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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衍(古代架空)——清南安

时间:2022-02-13 09:10:48  作者:清南安
  “包饺子有什么难的!”
  沈闲当即就捡了一张饺子皮,把它平铺在手上,然后放了一大勺肉馅在上面,他还用勺背给肉馅别的圆滚滚的。
  另一只手也上来了,饺子皮对折合拢,沈闲张口就来:“这不是有手就会?”
  然后,有手就会的沈闲就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饺子翻车了,饺子肚子被撑破了,上面的口子还没合拢,黏黏的糊了一手。
  沈闲:“……”
  “娘你这个饺子皮好薄呀!皮都破了。”
  城主高深莫测的哼了一声,大有看好戏之意,少年,我看你在作死。
  “那是娘手重了,”让城主忿忿不平的,夫人竟然柔和的笑了:“那张没擀好,娘给你擀一个好的。”
  作者有话要说:
  城主包饺子,夫人骂他:“对我有意见,你这饺子包得这么大!”
  沈闲包饺子,夫人笑了:“是娘的不好,这个饺子太薄了。”
  城主:“……”
  论有一个厚此薄彼的夫人是个什么感受。
  (明天不更周衍,更距吾三尺矣~)
 
 
第77章 
  冬日里头就算是外头出了太阳,周围也是透着一片冷,尤其是这几日还下了雪,推开窗子一看,除了天空有点蓝色之外,到处都是白茫茫的。
  前几日还有些新奇,后来看得多了,也就那么回事,这几天他从鸿鹄那抢来的话本子他觉察出了乐趣,沈闲天天缩在软榻上抱着火炉子打滚,一有空闲就看那些缠绵悱恻,荡气回肠的志异江湖的小说。
  周明朝进屋的时候,就看见沈闲躺在窗边的软榻上,侧着身呲呲呲的笑,活像是被人点了笑穴,旁边还摆着茶盏点心,远处炉子里炭火正盛,小日子过得当真不错。
  “你在看什么?”周明朝携着风雪进屋,一面抖掉身上的雪,一面看着他笑。
  “周兄你来啦!”沈闲抬头,看见人后眼睛弯弯,往后退了少许让出塌上的一点空隙,他掀开被子一角:“快上来,这被窝可暖和了。”
  有些事说开了就是好,想来就来,见了面也不用假惺惺的问一句你来做什么,笑眯眯的给那人让出一个位置来,彼此心照不宣的都知道,为什么来?因为想你了。
  周明朝脱掉披风刚刚坐在塌边,沈闲就抱着他的腰,使了一点劲把人拖到床上来。
  睡得暖和的被子盖到两个人身上,沈闲把小暖炉给周明朝抱着,两个人靠在床架上面,在街面上广为流传的话本子在二人之间横着铺开了。
  沈闲举着书止不住的笑:“这里面有个人,问,被五步蛇咬了一口,倒着走五步,能不能反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给人家讲笑话,笑话还没讲完,沈闲自己倒是倒在软榻上笑得东倒西歪。
  听笑话还不如看沈闲有趣,看他笑得乐不可支,怕撞了头,周明朝给他扶起来。他自己在外面走得发冷的身躯在被子里逐渐回暖,周明朝给他拍着背,这个人给别人讲笑话都能笑得自己喘不上气。
  笑得肚子生疼,沈闲才缓过来,抹了一把笑出来的眼泪,刚刚闹了一会,他的位置比周明朝的矮了一点,堪堪在周明朝手臂的位置,沈闲脑袋一偏,枕在周明朝的手肘处,先前的笑意还没散,仰着头看他:“你说,按这个说法,我倒着走十五步,能不能反杀蛇的外祖父?”
  周明朝低头看着他,不太懂现在的小孩子心里都在想什么?
  “……”
  “哈哈哈哈哈哈!”
  周明朝还没回答他,沈闲又笑得满床打滚,从手臂笑到周明朝的肚子上,最后捂着胸口呼气,眸光潋滟:“你说他们是不是傻?”
  周明朝抬手给他把脸上的头发拨到脸颊两边去,笑了一声:“你傻不傻?”
  “我才不傻。”
  沈闲缓了一会,手脚不老实在被窝里乱摸:“还冷吗?从外头一路过来冷不冷?周兄你的手在哪?让我摸摸看,”
  他的手在被子里,仗着看不见随意触摸,有的地方也不是能随意摸的,周明朝随着他的动作一直往外退,最后到床边上,沈闲的手还不收敛,大有越演越烈之意。
  周明朝主动的把手放到沈闲手里,他另外一只手揽着沈闲的背,神情认真:“退不了了。”
  笑眯眯的用两只手握着那只手,直至凉意褪下之后,沈闲才捏了捏周明朝的手心,心满意足的松开周明朝。
  消停了一会,他又转身开窗户:“还在下雪吗?”
