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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姑娘追妻攻略(GL百合)——三月春光不老

时间:2022-02-12 16:19:45  作者:三月春光不老
  “好在我们是在一处了。”
  生在一处,死也在一处。
  清和莞尔:“好啦,你不就是想让我珍惜你么?”
  她勾着池蘅小拇指,笑容清雅,眉梢存了一丝妩媚:“我还不够珍你重你疼你爱你?”
  暗藏的小心思被她戳破,池蘅在她掌心轻挠:“姐姐,我好爱你。”
  “再说一遍?”
  “婉婉,我好爱你!”
  “哎呀,你好吵。”
  她揉揉羞红的耳朵,故意道:“你吵着我的耳朵了。”
  “那我有没有吵到你心坎坎里去?”
  清和忍俊不禁:“你这又是给哪儿学来的孟浪话?不正经。”
  “话本子里看来的。”
  “哦?还有我没看过的?讲的什么?”沈姑娘眼睛微眯。
  “哎呀,说到这话本,讲的是落难千金和青楼花魁缠绵悱恻的故事,千金小姐性子张扬,偶尔嘴里冒出一句轻佻之语,常惹得花魁姑娘春心萌动,思也是她,嗔也是她……”
  “花魁姑娘一早喜欢千金小姐?”
  “欸?姐姐怎么知道?”
  “很好明白啊,若非恋慕对方,怎会容忍对方言语轻佻,甚而因此春心萌动,思也是她,嗔也是她?”
  “哦……”池蘅蓦地问道:“姐姐,第一回 收到我写给你的情书,你是何感受?”
  尺素传情,她日日写信送进一墙之隔的将军府,婉婉当时生她的气,一封回信都没给她。
  她忽而问起这事,清和脸颊微红,时隔几年,阿池情书里的字字句句她仍然记得清——情真意切,荤话也多。
  “婉婉?”
  “好好走路。”
  清和嗔瞪她。
  一旁的柳琴柳瑟捂嘴偷笑。
  她不说,池蘅多得是法子要她说,只是不急,天还没黑呢。
  她轻笑着环顾四围,总算将注意力放在满目绯艳的桃花。
  清和悄然松了一口气。
  “姐姐,累不累?我来背你罢。”她弯下腰:“上来。”
  要说起池蘅这人,她有身为女子的细腻婉转、专情浪漫,也有当世男儿拍马难及的本事。
  文能治国,武能平天下,横扫千军,所向披靡,战无不胜。
  她坏的时候是真坏,极会作弄人,几下便能害得美人软了腰,哑了嗓,失了魂。
  她好的时候又是真好,频频触动你心弦,急你所急,忧你所忧,你给她一道眼神,她就能在那道眼神里自得其乐。
  是个很好哄的人,大度、不计较、护短、不怕事、柔肠百转也有十足胆魄。
  若不然那年破庙避雨不会因蓝霄多看一眼她的姐姐便愤而拔刀,更不会因前朝昏君生出不该生的妄念而动了杀心——彻夜奔波,斩赵潜,图个了断。
  敢为你活得光芒万丈,也能为你赴汤蹈火,九死一生。
  趴在她不宽广却足够令人安心的脊背,清和欢喜愈甚,旁若无人地亲吻她的耳朵。
  红唇吻过耳尖,池蘅稳稳当当走着,不敢腿软,怕摔了她的心肝姐姐,不愿出声制止,因她总觉得婉婉前二十年活得艰难委屈。
  如今有她在,她总会令她畅快。
  身体畅快,心更要畅快。
  不用顾忌外人的眼目,快活就好。
  大佑朝女帝陛下迎娶沈家女为后已有几个年头,世间女女相恋虽为少数,仍是有之。
  来来往往,人影绰绰,因当事人落落大方、坦坦荡荡,行人不好意思对她们的行为指指点点,多看一会,竟也觉得岁月美好。
  清和见好就收,瞧着池蘅通红的耳垂和泛粉的后颈,伸手捂住这人的耳朵。
  “姐姐?”
  “你耳朵红了,我替你捂捂。”
  “……”
  她不想让外人看到池蘅面.红耳赤的样子,纠结道:“阿池,你不要脸红啦。”
  “……”
  这是她忍得住的吗?
  池蘅只好接着默念清心诀。
  不远处,一位穿着富贵的年轻妇人不错眼盯着某处,起初看了只是羡慕,后来越看越移不开眼,深觉二人气质卓绝。
  看来看去,视线倏地胶着绯衣女子提在手里的唐刀,面色顿变,眼前走马观花地闪过那年相逢的情景。
  蓝梦梦思忖片刻,移步上前,停在两人的必经之处。
 
 
第200章 羞于启齿
  年轻的妇人挡在她们前面,池蘅讶异:“你是?”
  蓝梦梦下意识整敛衣着,满怀期待地看着二人。
  池蘅放下清和,两人相视一顾,电光火石年少的记忆一齐翻涌出来,异口同声:“你是……蓝大小姐?”
