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青瑜一听这话却皱起了眉头,表情严肃地看向无忧,“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无忧轻轻扬了扬嘴角,漫不经心地开口,“一个祝福而已。”
“没有危难,哪需要拯救?”连青瑜眉头越拧越紧,“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无忧微微歪了歪头,慢条斯理地开口,“不要神经过敏,虽然我是鬼,但鬼和鬼之间,也不是很熟。”
连青瑜面上覆了一层寒霜,似乎认定无忧话里有话。
这时,池遂心伸手握住无忧的手腕,“我有话跟你说,单独。”
无忧抬眸,对上池遂心的视线,眉眼微扬,“好。”
“好了,今天麻烦几位了,明天案件有进展之后,我会再联系你们的。很晚了,我在附近的酒店为几位安排了房间,祝各位好梦。”连青瑜的视线在这几个人之间绕了一圈,说道,“我就不送了,还有事情要忙。”
周齐在这时低声嘟囔了一句,“不做噩梦就不错了。”
“对了。”连青瑜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关于之前那次任务的报酬,麻烦你们到一楼办公室等一会儿,我去取。”
电梯升至一楼,池遂心把无忧拽进了办公室,留下周齐和将臣在走廊里面面相觑,而后不约而同地移开视线,表达嫌弃。
周齐:嘁,小白脸。
将臣:喏,傻荇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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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要入v啦,10月28日,这周四,感谢大家的支持~
让我家猫给大家表演一个手动比心(画面请自行想象)
再照例放两个预收,感兴趣收藏一下吧~
古百《[穿书]女相黑化警告》
自从穿到一本黑深残的烂尾小说里,岑以清每时每刻都得提防着宰相大人黑化。
书中,国之将破,新帝继位,当朝宰相祁念却是个阴翳狠戾之人,挟势弄权、豢养私军,此后更是直接宰了皇帝,一把火烧了皇城,掀开了战火纷飞的乱世之幕。
而岑以卿的任务,就是阻止这位宰相大人的黑化,因为她好死不死地穿成了这个倒霉的皇帝,自此开始了她“水深火热”的一生。
祁念:今日你看了那小侍卫两眼,对宫女笑了三次,纳妃的折子递了四封,是想不早朝五日?
岑以清:有话好好说,别黑化。
【权倾朝野宰相*运筹帷幄皇帝】
男主无cp《邪神的自我修养》
【永夜降临之际,浓雾弥漫,低沉的呓语交叠,莫窥探,守秘人灵魂不朽。】
喻言穿越到了一个科技树点歪的世界,还没因眼前的霓虹灯和泥土路晃神,就被当成神的眷者捧上了高位。
在其位谋其政,喻言神使当(装)得端方雅正,却不料有一天得知这个神是个邪神。
喻言:告辞。
???:想渎神吗?
喻言:……想。
第25章
办公室里,池遂心双手抱胸,背靠在门板上,视线落在一进门便自觉坐下的无忧身上,略顿了片刻,才移开视线,敛眸抿唇开口,语调清幽:“你刚刚,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你这是,不相信我刚刚说的话?”无忧微微眯了眯眸子,眼底透出几分极其危险的意味。
池遂心蹙眉,似乎是仔细斟酌了一下用词,才道:“是你刚刚的状态不太一样。”
“的确不太一样。”无忧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而后凝眸看向池遂心,眼底的暗色仿佛聚成一个漩涡,“我已经足够克制,但还是很不爽。”
池遂心眸光一顿,视线移到无忧眉眼,“为何?”
无忧盯着池遂心看了片刻,双腿交叠,指尖相抵,上身前倾,语调幽冷地开口:“我不喜欢你那样看别人。”
池遂心愕然,“哪样?”
无忧没答,只是接着又问:“自从我找到你,你有夸过我吗?”说着,她睨了池遂心一眼,自顾自地接着道,语气泛酸,“没有,你把多疑都用在了我身上。”
池遂心仔细揣摩过无忧的话,而后手指微蜷了一下,话出口时仿佛隔着无边的雾气,听不太真切,“你……是不是……”
无忧并没有让她把话说完,下一秒便出现在了她的身前,身上的衣衫也已经变回了那件红衣,只是这次,其上的金纹若隐若现,看不清具体是什么图案。她完全恢复了灵体的状态,此时半悬浮在空中,居高临下地凝视池遂心,长发如瀑,眉眼昳丽,几可入画,其间的风华近乎灼目,偏偏叫人移不开眼。
无忧的长相本就极具侵略性,如今气场全开,更加让人心悸。她伸手捂了池遂心的唇,视线落进池遂心眼底,慢条斯理地开口:“我好像有一件事情忘了和你说清楚,我给你记起一切的时间,前提是你目空一切,眼里只有我。”
池遂心下意识皱眉,抬眸想说什么,却突然意识到她的唇瓣触到了无忧的掌心,她直接封了她的言语能力。
无忧看着池遂心蹙起的眉,眸光微黯了一瞬,而后又扬起嘴角,松开捂住池遂心的手,指尖在她的唇角轻轻摩挲片刻,微沉着声音道:“你没把我的那个吻放在心上,是不是?”
