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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巴画家豪门怨(近代现代)——潺潺十青

时间:2022-02-14 10:58:48  作者:潺潺十青
  可自己都那般无情拒绝了对方,对方还能心平气和的原谅自己吗?
  闻让辗转反侧了一宿,似乎想通了很多。
  向来都是贺十申在示好,在主动,在做飞蛾扑火的事。
  久而久之,闻让都默认了对方的自由作为,但自己又一次次推开对方。
  他不会难过吗。
  其实不是因为这件事,闻让才想到对方会不会难过,再更早之前,他就这样问过自己。
  只是,他一直没有勇气正视自己,也没有诚实的和对方说过什么话。
  他知道自己反复在欺骗的都是自己,贺十申从未相信过自己的谎话。
  因为那个人,真的很自作主张啊。
  ————————————
  闻让来到富达花园时,天色渐晚,五月中旬了,天气暖和了许多。
  手心冒着汗,闻让按下了贺十申家的门铃。
  大概五分钟后,一个年轻男人过来接待了他,领着他进了客厅。
  “贺总在沐浴,闻先生您先稍等片刻,我叫雷远,是贺总的助理,贺总让我带您进来后就回公司上班了,所以我就不在这奉陪您了,你先坐着等他吧,先告辞了。”
  雷远给闻让半鞠了个躬,就出门去了。
  总而言之,闻让依旧没能表什么态,就被对方助理安排好了,果然上司下属都一样。
  闻让在客厅坐了没一会,就听到了清亮的脚步声。
  贺十申穿着一身宽大的浴袍,从楼上走下来。
  半个月不见,闻让心里有些说不上的怪异感。
  “闻先生,欢迎啊。”贺十申下完了楼梯,才和他说话。
  闻让好像有几分抬不起头。
  “怎么,十几天不见,脾气变好了?”贺十申凑到对方跟前,“请坐。”
  闻让坐下,别开脸,心里有点难受。
  “来就来嘛,带着臭脸色来干嘛,太客气了。”贺十申也坐下后,拉了拉自己的浴袍领口。
  有些后悔,也有点火大,闻让想立马离开,从口袋里拿出手机。
  “谢谢我?”贺十申看着对方手机上的字,笑着问。
  闻让不看他,点了点头。
  “谢我什么?是谢我的两个亿,还是谢我喜欢你?你今天来,是来投怀送抱的,还是来以身相许的?”
  闻让拳头握的指尖发红。
  贺十申靠近对方,一手钳住闻让的下巴,强迫对方正视自己。
  “你不喜欢我,不用勉强送上门来。”贺十申话是这么说,却笑得很得意。
  闻让皱眉,努努嘴,一把推开贺十申,从沙发上起身。
  “我是自愿给你们家砸钱的,既然你想以身相许,态度是不是太辣了点?”贺十申又扯了扯自己的领口。
  闻让干脆转身背对他,不作态度。
  贺十申觉得对方有点可爱,“要不,你说句谢谢我来听听,要不然怎么算谢了我呢。”
  闻让双手握拳,真想立马转身给对方一拳。
  “既然你不说谢谢我,叫声老公来听听不过分吧?”贺十申凑到闻让身后。
  闻让感受到对方已经快贴上自己的背了。
  “你若是不想叫,我就当你默认了。”贺十申终于动手,从背后抱住了闻让。
  贺十申总是这样,明明知道闻让不能说话,还总是变着花儿欺负他。
  闻让也不反抗,任他抱着。
  “闻让,你真心的?”贺十申在他耳边问,不害臊的还朝闻让耳背吹了一口气。
  闻让觉得那一口气吹得他脚底都要发麻。
  “我是真心的。”贺十申语气突然正经起来,“在画室那天后,我就真用上心了,前面我确实对你造成了一些困扰,没办法,我没喜欢过人,不懂怎么把握分寸。”
  闻让听着,好像也不是很生气了。
  贺十申继续说:“之前我不知道你不能说话,可能说的做的伤到了你,我不是有意的。”
  ————不是故意的吗……前面你自己怎么说的……
  “或许,我想,你也喜欢我吧。”贺十申放缓语气,“如果你不喜欢我的话,不必为了感谢我来找我,我是自愿的。”
  闻让这时候多么希望自己能开口说话。
  贺十申仍在继续:“如果你也喜欢我,你不要因为自己不能说话或者什么,就拒绝我,我想,我只是猜想,你也喜欢我吧。”
  总之,贺十申笃定对方对自己的感情绝非空无。
  闻让心里像涨潮似的,对方的每句话都像浪花拍打到岸上。
  我只是不能说话,其实我喜不喜欢你,你怎么会感觉不到呢?站在火坑边的人,会感受不到热吗?