  外面的雪倒是停了,地面上,树枝干上,屋檐上,都堆着一层厚厚的雪。
  “外头好白,”沈闲拍在窗户边看了一会,脑袋搁在窗台上感叹:“这地三天不扫都看不出来脏不脏。”
  那么厚的一层雪能有什么脏东西,看沈闲还趴在窗台上,周明朝给他拉回来,放被子里暖着:“手冻得有屋檐下冰柱子那样冷,不知道收回来?”
  “屋里都是炭火味,”沈闲笑嘻嘻的,说得可怜无比,却贱兮兮的把手往周明朝衣领伸:“我想透透气。”
  捉住那只手,周明朝放在腰腹处暖着,提议道:“那我把你从窗户那边扔出去,让你透个气。”
  沈闲就抬头看他,这一本正经的表情,是开玩笑呢,还是认真的呢?
  小孩绷着一张脸思考的模样太有趣,和心思写在脸上无异,逗得人就忍不住想摸摸他,顺顺毛。
  一只手就能握着沈闲大半张脸,周明朝握着沈闲的脸捏了捏:“逗你的。”
  “我要是被扔出去,会洞死的,”沈闲被捏着下巴,说话声音语调有些变:“我要是死了,一定回来找腻,但是那个时候,就不知道素个什么样子。”
  是不是个人,有没有人样,那还另说。
  “那我就去庙里做法事,”周明朝淡声嗯了一下,笑着道:“求他,”
  去庙里做法事求他什么!沈闲瞪眼,求庙里的师傅来除鬼吗?
  “求他来我府上做一场法事,”周明朝接着说:“把你这只小鬼圈在家里,哪都不能去,只能陪着我。”
  沈闲眼睛眨了眨,眸光水润,他退出了周明朝的桎梏,说:“周兄你口味好重。”
  他说完还觉得不够嫌弃似的,向后退到床架子上面,看着他:“小鬼大多青面獠牙,都不好看,你养在家里做什么。”
  他可是记得,周兄这个人面上看着冷冷清清实际上什么都挑得紧,砚台,要用徽州的,狼毫,要用西北的,就连屋子里的摆设装饰,也要用雕花镂空的,按沈闲的观察,周明朝就是喜欢好看的,实不实用不在乎,主要是好看,合乎他的心意最重要。
  以前有个前朝的花瓶,名家真品,千金难求,多少人挤破头也难窥真颜,后来那瓶子辗转到了周明朝手上,他只看了一眼便转手送到了城主府上,城主那几天开心的不得了,以为是周明朝割爱,只有沈闲知道,这是嫌那个广口大肚的瓶子丑呢!
  “再不好看的小鬼,那也不是你吗,”周明朝两手抄着沈闲腋下,给他抱起来,两个人鼻尖对着鼻尖:“只要是你,怎么都行。”
  他格外喜欢这种亲昵的小动作,沈闲也喜欢,埋头用脑袋在周明朝下巴上蹭来蹭去的:“周兄真好,我也是一样的,不管周兄变成什么样,我都喜欢,只要那个人是周兄,怎么都行。”
  两个人都变成了小孩子,在软榻上你蹭蹭我,我蹭蹭你,说着幼稚的话,屋外雪又渐渐下了起来,风雪大了,周明朝把窗户关上,风雪声被隔在外面,他们在在这偏安一隅里独处,享受难得的静谧。
  周明朝在翻先前沈闲看的那本书,沈闲刚开始,还很有兴致,和他看了几页,可没多久,眼皮子就有些发沉,撑不起来了。
  他脑袋靠在周明朝的肩膀上,头一点一点的,眼见着就要滑下去,周明朝拿着书,眼睛没从书页上离开,轻轻抬手,沈闲就从肩膀刚好落到他手上。
  “唔~”
  沈闲眼睛半睁不睁,眼看着又要睡过去。
  “那个解法,”周明朝突然问,声音在屋子里显得有点空:“是什么?”
  “啊?什么,”沈闲迷迷糊糊的,快睡着了听见周明朝说话,又废力的把眼皮抬起来:“解法?”
  “周衍那本书,你占卜的解法,”周明朝手臂还让沈闲枕着,手指绕着沈闲的一缕头发:“闲闲,你在听吗?”
  天大的睡意,也被这一声闲闲给喊没了,沈闲裹在被子里,身边躺的是周明朝,他眨了眨眼睛,刚刚从色令智昏的美色里清醒过来,又琢磨过来一件事。
  沈闲立即清醒了:“你不知道!那上一次在你家,你说你……”
  沈闲一下子翻到周明朝身上,两只手大在他肩膀,凶神恶煞的看着他:“你诈我呢!”
