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是林阮之。
我本想辩解,可刚一张口,就被他给咬住,唇该是流了血,他却不给我喊疼的机会,将舌头伸了进来,只细细地舔着卷着,偏又用牙去咬我的舌尖,又痒又疼,让人欲罢不能。
嘶,师尊,你这徒弟们,怎的一个两个都这么磨人?
“师尊,你也疼疼我...”
说完,便不等岑清云退出去,直接将那昂扬的阳物捅了进来。
本已适应的身体,登时如被刀斧劈开。
我何时受过这样的对待,霎时疼得流了泪。
林阮之却温声哄着,又低头舔去了我眼角泪水。
“师尊这是欢喜哭了吗?”
你的眼睛是摆设不成,我这明明是痛的。
我无力反驳,便被两人翻来覆去,干了许久。
日落西沉,屋内暗了下来。
我昏过去几次,却又被插醒,如此反复,终是到了深夜。
“不...真的不成了。”
射了又射,实在是甜蜜的折磨。
许是他们良心发现,又做了一次,终是放过我。
我瘫在榻上,身下不用看也是狼藉一片,那处更是有白浊汩汩流出,我用手臂挡住眼,低声喘着气,心口跳得厉害,实在是不想看那两个始作俑者。
“咔哒。”
我听到锁环闭合的声响,睁开眼,便瞧见右腿脚踝处被拴上了锁链。
“你们...”
我看着方才还热情似火的两人,有些发懵。
这是做什么?
囚禁?
这难道不是欺师灭祖吗?
虽然方才他们已经身体力行过了,可这...又是做什么?
“你便安生待在这儿,别想着逃。”
林阮之说这话时,眉眼都是冷的,我瞧着心生寒意。
他...怎的跟变了个人一般。
“阮之...”
我坐起身,想拍拍他手臂,却被闪躲开。
林阮之单手掐住我的脸,咬牙说道:“别这么叫我...”他盯着我“你不配。”
岑清云却道:“松开你的手,想捏坏师尊的脸吗?”
听罢,林阮之甩开手,我的头倒向一侧,眼前一阵一阵发黑。
“若非担心伤了这皮囊,我合该给上你几百鞭。”林阮之冷笑“你该庆幸,占了我师尊的身子,不然眼下,你早就魂飞魄散了。”
他这话中意思是...
我怔了怔,才道。
“你们既知道我不是师...齐剑尊,方才又为什么...”
又为什么同我耳鬓厮磨,享这鱼水之欢?
岑清云蹙眉,道:“正因你不是师尊,我们才会如此。不然像师尊那般高洁的人,我们又怎么这般折辱他。”
折辱?
难怪方才我都痛极了他们也不管不顾。
原是如此,既不在意,才会肆意妄为。
“师尊是何等人物,又怎么像你这般放浪,不过...能当师尊的替身,你也该感到荣幸。”林阮之挑着眉,仍旧是冷言冷语。
我不想争辩,便催动灵力想洗去这一身荒唐,可却不知为何却觉得丹田内空空如也。
“别白费力气了,这锁能封人灵力。便是化神期的修士,也挣脱不开。”
闻言,我便住了手,道。
“你们是何时识破我的。”
我自认学得十成像,连称呼都未出错。
“赝品就是赝品,怎么学都是卑劣,难不成你以为自己学得很像?”
学得不像吗?
不应该啊。
我看着那锁,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中。
“不过念在你将师尊的转世送了回来,倒也算识趣。”
他们竟知道。
一早就知道,却并未拆穿我。
难怪会在开始就将我和李臻分开。
转念一想,李臻在此处倒是极安全的,有他们相护,该是万无一失。
“小云...不,岑掌门,可否请您赐药?我那儿该是伤了。”
而且疼得很。
岑清云瞧着我,眼中不复先前情意满满,只余冰凉一片。
没想到呀,这人还有两幅面孔。
浓情蜜意是他,凉薄厌弃还是他。
“匣中有药,自取。”
言罢,两人便走了。
真是好生无情。
我趴在床上半晌,缓了缓,才艰难下了床,从匣中取了灵药。
可那里仍是存了不少...异物,只能用手抠挖出来,用了许久,那白浊才流尽了。
我敷上药,便盖上衣服,倒在椅上。
榻上早已脏污不能睡人,又没人来收拾,只得在椅子上将就。
我昏昏沉沉睡了过去,却是被疼醒的。
腹中绞痛,冷汗直流,我叫了几声,想起院里就我自己,便不再叫。
我站起身,想出门去院中烧些热水,可那锁却只能放我到门口,叹了口气,我便靠着门,见日光渐亮,不知不觉就又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人唤醒。
“师尊。”
那声音温柔若清泉,我睁开眼便瞧见了他。
那面容不是最美不是最俊,却是最熟悉的。
蓦然,刻在灵识深处的记忆苏醒。
我忽然想起。
我认得他。
他是...
