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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巴画家豪门怨(近代现代)——潺潺十青

时间:2022-02-14 10:58:48  作者:潺潺十青
  “……”贺十申突然有几分不自信,“不,不可能。”
  虽然对方信中那么写了,是真是假,贺十申都不愿意真的接受。
  “您有依据吗。”雷远看到对方欲言又止的样子,有了底气。
  “……”贺十申突然有点不好意思,“他主动亲过我。”
  雷远咋舌。
  “还……还让我抱着他睡。”
  贺十申宛如回忆什么年少情深,青梅竹马的感情大戏一般,开始向他亲爱的雷远分享他的爱情故事。
  “当时,挺激动的,我们就在同一个房间里,他睡床上,我睡沙发,结果呢,我醒来身上盖着毯子,他还去洗澡了,其实那时候我怀疑他……想做点什么,但是后面我没让他做成,不过我也小小的牺牲了一下,我……亲了他的脸一口,哎,其实我没亲过人,特别是男人,后面我要走,他又不让我走,他就是这么心软,我们俩出去吃饭,这也就是关键点了,我们在马路边饭后散步,情意绵绵的,我感觉他都要跟我表白了,不过我还是太激动了,说了不少不中听的,也就是这时候……他亲了我。”
  雷远其实都不太想听的,尤其是这种充满造假的措辞,但还是必须要敷衍对方,“后来呢。”
  “那还能怎么想,他亲了我,我不得亲回去?也真是太仓促了,在马路边就亲热了,毕竟他确实就是这么爱我,我不能辜负他,虽然这一过程短暂,但是后面我们俩牵手走了好长一段路,唉,如果我穷一点,当时没有车就好了,就可以走更久了……”
  雷远没想到自己老板还有这种中二的一面。
  “论经历,我确实不太懂感情,我和他是真心喜欢的,不过,我们吵架了,我打电话他也不接,我想着,是不是我让他不开心了,但我又不知道哪里做的不对,他难受,我就难受,我想好好待他,又不懂从何下手,这些事我不好跟别人说,我找你来,就是想让你帮我参谋参谋,毕竟……我是真的想跟他在一起,你理解吗,雷远。”
 
 
第24章 
  雷远此时此刻相信贺十申这番话是认真的。
  “你们为什么吵架。”
  贺十申头疼,“我不知道。”
  “……”雷远感觉带不动,“你是不是踩到闻先生的雷区了。”
  “什么意思。”
  “他不能说话,贺总,你是不是撞枪口了?”
  贺十申感觉被当头一棒似的,“你怎么知道他不能说话。”
  “当初不是您让我去查他的吗。”雷远偷偷翻了个白眼。
  连雷远都这么认为了,贺十申终于正视内心去反省了这个问题。
  “我……不敢往这个问题想。”贺十申其实心里有了大致的答案。
  雷远微微叹气,“贺总,我直说了吧,闻先生多少带了点自卑情绪在这段感情里面的,无论一个人怎么掩饰,谁都会有不自信的一面,可能对方看起来很坚强,那您怎么得知他不在意自己的……缺陷呢?”
  ————————我配不上你。
  闻让这么说,难道就是这么个意思吗。
  贺十申的心渐渐沉下去……好像理解了。
  雷远离开后,贺十申又抱被躺下去。
  ……………………………………
  “小让啊,听你哥说你要出去旅游啊?”闻父站在楼梯口,叫住了准备外出的闻让。
  闻让放下手中的行李箱杆,点了点头。
  “你自己一个人吗?”闻父期待着什么。
  闻让毫不犹豫的又点了点头,这倒是小小的出乎了闻父的意料,但还是立马交代了他几句路上小心的话,闻让应允后就出门去了。
  而不久后,雷远来到了闻家,当时仅有闻母在家。
  “那贺总怎么……我不是那个意思,怎么是你过来的呢?”闻母打量了几眼雷远。
  雷远坐正身体,“抱歉,我们老板他这两日身体抱恙,不便外出,所以我只能代他过来了,请问闻让先生在家吗。”
  “那真是要多注意身体。”闻母应付,“小让他不在家,好像出去了,我也不知道去哪,没跟我交代。”
  “那他什么时候回来?”
