上,甚是淫靡。
“为什么要停,你明明很喜欢。”
我闭上眼,不再去看顾衍,却被他抓着手,去摸他那昂扬的物什。
那么长又那么粗,小幅跳着又炙热的怕人。
“你好好摸,若是能让它泄出来,我便放了你。”
顾衍凑在我耳边说,我便抖着手去撸动,掌心被摩擦地黏腻湿滑,几乎要握不住,可它却丝毫没有要射出的意思。
“不是我不放你,是你实在...”顾衍掰开我的手,仅用了一只手,便将我的双手举过头顶按在了身后的墙壁之上,手腕被紧紧压住,手指酸痛不堪。
顾衍就着湿润一点,一点,慢慢挤了进来。
我疼得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
可很快,我的身体便接纳了顾衍。
我合上眼,只想着这是药效所致,不是我...
“你瞧,这儿是多么欢迎我。”
顾衍笑了,那声音穿过我的胸膛,留在了我的心里。
“那...是因为...药...”
我被顶的难受,声音也时断时续,说不完整。
顾衍却停了下来,说道:“方才你吃的,不过是掺了酒的药丸,难不成你以为,我会随身带着助情的药?”
既不是药,那我怎么会...
我怔了怔,巨大地羞耻感让我开始挣扎,却换来了顾衍更加肆意的顶弄。
“原来...你喜欢我。”
身体为什么变得欢愉,那都是因为爱极了顾衍,这本是我想着藏在心底的,可如今却被顾衍揪了出来,暴露在他面前。
我痛苦地呜咽着,泪水不住滴落,但身体却很快乐,完全不顾我的意志,它享受着回应着,在极致的快感中颤抖着,将顾衍夹得越来越紧。
“别这么贪吃...”
第10章 你哭脏了他的脸
「前言:RRRRRR」
【“怎么,还想让他救你?”】
“呜...”
顾衍就着穴肉一寸寸顶的更深了,我想要向后退,可除了在墙壁上摩擦却什么也做不了。
我无处可逃。
顾衍趴在我的胸口上,含住舔弄着那小小的肉粒,那儿被嗦的发出了“呲呲”声,每每擦过舌尖,都会令我浑身战栗,禁不住想要往前送一送,想抓住那稍纵即逝的快感,可街口来往的人群打在地上的影子,交错复杂的声音,无一不提醒着我这是在哪儿,而我又在做着什么。
我拉扯着最后一丝的理智,咬着舌头不让自己再张口发出难堪的声响。
顾衍比起林阮之和岑清云自是要温柔百倍,可是他那儿却不是个好相与的,蛮横又粗暴,只一味戳刺,恨不能同我那里浇注黏连在一起。
射了两次后,我的眼前只剩模糊一片。
顾衍却只射了一次,但却射了很久。
被灌满的感觉并不太好,那么多那么满。
“听说绮欢派有种秘法,能令男子孕胎,你说我是不是该去寻上一寻,好用在你身上?”
顾衍忽然停下,在我耳畔低声说着,我听得心头一跳,不自觉抖了抖。
他这是真话,还是在跟我玩笑?
我不敢去想。
“嗯...轻点,你若是将我夹断了,可怎么爽利?”顾衍笑了起来,按住我的肩膀,大力地抽插了起来。
怎么会...他明明才射过,怎么这么快就恢复了精神,还比方才要硬上两分。
我的声音细碎地不完整,断断续续从嘴中泄了出来,只叫嚷着让顾衍停下,可他却同没听见一般,自顾自插着,皮肉相击的声音,回荡在巷中,经久不息。
肉体相交,让我有种被顾衍爱着的错觉。
我抬头便能瞧见被遮住了半边的月,离我那么近,却又那么远。
看得见,却抓不到,够不着。
李臻三人找来时,我的衣服刚被顾衍拉好,下身那里有方才射进去的东西,顺着我的腿缓缓流下,裤子已被沾湿了。
顾衍不许我用术法将其抹去,又塞了一方丝帕进去,说是若我能忍到回无相宗,他便不再碰我。他塞的时候,偏要咬着我的舌头去说,现在口中仿佛还留有那触感,让我心跳不已。
丝帕塞得很靠里面,我每走一步,那轻柔的触感便加深一分。
“师尊,你的腰可是扭伤了?”
