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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魂(古代架空)——Fayee飞鹅

时间:2022-02-17 09:31:06  作者:Fayee飞鹅
  修易代他二人开口说:“我俩接了这个差事,去的第一个地方是靳州卫城,城里有一户谭姓人家,养马的。你这画叫《九骏图》,是他们家每年赛马会上胜出的九匹马,应是出自宫廷画师之手,不过这幅是否是仿造便不一定了。我俩第一次见到耗子和摄魂,就是在谭家,并且中了摄魂的招。如果你所言属实,怕天明神君有大问题。”
  循清听话地吃了几口饭,还是忍不住说:“贼喊捉贼还差不多。敖诤爱养些动物,六界除了我想必都知道。这画儿只要事先摆着等他,就有八成可能要被他带走。”
  “我去过他宫里许多次,之前都没见过这幅画,所以那次突然见了,就多看了两眼。然后他与我说了这九匹马的品相,说得我还挺心动。我就要下来了,他给得也痛快。我本想去寻一匹带回东海,但后来就忘了。但这画儿一直裱好了挂在我书房里的,不过我也不常进去。”敖诤顿了顿,接着说:“你走以后,我就老想。”
  修易皱了皱眉,想什么想,想什么他。
  “我心想着,他跟我也不算陌生,怎么会叫你来查我,越想越不对劲,就想起这画儿来了。”
  循清点点头,对修易说:“那日其实,咱俩差一点就去他房里亲自看了。如果是咱俩先看到了,敖诤九张嘴也说不清。”
  要不是红绳连着,也真就去看看了。
  修易一门心思都在敖诤刚才那句大半夜躺床上想循清,心里别扭着,因此对循清说的话他也没怎么往脑子里过,只胡乱地点了点头。
  循清用脑子一过,再联想起今早出门前修易的话,他便知道怎么回事儿了,他好笑地看着修易,没说什么。
  “这毕竟也是怀疑,万一天明神君本人不知,这事是他宫里的人干的也说不定。我们要动手可能还需要更确凿的证据。”
  “比如那个‘王爷’?”白浮问道。
  循清点点头,道:“这个好办,回头我问问太白仙君,天明神君升仙之前是做什么的。”
  “有需要随时找我,抽得出空。段岫宁昨夜回了狼族,我和心腹确认过了。他和苏平谢那边我帮你盯好,你放心。”
  “好贴心啊。”
  白浮吃饱了,撂下筷子,问道:“昨晚摄魂梦里,你看见他了?怎么那么快就出得来?”
  “看见了,他还那样儿。”循清低笑了一声,然后说:“还能怎么样啊,他要我留下陪他,我知道他是假的,就想办法出来。甚至还刺了自己一剑,挺疼,可怎么也出不来。最后,我把他杀了,就出来了。”
  白浮和修易两个知情人都睁大了双眼看他,四只眼珠里是同样的不可置信。
  循清喝了口粥,然后不慌不忙地咽了下去,道:“干嘛?他是假的啊。”
  白浮看了修易一眼,说不清是好心还是不怀好意地说了一句:“循清只昏睡了一小会儿,也就我说完这段话的功夫,他就醒过来了。就这么短的时间,他就决定了。”
  “他要真一直这样果断,是好事。”修易一边垂着眼说,一边又给循清续了小半碗红豆粥,把碗推回到他面前。
  “那你呢?你可睡了很久才醒过来。”白浮仿佛只是顺嘴一问。
  循清得了修易殷勤的红豆粥,发扬了吃人嘴短的美德,说道:“他不愿说,你还问他这干嘛。他哪舍得杀我,保不齐最后还是跟我一起死的。”
  修易微微皱皱眉,仿佛一想到那个梦就十分难受,他无视了白浮探寻的目光,只苦笑着看了眼循清,没接话。
  “行,是我的不是了。”白浮笑着起了身,对循清说:“那我先回了,一大摊子事儿等我呢。你还是要小心一点,实在没把握就把名字报给太白仙君交差,过你俩的逍遥日子去。”
  循清点点头,笑着说了句:“我知道了。”
  “走啊小九爷,一起?”
  敖诤没二话,起身就跟着白浮走了,到门口的时候,还转头看了循清一眼,笑着说了句:“回见。”
  再一次哭笑不得地送走了敖诤和白浮,循清坐回桌边,对仍在兀自出神的修易说:“就是个梦,既不是真的也不是预言,啊,别纠结它了。”
  修易抬起头看着循清对他笑,他突然就觉心头一酸,抬臂抱住了循清的腰。循清则无奈地伸手拍了拍修易的头,口中说道:“都是假的。”
  修易吐了一口气,朝着循清笑笑,拉着他一起回了隔壁他俩的房间。
  回房间以后,循清就坐在塌上,拿了通灵镜,与太白通上了信。
  “仙君好。”
  “循公好,有什么事是老朽帮得上一二的?”
  “确有一事请教仙君,天明神君飞升之前,是什么出身?”
