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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她真香了(GL百合)——墨钧

时间:2022-02-12 16:10:08  作者:墨钧
  宋思思淡淡的笑了笑。
  “那就要看殿下了。”
  卫昭眸光冰冷, 她看向了宋思思,宋思思却只盯着卫昭,露出一点意味深长的笑,可除此之外, 她的要求里, 没有一点是留给阿棕的, 同样, 也没有一个眼神是留给阿棕的。
  就连你都不在意自己的奴隶, 为何又会笃定我在意我的奴隶?
  卫昭的话已经冲到了嘴边,但目光扫过阿棕,见阿棕一脸的担忧,她是很真切的在为法伊莲而担心。这个念头升起, 生生的将那些话打住, 这让她看起来脸色铁青难看。
  宋思思由此浮现出一抹胜利在望的笑容。
  卫昭见状,眸色更冷:“她是我的奴隶, 死了也就死了,我为何要在意她。不过是一个好用的工具, 没了这一个, 我自然还有下一个。”
  宋思思闻言, 叹了口气:“殿下对陪伴自己数年的奴隶也是这样,真是好狠的心。换我便是舍不得了。”言罢, 她看向了阿棕, 声音柔软,“阿棕,你也看到了,你所投并非明主,现在回来, 我定会好好的待你的。”
  “大胆!”不待阿棕说话,卫昭已是厉声道,她鲜少发这样的大火。但宋思思说的那些话在前,又含挑拨在后,卫昭早就怒气丛生,恨不得招来侍卫,将这个大胆的女人屠戮刀下,“将她赶出去!”
  只是眼下海贼还在游街,她的精锐部队正是要获得海州城民心之时。她必须得忍耐自己,不可妄动。宋思思笑了一声,躬身道:“殿下若是回心转意,便尽可通知我,否则我等的,只怕法娘子是等不得了。”说到此处,她也展露出情真意切来,“殿下莫要误会,我松鹤门不过是想求一个生机罢了。此事一出,只怕松鹤门在海州城再无立足之地。还望殿下怜惜。”
  这话便是回旋的示弱之词了。卫昭如何不知,她压低了声音:“滚!”
  宋思思跪倒一礼,从容转身离去。
  而卫昭则脸色铁青,她知道自己乱了分寸,被对方所察觉。她也不知法伊莲如今情况如何,但在一刹那之间,她感觉到了此前的心悸感来。
  她近乎是下意识的觉得,这是一种不祥的预兆,就好像最初那一瞬间的心悸那般。
  而算算时日,那日距离如今,已有两日过去了。
  寒意顺着脊椎往上攀援,紧紧的扼住了卫昭的颈项。
  卫昭闭上眼睛,她想着之前的一切,按捺住自己的情绪。
  “殿下……”阿棕的声音弱弱的响起来。
  卫昭没有睁开眼睛,只是不耐烦的回答:“做什么?”
  “法伊莲……会不会有事啊……我们要怎么去查?”
  卫昭按住了自己的额头,她怎么可能会知晓怎么去查呢?她知道法伊莲一向有自己的主意,她欣赏对方这样的特质,有意去看她能走到多高,甚至不会刻意去限制她。可是现在……
  为什么连个信也不递过来,难道自己就那么的不被信任,应该待在高高的地方吗?还说喜欢自己,有这样的喜欢吗?反倒让她在这里为她牵肠挂肚!
  这一刻,卫昭心中升起了怨怼。
  “……既然说等不了多久,那么,也应当是有一定时间和余地回旋的。”过了良久,卫昭才说道。她的满腹心事都被沉沉的压在心底,说话的声音都变得有点哑,“那个女人,不会那样轻易死去的。”
  卫昭顿了顿,她想起对方的眼睛,那双她从小就注视着,一直到长大也没有改变的眼睛。对方身上那一捧火焰,是点燃冰凉深宫的热度,也是独属于这片烈日下的旺盛生命。她闭上了眼睛,牙齿咬着自己的软肉,疼痛的血味让她的头脑清楚了一点。
  “她跟别人不一样。”
  有那样一双眼睛的人,怎会死得无声无息?就算是死,她也会从地狱上爬上来。
  阿棕张了张口,她忍不住想起了朱迪斯。朱迪斯很可怜,没有人提到她。阿棕想,她有些担心,她不觉得两人之间有什么不同。她总是回想起在黑旗那一晚,是朱迪斯先站出来,站到她的身前,让她渐渐的有了勇气,去说出心里话。
  如果没有那一晚,恐怕阿棕一直到现在,也无法坦然的面对宋思思。
  很担心,阿棕想着,她的心思摇动,巴不得现在就去查看,可是,她还是得待在卫昭的身边,因为她已经答应过了法伊莲,她要好好的保护好卫昭。
  卫昭压住了自己的心思。她深知越是此时,就不可慌乱。她如同平日那样,吃了点茶,眼见着游行的队伍离开,这才叫来侍卫。这些人会一直到太守那里,太守之下自有司法来处理相关问题,只是涉及人物众多,恐怕得先行收押。至于其余诸人,自然得先行向自己述职。
  如此也好,她才能知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殿下!”王维仁十分的兴奋,他虽刚赶到海州,就迎来了一场战斗,可是因为侦查得当,完全就是轻松取胜。若是回京,那也是一项军功。须知如今大周强盛,已经很久没有发生过战事,军功难积,武将尤其艰难。如今他旗开得胜,又如何不为之开怀。
  说了日常事务,王维仁抬眼见卫昭身边立着的黑发蓝眼的人倒是一惊。卫昭察觉到这点不同,心中已有了些许预感,只是面上不显,问道:“怎么了?”
