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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的替身不好当(玄幻灵异)——东翠回雪袖

时间:2022-02-11 21:50:12  作者:东翠回雪袖
  林阮之去洗碗筷,顾衍在做茶。
  月色下,顾衍的周身却仍是在暗影之中,他的身上朦胧了一层黑影,这大概便是魔气罢。
  方才听林阮之说顾衍是魔界三君之首,我对三界之事知之甚少,但也知晓魔界至尊是魔尊,座下有三君率领群魔。怎的顾衍年纪轻轻便成了三君之首?
  莫不是有什么厉害的手段?
  我瞧着顾衍,可左看右看,也瞧不出什么。
  不多时,顾衍将茶碗推了过来,我饮了一口,吐了吐舌头。
  “不好喝?”
  我只道:“涩了些。”
  顾衍却是默了默,半晌,才道。
  “这茶,是先前师尊最中意的,每日...每日都要喝。”
  我低头瞧了瞧那茶,却没有勇气再饮上一饮。
  师尊啊,为何你要喝这般苦的茶,难不成是伤了舌头,味觉失灵了?
  顾衍将茶碗端起,尽数饮下。
  我没拦住,见顾衍皱起眉,神情复杂,我听他说道。
  “原来真是苦涩如斯,难以下咽。”
  看吧,我可不骗人。
  这茶同药一般的苦。
  顾衍盯着我,问道。
  “师尊,茶这般难喝,你怎的从不与我说。”
  我张张口,我也不知啊,或许师尊就喜欢喝这个味儿?
  好端端的,问我做什么,我又不是师尊,如何作答?
  顾衍的那双眼,爬上了红。
  唉,怎的哭上了?
  看得我心口酸胀。我忽然福至心灵,说道。
  “或许...他不是想喝茶,而是想见做茶的人?”
  顾衍,也许是师尊他想见你,但又无法,只得找这个由头。
  “师尊他...难道也对我...”
  话已至此,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可我却忽觉得心疼。
  心疼师尊,也心疼顾衍。
  师尊,你为何不早早告知顾衍你的心意呢?
  有悖人伦又如何,你们又没有伤天害理,为何要怕?
  是怕说出之后,连师徒都没得做,还是怕有碍无相宗名声,亦或二者均有?
  师尊,而今你的心意,顾衍已知晓了,只是...你却不在了。
  即便李臻是师尊的转世,我却也知晓他与师尊不同。他没有师尊上一世的记忆。
  李臻是饮过孟婆汤,走过奈何桥后师尊的转世,亦不再是完整的师尊。
  他是李臻,不是齐秋晚,不是我的师尊。
  我终于再不能欺骗自己。
  我的师尊,再也回不来了。
  “你哭什么?”
  我听到顾衍这样问我。
  我摸了把脸,看到掌心的泪,怔怔出神。
  “顾衍,你能帮我离开这儿吗?”
  我看着顾衍,他听了我的话,却是摇摇头。
  “我不能。”
  为什么不能?你是魔界的魔君,难不成会怕无相宗的人?
  “是不能,还是不愿?”
  顾衍不答,只是站起来转过身背对着我,月色下,我盯着他的背影,觉得很是落寞。
  师尊,看来你这几个徒弟,是靠不住的。
  林阮之走过来,见我们并未交谈,只道。
  “魔君大人还要在此长住不成?”
  这是赶人了。
  “阮之。”
  我这样叫道。
  林阮之走过来,居高临下瞧着我。
  我笑了笑,伸手捉住林阮之的衣袖,说道。
  “我得见见李臻。”
  林阮之并未躲开,只说道:“岑清云不会同意的。”
  我点点头,道:“他同不同意,我都得见,如今快第三日了,再晚一些,李臻他...”
  话未说完,忽而狂风袭来,将我冲击撞倒在地上,我咳嗽着半坐起来,便瞧见神情慌张的岑清云。
  “你做什么!”
  林阮之将我扶起身,质问来势汹汹的岑清云。
  “你对李臻做了什么!”
  岑清云不复先前那般彬彬有礼,厉声责问,愈发显得那张脸冷意涔涔。
  “你什么意思?”
  林阮之一听事关李臻,便放开了扶着我的手。
  “半个时辰前,李臻突然昏迷,继而哭喊,直嚷着头痛,我用了药又输了灵力,都不顶用。”岑清云咬着牙,又道:“李臻意识不清时,喊着‘师尊救我’,难道还不是同他有关!”
  不出所料,果然又复发了。
  “你!”
