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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学弟是娇气病美人(近代现代)——板栗丸子

时间:2022-02-16 09:23:10  作者:板栗丸子
  最后他停留在餐桌前,看着一桌子丰富的饭菜脸色更沉了:“这是你做的?”
  “恩。”
  “中午做的?”
  “恩。”
  季宵焕一手撑在餐桌上,手指敲了敲桌子,继续问:“你中午和晚上都没有吃饭?”
  “........”
  况穆能感受到季宵焕身上的低气压,他不想惹季宵焕不高兴,于是沉默了一会说:“........我,我吃过午饭了,你吃晚饭了吗?”
  季宵焕眯起了眼睛,目光上下打量着况穆。
  他很了解况穆,况穆不会撒谎,一撒谎就很紧张,尤其是在面对季宵焕的时候。
  季宵焕没有拆穿他,面对况穆满怀期待的目光,那句“吃了”怎么也说不出口。
  他嘴巴动了动说:“没有,过来吃饭吧。”
  况穆眼睛立刻亮了起来,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刚要抬手拿起盘子要进厨房加热,就被季宵焕拦了下来:“我来。”
  况穆讪讪的坐在位置上。
  菜的味道不错,可况穆白天饿了一天,早就饿过劲了,可他又不想让季宵焕看出端倪,愣是生生咽下了几口白米饭,就再也吃不下了。
  况穆一放下筷子,季宵焕也跟着放下筷子,盯着况穆碗里剩的米看。
  况穆知道季宵焕的意思,他拿起饭碗,夹起一勺子米放在嘴边,皱着眉头怎么也张不开嘴,最后他还是服软了,将饭放回桌子上,捂着肚子说:“胀.......我吃不下。”
  季宵焕站起身,走到茶几前拿起药袋子,从里面挑出一种药扔到了况穆桌前。
  “吃两片。”季宵焕说。
  那款是缓解胃胀和促进消化的胃药。
  况穆接过药片,季宵焕说什么他就做什么,手指掰了两片药,二话没说就咽了。
  看着况穆吃完,季宵焕缓缓开口:“以后你每天需要按时吃饭吃药。”
  况穆愣了一下,抬头看向了季宵焕。
  长方形的餐桌,他们两人分别坐在了两边,季宵焕靠在椅背上,脸色严肃的和况穆说话。
  在况穆的记忆里,自从他和季宵焕相逢以来,季宵焕对他的脸色要么是嘲讽,要么是漠然,从来没有用过这样这样认真的表情。
  况穆在这样的注视下,不由的应了下来:“........好。”
  “每顿要吃一碗饭,如果你做不到,我就不会再管你。”
  说完季宵焕就进厨房洗碗了。
  况穆却呆呆的坐在椅子上,双手垂在身侧,脑袋里像是灌了一罐浆糊,开始昏昏沉沉。
  他在心里不断的重复季宵焕的这句话。
  他说,如果你做不到,我就不会再管你。
  那要是反着说,就是只要他听话........季宵焕就会管着他。
  况穆意识到这一点,心跳骤热加速,开心的眼睛都不自觉的弯了起来。
  他坐在餐桌的一子上,不安分的探头探脑的看着厨房里季宵焕的身影,脚尖都不自主的轻轻蹭着地。
  他想要进去和季宵焕一起洗碗,就像是电视剧里面的情侣一样,可是他又不太敢,生怕刚刚那句话只是季宵焕一时的兴起,万一洗了一会碗突然又后悔了。
  那况穆可怎么办。
  于是这天晚上,况穆少有的没有围着季宵焕转,而是早早的就缩在沙发上看电视,连头都不肯冒一下,
  况穆和季宵焕重逢了那么久,两人或多或多有交集。
  但是无论是怎么样季宵焕都从来没有承认过他们两之间的任何关系。
  今天是季宵焕第一次明确的表示他会管着他。
  有了这认知,况穆像是得到了默许,今天又理所应当的住在了季宵焕家里。
  晚上十一点多,客厅里已经没人了,外面关上了灯,季宵焕的房间在二楼,此时他也已经上楼了。
  况穆看着黑漆漆的客厅,心里有些不安。
  他关上了卧室的门,又给自己留了一盏小夜灯才安心的上床睡觉。
  可奇怪的是,况穆今天折腾了一天应该很困,但当他躺在床上,看着陌生的天花板,却一点点困意都没有了。
  此时此刻况穆尤为清晰的认识到,他和季宵焕睡在了一屋子里。
  他们就在一屋檐下。
  昨天况穆哭的太累了,从来没有意识到这问题,可是今天况穆却真实的意识到——这是这五年来第一次,他和季宵焕再次睡在了同一屋檐下。
  况穆酸溜溜的揉了揉眼睛,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他的脑袋此时像是变成了一台放映机,把什么东西都想了一遍。
  况穆从他和季宵焕的小时候,一直想到现在。
  忽然况穆又想到了什么,他咕噜一下坐起身子,拉开了床头柜。
  床头柜里空空荡荡。
  况穆将几柜子都看了遍,才躺下睡觉。
  他洗漱的时候其实已经把洗手间里的角角落落的都看了一遍。
  只是因为季宵焕一句小白的名字是别人起的,况穆就想了很多。
  以至于他甚至想到,如果季宵焕和女朋友同居过,那么很有可能是住在这间客房。
  于是况穆把这房间里能看见都角落都找了一遍,妄图寻找到一丝蛛丝马迹。
  然而这房间干净的很,什么都没有。
  况穆躺在床上,心情没有因为找到任何线索而松快半分。
  况穆又开始思考着自己什么时候回家一趟,多带一些行李来季宵焕家里。
  他要把这房间的衣橱里满满的都放上自己的衣服,他要让季宵焕的家里处处都留下他的痕迹。
  那他现在这样算不算和季宵焕在同居?
