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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劫后帝君对我爱罢不能(快穿)——许夷光

时间:2022-02-19 10:34:29  作者:许夷光
  有什么好生气的呢。
  他一点,一点都不生气呢。
  不行,还是好气。
  卿衡之决定了,从今天开始,他就要和云奚分床睡,分床睡!
  作者有话要说:
  卿衡之:我再不跟你睡了!
  云崽:贴贴
  卿衡之:…
  ——
  既生白何生卿化自既生瑜何生亮
  那该死的无处安放的魅力是网络热词
  (啊啊啊啊这标不动哇)
  ——
  吧唧吧唧吧唧吧唧呲溜呲溜…嗝儿
  神奇的二狗子 4瓶营养液
  心上的蜜糖 3瓶营养液
  生当复来归 1瓶营养液
  感谢投喂嗷,muamuamua
 
 
第017章 他还是个孩子呢
  真是男人心,海底针啊。
  云奚堵着门,看着抱着枕头一言不发就要闹着分床的卿衡之,感受到了已婚人士的悲哀。
  好端端的,怎么突然要分房呢?
  那书房里连个炉子都没有,有什么好住的,硬塌小小一张,更是冷冰冰硬邦邦。
  云奚动之以情:“卿郎,爱我别走——”
  卿衡之不为所动:“不爱,让开。”
  云奚晓之以理:“卿郎,我们这才新婚,分床的话,别人会以为我们婚姻破裂,说闲话的。”
  卿衡之神色不改,“我们本就无夫妻之实。”
  云奚想了想,语气真诚,略带了点羞涩,“…那,要做实了,就是夫妻了吗?”
  卿衡之一怔,怒道:“轻浮!”
  云奚懂了。
  卿衡之怕这个。
  不愧是读书人呐,就是怕流氓。
  云奚果断威胁道:“你要去书房,晚上不陪我睡,我就扒你衣服,脱你裤子,酿酿酱酱,立刻马上就把夫妻之实给做实了。”
  说着,寸步不让,且步步逼近,活脱脱一个立刻就要上手调戏良家妇男的街溜子。
  卿·良家妇男·衡之:“…你不知羞!”
  心里有旁的人,竟还想与他做那种事!
  云奚赖赖唧唧地往后一靠,“我就不知羞,我是个傻子我知什么羞,略略略,气不气,气不气?”
  顿了顿,顺手把自己的外衫解开了,精致的喉结和锁骨通通露出来,语气更是十万分的笃定:“不信你过来试试,过来就把你衣衫扒了。”
  卿衡之:“…”
  很少有人能把卿衡之气成这样。
  但气到一定程度上,他反而又清醒过来。
  是啊,险些忘了,云奚不论瞧着再如何正常,归根到底,这副挺拔颀长的身子下边,装着个孩子。
  他还是个孩子呢。
  卿衡之眼底的寒冰渐渐化去,甚至有些因为自己的反应过度感到疑惑。
  他跟个孩子,生什么气呢?
  他在意一个孩子嘴里的喜欢不喜欢,为此纠结万分,又有什么意义呢?
  云奚说的喜欢,是喜欢他的容貌,是喜欢他陪他一同睡觉。
  像喜欢好看的花瓶,喜欢舒服的抱枕一样。
  想明白这一点,似乎好受许多,又似乎更难受了,而他这一失神,就被云奚伺机一把给抱住了。
  再然后,看着在自己怀里睡得四仰八叉活像只小猪崽的云奚,卿衡之忍不住三省吾身,虽然但是,他为什么没有拒绝云奚?
  他对旁的小孩子也是这样纵容吗?
  亦或者,旁的孩子都怕他,云奚为什么不怕?
