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应:……
游应面无表情地把游果果拉黑了。
这是网上流传很早很火的一张图片了,游应又不傻,当然不会信,他就是单纯觉得游果果是个煞风景小能手,拉黑毫不手软。
游果果:“这个文案内容真的绝了,我觉得可以做成游戏。”
然后游果果就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发出的消息前出现了一个小红点,上面灰色文字提示:“对方开启了好友验证,你还不是他(她)好友”
游果果:??什么情况?为什么又双叒叕拉黑我??!!
游应打开了游戏,让刘犇一起玩,刘犇瞬间就从迷糊中清醒了,高高兴兴地就戴上设备开始玩。
什么扭捏旖旎,全抛脑后了。
苟闻的助理终于拨通了刘犇的电话,但他还没来得及和刘犇说几句,正急着和游应玩游戏的刘犇直接丢下一句“我不和苟家合作别再找我了拜拜”就挂掉了电话。
助理一脸懵,他只留了自己的手机号码,怎么刘犇就知道自己是替苟闻做事的?
事没办好,但助理也没办法,无奈,他只能如实地把刘犇说的话报给了苟闻。
苟闻皱眉:“你真的没说我的信息?”
助理忙道:“我真的没有说,当时和我直接沟通的是刘犇先生的亲戚,她让我写上信息,我只留了自己的私人电话,连名字都没写。”
苟闻:“那是不是你说了什么,意外暴露了?”
助理无奈摇头:“我几次打刘犇先生的电话都没有被接通,最后一次打,他就直接说了如上那句话。”
这苟闻就有点奇怪了,他也想不通刘犇是怎么发现助理背后之人是自己的。
这个助理是私底下帮苟闻做一些事的人,从未出现在明面上,更没有出现在苟闻的公司,按理说除非是最亲近的人,不然不可能知道这个助理在自己手下做事。
但苟闻又想起了刘犇的生意有多好但没人去招惹,苟奇得罪了刘犇后多次被打却没有抓到凶手的事。
苟闻最终得出了一个结论:刘犇后面的人势力很大。
刘犇店里很多客人苟闻自己都招惹不起,但他们对刘犇却很客气,这不用询问,只要稍稍观察就能发现,所有人买阿犇农产店的东西都是让家里佣人去店里买,或者网上订购,刘犇从不为贵客提供送货□□,这很不合理。
很多有钱人家的吃穿用度都是让卖家亲自登门服务,极少亲自去买,苟家公司就是这么为有钱人服务的。偶尔有那么几个喜欢自家去买正常,但所有人都这样,就能看出,刘犇是真的有背景了。
而苟奇被打、被下毒,只要人做过,那怎么可能没有痕迹呢?但那人嚣张地来了那么多次,却从未被警局查到,苟闻觉得这是不可能的,肯定是背后的势力太大了,警局不敢去招惹,只能敷衍苟奇。
苟闻自己吓自己,越想越担心,本来想找一批人直接去店里买菜,不告诉刘犇就好,但现在看,如果不弄清楚刘犇背后的靠山是谁,就不能轻举妄动,否则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可能就要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苟闻想到最后,又恼怒苟奇这个没用的,连自己朝夕相处二十多年的亲儿子都没有看清,明明这么厉害的人原本可以成为苟家的一大助力,却被苟奇给推远了,还结了仇。
苟闻丝毫没有想过自己以前对刘犇也只有漠视,还觉得自己儿子又蠢又毒。
但苟奇的毒,可能还比不上苟闻。
苟闻年轻时离开了只有他一个顶梁柱的家,冷漠自私地抛弃了父母妻儿,完全不去想齐璐一个弱女子要怎么养这么一家子人。
等到在国外娶妻生子了,觉得一直被新妻子的娘家压着了,苟闻才找回了自己的大男子主义自尊心,跑回了华夏,假惺惺地说了几句场面话,认回了儿子,却也没有公开向外界表明苟奇是自己儿子的事。
相比起来,苟奇虽然出轨养私生子,但至少人还会回家,唔,就是回不回都差不多。
听奶奶说过齐奶奶年轻时吃过的苦,在刘犇眼中,这俩父子都是一样的渣。
“先暗地里调查一下,看看刘犇背后是不是有什么人。”苟闻最后吩咐助理。
“好的。”
而刚挂了苟闻助理电话的刘犇毫不放在心上,早已经继续把全部精力投入游戏中了。
“你躲起来,我把这只狗引过去,然后我俩把它堵在中间干掉。”
“好嘞!”