  况穆想到这里一下臊红了脸。
  他觉得自己厚脸皮的很,他明明很在意这张床上可能睡过其他人,却还是死皮赖脸的赖在季宵焕家里不走。
  实在是太厚脸皮了。
  周一况穆开始上课了。
  期中考试将近,季宵焕又是高二,早读的时间比况穆早了二十分钟。
  季宵焕也像是特意和况穆岔开上课时间一样,起来的很早,况穆睡醒的时候,季宵焕已经背上了书包打算走了。
  况穆腿崴了,又不敢不吃早饭,自然是赶不上季宵焕的速度,不过况穆也没有再继续粘着季宵焕。
  他现在能住在季宵焕家里,已经够知足了,如果再突兀的靠近,他生怕季宵焕会厌烦。
  等况穆慢悠悠的赶去学校,高二高三的早读声已经开始在校园里回荡徘徊。
  况穆杵拐杖的样子实在是太引人注目了,从校园一路到班级,所有人看见况穆都纷纷侧目。
  等况穆进了班里,喧闹的人声更是一下就沉默了,大家都一路看着况穆一瘸一拐的走到座位上,然后三五成群的开始议论。
  况穆走到自己的位置上,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坐。
  时隔了近两周况穆再来上课,同桌却不是小眼镜了,而换了一男生。
  这男生长得胖胖的,一副好脾气的模样,看见况穆来了就立刻让开了位置,还主动打招呼:“早啊,况穆。”
  况穆犹豫了一下问:“你是哪位?”
  男生诧异的啊了一声,瞪大了眼睛。
  他没想到都已经同班三多月了,况穆居然还不知道他是谁,他挠了挠头说:“我叫李明越,是咱们班的数学课代表,现在是你的新同桌。”
  “哦,你好。”况穆点了点头。
  况穆刚一坐到位置上,秦米就迫不及待的转过身和况穆说话:“况穆况穆,你身体怎么样了啊?我之前听学校里的传闻说你生病了,并且还病的可严重了,我和你发短信你也没回复我,我本来还去看你,也不知道你在哪医院.......”
  说道后面秦米就开始有些抱怨开了。
  “不是什么大病,就是有点发烧。”况穆拿着纸巾一边擦桌子一边应着
  秦米四周望了一圈,拍了拍况穆的桌子,低声的说:“况穆,是不是黄天亮惹到你了........”
  况穆皱起眉头:“什么意思?”
  “你生病后没两天,正上着课小眼镜就被教导主任叫走了,也不知道说什么,他回来的时候眼睛还红红的好像是哭了,然后班主任就把他位置换走了,喏,他现在坐那里。”秦米朝后面努了努嘴。
  况穆顺着方向向后看,果然看见小眼镜坐在角落里的最后一排,挨着后面的垃圾桶。
  以往那位置都是扔着班里犯错的调皮学生,小眼镜长的又矮又小,现在把他一人扔在那里看着十分落魄。
  况穆看向小眼镜的时候,小眼镜也正往这边看。
  一对上况穆的眼睛,他立刻低下了脑袋,看起来心虚极了。
  秦米又凑了过来,挑着眉毛,小声的说:“我听有人说,他调到后面和你有关系是不是真的啊?”
  秦米本来就对小眼镜没什么好感,现在更是问的直言不讳。
  “我也不清楚。”况穆摇了摇头。
  这件事况穆本来是没有多想,可是等到大课间他无意间又听到了关于光阳职高的消息。
  几女孩站在走廊里聊天的话,声音不小,话正好传到了况穆的耳朵里。
  “你听说了吗?前天光阳职高那几学生被打了,据说为首那叫什么皓的男生都进医院了,警察都去了。”
  “人家叫于皓,这件事早就传开了你怎么才知道啊,我听我同桌说于皓被打的连妈都不认识了,哈哈哈哈哈。”
  “真是活该,那帮人平时天天惹是生非,早就该遭报应了!这回可真的是给光阳职高长脸了。”
  “哪啊,光阳职高上周就把他们给开除了,说来也奇怪,他们先被开除后来就被打了,是不是惹了什么惹不起的人,并且打他们的人好像是黑社会.........”