“顾衍,你来了。”
第4章 林阮之竟是这种人
「前言:三个攻都出场啦!」
【师徒相恋,有悖人伦。】
顾衍,是给了我生机的人。
师尊三个徒弟,最令他放心不下的,便是顾衍。
他本是人魔相恋所生,天生的半魔之体,是师尊救了他,将他收入门下。除了师尊,无人知晓顾衍的真实身份。一日为师,终生为父。
可时日渐长,师尊竟对顾衍生了情愫。
师徒相恋,有悖人伦。更何况他们差着百岁,师尊自觉对不住顾衍。他很是珍视这个小徒弟,将他放在心尖上,单只是那么想,就觉得是僭越,是不可饶恕。
此事若传出去,于他们二人,于整个无相宗,都是祸事。
师尊只以为是自己一厢情愿,殊不知,顾衍早就对他情根深种。
若说为何我知道的这般清楚?
那自是因为,我便是顾衍亲手雕刻的师尊像所化。
天上地下,没人知道,顾衍的神识中藏着尊冰做的雕像。
那雕像是顾衍取了百年寒冰,比照着师尊的身姿容貌雕刻,真真是神形兼备。他对着雕像诉说情意,时日久了,雕像便生出了灵识,那缕灵识便是我。
每每情至深处,顾衍便会轻轻亲吻抚摸雕像,那时我的五感只有听觉,却是感知不到被亲吻被碰触是什么样滋味。
后来顾衍重伤,神识受到重创,雕像被毁,我没了依附,便被他身侧师尊的心魔所吸引,附了上去。
是以,我是因师尊而生。
而顾衍,是给我生机的人。
我自是认得他。
“师尊,你果真还活着。”
顾衍将我搂住,我感受到他的泪落在我肩膀上的温热,感受得到他身体的颤抖,我伸手拍着他。
有件事我一直瞒着师尊。
我爱着顾衍。
我本该爱他。
便不是因师尊的爱意,也该是由我自己的心。
顾衍赋予了我生机,我不该爱他吗?
“哟,真是好一副感人肺腑催人泪下的场景。”林阮之抱臂笑道“堂堂魔界三君之首,竟如毛孩儿般哭泣,这若是让那些臣服于你的魔族瞧见了,真不知会是怎样的神情了。”
顾衍松开我,将我护在身后。
“我要带师尊离开。”顾衍厉声道。
林阮之却笑道:“睁大你的眼瞧瞧,这赝品是师尊吗?怎么,魔界待久了,眼睛不好使了吗?”
我见顾衍转过头,他盯着我瞧了半晌,然后我看到他眼中暖意褪尽,我伸手去够他的手,却被他甩开。
“你是谁?”
我张张口,却说不出话来。
我是谁呢?
我是无恶,是师尊最后的弟子,是因师尊而生的灵识,是因你而生的心魔,是...
“是师尊的替身,占了师尊皮囊的赝品。”
林阮之的话,让我再也开不了口。他其实说的没有错,可我却觉得伤心得很。
他们什么都不知道,明明不是我占了师尊的皮囊,是师尊赠给我的,师尊很疼惜我,他那么好,只是想给我一具可以行走的躯体,好让我看看三界繁华。
同样是师尊,怎的只准师尊对他们好,却不许对我好吗?