  “你要是能发声的话,你会回答我什么。”贺十申把对方箍抱得更紧,“会说你是真心的吗?”
  闻让微微低头,贺十申看不到对方的表情,久久才点了点头。
  贺十申怕闻让没理解他的意思,急忙又问了一遍:“闻让,你是真心的吗?”
  我只是不能说话,但我不愿意撒谎。
 
 
第26章 
  闻让转过身,抬头面向贺十申,四目相视,他郑重其事的点下了头。
  ——————————我是真心的。
  他点头了,他认了。
  这不言而知的答案被揭开,贺十申似乎都不能立马反应过来。
  “你承,你承认了?”贺十申一把捏住对方的肩膀,欣喜若狂。
  闻让这么一整,反而不好意思了。
  他用指尖戳了戳自己的心口,又同样戳了戳对方的心口。
  就算贺十申看不懂手语,这总不能还看不出来吧?
  ————————他在为我比手语。
  ————————他是在说……
  ————————心心相连吗?
  闻让见对方迟疑了一些,有些担心这二货是不是没看懂,又用那根食指指尖碰了碰自己的嘴唇,又点了点自己的心口,最后指尖停留在贺十申的胸口上。
  【我在说,我心里有你。】
  那是仿佛切了0.75倍速的动作,贺十申抬起手握住了对方抵在自己的手。
  “我知道的,我一直都知道。”贺十申向前一点,两人的鞋尖相触。
  闻让又垂下头,慢慢的眨着眼睛。
  到底是谁在盼着这一天,两人都不清楚。
  “你看着我。”贺十申一手托起对方的下巴,对着那双眼睛说:“你能来找我,我很高兴,出于什么理由我都很高兴,你坦白了,我也很高兴,你终于承认你也一样喜欢我了。”
  ————————这么高兴吗。
  ————————要不要回应一下他。
  ————————他会很高兴吧。
  闻让灵动着眼眸,缓缓闭上眼睛,蝉翼抚动般吻住了对方的双唇。
  尽管已经是对方主动吻自己第二次了,贺十申还是一如既往的错愕,三秒钟后,他一手横抱对方入怀,一手把对方的手搭在自己肩上,鼻尖相抵,唇齿交锋。
  实实在在的一次激吻,也不知道是谁的期待达成了。
  甚至,闻让似乎更懂一些,啜衔的力度很是让对方难以还击。
  贺十申连抱带提的把闻让带到墙角,饿狼尝鲜似的分食他的猫,猫爪被摁得无处可伸。
  终于,小猫被扛到狼背肩上,向楼上去。
  “啊啊。”闻让不由自主的咿呀了两声。
  贺十申忍不住咽了咽,心想这楼梯怎么建这么长。
  这个季节的猫是最粘人的。
  卧室门被一脚踢开,又被一脚关上。
  约莫是80公斤的压力覆于身上,闻让推了推对方。
  “喜欢我了,还推我?”贺十申捻了捻对方的下颚,“小把戏?”
  闻让收回手,手心堵住对方的嘴。
  温热的湿气在闻让的手心晕开,贺十申舌尖划过,闻让立马收回手。
  “再亲我一次。”贺十申把脸凑到对方面前,高挺的鼻梁让闻让有些许梦寐中乱。
  见对方有点愣,贺十申又重复一遍:“再亲我一次,嗯?”
  闻让像嗯又不像嗯的回应了一声,细微的呢声扣死了贺十申的心。
  人活一生不就图此一声么?
