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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巴画家豪门怨(近代现代)——潺潺十青

时间:2022-02-14 10:58:48  作者:潺潺十青
  闻让凑近了看,才发现咬到对方伤口了,虚张声势的给对方吹了一吹。
  “没事没事,我装的,不疼。”贺十申本想好好矫情一把,这会又不忍心了。
  对方这么一说,闻让还真无情的甩开了对方的手。
  “嘶,你怎么这样甩我手呢,好疼啊,啊,流血了。”贺十申捂着手说。
  闻让已经不吃他这假惺惺的一套了,掏出裤袋里的塑料袋,开始摘叶子。
  “你说这伙人咋想的,大晚上让你来摘叶子,合着就是欺负你呗,这叶子留到明天都焉了,摆明了就是欺负你嘛。”贺十申比闻让高一些,摘高处的叶子更方便些。
  闻让当然知道那些生疏到亲戚多少是有些刻意对待他了,但他甘心做这些,只是为了逝去之人。
  “还有,大伙都休息了,就让我去洗碗,我洗碗我当然没意见啊,但是欺负我换算过来,不就是故意欺负你吗,你那几个堂舅妈的,看你都是什么眼神啊,恨不得让你累死才满意似的。”贺十申还在抱怨。
  闻让只能听听,他也知道那些亲戚不太代练他,他生母姜妗妗在生前就比其他孩子深受父母的喜爱,最终却当了有钱人的情人,还生下私生子丧了命,这种事难免要成为村里闲谈的,闻让也避不开要被另眼相对的。
  两人摘了满满一袋,沉甸甸的,准备出林子时,贺十申突然停下脚步。
  闻让两手叉腰,搞不懂对方又想干嘛。
  “我戒指丢了。”贺十申打开手电筒,蹲下身子四处寻找。
  闻让压根想不起来贺十申什么时候有带过戒指来这,但也跟着他蹲下去找起来。
  “在哪呢?唉呀,怎么就掉了呢。”贺十申紧张兮兮的。
  大晚上的,乌漆麻黑的,两个人蹲在林子里找东西,能找着才怪。
  再者,万一根本就不存在东西丢了呢?
  “哎,你别动,你站起来,我感觉在你脚下。”贺十申把手电筒的光打到闻让脚下。
  闻让立马站起来,站直着不动让对方找。
  “是不是在这。”贺十申凑过去,手在闻让脚边摸索着,摸到了对方湿漉漉的裤腿,“你也淌进溪水里了?”
  闻让简直想一脚踢在对方脸上。
  “你的脚好冰啊……”贺十申握着对方的脚踝,手心的温热立马贴合对方脚脖子的冰凉。
  这动作很奇妙,闻让觉得有点那什么意思了。
  电视剧里西门庆勾搭潘金莲不就是在酒桌下假装捡东西摸脚的吗?
  闻让穿的是老式宽裤,跟其他人借来穿的,贺十申握着对方的脚踝慢慢上移,宽裤筒宽大,贺十申可以在裤腿里伸展自如。
  摸到小腿肌时,贺十申才感觉到闻让已经绷紧了神经,正在低头注视自己。
  ————他还没踢我,也没走。
  ————是不是……也有那个意思?
  贺十申一手关掉了手机闪光灯,丢到了一边,一切又变得漆黑起来。
  闻让像是着魔了一样,怔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看着眼皮下的脚边之人,对方还在摸索着自己的小腿。
  谁也没出声,安静得可以听到林子外潺潺溪水的叮咚声。
  贺十申作祟的捏揉了一把对方的小腿肌,闻让的小腿很直,肌肉微突而不多余,线条流畅,贺十申自然看过不少了,可现在这大晚上的,啥也看不清,却觉得格外不一样。
  “裤腿湿了,我替你别起来。”
  贺十申抬头看闻让,尽管两人都不能完全看清对方的眼神,但彼此都感受到了那样莫名的情感和谷欠望。
  “en。”闻让鼻腔小声哼息。
  得到许可后,贺十申把手从裤腿里拿出来,正经严肃的替对方别起了裤脚。
  裤腿挽到小腿半的位置,贺十申又扯平褶子,然后抚上对方的膝盖,布料摩擦着贺十申的指腹。
  一路向上的指腹,打乱了两个人的呼吸。
  明明什么都没发生,但又好像什么都发生了。
  哪怕是蹲着半跪,贺十申的背也挺得笔直。
  “可惜了,是别人的裤子。”