李臻转过身瞧见我用怪异的姿势走路,便关切询问,我胡乱找话搪塞,只恨为何回程如此之远。
岑清云和林阮之只瞧了瞧我,却不多说,我们四人便御剑回了无相宗。
今日李臻玩得久,虽修习道术,可总归年纪尚小,回到昊然峰后已是困得双眼无神,我将他送回房,本想快些回去,可走了几步,后穴便酥麻不止,我只得慢慢走了回去。
谁知刚一进门,便被身后人拖拽着推倒在了茶桌上。
茶碗摔碎落了一地,声音很响,我担心会惊动李臻。
“怕什么,我早就布下了结界,他听不见的。”
林阮之压在我的背上,用手去拽我的下摆。
“这裤子...”
我后背一僵,方才那件被顾衍扯坏了,这是他从储物灵囊中取来替我穿上的,我穿着很不合身,裤管长一些。
“你们倒是好兴致,抛下我们去耍。”
岑清云的声音也出现在我身后,我埋着头不做声。
不知道是谁,伸手将那丝帕扯出,激的我叫出了声,前面也...也跟着射了出来。
我趴在桌上喘着气,只觉得脑袋空空,眼前红黑一片。
“这就累了?我们还没开始呢...”
林阮之将他那物抵在我那儿,笑着说道:“他射的倒是多,把你肏的也够软,嗯!”
“啊!”我那被插了进来,身子跟着一抖,又攀上了节高峰,我战栗着无声叫着,只觉得快感也成了磨人的酷刑。
怎么还不结束?
“这便不成了?”岑清云走到我身前,用那戳着我的脸“张嘴。”我偏开头,却被钳住捏着张开了嘴,被异物充斥的感觉糟透了,倒不是有什么怪异的味道,只是那实在是粗壮,让我禁不住害怕,就是这样粗这样壮的物什,插进过我那里...
“好好舔,把你那牙收一收。”岑清云抽动起来,让我几欲窒息,舌头被迫摩擦着,几乎要失去知觉。
前后都被抽插着,水声和撞击声就在我耳畔,怎么也散不掉。我想把头甩开,可却被岑清云双手抓住了头,按住插。
不知过了多久,一刻钟还是两刻钟亦或是更久?
快感被无限拉长,成了怎么也无法终结的苦痛。
岑清云射在了我嘴里,被我全吐了出来,我顾不上去看他是什么表情,那东西苦的很。
“哈,他这是嫌弃你呢!”
林阮之总是要呈口舌之快,我手向后要去推他,却被他一把擒住,林阮之拉住我的双手,就着这姿势快速插了几十下,便射了出来。
我已是什么都射不出,就这样又高潮了一次,心口酸痛的很,只觉得自己同那牵线木偶没什么不同,凄惨得很。
“你说...我再射些东西进去如何?”
林阮之趴在我耳边,笑着说。
我起初不明所以,突然意识到他说的是什么后便开始剧烈挣扎。
他说的是...是...
“逗你而你,还当真了?”林阮之一把松开了我。
我早已脱力,只觉得身体没有一处不疼,顺着桌沿便滑落倒在了地上。
林阮之踢了踢我前面那处,嘲笑了我几句,我听不大清,也不想反驳。
门,被推开了,有风灌了进来,带来了莲花的香气。
我看着顾衍走了进来。
“怎么,你还想来一次?”
林阮之这样问顾衍。
我喘息着,半抬头去瞧顾衍,他的眉眼仍是温柔若水。
“你们太吵了,也不知布下结界。”
我却是一惊,林阮之明明说...
“我给师尊那设了结界,这山上就我们几人,还怕谁听了去不成?”
是了,林阮之只说是布下结界。我先前以为是在我这房外设的,却不知他是设在了李臻房外。
也是,李臻修为浅,自是要设下结界保护他,是我没细想,想岔了。
转念想到自己方才的声音传了出了,而顾衍也听见了,我便觉得面如火烧。
“哟,脸红了?你还会觉得羞耻?”