  太白金星捋了捋胡子,陷入了久远的回忆里。
  好半天,他说:“天明神君在天上都虚度了有……几万年了吧,我实在记不得了,不过印象里,不是个开国将军,就是个金贵王爷。但瞧天明神君的样貌,应当是个王爷来的吧。记档的地方也不好查,前几年档案宫里翻修,许多陈年卷轴都在整理,现下档案都不好查,更别说资历这样久的仙君了。”
  循清一听便叹了口气,怎么就没有顺顺当当地查线索的时候呢?
  “但是有一件事,天明神君大约千八百年前,下凡历过一次劫。”
  循清惊讶道:“他犯什么天条了?”
  “没有,是神君自己要求的,仙君们自请历劫,这本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如果没记错,他应当就是在盛朝历的劫,也就是投胎到了盛州城里。循公试着查查吧,兴许用得上。”
  断了通信,二人离了客栈,结账时被掌柜的告知已经被白浮结过了。循清倒乐得接受,还安慰修易道:狐族很有钱。
  既然是投胎,自然要经地府。
  于是时隔三日,循清二人又来到了地府,不过,这次来接见的不只有刑韫一人,还有靳州卫城张晚秋。
  张晚秋穿着一身襦裙,照旧扎着双环望仙髻,左手腕上佩着循清送来保她嗓音的金镯。她虽谈不上漂亮,却颇有几分淡雅的气质,此刻站在阴沉沉的地府里,也不显得十分单薄瘦小。她见到循清和修易,面上一喜,提着裙子轻巧行了个礼,细声说道:“听刑大哥说您要来,我便自作主张跟来了,望恩人不要见怪。”
  循清笑着摇摇头,边跟着二人走,边随口问道:“自那日以来,你在地府过得如何?”
  “多亏了恩人,沉冤得雪。”张晚秋温声说着:“还有这位恩人拦下了我,不然我手上沾了血,怕也得不到这份差事。地府掌账那边缺位账房,幸我在世时打理家事有些心得,又蒙恩人的面子,才得了差。如今承蒙刑大哥照顾,一切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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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早上看文,恍然间悟了先前收到的评论里“追平”的意思。
  原来是跟上了更新进度!啊!
  我一整个恍然大悟、茅塞顿开、醍醐灌顶!
 
 
第39章 寻据
  循清看了一眼看似面无表情的刑韫,心里笑了两声,然后问:“听说已经见过有几分薄缘的孩子了?”
  “是,”张晚秋和声答道,似乎没有半分怨怼:“他已转投别的胎了,如今已经七八岁了,刑大哥说,他是个安享晚年的幸福命,我便释怀了。”
  循清点了点头,很是舒心。
  “恩人,”张晚秋忽然露出几分笑容,小心地问道:“后面的路我也可以带,能不能由我来引?刑大哥早上刚被派了远差。”
  刑韫忙道:“不要紧的,仙君。上头吩咐过以您的事为重。”
  循清一双眼在他二人之间瞟了瞟,然后笑道:“刑大人去忙吧,我们与晚秋走便是,正好许久不见,说几句话。”
  刑韫顿了一下,便不再推辞这份好意,恭敬行了礼便退下了。
  “刑韫人不错。”循清忽然道。
  张晚秋这时面上才带了几分羞色,她细声回道:“是,刑大哥不嫌弃我,还十分为我不平,一直都颇为照顾。”
  循清转头看着修易,含笑问道:“我觉着,我有接替月老的潜质,你说呢?”
  修易笑了笑,回道:“老人家身子骨硬朗着呢。”
  不多时,张晚秋便将二人引到了掌管投胎档案的大殿。
  一位鬼差过来迎接,恭敬行了礼,细细听了来意,便将人往里带。到这里,张晚秋便只得在殿外等候。
  进了殿,两个人才发现,熟人还不止张晚秋一个。
  地府光线不好,鬼差们也不喜亮光,因此左右壁上和案台上,皆是不大明亮的长明灯。大殿既旷且高,烛火微弱之光完全照不亮这大殿。但即便如此,十指染着蔻丹色的窈窕女子还是十分显眼。
  “仙君,”丹朱笑盈盈地迎了过来,恭谨行了礼:“久违。”
  见循清点了点头,未等他开口询问,丹朱便机灵地先答道:“多谢仙君,让我有机会在此折罪。地藏王菩萨着我在这当差,现在管些投胎记档的活计,等期满了再去别处。办满一千年的差,便可投胎了。”
  “那正好,我有事与你查。”
  循清说明了要查的事情,丹朱应了一声,去身后一排一排的书架上来回翻找着。她脑子灵,做事也利索,才来了这一段时间,便花大精力把这活吃透了。如今翻找起来十分有效率。