池遂心眸底金光一闪而过,开口时话语沉冷,“无忧。”
“嗯,我在。”无忧倒也没打算让她的记忆更深刻些,收回手,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池遂心未出口的话直接噎在了嗓子里,到底也没说出什么重话,只是抿唇道:“下次不许随意给人禁言,你想说什么,我还能不让你说么?”
无忧扬眉,指尖搭到了池遂心腰际,“我想做什么,也让我做吗?”
池遂心抬手,在无忧的脑门是轻弹了一下,“你收敛一点,肚量小得惊人。”池遂心说得不过脑子,没发觉自己的语气过于熟稔和亲昵,等她走到办公室中央,又回眸,“变回来,这里好像有……某种检测装置,针对灵体的。”
“我知道。”无忧虽是这么说,但还是变回了现代的装束,做了人类的伪装,“监测能量波动的。”
“那……”池遂心略一沉吟,无忧将话接了过去,“他们应该会觉得我情绪失控了吧。”
“需要提前想一个理由吗?”无忧接着道,貌似思索了片刻,用玩笑似的口吻道,“爱而不得吧。”
池遂心抬眸看向无忧,眉宇间萦绕迷雾,让人辨不清真意。
顿了一下,无忧又扫了池遂心一眼,开口:“开玩笑的,没有什么得与不得,我早就预定了,烂桃花砍得一干二净。”语气状似随意,却分明透着几分杀气。这架势,颇有种不和她在一起就得孤独终老的意思。
池遂心轻捻过指尖,微垂下眉眼,似乎陷入了沉思。
“你不是想问我是不是想到了什么吗?”无忧接着道,“等明天的调查结果吧,或许我能依据少了什么判断出他们的目的,进而找出幕后的那个鬼。”
池遂心应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
“我怀疑胥鸦跟这件事也有关系,他的分身引开了我的注意力,有别的鬼借此影响到了人间。”无忧语调微冷,似乎压着些极为深邃而危险的情绪。
池遂心侧眸看向无忧,“别的鬼?”
“嗯,地狱里所有的大鬼都处在我的监控之下,想不被我发觉,胥鸦是唯一的机会。”无忧语气沉沉,冷笑了一声,“呵,我一走,心思都活络了不少。”
正在这个时候,响起了敲门声。
池遂心走过去将门打开,门外是连青瑜。
连青瑜的手里拿着一个不大的木盒,刚好放进掌心,她满是狐疑地扫了整个办公室一圈,道:“奇怪,刚刚办事处的警报突然响了,我还以为发生了什么。”
“嗯,我让无忧测了一下它的阈值。”池遂心面不改色。
连青瑜一阵沉默,好家伙,你这是在准备干什么?提前踩点来了吗?还当着她的面?真的犯罪分子也没有这么嚣张的好吧。
“警报?我们没听到什么警报啊。”这时,周齐插了句嘴。
连青瑜终于能开口了,“警报连接的是办事处人员的个人终端,你当然听不到。”
“哦。”周齐似懂非懂地应了一声。
“都先进去吧。”连青瑜说了一句,而后迈步走进去,坐到办公桌后面,将手里的木盒放到桌上,朝着池遂心的方向推了一下,而后接着道,“这就是这次给你们的报酬。”
“这是一个能提前预知危险的手表,核心来源是一位因公殉职的办事处人员,他的能力是预知系的,但级别不太高,只能给出大致的关联对象,因此,也没能提前得知自己的死亡。”连青瑜说话的时候,微垂着眉眼,眸底透着几分哀伤,“虽然不够准确,但结合卜卦,应该能发挥出不错的效用。”
听起来,这件东西像是特意挑的。
“等……等等……”周齐瞪大了眼睛,“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核心来源是个人?”
连青瑜蹙眉,“你连这个都不知道吗?”