第103章 .【二合一】18
开了春,村子就忙碌了起来,先是继续帮刘犇建造已经铺平后砖和水泥都干透了的小广场,把已经送来的各种健身设备擦干净,搬到合适合用又不影响美观的地方。广场边缘挖了一条观赏用的小水渠,现在也要搭好围栏,围栏上架着漂亮的灯盏,晚上这里就不会都是黑漆漆的了。
广场上的凉亭已经盖好,前面留了一大片地,旁边有石桌椅、石长凳,让很多闲了的老人在晚上也能过来坐着聊天搞活动。
刘家大院、土地庙等老建筑废了好大一番功夫,终于是修整地差不多了,脱色掉漆的柱子上重新涂了颜色鲜亮的油漆,破损的木制门窗也已经换上了全新的好木料做的雕花门窗,新的门窗材质坚硬,至少可以扛几十年不会坏了。
刘犇给自己建的房子做得很快,但还需要一点时间才能建成,但结构比较简单的酒店式公寓倒是已经盖好,进入了装修过程,不出半个月应该就能弄好散味让外地员工们拎包入住了。
刘犇招的活一部分是月结,也有一部分是日结,因为到了春天,很多村民都会不定期地需要一些时间去种植自家的农作物,白玉萝就是其中一种,下个月又要开始种无双米,到时候刘柱他们几个都要去开农机,当天需要播种的主人家也需要去帮忙,因为开农机的就那么几个,而村里要种的人却很多,就站在那干看着等的话,可能一个月都种不完全村的田。
“小心点!”刘犇仰着头朝上喊着。
“什么?”
此时一个村民正站在高高的梯子顶端,小心翼翼地拿着大剪子,一个一个地把圆圆大大的松果从树上剪断,然后扔下去,虽然现在他身上和梯子上都绑了安全绳,但谁也不想体会那种猝不及防从高处掉落的意外事件。
刘犇用更大的声音喊:“你小心点!”
站得高高的,这才听清的村民应道:“好!”
负责采集松果的村民就是按月支付的,因为林子太大了,几乎每天都有成熟可以采集的松果,当然,你也可以等很多树上的松果都成熟后再一起采集,但这样可能一天根本采集不完,还会手脚酸痛,得不偿失,倒不如每天巡视一遍,见着成熟了的就采集下来合算。
“阿犇阿犇!”有人从远处朝这跑来,一边跑还一边兴奋地喊:“咱们村村口的牌坊立起来了,族长让我叫你去看!”
“这么快?”刘犇听了这个消息也很兴奋,赶紧跟着来人往村口赶。
正在采集松子的村民之前就听说刘犇要给村里捐一座牌坊,但这过年了,石匠也应该休息了,所以拖了一段时间,没想到今天居然就已经放上了。
村口的主路不算宽,但和其他村子比起来也很不错了,刘犇在听取石匠的意见后,选择了四柱三间的大牌坊,也就是说牌坊由左右各两根立柱支撑,柱子与柱子中间的可以过人的空间有三个,中间一个大的,能并排过两辆车而绰绰有余,左右还留了俩小间,能过人和摩托车。
刘犇快步走到村口,和成群结队的村民们一起抬头欣赏这漂亮的石门楼。
四根大立柱上雕刻着精细的云纹,煞是好看,立柱下的地基深深扎入土地下层,立柱上的明楼左右做了镂空雕刻装饰,而明楼正脊下被红布遮住,红布两边各垂下了一条喜庆的大红花缎带,让人眼前一亮。
“阿犇来啦!”
“阿犇快进去,都等着你呢!”
村民们发现了正和他们一起在外围抬头看的刘犇,忙把他推了进去。
“小犇快过来!”王凤晶也看到了刘犇,忙走过来,拉着刘犇往包围圈正中的刘一彪走去。
刘一彪今天满脸的皱纹都透着笑意,他看向刘犇,把手里牵着的一根红绳递出去:“喏,待会你来拉红布。”
刘犇看清那是什么后赶紧摆手:“不不不,爷爷还是您来吧!”
“你捐的牌楼,我来扯做什么?不要我的老脸皮啦?”
“爷爷你是族长啊,当然得是你来了。”
“你来!”
“您来吧!”
“哎呀!”王凤晶拍了两人一下:“你们一起来不就行了,别磨叽了,大伙都急着呢!”
这时村民中也有人起哄道:“族长你们就快点开始吧!”
“是啊是啊!”