  “我这也不知道,我打电话问问他大哥。”
  随后闻母拨通了闻却的电话,闻却只说闻让想出去玩玩,去多久没有说,任由他去也好,不用担心他。
  雷远摸了摸口袋里的信件,最后客套了几句,带着信件离开了闻家。
  “他不在家?”贺十申鼻音浓重的说,“他去哪了?”
  另一头电话里的雷远回答他:“据说是出去玩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他们家人也不知道。”
  “东西呢。”
  “没给。”
  “行,回来吧。”
  贺十申挂了电话,有气无力翻了个身,手背上的针管被压到,点滴管立马见红。
  “呲。”贺十申立马摆正手,血流才止住。
  没想到健硕的贺某人在那场雨后,一直病了两天多,吃药打针都不太见效,还反复发烧,最后只能在家打起了点滴。
  贺十申打开手机信息页面,昨天晚上发的短信仍旧是没有被回复。
  管他的,随他去吧,贺十申暗想,却又开始编辑了新的短信。
  【我生病了,你不来看看我吗?】
  打完这句话,贺十申又觉得不妥,又改了改。
  【我要病死了,来看看我吧。】
  贺十申准备点击发送的时候又犹豫了。
  【我快病死了,可不可以来看看我。】
  改好之后,贺十申觉得没问题了,直接发送了出去。
  而闻让已经坐在某节火车厢里,望着窗外飞闪而过的风景发呆。
  看过了一大片金黄的油菜花地后,闻让才想拿起手机出来拍一张。
  也是这么时候才看到了那条短信。
  ————————病死了……
  ————————可不可以?
  闻让盯着这几个字发呆了许久,没回复,但是拨了对方的电话。
  不出十秒钟,电话通了。
  “喂,我是贺十申。”
  声音低哑了许多,看起来好像是病了。
  闻让自然没有回答他的能力,无声听着。
  “闻让,我要病死了,我想见见你。”
  “……”
  “闻让,你去哪了,我想找你。”
  “你可以用短信回个话吗。”
  “闻让,你在听吗。”
  他在听,也在哭。
  久久的,是两人相对的沉默。
  “闻让,你是不是准备着,不喜欢我了?”
  贺十申冷静了许久,才敢说出这句话,或许是在赌气,也或许是忍不住的猜测,总之,都是贺十申对这段没有回应的感情的最后发问。
  闻让眼睛发酸,把贴在耳朵边的手机拿下,编辑了一条短信发过去。
  这段时间里,闻让并没有听清电话里的贺十申说了什么,火车在过隧道,信号不稳定,电话里的声音有一声没一声的,最后自己挂断了。
  而那条短信一直转圈了很久,闻让有些后悔了,他希望这条短信不要发出去。
  可很快的,短信发了过去。
  闻让骂自己作贱,扶在那张小桌子上掩面而泣。
  【没有喜欢过。】
  贺十申看着无端挂了的电话,和这条久回复过来的短信,不知道是心里哪块地方冻住了。
 
 
第25章 
  闻让坐着火车,去了好远的一个城市。
  他在翠湖边驻足看青鸟,看滇池边的郁郁葱葱,摸过水性杨花的波澜,赶了一场风花雪月的生息,远远看着玉龙雪山的蔓延,又走在喜洲的路上。
  有太多时刻里,他想把生命刻在这里。
  如果可以的话,他不想回去了。
  半个月的走走停停,闻让流连忘返,却又莫名遗憾。
  …………
  “小让啊,你终于回来了!”
  闻让刚刚进家门,闻母就立马过来握住他的手。
  家中其他人也在客厅坐着,纷纷看向这边。
  “二哥……你总算是回来了。”闻仪小声道。
  “快过来坐。”闻父笑道,又往边上喊:“刘妈,把饭菜热一热,二少爷回来了。”
  闻让有些……受惊若宠?怎么全家人突然对他这般热情起来。
  “小让你先吃饭休息一会,完了我再跟你说点事情。”闻却拍了拍闻让的肩膀。
  会是什么事,以至于全家兴师动众来欢迎他回家。
  闻让简单吃过饭后,又回房洗了澡,才下楼找闻却。
  闻却已经在客厅等候他很久了,面色有点不太开心似乎。
  “坐吧。”闻却拍了拍沙发,“你离家半个月,换了一张手机卡是吗?”