  王维仁急忙躬身道:“不,只是不曾见到法娘子,因此有些挂怀。”
  卫昭差点没绷着脸上的神情。
  挂怀?挂哪样的怀?
  卫昭深吸了口气,好容易压住心中百般情绪,问起了法伊莲的情况。
  王维仁虽觉得后背一凉,却也不明所以,便老实回答:“法娘子与船队提前先回。我寻思着她应是到海州城了才是。”
  “她们……何时启程的?”
  王维仁也察觉到了一点不妙来,于是道:“正是两日前。”他仔细思索,“我曾问过法娘子打算,她是说先回来再说思量。黑旗海贼似乎有些不对劲,末将觉得法娘子或是察觉到了什么,只是没有细问。”他看着卫昭,“可是出了什么事?”
  “……她没有回来。”卫昭道。
  “这……”王维仁叹了口气。
  卫昭则道:“你莫要管此事了,你得胜归来,正该好生休息,此后予的安危都要落在你的身上。”
  王维仁顿时抖擞精神,高声应是。金掌柜在一旁见了,又急忙笑着安抚众人,又道自己备好了宴席之类的话,只将一众人哄得服服帖帖的。而卫昭并未待多久,就离开了,她差人去寻来王佑之,又将法伊莲的事情道来,蹙眉道:“如今我的贴身奴隶失踪,她乃是先皇所赐,又伴我多年。而今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着实是让人挂念。”
  “殿下莫要忧心。”王佑之如今可算是觉得军权在握的滋味了,就连余锦业看见他,都要客气许多。王佑之意气风发,对待卫昭也是心怀敬畏。如今见卫昭心有伤感,更是怀抱怜惜,柔着声音道,“我军中有海船,这便遣他们去寻。”
  “如此甚好。”卫昭点头道,面上殷切,“一切都要拜托你了。”
  “着实不敢。末将得殿下信赖,必肝脑涂地!”王佑之急忙道。
  卫昭点点头,又招手叫来阿棕,她看着王佑之:“这是法伊莲的好友,身手极佳,她便一同去,或许帮得上忙。”
  阿棕张了张口,她下意识想要反驳,但见卫昭沉着脸的模样,又想起如今回到海州城的官兵们,于是点头道:“我定不负殿下所托。”
  比起王佑之的话,阿棕说的显然更让卫昭心中舒服一点。她看着阿棕:“若是寻到她了,你就好好护着她一点。若是没有……”卫昭沉默许久,她心中升起莫名荒芜,那种死亡一般的阴影与寒意包裹住她,就仿佛要将她也拖向一个无底的深渊一般。
  卫昭眨了下眼睛,又露出一个强笑:“没有的话,便寻一下她的物品带回来。若是都没有……那便罢了吧。”
  最后一声实在有些轻,若非阿棕耳聪目明,她恐怕也听不见卫昭的说话。
  阿棕心中也就跟着伤感起来,她用力的点头:“我定会行自己最大的努力为殿下达成心愿的。”
  王佑之也道:“法娘子吉人天相,自是不会有事。”
  “希望如此。”卫昭笑笑,不愿多说什么。她将阿棕往王佑之的方向推了推,这才温声道,“去吧。”
  “殿下,若是我遇到了她,可有什么话要我带到的么?”
  阿棕突然开口问道。
  卫昭一愣,她站在那里,扭头过去看着阿棕。阿棕很鲜明的看见对方那惊诧的棕色眼睛,若是以往,阿棕定然会退缩不安。只是这一次她却没有退步,她觉得自己当真是学到了许多的勇气,而这些勇气是法伊莲,是朱迪斯,也是卫昭教会她的。她深深的感激,也想要为她们做一点什么。
  “就说……”卫昭停顿了一下,突然心中仿佛放下什么一般,笑起来。那当真是如春花娇艳一般的笑容,“就说,若她活着回来,四肢俱全,那便如她所愿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大进步!