  卿衡之一如既往地想不明白,也没时间想了。
  正逢代笔批红的一位官员丁忧离职,李大人索性提了一嘴,将他推上前去了。
  一朝得用,虽是小臣,卿衡之却做的是专心致志,尽职尽责,加班加点地好不积极。
  皇帝与卿衡之同为太傅教导,哪怕早年并不熟悉,渐渐的,也有了几分处理事情的默契。
  一日,处理完了例行事务,卿衡之起身要辞,却被留下。
  皇帝居于高位,问了卿衡之很多。
  关于为帝之心与为帝之道,有关于世家大族对知识对官职的垄断,甚至有他如何看待西北东南的边境状况。
  卿衡之一一答了。
  皇帝的处境,卿衡之也算是知道一些。
  老皇帝死去十多年,新皇帝彼年十五,如今已二十五,正是盛年,却不见羽翼稍丰,就连送到手里的折子,写的都是芝麻点大的琐事。
  一条长龙,被各方锁链束缚捆绑了手脚,很是局促。
  身有地位,并无重权,朝堂上乌泱泱地一片看过去,各成一派,彼此间盘根错节,错综复杂,连个寻常人家长出来的门生都没有。
  富越富,穷越穷,卿衡之若不是有云家扶持,也是没钱读书的。
  这往小了看,是寻常人家难以入仕读书,往大了看,便是世家霸占了书本权势,意图遮天蔽日,直接捂住了上位者的眼耳。
  如果说世家是恶疮,那卿衡之的愿望,就是做一把长刀,将其通通剐除。
  皇帝最后笑了,话家常般,“不愧先生说,天下之才,卿师兄独占七分矣,但也不知道,师兄有什么想要的吗?”
  卿衡之想了想,“无他,安世宁家矣。”
  前者是抱负得以实现,后者是…
  是云奚少搞点幺蛾子。
  皇帝显然也知道些什么,他笑道,“师兄,火不炼金,姑且待之。”
  这话意味深长,想来,此时除了他和云奚,也没人会知道,卿衡之的三年为相之路,正是从此刻启辰。
  不过云奚坚持认为,卿衡之要当丞相是司命发的刀片。
  就,在他年少无为初出茅庐的时候,遇到了想要相伴一生的人,但是无力护住,好不容易生杀予夺大权在握了,终究是留不住,喜欢的人嘎嘣一下死给他看。
  ——得到了所有,唯独失去了他。
  啧啧啧啧,惨还是卿衡之惨。
  但司命拒绝这个解释,“你不懂,其实我给帝君安排的明明是人生三大幸事,升官发财死老婆。”
  云奚:“可你那本子里,白无涯死了之后他也没找别的老婆了,一个人孤苦伶仃老惨了。”
  司命:“不然怎么叫劫呢,什么都有了,但没有的就是没有,抓心挠肝也求不得。”
  听着台上咿咿呀呀,书生深情款款地许诺,将来登科定八抬大轿十里红妆地娶小姐回家。
  云奚啃着糖葫芦,专门回温了一下情劫本子的后半段的情节,卿衡之永失所爱一夜白头。
  话说,那也是个冻得露脸的冬天。
  白无涯先是被恨铁不成钢的他爹打了一顿赶出家门,然后又被云奚因爱生恨地捅了一刀,最后还被卿衡之的仇家架着马车给撞飞了。
  反正从头到脚哪哪都不太成,好不容易救回来,也就吊着口气,在床上昏睡着等死。
  整个京都的医师都找来了,摇摇头,说也就这几日的功夫。
  卿衡之没信,他把人暖在怀里,寸步不离,日夜看守,生怕一个错眼就没了。
  其实那时候卿衡之已经块支棱起来了,眼瞧着就要权倾朝野,天底下多的是望尘而拜,争相奉承的人,但白无涯没能瞧见,他死了。
  死在那几日里。
  死在卿衡之怀里。
  冰凉冰凉的,卿衡之当时就疯球了,把云奚恁死了把白无涯他爹恁死了,把能恁死的都恁死的。
  整个人也就个躯壳在那里撑着,一代丞宰,非要把自己的名字刻在白无涯墓碑上,当个无媒苟、合的未亡人。