  几人的说话声越来越远,况穆却听得出神。
  于皓他们先是被开除,然后被打了,小眼镜也被调到了后面坐。
  这一系列的事情的时间都太巧了,况穆实在是忍不住把这些事情勾连在一起,想是不是因为仓库的那件事情。
  况穆闭上眼睛很努力的回想那天晚上的事情,可惜那晚他精神濒临崩溃,只能记起一些琐碎的片段,季宵焕走到他面前时阴沉的要吃人的表情,季宵焕温暖的怀抱.......
  还有的.......
  况穆锤了锤头,怎么都想不起来了。
  自从期中周到来,高二的晚自习多加了一堂课,高一还是维持原来的放学时间,所以高一放学会比高二早四十分钟。
  晚上九点,高一的班级准时放学,况穆坐在位置上半天没有动弹。
  他的脸颊微侧,目不转睛的看着窗外,对面楼的高二教室也刚刚下课,走廊上人头涌动。
  “况穆,你怎么不收拾东西啊。”秦米回过头一边说话,一边朝书包里猛塞书:“今天的作业好多,到现在我的作业都没有写完,我要赶紧回家写作业。”
  “我也没有写完,数学作业好难........”任颜在一旁哭丧着脸。
  “况穆,况大神,要不你的数学作业接我抄一下呗。”秦米趴倒况穆的桌子上,冲着况穆眨了眨眼睛。
  况穆不动声色的从书包里拿出数学作业,放在桌子上。
  秦米立刻拿过作业,语气夸张的说:“谢谢况穆哥哥的大恩大德!”
  任颜的眼睛亮晶晶的看着秦米手里的作业,就差没直接上手去抢了:“给我看看,给我看看。”
  “人家况穆说要借给你了吗?你就要。”
  两人在那里吵吵闹闹,况穆则默不作声的坐在一旁,他从兜里拿出手机,想要给季宵焕打一电话,问一问需不需要等他一起回家。
  况穆电话拨了过去,手机没有响两声就挂断了。
  况穆垂下眼,居然没有丝毫的意外。
  他每次给季宵焕打电话,就没有一次打通过,。
  第一次的时候况穆还觉得电话那边挂断的声音无比的刺耳,可是来来回回那么多次之后,他居然渐渐习惯了,甚至是如果这次季宵焕一次接了电话他才会觉得奇怪。
  手指缓缓的划过手机屏幕上面的数字。
  况穆没有给季宵焕备注,因为他想不出合适名称给季宵焕备注。
  直接季宵焕显得太生疏,可要是备注哥哥,又怕只是他傻乎乎的一厢情愿。
  况穆将手机收回兜里,收拾好书包站起身回家。
  晚上的夜风萧瑟,况穆路过街边的包子店时,看着餐馆里热腾腾白乎乎的包子,居然难得停下了脚步。
  他鬼使神差的走了进去,买了一只肉馅的包子。
  天气冷了,况穆站在路边,耳朵冻得红透透的,弯着身子让老板把包子包好,他犹豫了一下,将包子揣进了怀里,一路快步的朝季宵焕的家里走。
  季宵焕的家距离学校不算近,要是坐公交车也就十几分钟,走路大概需要三十分钟。
  况穆一闻到公交车的味道就反胃,他宁愿在外面冻着走回家,也不愿意在公交车上被挤来挤去。
  一路上况穆一瘸一拐,走的很慢,等走到季宵焕的小区,况穆顿住了脚。
  季宵焕居住的小区是高档小区,安保会设置的十分严密。
  进入小区的大门后,七扭八弯的又会路过一小树林,然后就是里面一道安保门。
  那门有需要用业主特有的感应钥匙来打开。
  况穆却没有这钥匙。
  况穆左右环顾了一圈,这是新的小区,住家户本来就不多,现在已经是晚上九点半了,但凡况穆目光所及的地方更是一人都没有。
  况穆走到保安亭那里探头朝里面看了看,保安也不知道去了那里。
  夜风吹得身后的树木发出沙沙的声音,况穆冻得鼻尖泛红,双手护住怀里的包子,在原地来回走动,不知道该怎么才好。
  他想要给季宵焕打电话,但是转念一想季宵焕现在还在晚自习,他不能打扰他上课。
  等等就好了,再等等就好了。
  他等会就回来了。
  况穆跺了跺脚,心里这样安慰着自己,可越是这样想,他心里就愈加的害怕。
  这里实在是太安静了,半天没有见到一人影,只有一盏孤零零的路灯照着大门处,况穆站在光下觉得周围暗的可怕,一点点的风吹草动都会让他惊出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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