  林阮之皱着眉,双拳紧握,像是要冲上来痛揍我一般。
  “人在哪,走!”
  倒是顾衍一把擒住我,拉着我便要走。
  “嗯!”
  我只觉得脚腕处疼得厉害,隐约听到骨头断裂的声音。低头看去,脚踝处已经开始肿胀。
  岑清云挥手去除了我脚上的锁链,却并未给我治伤。我虽恢复了灵力,可却被他们三人钳制,无法自医,就这样一路被拖拽到了李臻的住处。
  这是一座清净的山峰,但景色甚是美丽,若非事态紧急,我倒是想在这林间畅游。
  林阮之撞开了门,我听到李臻的呻吟。
  顾衍松了手,我脚下未着力,摔在了李臻床前。
  “师尊,师尊!”
  李臻已然昏迷,只断断续续唤着我,小脸白的吓人,早已被冷汗浸湿。我握住他的双手,他抓得那么紧,就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的浮木。
  他已经死过一次,即便是活着要痛苦上千万倍,他也是不愿去死的。
  “到底怎么回事,你行不行!”
  林阮之着急得很,我只点点头,对他们说。
  “你们出去,设上结界,隔绝所有灵力,封闭这里,一个时辰后再解开。”
  他们虽心存疑虑,却不敢拿李臻的性命作赌,便照做了。
  顾衍却是停下脚步,对他们说:“你们出去守着,我留下。”
  我心中一暖,想到顾衍或许是有那么半分担忧我...
  “若是他心存不轨,我即刻了结便是。”
  我的手抖了抖,不再去瞧顾衍。
  原是防着我。
  也是,他们如今在意的是李臻,又怎会管我的死活。
  待一切妥当,我背对顾衍,屏息凝神,将师尊这具躯体的本源之力调出,那源源不绝的灵力化作银色光线,连接着我和李臻。
  李臻这不是病,而是被魔气和尸气侵蚀后留下的伤。
  那日我寻到李臻时,他已经奄奄一息,又被魔气所伤,且不知在死尸堆里待了多久,早就伤了根本,我以本源之力为他疗伤了三日三夜,才保住其性命。而后每隔两三日,都要如此,若晚上一时半刻,李臻便如百爪挠心,重锤击脑,痛不欲生,生不如死,非常人所能承受。
  以本源之力为媒介,我将灵力输送给李臻,再将他体内的浊气引至自身,如此置换,自是能保下李臻。
  只是那浊气日日在李臻体内,本就是恶的滋生,又因灵力壮大,即便是师尊的修为,也不会毫发无伤,虽说不会如李臻那么情状,却到底也会像细针凿刺,疼痛非常。
  我其实很怕疼,当初师尊净化我之时,我痛得总是叫。
  可当着李臻,我总要些脸面。
  今日在顾衍面前,更是不能丢脸。
  我看着李臻渐渐安稳下来,眉目舒展,嘴里也不再念叨,便稍稍放下心。
  心口却是重重一痛,喉间腥甜。
  “师尊。”
  李臻睁开眼,望着我虚弱地唤着我。
 
 
第6章 锁链之后又是颈圈
  「前言:正主在这儿,人家哪还会把心思放在替身的身上?」
  【“等等,戴在颈上。”】
  我收回本源之力,强压下那口血,对李臻说道。
  “可感觉好些了?”
  李臻点点头,又道:“又劳师尊为我耗费灵力,我...”他一脸愧疚,眼中含泪。
  “不妨事,今日是为师记错了时辰,让你受苦了。”
  李臻只拉着我的手,道:“师尊能搬过来与我同住吗?这儿的人我都不认识,我害怕...”
  我怔了怔,此事...却由不得我做主。
  “你刚刚醒来,别费神想这些。我看你衣衫都湿透了,先下来换上身干爽的。”
  我起身想扶李臻,却忘了脚上的伤,剧痛袭来,就又摔了回去。
  “师尊!你怎么了!”
  因衣摆挡着,李臻并未瞧见我赤足,也并未瞧见我脚上的伤,我这才稍稍安心,只尽力掩饰,说道。
  “不妨事不妨事,坐久了腿有些麻。”
  李臻皱着张小脸,却握着我的手不肯松开,也不知信了没。
  “我扶你。”
  有人靠近,我转过头,瞧见顾衍站在我身旁。
  顾衍瞧着李臻,对他伸出了手。我瞧着那双手,只一瞬便收回了目光。
  原不是对我说的。
  也是,正主在这儿,人家哪还会把心思放在替身的身上?
