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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欢喜(穿越重生)——弥檀

时间:2022-02-11 21:55:05  作者:弥檀
  可漓缺并不想跟他叙叙旧,一击不成便再起一击,招招直取要害,夜斩不得不分神化去她的攻势。
  “你在干什么?!拿起你的剑来使出全力跟我打一场!”漓缺从马背上翻下来,鞭子一挥抽在夜斩骑的马蹄上,马儿吃痛,将夜斩从他身上摔下来。
  夜斩用剑撑了下地稳住身子,“等等,漓缺!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告诉我好不好?我什么我明明到了他们说的地方却没有找到你?”
  漓缺似乎也有不解,手上的攻击顿了一瞬,但随即又恢复如常,“告诉你又怎样?告诉你能改变什么吗?”
  若是两人认真对战,漓缺必定不是他的对手,但夜斩对于她心怀愧疚,次次都只尽量减少她对自己造成的伤势而不去对她出手,所以一时间难分高下。
  两边的将士们也不再围观,随着顾老将军一声令下,梁军率先发起了进攻。
  漓缺看了一眼即将交汇的人潮,抽身逼着夜斩和她一道向远处而去,战场上的双方都没有管他们,像是达成了什么默契一样把他们自己的事交给他们自己解决。
  夜斩把手中的剑往身后一扔,闭着眼硬生生接下她这使了十分力的一鞭,身上的伤口火辣辣的疼,口中溢出鲜血,被他咬着牙咽回去了。
  漓缺有些茫然的皱着眉,“为什么,你为什么不跟我好好打一场?!”夜斩缓缓睁开眼,“你为什么要……为什么一定要跟我打?”
  漓缺大笑,笑着笑着突然流出了泪,“我就是想看看,你怎么可能打不过他们,为什么没能救我出来……他们说,你觉得自己赢不过他们,甘愿放弃我了……我一开始,一开始是不信的,可是后来……”
  她突然神色一变止住了话头,冷哼了一声道:“我同你说这些作什么。”
  说这话的时候,她眸中尽是狠戾,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发了疯一般的朝夜斩扑了过来,也不管手上的鞭子了,只用长长的指甲掐着他厮打,夜斩按着她滚到一边,“为什么不说!求你了,算我求求你了漓缺!我当年满心以为能带你回去,我把那些人都打败了,可是你不在那……你不在啊!”
  “你在说什么?”漓缺眼神恢复了一点清明,“他们一直都把我关在你常去的那间酒馆,可是我根本没有看到你来过!”她擦了把脸从地上站起来,“后来我被带出了城,我用身上最后的银钗买通了车夫,让他去找你,可他回来之后告诉我……你已经不在那里了。”
  “是,那时候我以为你死了被心魔所困,遇见了师父随他去了青坞。”夜斩躺在地上,用手遮住脸,“这算什么啊……”
  漓缺也站在原地微微抬头,背光的角度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只有黑色的血迹一点点的滴在地上和夜斩的手上。夜斩猛地站起来,“你怎么了!”
  漓缺笑笑,“你以为从他们手中逃出来之后,我是凭什么活着的啊!贤王把我买下来,用药续命,你以为若不是因为我要死了,我会来见你吗?”
  夜斩无力的接着那些越来越多的血,可是却说不出任何话来。
  “我的故事该结束了,可是我来见你只是想问问,这么多年了,你还像过去一样爱着我吗?”漓缺死死的抓着他的手,眼中是不甘和哀求。
  夜斩沉默了很久,终于闭上眼轻轻说了句,“对不起……”
  手上的力气渐渐松开了,漓缺喃喃道:“其实我也知道的,这么多年了……困住的只有我自己……那一鞭子打在你身上,也就当是……还我这些苦,苦难……”
  “我用了这么多年把自己从回忆里拔出来,再见到你,只有满心愧疚。”
  可是漓缺已经听不到了,她曾经光鲜亮丽的外表因为常年被药喂着已经变的苍白可怖,黑色的血掩盖了她娇嫩的红唇。
  夜斩抱着她往前走,耳边传来的厮杀声仿佛渐渐远去了,他此刻什么都听不见,唯有胸前那么深的一道伤口疼到心里,慢慢激出了眼泪来。
  祁渊跟沈颜欢带人回来的时候,双方早已鸣金收兵,二人擦去了一身露水,却没见到小夜歌。
  祁渊带着药聚集了众人商讨对策,沈颜欢向来听不进去他们说这些,索性四处去寻小夜歌和夜斩了。
  然而他找遍了整个大营也没见到他们人影,后来还是问过巡察的卫兵才知道他们去了后山。
  后山上黑漆漆一片,只有他们两人手中提着的烛火照亮着小小的一方天地。