  蓝家堡蓝大小姐,昔年与其义兄蓝霄在破庙避雨,偶然与池沈二人相识。
  来到鸾城之前池蘅猜测可能会遇见故人,不成想遇到的第一位是她,看对方挽着妇人髻,应是嫁人了。
  “果真是你们?!”蓝梦梦欣喜若狂。
  还以为看错了,走上前来也做好不被相认的准备,惊喜来得太快,反应了一会猛然惊觉两人身份贵重,急忙敛衣屈身。
  未等她跪拜下去,一股温和连绵的内力托着她起身,蓝梦梦一惊,发现身体抗拒不得,池蘅笑看她:“繁文缛节,便免了罢。”
  蓝梦梦看看当今女帝陛下,再看看刚从陛下脊背下来的皇后娘娘,登时了然——帝后微服而出,不愿闹得人尽皆知。
  是了,若非她闲来无事四下张望,若非她记得那把锋利无比的唐刀,谁敢想本该长居深宫的帝后会与民同游,来到桃花缤纷的【桃山】?
  察觉到这点,她面色微囧——她贸贸然走过来,可是扰了两人偷偷跑出来玩的雅兴?
  再去看帝后脸上各自戴着的人.皮面具,蓝梦梦心底“啊”了一声:果真是冒昧了。
  帝后不想被人识破身份,偏她强凑过来,蓝大小姐面露无措,看出她的窘迫,清和远山眉轻弯:“他乡遇故知,不请我们喝杯酒么?”
  “喝酒?”
  蓝梦梦大喜:“好,喝酒!”
  蓝家作为鸾城首富,蓝家堡又在江湖上极具威望地位,能尽一尽地主之谊她求之不得。
  正所谓有朋自远方来,来的还是此生以为再也见不到的朋友,蓝梦梦开开心心吩咐下人准备酒水招待贵客。
  一行人来到【桃山】内的‘酒花凉亭’。
  酒是桃花酿、梨花酿、桂花酿、梅花酿,花是满山随风招摇的春桃,凉亭三面帘子垂下来,只留朝南的一面方便诸人吹风赏景。
  侍婢退避三舍,蓝梦梦亲自为两人沏茶倒水。
  她这人自来熟,又有昔年情分兜底,问道:“陛下和娘娘怎么想着来这玩了?”
  池蘅出来一趟本想暂时放下为帝的缠累,摆摆手,语气苦恼,颇为平易近人:“别再喊陛下娘娘了。
  “咱们年少相识,当初都不讲究那些尊卑,如今在外遇着了,劳什子的称谓没来由把人的关系弄远了。
  “听着累人。这儿没你说的陛下和娘娘,有的只是池三和沈姑娘。”
  蓝梦梦被她一语逗笑,除了重逢那一笑是发自肺腑的愉悦自在,之后她笑了不少,可要说起来,当下这个笑才算得上惬意轻松。
  “那我真就当你们是‘池三’和‘沈姑娘’啦,别回头想起来,再治小民一下‘大不敬’。”
  她还有胆子调侃,想来是找回天不怕地不怕的真性情。
  池蘅为帝多年见过的人不少,有的在她面前唯唯诺诺,有的在她面前持守臣子礼,生恐犯上不敬。
  百人百面,能见到蓝梦梦不再拘谨,她噙在眼睛的笑真挚两分:“你好好和我们说话,我们高兴还来不及。”
  “这好说。”蓝大小姐又问:“那怎么就想出来了呢?”
  她一介小民,顶多家里富贵,在江湖名号响亮些。
  皇宫大内对她而言那是极其了不得的巍峨圣地,不明白有人去了那怎么还想着往外跑。
  清和柔声道:“深宫住久了,人闷得厉害,我与阿池都不是沉闷的性子,趁着还年轻在外走走,看看昔日游览过的风光。”
  蓝梦梦轻“哦”一声,眼睛一亮:“你们都玩过什么地方了?不是我说,鸾城好玩的地方多着呢!四山八桥十二楼,这是明面上的,还有好多外来人不晓得的。”
  她这人爱玩,想玩的话,问她准没错。
  池蘅端起小酒碗慢饮一口:“你说的‘四山八桥十二楼’我们还没逛完,不如现在和我们讲讲,鸾城不为外乡人知道的‘妙处’都在哪?”
  三人久别重逢,在凉亭里有说有笑,仿佛有说不完的话。
  吃喝玩乐的话题告一段落,清和沉吟道:“你这是嫁人了?嫁的哪门哪姓?”
  蓝梦梦脸一垮,眼神划过一抹轻蔑:“不过一无耻纨绔罢了。”
  她不想说这门亲事爹爹看走了眼,可提到她那夫婿时的阴沉脸色,想也知道这婚事她并不满意。
  “好在你们来了。”蓝梦梦低头长叹:“这日子我早就受够了,素日没个知心的,掏心掏肺的话说出去没准还得惹麻烦。”
  她眉眼看起来的确比年少时多了几分沉寂,池蘅不解:“在鸾城,还有你们蓝家堡搞不定的人?”