池遂心默默不语,其实她也不知道,什么异能者,她真的完全没见过,但想来应该是灵气在人类身上的另一种体现,毕竟现在没有系统的修炼方法,或许演化出了别的表现手段。
周齐一脸无辜地摇头,将臣也将目光移了过来。
这一屋子,估计就连青瑜一个知道的,无忧……嗯……可能知道,但并不十分了解。
连青瑜虽觉奇怪,但还是解释道:“异能者死后,其异能会自动分离出体外,形成一个晶体,那便被称作核心。核心是制作特殊道具的关键材料,其价值很高。”说着,连青瑜又用手指点了点面前的木盒,“这就是特殊道具。”
“闻之如故,妖兽内丹尔。”将臣一脸高深莫测地点了点头,说。
周齐唰地转过脸,“真有妖兽存在过?”
“自然。”将臣一脸平静。
连青瑜皱起眉,虽然这比喻听起来不太好听,但事实好似就是这样,否则怎么会有赏金猎人存在呢。连青瑜自嘲似的扯了扯嘴角,“总之就是这样,希望你们能珍惜它。”
池遂心拿过那个木盒,不曾打开,直接递给了周齐。
周齐一脸震惊,“师叔……给我?”
“嗯。”池遂心随口应了一声,“于你更有用。”
周齐默了默,师叔是不是嫌弃他弱?好吧,他确实挺弱的。“那……那我就收下了?”
池遂心没说话,直接扔到周齐怀里,淡淡开口:“该走了。”
“你们直接出门,门口有辆车候着,司机会载你们到酒店,帮你们确定预订房间。”连青瑜说道。
一行人就此离开前往酒店。
连青瑜提前预订好的酒店是两间大床房,本质上是考虑了只有两个人一只鬼的情况,没想到居然又冒出来一个。虽然现在也依然是两个人吧……连青瑜不知道啊,还特地解释了一番。
总之现在的情况就是,池遂心和无忧一间,周齐和将臣一间。两个需要睡觉的,和两个不需要睡觉的,性别上也很合理,完美。
到达酒店房间之后,池遂心洗过澡便直接躺下了,眉宇间流露出些许疲惫,这副身体实在不过关,虽然她现在已经找到了解决方法,但那需要一段时间的闭关才行,差不多要等这次事件解决之后回无极门了。
无忧则斜倚在沙发上,目光透过重重黑暗,落在池遂心身上,心思稍定,这才瞌上眸子假寐。
不知过了多久,无忧突然睁开了眼睛,视线落在池遂心身上,眸光十足复杂,她梦到她了。
这次,池遂心梦到她正站在一片尸山血海当中,指尖银色的傀线染了血,目光幽幽而过时,看见一旁站着的人瑟缩了一下,向后退了一步。
“国师大人……”那个人声音发颤,似乎压抑着恐惧。
池止非面色冷淡,眉宇间一片漠然,她一身白衣胜雪,不染纤尘,“事情已经解决,回吧。”
“是。”
池止非收了傀线,将还在流血的手拢进袖中,面上看不出分毫。她迈步向前,衣摆随步幅轻轻摇曳,拖出清冽干净的弧度。
空也殿门前,有人焦急地徘徊,直等看到池止非的人,才松了一口气,迎了上来,道:“不好了,国师大人,殿下过来大闹空也殿,抓了好几个人,说要等您回来再行处置,您快去看看吧。”
池止非眸光微动,“哪个殿下?”
“还能是哪个,只一个处处和您作对的,永王殿下。殿下心情似乎不大好,您……您小心些……”
“嗯。”池止非随口应了一声,迈步走进殿内。
空也殿内,主位上坐着一个人,白底红龙纹,龙首阴鸷狂狞,一派森然之感。殿中齐刷刷跪了一排人,双手双脚都被绑着,两个国师府的下人,两个六道门的文官,一个宫中的小太监。
主位旁立着两个卫兵,表情严肃,一丝不苟。
“殿下。”池止非绕过那排跪着的人,冷着脸开口。
主位上的人抬眸,眼底似笑非笑,慢条斯理地开口:“国师大人。”
“殿下今日莅临,所为何事?”池止非淡淡地开口。
无忧闻言轻笑了一声,“来看看你,看你死了没有。”
“殿下看到了,可以回去了。”池止非面色寡淡,话语听不出喜怒。
无忧将手肘支在面前的桌案上,指尖相抵,身子前倾,微微眯了眯眸子,“你是在赶本王走吗?”
“不敢。”话虽是这么说的,但池止非的态度分明不是这么回事。
“本王看你可敢得很。”无忧睨了她一眼,语调骤冷,顿了一下,又慢悠悠地开口,“本王今日来看你,瞧着这几个奴才碍眼得很,你说,本王该如何处置他们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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