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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姑娘追妻攻略(GL百合)——三月春光不老

时间:2022-02-12 16:19:45  作者:三月春光不老
  池夫人瞥他,语调漫不经心:“能怎么,烧的。”
  夫妻二人好一顿夜话,得知女儿长大身体有了需求,大将军脸色古怪,腹诽道:小色鬼真是老子的种?
  他心里想的全在脸上显出来,池夫人一巴掌打在他裸.背:“都是和你学的!小小年纪不学好,满脑子污七糟八!”
  躺着背锅的大将军委委屈屈。
  池蘅不知爹娘猫在大床编排她,这一觉睡得极香。
  天明,又要前往宫里就职。
  年少俊俏的池行走一身绯袍腰悬美玉,脚踩踏云靴,衣冠风流,外披梅花纹雪氅,下巴微扬,老老实实站在阿娘面前。
  池夫人心疼女儿多年女扮男装,眉目满了温情:阿蘅生得好,若是穿上女子衣裙,怕是天下第一美娇娘。
  不过她的阿蘅命里要做女帝,大业面前不拘小节,穿什么不重要。
  穿什么在当娘的看来都好看。
  悉心为她整敛衣领板正玉带,她嘱咐道:“早点回来。”
  俏生生的小将军笑起来令人如沐暖阳:“阿娘,再不走就要迟了。爹都走小半个时辰了。”
  “他要上朝,你又不用,去那么早做甚?”
  正四品宫中行走乃禁宫官职,无需同朝臣按时上早朝。
  池夫人念叨两句送她出门。
  “雪怎么还在下?”
  想到受灾的灾民,池蘅心里难受,“阿娘,你给我攒的岁银拿出一半来为穷苦人家买些御寒衣物罢。天冷,他们不像我扛冻。”
  “好,娘给你安排。”
  她张张嘴,还想说什么,眼睛霎时亮起一道光:“阿娘,姐姐来送我了,我坐她的马车走。”
  小将军三两步跑到沈家马车前,池夫人担心她摔着,哎了一声,见她手脚麻利地窜上马车,失笑:年轻人,在一块儿即便不做什么都腻得慌。
  车帘掀开,坐在车厢的清和与准婆母视线相对,池夫人摆摆手:“走罢。”
  “姐姐,风寒,快把帘子放下来。”她朝外喊了一嗓子:“阿娘,我们走啦!”
  “走走走,快走。”池夫人轻揉眉心,作头疼状。
  马车骨碌碌运转起来,长街雪深,马儿走得慢悠悠。
  “姐姐,又劳烦姐姐了。”
  清和笑意柔软:“不劳烦,轻省得很。”
  她畏寒,在车厢里都穿得极厚,怀抱暖炉不撒手,得亏身段纤柔,否则看起来真像哪来的大白熊。池蘅自己瞎想,唇角忍不住上翘。
  这样子一看就是没想好事,沈姑娘哼了哼:“阿池小傻子。”
  “婉婉小团子。”
  柳琴柳瑟捂嘴笑出声。
  小姐俱冷,不过是穿得厚了,小将军胆子见长啊。
  “小傻子。”
  “小团子。”
  清和佯怒:“你说谁小团子?”
  池蘅腰杆直起:“谁答应就是说谁。”
  “贫嘴。”清和自诩长她两岁,不和她一般计较。
  哪知到了宫门口池小将军还惦记那句“小团子”,险些没惹来一顿打,怪叫着躲进皇宫。
  风雪迷人眼。
  “小姐,咱们回罢。”
  清和曾答应池蘅不再呆望她的背影,听到柳琴的话轻点下颌,被搀扶着走上马车。
  马车慢悠悠来,慢悠悠去,行在雪地老黄牛似的。
  池蘅回头望去,没见到那人教人心疼的身影,她笑了笑,笑意隐去便不再是和未婚妻笑闹的小将军,而是禁宫正四品行走。
  路过的宫女见了她屈身一礼,她面不改色,挺有为官的气派。
  俊秀倜傥,盛京城最为蓬勃亮眼的颜色,行走在热闹又孤寂的深宫,教人大饱眼福。
  【榴花宫】。
  薛泠站在窗前愣神将近一个时辰。
  侍候她的大宫女不知娘娘到底在看什么。
  窗外白雪茫茫,除了几株梅树,光秃秃没甚好看的。
  “早朝结束了么?”
