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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爪摁狗头(近代现代)——假恐龙

时间:2022-02-14 11:15:49  作者:假恐龙
  强烈伤害了某个纯情小崽子的自尊心。
  于是他就被提着领子丢出了门。
  把林述文扔出家门后,贺淳衣衫不整面无表情地在客厅里站了一会,而后烦躁地抓了抓凌乱的短发。
  回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情,贺淳觉得自己简直失心疯了。
  失心疯的贺淳又站了一会,抓起手机打开搜索界面,英俊硬朗的脸上神情凛然又冷漠。
  骨节分明的手指在键盘上戳戳戳。
  男人如何才能更持久?
 
 
第6章 狼森森的
  林述文被扔出去时,拖鞋都没来得及穿。
  赤裸白皙的脚掌踩在冰凉的瓷砖地面,脚趾整齐圆润,脚踝纤细。
  林述文站在门口静静地等了一会儿,贺淳显然没有再把拖鞋扔出来的打算。伸手想敲门,犹豫片刻,耸肩。算了,明天吧,正好多个进门的理由。林述文想着,赤脚走到自家屋前,伸手去掏钥匙……一怔,又去摸另一侧口袋,哈。
  贺淳单手握着手机,搜出来尽是壮阳广告。
  百度不靠谱。
  贺淳兴致缺缺地划拉屏幕,什么扯淡玩意。
  敲门声猝不及防响起——
  手一抖,手机落在地上,‘咚’一声弹飞……很好,屏幕左上角裂了一块。
  ……
  贺淳很郁闷,但面对那张英俊精致的笑脸,郁闷转化为无力感,“又怎么了?”
  林述文张口,喉咙疼得厉害,只好比口型道,忘带钥匙了。
  贺淳挑眉,半信半疑。
  林述文作无辜状:真的。
  贺淳像堵墙似的立在门口,林述文抿唇,硬着头皮开嗓,嘶哑如砂纸:“已经联系开锁师傅了,很快就会过来。”
  对方似乎无动于衷,林述文垂下视线,昂下巴指屋内,“不让进去,那……咳,把拖鞋还给我。”说到最后几个字时,残破的尾音暗哑得几乎听不见。
  贺淳这才发现林述文没穿鞋,苍白的脚背上隐约浮出淡青色的静脉,即便在夏末,也给人一种寒冷的视觉。贺淳在茶几下找到了林述文的拖鞋,应该是刚才这人跪在地上给他……时,蹬掉的。
  忽视掉心里微弱的罪恶感,贺淳单手提起深灰色的拖鞋,递给林述文,“抱歉,没注意到。”
  林述文接过拖鞋,‘啪’的扔到地上,耷拉上拖鞋转身走了。
  本以为林述文会直截了当登堂入室,没想到竟会老老实实走人。贺淳握着门把,后知后觉……那人生气了。
  贺淳沉默着看向靠在走廊一侧的林述文,领口凌乱散开皱皱巴巴,缠在颈间的绷带早就松散了,露出更加严重的掐伤。正是日落黄昏时,黯淡的光线映照在他低垂的脑袋上,勾勒出模糊的侧颜轮廓,余晖将清瘦修长的影子拉得很远。
  倔强又孤零零的一大只。
  到饭点了,可能还饿。
  ……
  瞬间,贺淳想起养在家里的那只脾气臭性子傲但皮毛非常柔顺的大肥橘猫。
  不知家里人有没有按要求控制食量,会不会更胖了。
  林述文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贺淳心里已经跟一只肥橘画上等号了。只觉得对方瞧着自己的眼神,挺……充满父爱的。
  贺淳叹气:“你进来等吧。”
  林述文慢吞吞眨一下眼睛。
  贺淳想这人肯定要再耍耍性子闹闹脾气,正准备开口继续劝,就见林述文踩着拖鞋穿越走廊大摇大摆走进屋里,坦坦荡荡毫不犹豫,贺淳心中一梗,刚才那副可怜兮兮的鬼样子是故意装给他看的吧?