  贺十申嗓音低沉,脸贴在某处隔着布料感受着对方的某东西。
  闻让看不到对方的表情,只看到了贺十申头顶的发旋,还有高挺的鼻梁,以及浓密的黑发微颤。
  闻让的裤绳打着歪七扭八的蝴蝶结,贺十申衔着裤绳往一边一拉,蝴蝶结散开。
  “he……”闻让手里还提着那袋柚子叶。
  “我给你做牛做马。”
  闻让不想去看自己那弓单-出来的宝物,微微侧开了脸。
  贺十申不是第一次给对方这样“做牛做马”,但这是哪里?怎么能和平时相提并论。
  闻让感觉自己手里的塑料袋快要拿不稳了,塑料袋砸碰在裤腿上,响起悉悉索索的声音。
  贺十申茂密的头发舞动着,闻让心里升起了一股热火。
  总之,过了挺久后,闻让有点站不稳的去捡期间被丢在一边装着柚子叶的塑料袋。
  “我来我来!”贺十申擦了擦嘴,扶住闻让。
  贺十申捡起手机和那个塑料袋,打开手机手电筒,揽着闻让走。
  闻让已经羞耻得不行,非要去挣脱对方。
  “现在又想着推开我了,刚刚不是很享受么?”贺十申把对方揽得更稳了些,“你闻,我脸上还有味儿呢。”
  这话说得实在露骨,终究是忍无可忍了,闻让狠狠咬了对方脸颊一口,恨不得要把对方的肉咬一口下来似的。
  “啊啊啊呀呀啊,痛痛痛,我知道错了,你先松口。”贺十申感觉自己的脸颊肉快要被扯下来了似的。
  闻让松口了才是觉得不够,又给对方腰上来了一拳。
  “要不是这里太露于人下,我不得收拾你得服服帖帖的。”贺十申捂着脸说,“谁家媳妇咬自己老公这么狠的,这嘴跟后面似的,还真会咬。”
  ————知道露于人下还……
  ————还那样**我。
  闻让不理解贺十申怎么一天之内变得满口污言秽语的,怀疑他莫不是接触了村里的一些什么人。
  “咱们今晚,还是睡二楼那个地铺是吧。”
  闻让点了点头,迟到的脸红终于来了。
  “你今晚睡靠墙那面呗,我在外面挨着你。”贺十申随手摘下一片叶子夹到闻让耳背后。
  两人出了林子,到溪水边时,闻让强行让贺十申洗了个手,还非要给对方洗脸。
  “哪能让你帮我洗啊,这水太冷了,你别碰了,我自己洗。”贺十申用手捧起冰凉的溪水就往脸上泼。
  洗完,贺十申从兜里掏出一块手帕,擦起脸来。
  闻让挑了挑眉,有点惊讶,这人还会随身带这东西?
  然后又定睛一看,手帕四角还绣着蓝边的花纹……挺眼熟。
  ————嗯,这不是……
  ————这好像我之前那张……
  闻让心里收缩了一下,忽然想到当初两人第一次见面在画室时,贺十申裤角沾上颜料,自己就是拿这块手帕给对方擦的,之后就没再去关心手帕的事了。
  没想到,还能旧物重现。
  “怎么这么看着我?我洗脸了好看了是吧?啊,老公帅吧?”
  贺十申把手帕放到溪水里搓了搓,拧干了水,放在膝盖上,认真叠起来。
  ——————他一直留着?
  闻让从对方膝盖上取下那块手帕,认真的看了看。
  ——————确实是那一块。
  “怎么了?”贺十申把手帕从对方手上拿回去,又认真叠起来,“这可是我们爱情开始的信物,我可是每天都带在身上保平安的。”
  闻让OS:什么风俗流行拿手帕保平安?
  “哎,你老是喜欢从我身边逃走,除了这块手帕,我没有其他可以睹物思人的东西了。”
  贺十申漫不经心说着,叠好后手帕后,收回了兜里,然后一手举着手机亮灯,一手牵着闻让过了那座小木桥。
  闻让看见前路黑暗,但又看见身旁之人所聚星光。
  【作者有话说:树林里那段,不得不写得有点含蓄,不知道大家明白否】
 
 
第96章 
  过了桥后,闻让突然才想起一件事。
  贺十申刚刚不是要找戒指吗?怎么这厮吃干净后就不提这茬了?
  闻让停下步子,满脸猜疑的盯着对方。
  “怎么,都快进村了,怎么又停了,是不是舍不得和我独处的机会啊?这还黑,我也不讲究了,我们亲几个呗。”贺十申喜形于色。
  响亮“啪”的一声,闻让一掌打在了对方手臂上。
  ————他打我干嘛?
  ————‘啪’?
  “啥意思?‘啪’?你想那个?”贺十申笑容突然有点扭曲,“现在?在这?会不会有点潦草啊?”