 
 
第66章 
  “阿棕小娘子, 你只管准备你的行李,其余事务由我安排来便好。法娘子从渔村经过,海路也就那么几条。我们大可沿着海线寻找。”
  王佑之对阿棕说道,他是官不假, 也是一个武夫, 眼力还是有的。一眼就可以看出阿棕身上那股江湖人的气息, 也深知自己打不过阿棕。再加上卫昭对阿棕的态度, 无论哪一样, 王佑之对待阿棕都可说是十分之客气。
  阿棕点点头,两人约定好时间,就各自分开。王佑之自然不会亲自去,如今殿下亲卫已至, 他还需得陪同, 可不能在这个时候将自己摘了出去,得不偿失。
  阿棕可不知王佑之的想法, 就算知晓,她也不会去管。她低头抚摸着自己的剑, 她没什么好带的, 曾经被宋思思好吃好喝的养着不假, 可是她也是吃过许多苦,几件常用换洗即可。她只是沉思着, 抬眼看见一只信鸽从自己的头顶飞过, 阿棕盯着那白色的羽翼,过了好半晌,才终于下定了决心。
  松鹤门的大本营并不在海州城,生意也做得杂。□□的生意,跑镖也走得, 偶尔替官府或是商人做些上得台面,又或是上不得台面的活计。阿棕也曾被借走过,办过几件事。她功夫好,轻功漂亮,杀人也好,越货也好,都能办得干脆利落。她也不是没有听宋清满是遗憾的对同门说过:“阿棕此人好用,只可惜小师妹喜欢,当个猫儿狗儿似的养在身边。否则的话,可不比那些不中用的东西好用多了。”
  那些不中用的东西,是如同阿棕这般,从各地收上来的奴隶,会些粗使的功夫。松鹤门人养着,也如同养个猫儿狗儿那样,用的着便派出去用,死了,也便死了。
  阿棕从记忆中□□,她已经来到一个眼熟的鸽哨站。她看见木桩下隐秘的纹路,又记住了其中的规律,便满大街的转起来。不多时,便能从某个街角,某个墙砖,某一个门牌上发现端倪。
  这海州城并不小,但有了纹章的引路,阿棕就如同一个老手一般在海州城里穿巷过街,直到到了一处小院。小院藏在小巷之中,一支树桠从墙头伸出来,上面挂满了火焰一般鲜艳的花朵,累在树桠上,将树桠都压得低矮了几分。
  这里就像是一个普通的院落,一个普通的海州人家。就连门扉都是半开半合的,从缝隙之间可以窥见里面青色的地砖,满是青苔。
  但阿棕却听到了里面隐藏着的数个呼吸声,压得很低,若不是阿棕刻意流转内力,只怕路过都不会看这里一眼。
  阿棕抿了抿唇,她的手抚上腰,又放下。
  “外面有谁吗?”门里传来了女子的声音,不是宋思思。大概是阿棕在外面站得太久,里面的人经不住出来试探了。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然而外面只有风声和花香,什么人影都没有了。女子定定的看了一会儿空无一人的巷子,随后摸出了一个哨子吹响了它。
  人影开始动起来,守卫更加的严密。
  阿棕轻松的穿过他们。这些人都是松鹤门中留下来看门的,能力算不得什么,显然精锐都被宋清带走了。阿棕有点想笑,怕是连他们也没有想到,自己竟是陷入了那样的境地。
  宋思思正揽镜自照。她的发后插了一只发簪,只是她自幼身体不佳,发质黯淡,发簪是金子做的,簪上后不显富贵,却像是一捧枯草上多了一支枯枝。宋思思的脸色当下就沉了下来,她反手一记耳光打过去,在她身后,那个捧着镜子的少女被打得后退一步,又急忙捂住脸跪了下去。
  “你捂着脸做什么?疼?”
  宋思思说道,她转过身,看着面前的少女。少女不过十三四岁的模样,身形青涩,但四肢修长,日后,或许也能长成高挑的美人。只是宋思思却永远没有这样的机会。
  “抬起头来。”
  宋思思道。
  少女便颤巍巍的抬眼,她有一双湖蓝色的眼睛,泪光在眼底打转,是我见犹怜的姿态:“主人,还请饶了奴。”
  宋思思却是笑了一声,她低下头,捏住了少女的下颚,迫使她抬起头看着自己。她盯住这双眼睛,又扫过对方过于白皙的肌肤,最后却是长长的一叹:“为什么要求饶。”
  “奴,奴不懂……”少女低声道,她的声音里带着泣声,说话都在颤抖。
  “她从不会主动求饶的。她从来都是沉默不语,好似很委屈,又好似在说,她没有错。”宋思思的目光飘远了,过了一会儿才又重新落回少女的脸上,“只有在我要求时,她才会求饶,会哭泣。她是多么听话啊,只可惜,你也不是她。”
  宋思思松开手,用力一推:“行了,明日便不要来伺候了。”
  话音落下,少女的眼中却闪过一丝绝望,她急忙膝行几步,抱住宋思思的大腿。宋思思眼中闪过一点厌恶,只是她到底体弱,并不能将少女推开。她盯住少女,眼中尽是恶毒。但少女浑然不觉,只是泣道:“主人,主人莫要把奴扔出去。奴也可以做到的,奴也可以做到的!”
  “你可以做到?”宋思思却笑了起来,她打量着面前的少女,在对上那双含泪的眼眸时,却终究变成了失去兴趣的无聊,“可是我却不想,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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