  大宫女恭声道:“结束了。一刻钟前结束的。”
  贵妃娘娘又不吱声了。
  苍穹惨白,雪花如碎屑在空中飞舞,北风呼啸,树叶凋零的瘦枝丫斜斜刺入天空一角。
  阴天,看不见太阳,时光流逝飞快转眼到了酉时一刻。
  冬天黑的早,深宫渐次亮起灯盏。
  戌时宫门落锁,宫门关闭无如必要不可再开。
  贵妃姐姐喊她酉时前往榴花宫,池蘅想破脑袋都想不透彻。
  榴花宫近在眼前,她前脚迈进,后脚消息传到陛下耳里。
  今日的榴花宫格外安静,宫人领着年轻的行走前往寝居深处,池蘅摸不清头脑,不由暗暗提起警惕。
  薛泠守在一处门,烛光晦暗,离近了才看清她眉眼。
  “池蘅,见过贵妃娘娘。”
  薛贵妃笑得与往日无二,媚.气横流,一手拽住她衣袖头也不回地往那道门里走。
  “欸?娘娘,娘娘这是做甚?”
  大宫女识趣走开。
  进到那扇门,大片晦暗,唯有一盏灯火浅浅照亮一隅。
  贵妃姐姐一反常态,池蘅挣脱她束缚,不满撇嘴:“拉拉扯扯地做甚?姐姐不喜欢我——”
  “傻孩子。”薛泠笑她天真,凑近耳语:“阿蘅,陪姐姐演场戏,姐姐保你池家上下无虞。你若不愿,今夜柱国大将军欺君罔上,屠刀必落在将军府,血溅满门。从与不从,你自己选罢。”
  ……
  赵潜悄悄摆驾榴花宫,一路沉默,一路胡思乱想。
  一只脚踏进门,他不再迟疑,顺着大宫女引领,前往贵妃与人幽会之地。
  “姐姐,不可,这不可……”
  贵妃娘娘外衫褪去现出单薄里衣,池蘅脸偏向一侧,闭眼满是抗拒。
  薛泠长发散开,冷笑:“你可知你一句‘不可’毁去的是多少人的希望心血?她为你奋不顾身,将一生的赌注压在你这,我如何能要你死了?滚上来!”
  她一声怒斥,池蘅羞愧难当。
  爹娘的筹谋渐渐浮出水面,她隐约窥见冰山一角。
  女扮男装至今,身份泄露,整座将军府几百条人命都会搭上去,她不是不懂贵妃姐姐为何要与她,但……
  “少做梦了,还能真教你占了便宜?上来。”
  大是大非面前,再扭扭捏捏未免不识抬举,池蘅咽下嘴边的话,脱靴上榻。
  帷帐解下来,遮掩内里暧.昧光景。
  烛火幽幽,恰好在绣着木槿花枝的帐子映出两人的影。
  池蘅的外袍被扔在地。
  薛泠抱着手臂仰面躺倒花床:“做戏,会吗?”
  “会、会的罢……”
  “会就是会,不会就是不会,到底会不会?”薛泠不耐烦一脚踹在她小脚。
  池蘅揉揉发红的耳朵:“会。”
  “会就好。”
  薛泠沉默须臾,压下心底那份不自在:“实在不行只管将我看作你清和姐姐,生死就在这一遭。
  “将军府需要时间,你也需要时间,此时万万暴露不得。我的命交给你,阿蘅,你不会让我们失望,对吗?”
  是这样吗?
  这一切对池蘅而言太突然了。
  包括当下要做的事。
  她毕竟年轻,未经风雨,薛泠耐心等她回复。
  ……
  悬在门口的金丝线被帝王衣摆不经意触碰。
  幽暗的内室,小巧的银铃作响,薛泠看着池蘅,池蘅俯下.身来凑到她耳畔:“我有好多疑惑,可我相信贵妃姐姐不会害我。”
  门外,赵潜暗道爱妃谨慎,不仅幽会之地隐蔽,还暗藏玄机。
  好在他有所准备。
  纸窗破开一道小口,正对床帐。
  看不清里面的春.情澎湃,唯有从那投出的光影猜测一二。
  他想知道,薛泠有没有骗人,池家究竟包藏何等祸心!
  严丝合缝的帷帐被烛光投映交颈的影,薛泠闭眼伸手揽了池蘅的腰……
  “泠姐姐,我……”
  “少说多做。”
  池蘅被她一噎,咬咬牙:“冒犯了!”
  薛泠还在想她能如何冒犯,双腿蓦地被打开,她轻咬唇,暗骂一声兔崽子,阖眼想着【道山】上白衣倾城的姐姐。
  姐姐将全部身家性命压在池家,压在池蘅这儿,她帮阿蘅,便是帮姐姐。
  一声长.吟流入池蘅的耳。
  一双细腿缠紧她的腰。
  好在烛光晦暗免去诸多尴尬,池蘅笨拙凶悍地演示曾在避.火图看过的样式,薛泠作为长者耐心引导鼓励。
  靡靡声起。
  击打声断断续续。
  池蘅掐着贵妃姐姐的纤腰,眼前浮现的是【醉仙池】见过的神仙玉骨,若是婉婉,若是和婉婉……她心火乍起,猛地用力。
  一声嘶哑的哭声回荡幽暗的内室。
  薛泠颈线绷直,头颅后仰,身子无力趴伏下去。
  她呼吸紊乱,指节抓握地泛白:“走、走了吗?”