可如今再说那些又有何意义,况且我本不用同他们做什么解释。
“虽是赝品,可终归是师尊的身体,弄得这般凄惨,你同岑清云也忍心。”
顾衍以术法抹去我满身的淤青伤痕,又想以灵力去除锁链,却失败了,他又试了几次,那锁链纹丝不动。
“得,就你菩萨心肠,我们都是恶人。”林阮之将手里的药罐摔在地上,灵药撒了一地,倒是滋润了那些花草。
我见他俩吵得如火如荼,伸手打断。
“能不能先用个饭,你们再吵?”
林阮之狐疑道:“你未辟谷?”
顾衍却道:“这锁封了他灵力,眼下他如凡人一般,自是要食五谷杂粮。”
“麻烦。”林阮之扔了个罐子过来,我打开闻了闻,熟悉的味道。
我咳了两声,道:“打个商量,不吃这辟谷丹行不行?”
饭,热气腾腾的饭,我心心念念的一日三餐,不应该是这干瘪的辟谷丹。
顾衍站起身,道:“我去做。”
“你...!”林阮之语塞,却是站在一旁盯着我看。
被这样盯了半晌,饶是我脸皮再厚,也遭不住。
“别皱眉,不好看。”
林阮之语气仍旧恶狠狠。
我默默揉了揉眉心。
“不许背过去,转过身来。”
我叹了口气,转了过来。
“哎...你再叫叫我。”
我望着林阮之,见他虽表现得漫不经心,可眼中却隐隐有着热切。
转念一想。
不过是个思念情切的可怜人。
“阮之。”
“再叫。”
“阮之。”
“继续。”
“阮之。”
“叫。”
就这般叫了十数声,林阮之才喊停,我喉中燥的很,指了指不远处的那口水井。
林阮之这次没有多言,以灵力注满了茶壶,倒出一杯,却不给我,仰头自己饮下,然后他矮下身来。
他是三岁孩童吗?
我偏过头不想去接,却被林阮之扳过肩膀,强压着。我看着他低下头,便啃了上来。
推不动,便由着林阮之去,只是到底我灵力被封,他仗着自己的修为高深,只啃得我喘不上气,只得半张开嘴。
沁凉的井水已变得温热,细细地从林阮之的口中被渡了过来。
我如愿饮了水,可是却并不开心。
谁愿意吃你的口水。
我呜咽着抗议着,却被林阮之压弯了腰。他握住我一条腿,拿下身磨蹭我的大腿,那张白面似的脸上染了红,让我想起师尊说过的寿桃。
“哈。”
林阮之见我笑出声,停了下来,面色不虞。
“你笑什么?”
我盯着他,颤声道:“我笑你长得秀色可餐。”
林阮之的脸,却更红了,活脱脱像是盛开的海棠花。
我偏头瞧着他,问道:“阮之,你这是...害羞了?”
原来,林阮之竟是这么个别扭的性子,嘴毒却面皮薄,我倒是看走眼了。
先前还真以为他是个恶人。
“住口!”
林阮之一口咬在我脖子上,疼得我痛呼出声。
“别...别咬了。”
光天化日的,林阮之竟是兽性大发要做不轨之事。呜呼哀哉,难不成他成日想的便是这桩事?
“别动!”
林阮之掐着我的腰,却只是磨蹭,并未进来。
我听着近在咫尺的喘息声,只觉得心跳的厉害。呼吸交缠间,虽未亲吻,我却觉得这比唇齿相交还要让人不自在。
林阮之动作许久,终是闷哼一声,射了出来。
热辣烫人的白浊喷在我腿上,我没躲开,那液体顺着我的腿流到了地上,氤氲了一小片。
“阮之,松开...”
我推了推又。
“师尊...”
我的声音哽住,随即听到林阮之的话。
“师尊,你为什么丢下我...”
我听着,分明感受到林阮之的哀伤,却无法回应。
师尊当日离开,自是为了保全他们,也是为了无相宗。
如今物是人非,林阮之的话,师尊是再也听不到了。
我终究不是师尊。
“师尊,你叫叫我。”
林阮之趴在我胸口上,声音闷闷的。
我叹了口气,叫道。
“阮之。”
第5章 他们在意的是李臻
「前言:有点虐可能。」
【我的师尊,再也回不来了。】
用完饭,已是月上中天。
我抚着饱餐后的肚子,笑得满足。真想不到,顾衍做饭竟是如此美味,真想日日都吃到。
转念一想,自己未免太贪心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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