  “卫生间,借用,咳。”
  贺淳皱眉,“嗓子不舒服就别说话了。”哑得像只鬼。
  林述文朝他比了个明白的手势,转身进了卫生间。口腔里全都是精液的味道,林述文接了一捧水漱口,吐出来的水里混了点血丝,是刚才咳嗽时从嗓子里带出来的……从镜子里看见站在后方的贺淳正拧着眉心,林述文嘴巴刚张开,身后的人就先道,“你闭嘴,别说话。”
  林述文把涌到唇边的话尽数吞了回去。他本想调侃下贺淳记得洗洗鸡巴,上面可能沾了点血。这话听着着实吓人,不说也好。林述文失笑,又接了一捧水漱口。
  贺淳迈步上前打开镜柜,拿出一把牙刷,撕掉包装,递给林述文,扭头走了。
  林述文抓着软毛牙刷,挤了牙膏塞进嘴里,抬眸望向镜中的自己,在笑,看上去很高兴的样子。林述文一怔,睫毛落下,脸上的笑意消失。他叼着牙刷想,这傻小子披着又野又酷狼皮,结果是只温柔的狗崽子。
  要不。
  不祸害他了。
  嗡——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开锁师傅来了。
  ……
  贺淳蹲在卧室里翻箱倒柜。
  他搬过来时寄过来的几大箱行李里有备着的常用药,淹没在没来得及整理的杂物中。等贺淳翻出消炎药走到客厅时,客厅空空如也。走到浴室,同样空荡荡的,只有湿润的洗漱台,和扔进垃圾桶里的牙刷。
  贺淳走到房门,推开。
  不告而别的林述文正环抱着双臂,守着开锁师傅开门。听到声响,撩起视线看过去。
  贺淳想说什么,那一头,林述文爱答不理地漠然收回目光。
  冷淡得要命,一副跟你不熟的样子,仿佛大半小时前卑微地跪在地上给贺淳口交的不是他一样。
  贺淳再迟钝,也知道林述文是什么意思:突然没兴致,不想陪你玩了。不管出于什么原因。
  贺淳拿着消炎药的手收紧,纸盒扭曲变形,封装着药片的锡纸吱吱细响。
  砰!关门。
  贺淳觉得自己傻逼。
  手机里还有下单没多久的外卖,点的粥,双人份。贺淳翻开看了看,已经接单了,派送中。郁闷地把手机扔到一边。
  不止傻逼,还是傻逼中的战斗机。
  老师傅开锁技术娴熟,一套操作行云流水,门锁轻易地被撬开。
  付钱的同时,林述文难得地开始担忧人身安全……要不要换个电子锁。
  走进屋里,林述文习惯性地蹲坐在沙发里,环抱双膝,发呆。天已经黑了,他没开灯,楼层外的霓虹灯朦胧地映照屋内。
  小崽子不高兴了,砸门砸得特别凶。
  就像一只没吃到肉的狗,用爪子踹翻饭盆。
  真可爱啊。
  钥匙环圈在手指里,晃晃荡荡。林述文神经质一般啃着手指关节,眼里闪着狼森森的光。
  他保持这个姿势一动不动,很久,久到霓虹灯都熄灭,林述文才揉揉麻木的小腿,从蹲坐的姿势懒洋洋侧倒进沙发里。胃在隐隐泛疼,林述文随手抓过靠枕抱紧怀里压住腹部,假装这样就能缓解胃部的不适。
  怎么办。
  还是很想祸害贺淳。
  想被他上,或者上他。
 
 
第7章 要检查吗
  一觉醒来,头昏脑涨,天旋地转。
  林述文蜷缩侧躺在沙发角落里,身上压着几个蓬松柔软的靠枕,大概是睡梦中无意识盖到身上御寒的。他双眼迷蒙一脸呆相,迟缓地思考自己究竟是自然睡醒,还是被难受醒的。
  头痛,喉咙痛,胃也痛。
  翻出手机看了一眼,早上九点。林述文眼皮一瞌,企图继续睡眠来逃避身体发出的警告。
  十分钟后,林述文放弃假寐,手软脚软去药箱找药,药箱里塞着满满当当的空药盒和过期药。
  林述文:“……”
  哎。
  贺淳经过林述文门前,房门猝不及防被推开。提着外卖垃圾袋的手被吓得一抖,塑料袋沙沙响。左肩挂着的书包也歪了下去。
  林述文没有寒暄,跟在贺淳背后一起等电梯。
  安静,令人窒息的安静。
  电梯楼层缓慢上升。
  贺淳没有回头,但一想到林述文站在自己背后,就莫名其妙背脊发麻,手脚不自在。仿佛被一头饿狼紧盯住后脖颈。
  进了电梯,贺淳摁下楼层,抬眼时目光掠过梯门上的倒影,正好撞上林述文那双带着调侃意味的眼睛,贺淳面无表情挪开视线。
  林述文看向贺淳手里提着的,明显不止一人分量的外卖盒,哑声低笑。
  贺淳崩紧下颌,忽视他。
  “给我买的?”嗓音粗砺嘶哑。
  独自干掉两人份,险些撑吐的贺淳嘴硬:“与你无关,我吃的多。”
  林述文眼睛都笑弯了。
  贺淳:“……”操。
  电梯中途停顿了几次,进入的乘客把林述文挤到角落。贺淳望向电梯门上的倒影,人群错落交叠的缝隙里,林述文低垂着头,脸色苍白,病恹恹的。
  1楼,电梯空了。
  林述文跟在贺淳身后,“上课?”
  “嗯。”
  “一起吃早饭?”