  然而,闻让还没自己亲上去,对方倒是迫不及待的二度分食了。
  食之如狂,节节中端。
  ————————————
  “哒,哒。”
  两只鞋子相继落地的声音,悉悉索索的布料相措声。
  又是一声浅浅的呢声。
  “嗯?这是……”贺十申把对方那条还余留着体温的长裤扔下地板后,惊奇的发现,闻让后腰竟然有个刺青。
  闻让立马翻身,不想让对方再看下去。
  “你纹的这是什么,啊,让老公看看。”贺十申擒住对方的手腕,着急的用力把对方翻过去。
  刺的是一只约莫十厘米直径的黑鹤衔梅,仪态孤立而志于破云直上。
  “唔。”闻让有点痒。
  贺十申指尖划过那个有刺青的地方,忍不住去多抚捻几次。
  “纹这个疼不疼。”贺十申问。
  闻让的身子抖了抖,小幅度的摇了摇头。
  关于这个刺青,已经过了太久了,闻让都说不清为什么要纹了。
  “那就是疼。”贺十申欲之难忍的吻了吻那朵梅花,“以后不许纹了。”
  几件衣服堆成小山坐落在床头柜脚边,最后被一件浴袍盖上。
  五月份的季节,红豆却提前熟了,温暖的环境促进了红豆的颗粒红润饱满。
  贺十申也没打谎,他确实爱吃红豆。
  别人种草莓,他种红豆,采红豆。
  闻让那美丽的肩桥上四处无序挂着大小不一的红豆子,闻让伸出的指尖也被那没吃过食的牙贝咬住。
  坦然相见分外眼红,闻让向来不与人亲近,对某些东西还是……缺少了一些尺寸的见识。
  “哎,老公的是不是更……”贺十申在一小时内已经自称老公n次了。
  诸如什么“老公看看”“老公给你擦擦”“老公好不好看”之类的狗言犬语。
  人虽然上不去,但是男人向来不愿示弱,闻让也会不服,这种事情难道是凭大小定夺??
  不服任他不服,贺十申得到过的贺家真传(贺九堂的个人真传)里这样教导:“口之以情,抚之以理,敢为者为先,且不为受者。”
  □而□之,闻让其服,唇焦口燥语不得。
  贺十申以前还是不能理解这些作为的,其实他是三日前刚刚在雷某那里得来了某资料视频后,才……有所学习。
  俯身在山间里的人啊,纵览了一片春园,瀑布的泄流般演绎了一场悸动。
  那闻让自然也是破天荒第一次受到人家使用啊,脚趾头都蜷起来了。
  贺十申心满意足的听到了他想听到的。
  三%2F指并拢,最为先锋。
  咿了,呀了,还有迷的晕的a,he,en。
  ————————我在哭吗。
  闻让哼哼唧唧的,世界让他眼花缭乱了。
  贺十申第一次开锁就是老道行人了,闻让感觉井里好像长了棵树。
  树在生长,一直在生长,哭了谁家的闻郎。
  没一会,树没了。
  闻让足八着,背上被厚重的温暖覆盖,他还没缓过来。
  “别怕。”贺十申亲了亲对方的脸颊,在峡谷中种下了他的树。
  闻郎哭唧唧,闻郎呀噫噫。
 
 
第27章 
  “嗯?”
  后浪推前浪,浪浪拍在闻让上。
  闻让感觉那好像一口吃掉一个苹果的那种吃力感,指关节都在承受。
  “阿让。”贺十申挽住对方的手臂,放低姿态。
  闻让又想哭,又想跑,他有点害怕……害怕被戳烂。
  种的什么树,开的什么荒,这么干的土哪里挖的动。
  贺十申也觉得有点**,这没来由的,凡事有准备总是好的。
  闻让实在是脸色不好看,额头冒着汗。
  “那个。”贺十申停下,*出那棒树根,“等我一下。”
  某个东西从某个地方脱离开来后,闻让感觉生命终于有活气了,可又有点落空了。
  都说全天下男人都会做的一件事就是翻床头柜,贺十申也不例外。
  可惜了,贺大老板并没有翻到什么私房好物。
  直到在浴室里看到某个明亮色的瓶子。
  护发精油……这能用吗?
  迟疑是迟疑的戏份,用是用的戏份,而且还是毫不犹豫就用的戏份。
  闻让的脚后跟还是粉红色,小腿没有一点多余的肌肉。
  有了额外的辅助,闻让肩胛骨的起伏,次数总算是少了许多。
  闻让的头发有着稀碎的美,在灯光下飞舞的影子若近若远。
  还是太紧张了。
  (张字可无。)
  “没事,乖。”贺十申把猫翻过个面,“喊出来就好了,好不好?”
  不能说是希望,可以说是期待和恳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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