  一个夫婿罢了,实在没法过日子,休了便是。
  如今大佑朝婚姻法一次次地修补完善,不就是为了让更多的男男女女不被婚姻辖制?
  想不通蓝梦梦这样骄傲任性的人为何还会屈从于‘以夫为纲’的管束。
  蓝梦梦痛痛快快仰头喝了一口酒,酒碗放下,眼圈泛红:“我眼中的‘无耻纨绔’,是鸾城有名的‘泽玉公子’,人人都道我好福分,岂不知那人道貌岸然,装得好一个大尾巴狼。
  “我说他是畜生,谁肯信?恐怕都得扭过头来指责我不惜福。
  “他对爹爹有救命之恩,周家也屡次相助蓝家堡,爹爹年前从堡主位置退下来将位子交给大哥,我若在这个节骨眼闹着退婚,人言可畏,不会向着蓝家。”
  再多的话她羞于启齿,咽回肚子。
  周家这几年迅速在鸾城崛起,这婚事对两家都有好处。
  周器与她有过约定,生个孩子便可和离,她不肯,一直拖到现在。
  嫁进周家后被日夜看管,如无必要不得迈出房门一步,这事听起来荒诞,她堂堂蓝家堡堡主的掌上明珠,怎就能如此憋屈?
  可事实真就如此,女子嫁了人,娘家再强也不能时时盯着、看着,所有人都被周器蒙在鼓里,当他是‘泽玉公子’。
  先入为主的印象深深刻在人们心中,即便夫妻二人有了摩擦,人们也会首先指责她不守妇道,整日胡作非为令自家夫君为难。
  起初她向大哥求助,大哥当她是刚嫁了人不适应,说周器是爹爹精挑细选的好男人、好女婿。
  她气得大哭一顿,反而被大哥苦口婆心说教,要她早日为周家生一儿半女。
  大哥如此,爹爹也被周器蒙了心。
  倒是想激怒周器要周器打她一顿,可那畜生油盐不进,只管好生养着她,养得白白嫩嫩,倘她不愿,根本不动她一根手指。
  她求助无门,人微力薄,渐渐歇了寻求外援的心。
  只想着哪日真烦了这压抑的日子,直接往周器吃饭的碗里投.毒,拉着他一了百了。
  不得不说,对大哥,对爹爹,她是失望的。
  往事不堪回首,此次还是她趁周器出门,打着为夫君祈福的名义才从府里出来。
  便是现在,侍婢们在外给足她‘当家主母’的面子不敢偷听她与旧友的谈话,可等周器回来,指不定要怎么盘问。
  池沈两人来鸾城几日也听过‘泽玉公子’的美名,那是一个大人小孩都交口称赞的人。
  蓝梦梦家世显赫尚且婚后过得不如意,清和直觉最重要的部分她并未吐露,转念一想,兴许到了嘴边又被咽回的话对昔日骄傲的大小姐而言是分外难堪的。
  “和你们说一说,我心里痛快不少。”
  说话的功夫,婢子又怯声催促。
  蓝梦梦耷拉着眉,一场偶遇,到了日落黄昏,她也没敢往家里带人。
  说到底这几年求助无门的经历仍是消磨不少她性子里的张扬自信。
  周家那个藏污纳垢的地方,以前她恨不得拉着所有人都来看看,如今嘛,何必呀,在旧友面前难堪,罢了。
  左右活着也没多少滋味。
  她看了眼天边金灿灿的霞光,只觉今日也没算白过——大抵是上苍看她日子过得实在枯燥乏味,在最后的光阴满足她年少光鲜的梦。
  爹娘为她起名梦梦,她这一生看着也的确像是一个荒诞的梦。
  幼年丧母,少时花团锦簇,无忧无虑当着爹爹和大哥的掌心宝,及至嫁人,大起大落,除了心里难受些、憋闷些、无聊些,衣食住行都是最好的。
  “姐姐,你看着如何?”
  蓝梦梦身影远去,池蘅低声问道。
  清和摇头,面露担忧:“有些人笑着,心里却在哭,她嘴上说着‘痛快不少’,我看她这样子别是憋出病来还不晓得。”
  “是啊,虽说是家事,可她知你我的身份,仍不肯多说一字。堡主与我有半师之谊,蓝梦梦好歹算是咱们朋友,朋友有难,岂能束手旁观?”
  池蘅轻嗤:“我倒是好奇那‘泽玉公子’是怎生厉害的人物了。”
  ……
  离开【桃山】,蓝梦梦做做样子为出门在外的周器求了一块‘福牌’,牌子是桃木刻的,她看也没看扔进袖袋。
  身边的老嬷嬷低声问道:“夫人,方才那两人是谁?怎不知夫人还有其他朋友呢?这若是被公子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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