……
刘一彪和刘犇互看一眼,一人拉一边,这才看向众村民。
刘一彪比了一个手势,闹哄哄的村民们就都默契地安静了下来。
“我们刘家祖辈,在此地发展已有两百余年,世代生生不息,人丁兴旺,刘姓后代,人人勤劳淳朴……
今有族人刘犇,回乡支持我村建设,先是在过去的半年里,开设多家工厂,为我村的村民们提供了许多就业岗位,后在村中修建了许多让村民们生活环境更为美好的风景区与休息健身设施,如今,由刘犇本人全款捐建的本村牌楼也已经落成……”
刘一彪说了一番感慨回忆的话语,最后环视在场所有村民,认真地说:“此外,之后,刘犇会继续支持村里的所有村民种植更优良的无双米,在这里,所有村民不管以后会变得富裕或贫穷,我都希望你们能够牢记祖训,不忘初心,勤劳奋发,为建设更好的村子而努力!”
村民们听着族长的话,心有触动,纷纷鼓掌。
“族长我们不会变的!”
“族长我们肯定会好好努力,绝不因为有钱了就偷懒!”
“族长你放心,我肯定会管着我们家的小辈的。”
“如果臭小子们偷懒,我把他们屁股揍开花!”
村民们都大声支持着族长的话。
在村民们的坚定话语中,刘犇和刘一彪慢慢地拉下了遮挡的红布。
牌坊正中大大的村名便露了出来。
“刘”、“屋”、“村”
原来村子叫刘屋村啊,刘犇想,普普通通,挺常见。
当时刘犇就去和石匠沟通了一下要什么样的料子,牌楼的款式,雕刻的繁复程度等等,之后雕刻的具体内容是刘一彪沟通的,刘犇自己还真不知道村子的名字是刘屋村,还以为就叫刘家村呢。
当然这两者也没什么本质区别就是了。
诶等等!
刘犇再仔细一看,发现了点不对,“刘”、“屋”、“村”三个字中间偏下的位置,还分别雕刻了两个小字。一个是“啊”,一个是“里”。
所以连起来就是——刘啊屋里村。
刘犇:……这个乡土味儿一下子就冲上来了。
这么威严华丽的大牌楼,放在古城里都显得庄重,然后雕了一个“刘啊屋里村”。
好怪哦。
那俩字虽然小,但涂了红色,不去把它们当成一体的人随意一扫不会注意,但仔细读,还是很明显的。
刘犇转头看向旁边人群里正在抬着头观赏的成子哥,不太肯定地问他:“我们村子是叫……?”
“刘啊屋里村呀,怎么?没错啊?”刘成激动的脸喜气洋洋,听见刘犇问,疑惑地看了他一眼:“阿犇你来村里这么久,还不知道村子全名叫啥?”
刘犇:……他还还真不知道。
刘犇挠挠头,看很多人都拿着手机拍照,发给其他没来看的亲朋好友,他也掏出手机多方位地拍了几张,发给了游应和村群里。
刘犇:“我今天才知道我们村叫这名字。[图片]”
游应:“……真是,挺有特色。”
游应也觉得,乍一看,这庄重的牌楼,和这个随意的名字,真不搭。
刘犇抬头再次看了一遍,嗯,还是有点怪,不过用本地的土话读起来还挺顺口。
接下来几天,刘犇经常从这经过,每天看每天看,也就越看越顺眼了,而且这个名字雕在村口,一开始可能觉得怪,但看久了,反而很有些本村的特色。
一天饭后,刘一彪把刘犇喊住,问他:“你最近签了多少种植无双米的合同?”
“我看看,光这个月就有上百家,应该还有不少家在想。”刘犇拿出本子,他年前开始用的新本子,现在已经记录很多东西了,其中就包括签订了合同的各家户主和要种植的亩数。
“我看过几天就要开始育苗了,在那之前还没有签订的,可能赶不上趟,你再通知一声,让他们要签就赶紧吧,”刘一彪看看日历,沉吟了一会,又问刘犇:“这么多户人家,到时候种植出来的米,吃得下吗?”
“没问题,肯定会解决的,您就别担心了,”刘犇拍胸脯打包票:“到时候,我们就全做成农副产品,比如做成米浆、粥、自热米饭等等,还能卖更贵,哈哈哈!”刘犇爽朗地笑了。
“咦,你这是和游应学的吧?越来越精了!”刘一彪点点刘犇的额头。
刘犇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这还确实是游应给他提的建议,刘犇又不是真的什么都不管,就算他不管,系统也曾经提醒过他,到今年要从村民手里收的无双米会很多,刘犇也有点担心。
刘犇担心了,自然会和游应说上那么一点。
游应就给他提出了做副产品在网店出售的想法。
游应:“游果果以前去店里喝过那种冲泡的米浆,用的是普通的米,磨成粉,只有小半杯,冲泡后就显得很多,里面加了特别多糖,再加几粒燕麦片、一只手都数的过来的水果粒,你猜一杯卖多少?”
刘犇没买过,当然不知道,他只能猜:“1元?”
游应:“15元。”
刘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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