  小夜歌跪在一座新坟前,脸上没什么表情,说不上特别悲伤,但也绝不好受就是了。
  空气中还有新翻出来的泥土的味道,沈颜欢稍微走近了一点才看清那坟前的木牌上写着:「爱妻夜漓缺之墓」。
  漓缺死了?他不知道该不该上前,反倒是靠在一旁树上的夜斩看见了他向他走过来,“你们有没有受伤?”沈颜欢摇了摇头道:“没有,贤王似乎也不想这么快就激怒大梁皇族。”说完,两人便都沉默了下来。
  小夜歌最后在坟前叩了三个头,拍了拍膝上的泥走到他们身边,“师父你回来啦……”沈颜欢摸了摸她毛绒绒的小脑瓜,“师父你不用担心我,其实漓缺死了比她活着轻松多了。”小夜歌拉着他的手晃了晃,“我好饿啊,我们回去吧。”
  “这东西……”营帐里,众人围坐在桌案旁,红铃拿着那粒小小的黑色药丸对着烛火看了好久,然后取了一把小刀消下来一块放在火上烧了一会儿,嗅了嗅味道,“差不多就是我们从兴安寺见到的那些东西混合而成的,只不过里面好像还有别的什么……”
  “给我看看吧。”谢灵坐的离她不近不远的,有点忐忑的开口道,红铃倒是没说什么,隔着两个人把手里的东西递给她。
  谢灵从腰间的小袋子里摸出两根银针在火上烤了一会儿,然后刺入了自己的指尖。
  殷红的血珠还没来得及滑落便被她滴在了药丸上,众人屏气凝神,紧紧的盯着被丢到茶碗中的药丸。
  没过多久那药丸自己滚动了一下,一只极小的黑色圆虫爬了出来,它的目标很明确,就是血珠的主人谢灵。
  红铃一皱眉,小刀「当」的一声插入木桌里面,把小虫子钉死在上面,“沙蛊虫?”
  “没错,这样的东西他也给过我。”谢灵挽起衣袖,她腕上有一道粗长可怖的伤疤,“只不过后来被我挖出来了而已。”
  “但那时候可没加这么多料,这要是给人吃了会发狂的吧?”谢灵啧啧,效果堪比大力丸!只不过估计人一生也就享用一次了。
  祁渊道:“他们想用这些东西打造一支无人可敌的军队来对付我们,这东西有什么办法可解吗?”
  此话一出不只红铃红萧,就连谢灵也看向在一边翘着腿儿晃悠凳子的红月。
  红月:??
  红月:你们看我干吗?我只是个无辜的万毒体。
  “师父,只有你堪当此大任。”红铃拍了拍他的肩。就连红萧也一脸赞同的看着他。
  红月:你们卖师父卖的倒是挺顺手。
 
 
第95章 •长风万里(终)
  原来红月之所以会在景川剑宗这剑术世家门派修习医术也不是没有原因的,事情要追溯到很久以前,甚至与他为什么会把红铃救回来带在身边也有很大的关系。
  在他很小的时候还跟在自己师父身边学剑术,在一次被武林邪派人士追杀时被抓了去做了药引,什么烈性毒药都往他身子里灌了,没想到最后人没死成,反倒叫他练成了世间罕见的万毒体。
  毒性深入骨血至死都难以剥离,为了缓解自己身上的疼痛他不得不终日把自己关在红月堂里研究那些草药的药性,可这东西若是这么容易化解,又怎么能称作世间罕见?
  用了再多的药也无济于事后,红月索性不问别的又给自己强行灌了很多药性极强的补药,抱着拼死一试的念头居然真的被他撞了大运把身子养了回来。
  祁渊非常正式的向他行了一礼,然后道:“这可真是帮了我们大忙!”
  红月:你别乱说啊谁要帮你们的忙了。
  万毒体,顾名思义就是体内有上万种毒素,虽然事实上并没有听上去这么恐怖,但也不是区区沙蛊虫和这些在红月眼中已经可以划为小打小闹的毒物可以比拟的。
  “沙蛊虫最惧怕的东西就是万毒体,想来老天爷也是站在我们这一边的,贤王也没想到这种人居然恰好就在我们这边。”
  红铃摇了摇感叹道,大梁皇族是真的好运气啊!这一点想法与贤王不谋而合。
  顾老将军适时的发出疑问:“可是刚才这只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啊。”
  红月白了他一眼,“那毒素和药材都混在血液里,否则你们在我身边站了这么多天岂不是早就被熏死了?”……顾老将军只好适时闭嘴。
  祁渊紧接着插嘴问道:“那要怎么让沙蛊虫感受到万毒体呢?把红月前辈身上多割几条口子放在阵前?那面积是不是有点小?”
  红月:……
  红月打了个冷战抱紧了自己,一脸惊恐道:“天呐你想干什么!”
  然后他打量了一下其他人,惊讶的发现大家也都神色各异的看着他,内心在想什么自然不必多说,都跟祁渊想的差不多了。
  红月果断离他们远了一些,恰巧此时沈颜欢从外面回来,刚走进来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看见一道人影「嗖」的一下子躲到了自己身后。
  沈颜欢:?