  赵潜早就走了。
  从确认贵妃没骗他,确确实实按照他定下的计划施行的那一刻,他怀着一股诡异的兴奋大笑离开。
  如此甚好。
  甚好!
  他不仅要铲除将军府,更要让池家父子身败名裂,池家清名不在,看谁还敢和他争!
  爱妃和他一条心。
  赵潜心口的大石放下。
  象牙床内,池蘅侧耳倾听,半晌,下颌淌汗:“走了。”
  她紧张地要死,声线都在发颤。
  危机解除,她不知该怎样面对敬重的泠姐姐,仓皇跳下床,仅着里衣里裤的身板在灯下有种青竹般的瘦劲。
  薛泠料想她有此反应,潮.红的脸慢慢恢复常态,扭着发软的腰下榻,翻出一封信递过去:“我知你心存疑惑,还是老样子,他会和你解释今日之事。”
  “知道了。”
  年轻人脸皮薄,薛泠兴致顿起,存心逗弄,绕到她身前往小将军耳畔轻吹一口香气:“乖阿蘅,湿.了没?”
  池蘅眼睛睁圆,圆溜溜的像被吓呆的猫儿,匆忙穿好外袍招呼不打往外跑,仿佛身后有老流氓在追。
  小孩子不禁逗,薛泠笑够了赤着一对玉足往毯子乱踩。
  踩来踩去,略有疲惫地坐在圆木凳。
  她湿.了。
  她想着姜煋,湿.得一塌糊涂。
  烛光摇晃,薛泠眸色闪过讽刺,一晃面容又是难以形容的落寞。
  ……
 
 
第84章 无常梦魇
  片片晶莹的雪降落在地,天幕低垂,暗色翻涌。池家来接人的马车按原路返回,宫门不远处绣着“沈”字的旗帜猎猎飞扬。
  清和坐在车厢几次按压眉心:这么晚了阿池还没出来,她心事沉沉。指腹抚过牡丹缠枝的暖炉,来回抚弄指尖还是一如既往的凉。
  再过不久宫门就要落锁。
  她心尖掠过一抹阴霾。
  柳琴柳瑟早早跑出马车在外等着,风拂乱她们的鬓发,眼睁睁瞧着一道俏丽的身影由远及近地映入眼帘,柳琴扭头惊喜道:“小姐,小将军出来了!”
  沉甸甸的心因这句话缓缓得到解脱,清和眸光闪烁,心想:出来便好,再不出来,她可要进宫找人了。
  落锁前一刻池蘅神思不属地走在肆虐的风雪,没留意不远处停着一辆马车。
  “阿池。”
  “清、清和姐姐?”池蘅小脸红了又白,低头不敢看未婚妻的眼。
  她神色有异分明心虚。暮色悄然而降,不好在冷风里和她耽延,清和按下心事:“进来。”
  池蘅点头如捣蒜,平时多伶俐的一个人,上马车时腿脚发软差点栽下去,清和担忧地喊了一声,眸色温和,轻轻缓缓地问道:“你慌什么?”
  小将军揉揉发胀的太阳穴,她现下心乱如麻,若可以,只想藏起来谁也不见,尤其不能见婉婉。
  青梅多年她是真笑是假笑、开心与否,清和一眼就能看透,心口酸涩发堵,努力顺气没教火气发作出来。
  素日早早出宫的人今儿个迟到许久,被谁绊住了?怎么绊住了?
  做了何等对不起她的事才不敢见人?
  小笨蛋,小傻子!连装模作样骗骗她都做不到,真要被她气死!
  清和绞弄掌心锦帕,好端端的帕子被揉搓地不成样子,对面的人依旧头也不抬。
  她心细如发,此时竟恨自己敏锐洞察。
  行往将军府的一路池蘅话很少,马车停在大门前,她跳下去,仓促话别转瞬不见踪影。
  溜得比兔子还快。
  清和沉沉目送她逃窜的背影,眉染霜寒,波光潋滟的眸哪还有半点和软?凝作冰雪,美丽冻人。
  气氛不对劲。
  柳琴硬着头皮道:“小姐?”
  “回别苑。”
  她慢吞吞收回探寻的目光,守在身畔的柳琴柳瑟冷不防一哆嗦。
  ……
  天黑了她才到家,池夫人抱怨两句,瞧见女儿难看的脸色,关心道:“怎的了?病了?”
  池蘅满脸丧气,活像被抽筋剥皮的小龙崽子,蔫蔫的只差最后一口仙气苟活。
  今日之事对她冲击极大,她瘪着嘴,眼眶就差掉出一包泪。
  这模样吓坏池夫人:“小可怜阿蘅,谁欺负娘的阿蘅了?”
  “阿娘……”她喉咙微哽,蔫头耷脑:“我无颜面对婉婉……”
  “你做了什么无颜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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