  “这是你师兄,顾衍。”
  李臻唤了声师兄,把手递给了过去。
  顾衍搀着李臻下了床。
  门被人推开,结界也撤下,细算时辰也是该到了。
  我望着进来的两人,只觉得心中疲惫的很。
  岑清云又恢复了之前的作态,便连林阮之都笑得和蔼,李臻强撑着同他们说了两句话,不卑不亢。
  不错,不愧是我教出来的徒弟,我倍感欣慰。
  “师弟,后山有处灵泉,有易经洗髓之奇效,又可强身健体,我来领路。”岑清云说罢,便率先出了门。
  李臻回头望了望我。
  “去吧。”
  我摆摆手。
  李臻却道:“师尊别走。”
  我张了张口,见岑清云顿住脚步,回身说道:“我想起还有话要同师尊说。师弟,便让你这两位师兄带你前去。”
  李臻便随林阮之和顾衍走了。
  岑清云挥手设下结界,阻隔了外物。
  “他的身体到底是怎么回事?”
  岑清云离我不近,我需仰头瞧着他,却也懒得站起来,便背靠床沿,将李臻的事说了说。
  “既如此,今日起你便同他一起住在这昊然峰,下次别再记错时辰。若是他有个万一,想必你也该知道自己是个什么下场。”
  岑清云的话我听得不太清楚,因为我的耳朵好似被谁捂住一般,我甩了甩头,这才听得清楚了些。
  记错时辰?
  那不过是拿来哄李臻的话,我今日为何迟来,你们难道不清楚吗?
  “戴上这个。”
  岑清云将个项圈模样的玉环以灵力送了过来。
  我拿在手上,便往手腕上套。
  “等等,戴在颈上。”
  岑清云却是拦了拦,我瞥了他一眼,便依言而行。
  我拿着那玉环,只见它忽然变大,随后像是有灵性一样自动套在颈上,可不过片刻,那玉环却凭空消失了。我摸着空空如也的脖颈,用灵力竟是丝毫感知不到。
  这倒是个稀罕物。
  “这玉环已被我下了禁制,你平时戴着无碍,一旦你有了伤他之意,此物便会扼住你的脖颈,让你生死不能。”
  倒是小心的很。
  只是我如何会去害李臻,实在是多此一举。
  话说完了,岑清云便走了。
  我终是再不能忍,自胸腔咳出了血,喷了一地。
  好在这地上用了木质的板子,以灵力清洗倒也不费事。只是不过稍稍用了些许灵力,我便觉得五脏移位似的疼痛,我吸了吸气,缓了缓,良久,才恢复如初。
  我将灵力汇于指尖,想治一治断骨,可身体似是不听使唤一样,灵力时断时续,折腾半晌,竟是连个断骨都没接上。
  “唉。”
  我深深叹了口气,仰面望着床帐上的流苏,怔怔出神。
  “嘿嘿,原来是个绣花枕头。”
  不知哪里传来的嬉笑声,将我从恍然间扯了回来。
  我站起身,一瘸一拐走了出去,扶着门框望向院中。
 
 
第7章 荷花池藏着个大仙
  「前言:剧情章。」
  【它是第一个问我名字的人】
  说起来,这院中陈设都普通的很,不像是有什么精怪。更何况这可是无相宗,如今的十大仙门之首,哪个不要命的妖怪敢来这儿捣乱?
  若说是魔物的话,这山上便有魔界的魔君,哪个不长眼的魔会来找晦气?
  怪哉。
  “哈哈,原来你眼神儿也不好使呀!”
  我循着声音,瞧向了院中的荷花池,笑了笑。
  原是在此。
  明明是凛冬,可这昊然峰上却有春日桃花,夏日青荷,秋日红枫,却独独不见雪,想来是有谁刻意用灵力强留了三季。
  如此修为,实在不容小觑。
  我瘸着走过去,低头便望见池中的几尾锦鲤,颜色艳丽,有尾最欢实的,身上隐隐透着不一般的灵力。
  “哎,方才是你说的话?”
  那鱼倒是好样儿的,吐着泡泡道:“你耳朵倒是好使,正是本仙。”
  “哈。”我笑出声,用手去戳它的脊骨,道:“就你这还未化形的小鱼,也妄自称仙,口气倒是大得很。”
  它却甩了我一身水,摆摆身子游得更欢了。
  我见它不再开口,又看了会觉得无趣,便要走。
  “唉,你别走啊。”它又游了回来“你就快死了,本仙能救你,赶紧回来!”
  听了这话,我顿住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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