  只半盏茶,循清便从她手中拿到了记载天明神君投胎的册子。丹朱轻轻一指,循清便看见了:陈祐淳,昭正帝第八子,十岁受封为王,号康敬,盛历一零五零年生,卒于盛一零八五年,享年三十五岁。
  “只有这一点?”循清疑惑地看丹朱。
  丹朱惭愧地点了头,解释道:“听说先前,管记档的鬼差十分惫懒。尤其是仙家历劫之事常有,又十之八九都能稳妥回天,鲜有人查,便都只记成了只言片语。”
  “我明白了。信息我已记下,多谢。”
  丹朱忙起身相送,口中仍几次三番感谢了循清。她将人送至门口,还与曾在炉子里打过照面的张晚秋点了下头,才转身回去。
  路上张晚秋说,据刑韫所言,丹朱很聪明,先前在人界杀的都是些为非作歹的恶人和下三滥,那些魂十之八九来了阴司也要下狱的,再加上她很有些头脑,因此便侥幸逃过了一劫,赶上差事缺人,她便能补了过来。
  循清点了点头,谢过张晚秋,只叫她去忙,便与修易自行出了地府大门。
  路上边走,循清边与修易说了几句。如今是盛历二零七二年,陈祐淳活的时候,刚好是一千多年前的事情,循清恰巧也在人间。循清是盛历一零六六年去的人间,一年后遇到的谢老板,直到三年后谢老板殒命,循清被封印受了刑。换算下来,循清离开时,陈祐淳应是二十岁。
  地府的信息说少也不算少,起码生卒年有了,称号和名字都有了。那既然是王爷,便得去查皇室玉牒,真还得亏得盛朝统治了这许多年,一直把江山坐得稳稳的。修易和循清没有过多犹豫,就决定要去皇宫走一趟。
  循清二人隐了身形,直来到了皇宫内院,寻了个落单的小太监,以法术惑了他心智,由他带着路,去往司管皇室宗谱的府衙。循清老觉得,自打去过天明神君那个临时府邸,再看皇宫的各色砖墙路瓦,都实在觉得没什么意思。
  小太监独自往前走着,只一心觉得是主子让去寻掌事的林大人传口信,全然不知身后跟着两个隐去身形的妖。
  但让循清意外也不意外地,皇宫到底不比寻常人家。小太监不知,还是有人知的。盛朝有个管祭祀的部门,隶属礼部但直接皇权,为首的有个大法师,专与神仙对话,以传达神意。大法师换了一茬又一茬,循清是不知这人道行如何的。但凭他能提早算到自己要来,循清便生出了几分认真。
  司管皇室玉牒的府衙内,早有一群人在等。青天白日的,循清三人一进院内,院门便关上了。里三层外三层出来了一众御林军,严阵以待。
  循清和修易对视一眼,心里明白这是早就被候着了,便也不多隐瞒,显了形。
  二人甫一显形,便觉脚下地面微动。循清低头一看,脚底下踩的是个法阵,不知用了什么符咒隐去了形状,直到此刻发动才显了形。之后再传入循清耳中的,是四面八方响起的铃铛声,那铃铛只怕是什么宝物,连着红绳,疯狂地颤动,凡人听了清脆悦耳,魂鬼妖物听了便心神大乱、头痛欲裂。
  在这震耳欲聋的铃铛声中,循清眼里又见了许多把桃木剑和捉妖符,一齐朝着法阵内出不去圈的二人招呼了过来。
  不过循清能被人甘心尊一声仙君,当然不止是靠着菩萨的青睐之情。他的术法和修为早可升仙,未脱妖骨于他而言,并没什么影响。真要算起来,即便是些小神仙也敌不过循清,更何况还有寒玉加持。
  循清早在铃响之前便徒手原地起了结界,贴心地为修易挡了那催命的铃声。然后浑不在意地瞄了一眼躲在人后的大法师,迅速抬起手掌,没做什么花哨的动作,只看似随意地浮空顿住了。
  而围绕在二人周围一圈的,十几把桃木剑和着符咒,竟也跟着生生顿住了。
  不知是否是法师们在暗自使力,那些符咒裹上剑柄,与循清这头看不见的劲力相抗。可怜见的桃木剑既进不得半分,又退不回一步,只得在看不见的力场里微微颤动。
  循清右手随便做了个抓的动作,便放了下来。只是他手已放在身侧,那些剑竟还是进不得半寸。他又拔出澄明,随手指了个方向,澄明便顺着这方向而去,只听嚓嚓几声,那些铃铛便落了满地,再发不出声音。那头澄明忙着,循清便终于低头看了一眼脚下的阵法,似是觉得有点好笑,便抬脚踩上了法阵东侧,随意一脚便给法阵蹭去了个边儿,这法阵的光芒瞬间便熄了。
  等澄明做完了事,循清又重新抬起右手,用力一握。
  “咔嚓”几声,十分清脆又悦耳地,桃木剑成了满地木屑。
  胜负已定,循清假作生气,睁着一对金色妖瞳,面无表情地沉声问:“大法师何在。”
  羽林卫让开了路,人群中果然走出一个白胡子老头。那大法师年过半百,生得一副仙风道骨,循清打眼一扫便知是个有机会升仙的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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