  闻让连放三掌,没个好脸色的举起自己的左手,左手的中指上戴着那枚明晃晃的戒指。
  “我……”
  贺十申咽了咽口水,没想到对方还记得这茬,“哦哦哦,对对对,戒指,戒指我……没带来。”
  果然还是被摆了一道,闻让就知道对方的所有“不正当”作为都是有预谋的。
  不正当作为的过程很美好,贺十申所付出的代价也不大,就一拳而已,打在肋骨上也不过感觉差点要断罢了,没什么大问题。
  两人回到姜家后,把叶子交给了一个老妇人,打算再去烧会纸钱就休息。
  明天就要上山了,头晚的守灵只能是嫡生的晚辈之类的守,闻让不需要再通宵了,不过,闻让还是想多在灵前待一会的。
  毕竟明天以后,逝者入土为安,真的与世间就是完全的阴阳相隔了。
  大家都默默的往火盆里放纸钱,也没人说话讨论,贺十申这会不好呆在这,只能先上楼去了。
  外婆一生要强,也算子孙满堂,却不得善终,闻让心里慢慢静了下来,伤感的情绪又涌了上来。
  贺十申上了楼后,发现闻却已经端坐在一角了,正在低头看手机,大地铺上只有两三个人。
  “闻兄上来挺早啊,下面忙完了?”贺十申拍了拍裤腿,在闻却的对面铺子坐下。
  闻却看了对方一眼,继续看手机,说:“当然。”
  “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贺十申压实了稻草,又扯平垫棉,“乡村体验怎么样啊,有没有感觉自己羽化登仙的感觉。”
  “还不错,就是手有点油。”闻却心里有几分不屑,“都是份内的事。”
  “所以,闻兄打算什么时候结束体验?”
  闻却抬了抬眉头,“贺少是体验感不太好吗?无事,明天你端菜的工作我替你做就是了?”
  “那哪能啊,我明天可是后厨重要组成部分,位高权重的,想必闻兄不会不理解吧。”贺十申脱了上衣,光着膀子躺下。
  闻却微笑,“那挺巧的,那就三个人一起吧。”
  “这不好吧,哪有当哥的,插手自己弟弟和弟夫的事的?不合适吧。”贺十申看着天花板。
  闻却有点不悦,“哦?意思是你们?”
  “知道我们和好了,闻兄好像很不开心啊。”贺十申从兜里拿出两台手机。
  “贺少真是好气性,这不是明知故问吗?”闻却侧过身,刻意避开和对方正面相对。
  “没关系,我们办婚礼的时候,一定给闻兄留最好的位置,闻让感动落下的每一滴眼泪保证让闻兄你看得清清楚楚的。”
  贺十申说着打开了手机,就看到了贺父的好几个未接电话,立马拨了贺父号码,然后就不再想去理会闻却了。
  贺十申:“喂,爸,你傍晚打电话给我干嘛?”
  贺父:“你今天没去公司?”
  贺十申:“我又不是第一次不去公司,怎么突然兴师问罪来了。”
  贺父:“壹白才回来多久,你就把这么大的事交给他,你干嘛去了!”
  贺十申:“让他历练历练呗,我忙着呢,哪有空回去啊。”
  贺父:“你忙什么你忙,每天不务正业的,你看闻让跟你在一起还有什么希望,啊?”
  贺十申:“你儿子在你儿媳妇的母家忙得快累死了都,哪不务正业了,我早上杀鸡拔毛的,下午又上山刨土,晚上还到林子里摘叶子,你和我妈关心过我吗,你们知道我多能干吗?你这说的,造我那一宿你还不如戴上。”
  贺父:“老大不小了,一天满口秽语,人家能跟你好?还杀鸡刨土的,怎么回事,你是不是在外面欠债卖身了?”
  贺十申不得不调低通话音量,生怕被闻却听到了,又和贺父解释了闻让母家的事。
  贺父:“哦,还有一件事,你是不是把宋家那个小子给打聋了?”
  贺十申:“你怎么知道?”
  贺父:“警察来我们家喝了杯茶。”
  贺十申:“然后呢。”
  贺父:“你还有脸问,九堂摆平这事得多麻烦你知道吗,宋氏吞了你的两块橡胶园你知不知道?!”
  贺十申:“什么时候的事?”
  贺父:“昨天晚上,壹白今天告诉我他应付不过来。”
  贺十申:“他抢我的橡胶园干嘛?他哪里来的那么大的本金?”
  贺父:“我还想问你呢,你自个看着办,我和你妈改明准备去度假呢,我可不想处理你们的糟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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