  他在那儿哼哼唧唧了好半天才扒拉着沈沈颜欢的身子探了半个脑袋出来道:“你们以为万毒体是什么啊!只要我弄点血混在井水里让士兵们冲个澡沾上些气息沙蛊虫就不敢靠近了。不过最好是不要有伤口,毕竟毒素的量要大过药材。”
  他又补充道,“不过就算受了伤也没特别大的关系,毕竟战场上嘛,不过伤口会引发炎症,而且愈合速度要比平常慢很多。”
  红铃笑呵呵的把他揪从人家身上揪下来,“这事就交给我啦!”没看到祁道长脸都黑的快要赶上锅底了吗!!
  “那就赶紧照他说的去办吧,四殿下和……沈公子刚回来先去歇息一会儿,请三殿下同老臣走一趟吧。”顾老将军拍板,众人都没什么意见。
  在这样一个看上去还算平静的夜里,将士们有条不紊的按着吩咐把分来的井水浇到自己身上,红月抱着自己割了一条小口子的手嘤嘤哭泣,一切居然有种异常的和谐。
  “自从太子殿下领兵前来支援之后,士气明显上涨很多,先前那些抱怨的声音也很少听过了。”
  祁墨安排好了一切后和苏澜一起慢悠悠的在营帐里走着,过往的将士们都纷纷停下手里的动作跟他们见礼,两人一一笑着回了,“那是因为大皇兄很受百姓爱戴,到了军营了也是一样的。”祁墨骄傲道,“大皇兄是个非常有治国之才的人,不光我们知道,百姓也都瞧得出来。”
  “那你呢?”苏澜半仰着头问他,“你平日里也不少帮着陛下和太子殿下处理政务吧,就没想过自己去做那个位置吗?”
  “没想过,父皇从小就教导我们兄友弟恭,而且我打心底知道自己不是这块料。况且大皇兄为了我们能过自己喜欢的日子牺牲了很多,我自认为做不到。”
  苏澜好奇道:“比如什么呢?”
  祁墨想了想,“比如啊……比如他日后必定会像父皇一样娶好多媳妇儿?你看父皇母后相爱如此,还是有了淑妃娘娘和惠妃娘娘,只不过那两位脾性好罢了,若换做我可做不到,我只想抱着阿澜过一辈子。”
  苏澜笑骂他没个正经,可他们都知道祁墨说的这话有多重。
  “大梁皇族真是好运气呀。”苏澜道,天上的星星好像也是大梁王城那边的要亮一些呢,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祁墨也道:“是啊,或许四弟修道数年真的沾了哪路神仙的光,连带着大梁和我们都有福气了。”
  此时沾了神仙的光的祁道长可没像他们这么小清新的在月色中漫步看星星聊聊天了,他擦了擦沈颜欢额头上的汗撑起身子,目光专注道:“听话,明天不许去。”
  然而四皇子妃并不想听他的话,他伸脚踢了踢他,有些困恹恹的说,“不行,要去。”
  “你怎么这么不听话?”祁渊皱眉。
  沈颜欢义正言辞,“就是因为之前太听话所以现在我连胳膊都抬不起来想要喝水都得你给我倒!”
  由于语速太快,说完还咳嗽了一下。祁渊立刻乖乖滚去倒水然后喂他喝下,还顺带拍了拍背给他顺顺气儿,狗腿的不忍直视。
  “你不累吗?明天不要去了,在这儿睡一会儿等我回来,你醒来的时候就会发现仗已经打完了我们可以回家了。”祁渊循循善诱。
  虽然确实很累……但是你确定刚刚那句话说出来明天不会出事吗?不行这就更得去了啊!
  “可是我想陪着你……”沈颜欢靠着他肩膀垂下头来,看不清脸上的神色,但就感觉十分委屈。
  祁渊:什么时候学会撒娇了?
  但不管什么时候学会的,总之祁渊很吃这一套就对了。他犹豫了半晌只好退让,“那我们可说好,你一定不要离开我的视线。”
  沈颜欢立刻点头如捣蒜,还不断地说着「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这样的话。
  虽然听上去有点生硬,一看就是现跟别人学的,最好是不要让他知道是谁教的,祁渊暗暗哼了一声。
  隔壁帐子里的红铃狠狠的打了个喷嚏。她摸了摸鼻子,不知道小哥哥成功没有啊她教的这招对付祁道长应该十分管用吧。
  “姐姐,你生病了吗?”刚洗的香喷喷的小夜歌从屏风后面走出来关切的问道,热水驱走了她从后山带回来的寒气,整个人都特别舒服!
  红铃揉了一把她的脑袋,“我没事,估计被什么人从背后念叨了。诶,不过小夜歌……”小夜歌一边用一块干净的布擦着头发一边问道:“怎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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