  周明朝两手纵容的扶着沈闲的腰,怕他掉下去,他轻轻的笑:“你研究那本书这么多年,我才看多久。”
  只不过是听了鸿鹄的话,心里疑惑,追根溯源的,找到山里清居的老师父哪里,那天说的话,周明朝心里也没底,就是沈闲心虚,四五年独自守着这个心思,有一天被人扯着一根似有若无的引线,任谁也要心慌意乱的露出马脚。
  心里悔恨,沈闲气得咬牙,这人怎么能做完坏事还一年风轻云淡,可风轻云淡还是俊逸出尘的好相貌,骂舍不得,揍又打不过,沈闲坐在周明朝身上气得后槽牙紧了又紧。
  “你以后不许这样。”
  本来是生气的事,变成了撒娇,搭在肩膀上的手改成搂着周明朝的脖子,沈闲眉头皱着,似怒似嗔:“我那天,快被你吓死了。”
  “嗯,是我的错。”
  周明朝眸光暗了暗,在沈闲腰上的手温度滚烫,沈闲离他这么近,仿佛只要他手上微微用力,两个人就能亲密无间的贴合在一起。
  “周兄,”沈闲讪讪,他被这样的周明朝看得心里发毛,这表情和上次他说憋着坏要打他的时候一模一样。
  “嗯,”周明朝松开手,没看他,只是说:“湖边的柳树黄了。”
  冬天到了,柳树黄了,沈闲还太小,周明朝不想吓着他。
  作者有话要说:
  圣诞节到了,各家的人都开心的和各家的人说着情话。
  柳月絮:“如果你今天晚上,被一个白胡子老人打晕后装在麻袋里,不要害怕,因为我的圣诞愿望就是你。”
  李未:“!!!这事,不用报官吗?”
  刘冬藏:“如果你今天晚上,被一个白胡子老人打晕后装在麻袋里,不要害怕,因为我的圣诞愿望就是你。”
  许谌(恍然大悟):“我的腰子就是这么没了的。”
  沈闲:“如果你今天晚上,被一个白胡子老人打晕后装在麻袋里,不要害怕,因为我的圣诞愿望就是你。”
  周明朝沉思半晌:“圣诞老人不用隔离的吗?”
  圣诞节快乐呀~
 
 
第78章 
  下了好几日的雪,终于在新年前夕停了,风和日丽,积雪消融,沈闲在窗子口站着,终于看见了柳叶枯黄的模样。
  快过年了,又到了一年一度写折子上报近一年临州城大小事宜,收成几何,税收多少的时候,城主平日里最不耐烦写这个,可这玩意除了他又没人能写。
  城主日日给自己关在书房里面咬笔杆子,夜夜蜡烛燃到天明,折腾的一地都是他苦思时挠下来的头发,这几日的城主如同来了小日子的女子,易燥易怒,沈府的人都十分识趣儿的远离城主的书房,尽可能的将府上的烟火气降到最低。
  沈闲站在书房外头踱步,城主就在里面摔笔杆子,他探头看了一眼又藏在角落后面,不敢进去。
  前几日他贪懒,早上听着雨雪声不想起床,熬了一晚上也憋出几个字的城主心血来潮,想看看自家儿子在干什么。
  城主悄悄的沿着墙根一路往里,就看见沈闲优哉游哉的躺在窗子边睡觉,一翻身还露出被子下好几个小暖炉,旁边还摆着早上没吃完的包子花卷,小日子过的好不悠哉。
  一晚上没睡倍受煎熬的城主当即被刺激的头晕眼花,扶着墙差点没撅过去。
  “你这个逆子!”
  一声怒喝石破天惊,沈闲还在做美梦呢,梦里他和周明朝成了亲,正在掀周明朝的红盖头,掀了一半呢,美人如花似玉的脸没见着,倒是一张胡子拉碴的糙汉子脸硬是挤入眼帘。
  “什么东西这是!”
  小少爷瞌睡被吓跑了大半,坐起来蹭蹭蹭往回退,活像是大白天的见了鬼。
  “你给我滚下来!”
  城主火大的揪着沈闲的耳朵,给他揪下了床。
  此后的半天时间里,城主引经据典,口若悬河,滔滔不绝,说他不上进,蛤蟆还知道戳一下动一下,沈闲是棍子打断成两截也不动一下。
  “日上三竿你还在睡觉,枉我还送你去读书,请先生来府上叫你习文写字,你娘还说咱们家闲儿是个读书人,读书人!你当得起这三个人吗?整日里只知道好吃懒做,四体不勤,五谷不分,黑发不知勤学早,白首方悔读书迟呐沈闲,这个道理你知不知道?”
  沈闲低着头眼泪汪汪:“知道,我知道了爹。”
  城主没有消火,反而更生气了:“你知道,你知道什么!父母这么辛苦你知道吗?我在书房里写述职文书写了三天了你明不明白?”
  沈闲悔不当初,含泪摇头,他不明白。
  “三山五岳,九江八滩,那些人写的还不够?非得让我也写,过年也不能好好过,大过节的找我晦气!我也不明白,为什么每年就要写这个述职文书,代朝就差我这一个写述职文书的?”
  “爹,我不明白,”沈闲忍不住,抱着他爹哭喊,顺手把鼻涕眼泪都擦到城主衣服上:“我真的不明白。”
  你快去写吧!折磨你一个不用折磨我们沈府上下所有人。
  沈闲被骂了一顿,像朵被风雨摧残踩进泥里的稻穗,捡也捡不起来的残破不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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