  确实,闻让在离家这段时间里,用的一直是另一张电话卡,原来那张早已被取出,他不想被打扰到是一回事,想躲避某些事情又是一回事。
  闻让点了点头,比了对不起的手势。
  “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就是……你不在家这段时间,我们家发生了一点事,还挺大的。”闻却十指并拢,面部颇为苦色。
  什么大事,闻让自然是不能猜到的。
  “我简单说吧,你应该可以听明白的,爸借助上次的酒会招揽了六个生意上的盟友公司,策划了一个很大的进口生产项目,但是我们资金不够,必须要依赖其中一家盟友,但是对方出尔反尔撤资投到了更大的公司去,我们的项目已经进行一半过了,没有资金支持,剩下五家就跟着盈亏,我们的项目从策划方到投资方都选择了解盟,我们只能用自己的资金去补漏洞,但是我们手上有的……远远不够。”
  “当时家里都已经人心惶惶了,股票暴跌,公司70%已经等于没了,银行的贷款下不来,阿仪甚至劝爸把房子抵押出去……”
  闻让脸色巨变,根本没想到自己离家半个月,竟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
  “我联系过你,不过没联系上,那几天忙得发慌,我也没有精力去找你,爸到处找人,找老朋友也于事无补,外界甚至放话我们公司即将破产,那时候……怎么说,连我都这么认为了。”
  闻让此时此刻不懂怎么想去表态,更不懂可以表什么态。
  “然后……就是关于你了。”闻却有些难以启齿。
  ————————关于,我?
  闻让皱眉,比了个不明白的手势。
  “小让,你和那个贺十申……嗯……来往多久了。”闻却有点难以措辞。
  ????
  闻让摇头,干脆拿出手机,用备忘录打出了:“为什么这么问?”
  闻却点了支烟,缓缓说道:“是贺十申帮我们家度过难关的。”
  ————————他?
  ————————帮度过难关?
  “我一开始不太相信你们那什么,其实我到现在还是不大愿意相信你们的关系。”
  闻让慌神了,莫非他们知道了什么。
  “不过,总是要谢谢他的,无论你们有没有那种关系,钱和人情我们都欠下了,你不用为此有压力,大哥有的是本事以后把这笔钱还给贺十申,可能要久一点,你看的开些最好。”闻却尽力对闻让挤出微笑。
  “贺十申和你们说了什么吗?什么那种关系?什么意思?他干了什么?”闻让迅速打好字。
  然而闻却倒是怪疑了些,“外界纷纷猜测我们公司要垮台的时候,贺十申一声不吭帮我们把资金漏洞补上了,又找了些公司来帮我们站项目,我们才……平安无事,看来他没有跟你说吧。”
  闻让有点难以反应。
  “我们也是不理解他为什么伸出援手,登门去道谢的时候,他只说了一句话。”
  紧张,期待,闻让矛盾了。
  “他说你们在谈恋爱。”
  果然,贺十申还是那般自作主张,肆意妄为。
  ————————————
  这个家所经历的起起落落,闻让都完全避开了,又却为这个家的起死回生做出了“巨大贡献”。
  他纠结了两天,自己要怎么面对“谈恋爱”这个问题。
  一来,他想感谢贺十申是真的。
  二来,真的……和他谈吗?
  不过谈一谈也不是什么不可以,只是……半月前,对方快病死了,他都没有一句关心……甚至扔下了一句:
  “没有喜欢过。”
  当时的无情,难以相抵今日的还恩。
  可接下来的两日,闻父闻母都在明里暗里的希望他能去亲自谢谢对方。
  闻让自然明白这个道理,只是他难以正视自己的心。
  去感谢他,然后再挑明他们没有谈恋爱吗?那这不是去拆台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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