林阮之一向毒舌,我并不理会。
岑清云却是瞧了瞧我,说道:“你喜欢顾衍。”
我颤了颤,没言语。
林阮之却是笑了几声“可笑,你居然喜欢他?怎么,觉得他那插得你更舒服?”见我不答,踢了我的屁股两下“还是说,觉得他喜欢你那么几分?”
我双手捂住了眼,不去听不去看。
林阮之却拽着我的胳膊,将我提了起来,掐着我的脸扭向顾衍的方向“你瞧仔细了,人家那是天生了一双桃花眼,瞧谁都深情似水。师尊便是被他给骗了,如今又来骗你这个没脑子的。”
我看着顾衍,原来这双柔情的眼便是桃花眼,那的确深情如水。
可我知道,师尊不是被骗。
再者,我喜欢顾衍,同他喜不喜欢我,本就不是一回事。
“便是我当着他上了你,他也不会有半分动容,你信不信?”说罢,林阮之便掐着我的腰又要插进来。
我看着顾衍纹丝不动,而林阮之已经慢慢进来,便催动灵力去推林阮之,却被他压制。是了,我本就灵力不稳,此时又心绪不宁,被压制也是正常。
“你吸得真紧,怎么,当着顾衍,就这么兴奋?”
我那里很舒服,比哪一次都要舒服。
可我的心口处却疼得厉害,眼前变得越来越模糊,原是泪水已盈眶。
林阮之抽插起来,我伸手,抓住顾衍的袖口。
我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想做什么,可心中还是有那么一丝期盼。
“怎么,还想让他救你?”
林阮之边动边说,我拉着顾衍不肯松手。
“别哭了。”
顾衍伸手,拭去我脸上的泪,我心中微暖。
林阮之也跟着停了下来。
便连岑清云也看向了顾衍。
“你哭脏了他的脸。”
第11章 修罗场它从不缺席
「前言:剧情章。」
【我真是无可救药了。】
顾衍眉眼仍是温柔,可他看的,却仍不是我。
这话,伤人的很。
原来顾衍当真是半点也不曾在意我,他满心满眼从来都是师尊。
是齐秋晚。
我明明一直知晓的,可如今,我竟会觉得心痛如斯。
甚至开始嫉妒师尊。
我真是无可救药了。
我脑中乱的很,一时是刚有灵识时的记忆,一时又是被师尊温养时的记忆,一时是巷中两人相拥的记忆,一时又是眼前的顾衍。
喉头滚动,猩红的血便冲出了口,喷在了顾衍的胸前。
我的手再也拉不住顾衍的袖口,身子软了下去,意识沉入了黑暗之中。
师尊常说,人性本善,没有谁生来便是穷凶极恶的。说我是由人的欲念生的灵识,无善恶之分,全凭本心。而后将我同他的心魔融合,也是想助我化形,可我也曾问过师尊,为何觉得心魔便是恶?
师尊久久不语。
好似自天地开辟,凡人求仙问道时,便说心魔为恶,阻碍修道之路,境界跌落也总说是受心魔所阻。
可心魔心魔,由心而生,不也是自己的意念吗?
善与恶难道不都是自身吗,为什么要割舍心魔,舍去了自己的半身,那还是自己吗?
师尊听后,只对我笑了笑。
“你所言我先前却是未曾想过,只是无恶,这样的话万万不要同旁人去说。”
我问为什么。
师尊叹着气说道:“这世间如你一般通透的人少之又少,许多人不过是糊涂度日,他们见不得别人说真话,所以排除异己,有些人选择静默,有些人站了队,剩下那些不从的,只能落得个万劫不复的下场。”
回忆到这儿,我便被李臻给哭醒了。
“师尊,你终于醒了!”
我瞧着李臻,他哭得泪眼婆娑,好不可怜。
可是我却还想同师尊聊聊,毕竟师尊已经久不入我梦了。
“三个月,整整三个月,我还以为,以为...”
我怔了怔,原来已过去这般久了,我还以为自己不过昏睡了两三日。随即,我忽而问道。
“你的病可有再发作过?”
李臻摇摇头,说道:“不知为何,一直未发作,我...”话未说完,李臻忽而变了神情,脸皱成一团,喉咙里的声音好似卡住一般,说不出话来,双手抓着胸前的衣服,眼睛变得通红,周身也被黑气缠绕。
遭了,这是又发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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