  “哼。”
  冷哼一声的贺淳,不光跟林述文一起吃了早餐,还付了钱。贺淳吃面,林述文吃馄饨,贺淳面汤都喝干净了,林述文碗里还满满当当。
  期间林述文抛出橄榄枝,哑哑地问要不要互相保存备份钥匙,贺淳冷漠拒绝,表示他不会忘带钥匙,抓起书包,丢下吃饭比猫还慢的林述文先走了。
  淡然迈步离开早餐店后,贺淳脚步忽然加快。
  妈的,要迟到了。
  卧室窗帘严丝合缝,阳光被彻底阻拦在外。
  吃了早餐的胃暖乎乎的,含着的药片缓解了喉咙的燥痛,消炎药让身体懒洋洋的。林述文像一只即将陷入休眠期皮肤苍白的吸血鬼,裹着薄被平躺在大床里,困倦而舒适。身体渴望休息,脑子却在混沌中胡思乱想。想舌根上的药片好甜啊会不会蛀牙,又想贺淳的腹肌真他妈的带感啊,还想刚在瞄见地板有一双脏袜子要不要捡起来洗洗……
  林述文思绪越飘越远,越飘越轻,渐渐的,颤动的睫毛平静下来,拽着被沿的手指放松,睡着了。
  嗡——
  床头柜上的手机震动两下,有短信传来。
  睡梦中的林述文皱了下眉头,从平躺姿势换成侧躺,背对声响来源蜷缩着继续睡,没醒。
  ……
  林述文做了个梦,梦境内容不太美好,惊醒时浑身都是冷汗。他挺直背脊坐在床上,胸口剧烈起伏,侧着头目光空洞地盯着被关得严严实实的衣柜。好久,林述文才烦躁地抓了一把头发,抬手脱掉被冷汗浸湿的睡衣,走去浴室洗澡。
  离开卧室,林述文这才意识到天已经黑了。
  浴室传出哗啦啦的水声,卧室里,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嗡——嗡——嗡——,来电不止不休,好像不被接通电话誓不罢休。
  等林述文后知后觉发现一堆来未接电话后,房门已经被敲响了。
  是张暮。
  他原本的手机号码被林述文拉黑了。
  林述文斜靠在门框上,发梢滴着水珠,睫毛也润润的,他无声地用口型道:“你来干嘛?”
  张暮挺委屈,“还在生我的气呢?”
  摇头:没有。
  张暮看他颈间的触目惊心,低声下气,“伤着你了?”
  林述文表情已经有点不耐烦了。
  张暮在脸被门砸前赶紧转移话题,举起左手提着的纸袋,“饿不饿,给你买了点吃的。”
  从早睡到晚,就吃了几小口馄饨的林述文想了想,伸手去接张暮手里的纸袋,后者乘着他放松的间隙,迈步往屋里一挤,拱开林述文,砰一下关上门。
  林述文:“……”
  张暮装傻充愣地赔笑,厚着脸皮坐在林述文身边,被扫了一眼后,自觉往边上挪了挪。
  都说吃人嘴软拿人手短,这句话搁在林述文这就是个屁。
  水晶虾饺包一口一个,煲汤一勺接一勺,甜点咬一口觉得腻,丢一旁再不肯碰了。林述文全程认真吃饭,连个余光都没赏给张暮。直到吃饱喝足,才勉强丢给张暮一个眼神,示意他,该滚了。
  张暮狗腿地递过去一张抽纸,林述文接过,擦了擦油腻腻的嘴巴,纸揉成团一扔,砸在垃圾桶边缘,弹落在地板上。张暮赶紧上前捡起纸团扔回垃圾桶。
  “述文,是我不该越界,以后再不这样了。”
  “……”
  “我上次就是吃醋,咱们就算是炮友,我好歹也是炮得最勤的一个嘛。”张暮以退为进,“我这几天冷静了一下,其实我也没那么喜欢你,我更喜欢你的屁股和鸡巴。”
  林述文喉结滚了滚,最终因为嗓子痛不想在他身上浪费口舌,只好回了张暮一个白眼。
  美人翻白眼依旧是美人,瞧在张暮眼里,顾盼生辉。
  林述文是个渣,张暮自然也好不到哪去。在跟林述文成为炮友之前,他也是个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浪荡子,只不过跟林述文滚过床单后,曾经的花花草草被碾成了泥巴,吃起来根本不如林述文带感,不知不觉张暮就一门心思全扑人身上了。
  人渣最了解如何跟人渣相处,先哄回林述文,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麻痹掌控他。
  张暮苦口婆心循循善诱,说得嘴巴都干了,林述文也没拿正眼瞧他,左耳朵进右耳朵出,面无表情刷手机游戏。直到张暮越靠越近,才懒洋洋抬起眼皮,让他滚远点。
  张暮咬紧后牙,油盐不进!深呼吸一口气,继续哄。
  林述文听得心烦,手伸进沙发缝隙里摸了摸,翻出半包烟,抽出一根点上,脑袋枕着沙发靠背抬头望着天花板上的吊灯,叹气。滚了那么多次床单,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人是这种傻逼货色呢?
  林述文清一下嗓子,喋喋不休地张暮赶紧闭嘴,一脸期待看着他。
  “我累了,想处个走心的。”林述文端着张无辜脸一本正经胡说八道。他那副破喉咙在含了药之后发音没那么惨烈了,沙沙哑哑,像刚睡醒时的呢喃,很性感。
  长篇大论再三保证不再有非分之想,只做炮友不谈情的张暮:“……”
  林述文看他一脸吃了屎的表情,叼着烟笑得没心没肺,俊美精致的五官在朦胧的烟雾里又勾人又欠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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