  故事的结尾,是卿衡之孤身一人地住在个小院子里,院里一座孤坟,一把摇椅,一颗树。
  终身与之相伴。
  太惨了太惨了,真是男默女泪,闻者伤心听者流泪。
  云奚吸吸鼻子,直到走在大街上,还在脑补卿衡之一夜白头,哀毁骨立的样子。
  一颗道心便分作两半。
  一半完好无损的,坚持坑帝君不动摇原则,它让云奚快些幸灾乐祸,最好敲锣打鼓唱起来。
  另一半都快崩成渣渣了,那就很为帝君的结局发酸发麻,逼着云奚赶紧去找条长城给哭塌了。
  总而言之,便是:“哎,帝君这可喜可贺又可怜可叹的遭遇哇。”
  然后,话音未落,云奚就看到了一只同款可喜可贺可怜可叹的小狗崽崽。
  可怜可叹是它正被一群小孩子追着打,一瘸一拐跌跌撞撞地四处逃窜。
  可喜可贺的是云奚立刻撩着袖子就上去了,“你们做什么呢?!”
  “怎么可以打狗狗,狗狗那么可爱!”
  “就让我这正义的使者光明的化身,替你们爹妈教训你们!”
  …
  再然后,云·正义的使者光明的化身·奚就揣着那只狗,被他们的爹妈以及一群护崽的老头老太太们追了两条街。
  街道那边,宫门之前,卿衡之正在往家里赶。
  今日是特地早些回家的,略算了一下,他已经有小半个月没好好地跟云奚说过话了。
  其实也是有点刻意为之的逃避。
  卿衡之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逃避什么,不过也许就是因为不知道,才会逃避。
  但不论如何,在没有他的时候,云奚也是寂寞的吧。
  卿衡之回忆起他每每夜里回家,就看到云奚一个人在床上迷迷瞪瞪地等他,孤影伶仃,睡意朦胧。
  夜里尤如此,白天没他陪着,会不会饭都吃不好水都喝不下?
  会不会委屈巴巴地在院子里打滚?
  越想脚步越快,可还没到院中,就听到云奚呱唧呱唧的笑声。
  卿衡之:“…”
  卿衡之轻手轻脚地推门进去,绕过屏风,就看到云奚衣衫乱糟糟的头发乱糟糟的,好似真从院子里打完滚回来。
  他正翘着一撮呆毛,趴在地毯上玩一只脏兮兮同样打完滚的傻乎乎小白狗。
  玩法十分新奇,云奚喊:“卿衡之。”
  小白狗就哼唧一声。
  云奚再喊:“卿衡之。”
  小白狗就又哼唧一声。
  云奚再再喊:“卿衡之。”
  小白狗就又又…卿衡之先清了清嗓子。
  云奚:“…”
  云奚摸摸鼻子,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般捧着小狗崽给卿衡之看,“卿郎,你看,小狗狗。”
  两双同样干净澄澈的眸子对着他,乖巧得十分同步。
  卿衡之扬眉:“名字叫卿衡之的小狗狗?”
  云奚煞有其事,理不直气也壮,“怎么会呢,我在教它念你名字…你听你听,它在叫卿衡之卿衡之。”
  后面几声,云奚压低了嗓子,还真有小奶狗哼哼唧唧的味儿。
  卿衡之嘴角不着痕迹地勾了勾,“…”
  信了他的邪。
  也是那小狗打岔,睡到半夜,卿衡之骤然醒了。
  是说有什么事给忘了,他这么多白天没看到云奚,云奚都不想他的吗?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卿衡之很快就要开窍了…
  直男开窍是很凶残的,呲溜
  云奚:啊,享受生活,巴适
  ——
  人生三大幸事摘自百度
  ——
  今天没骚话了,给你们翻个跟斗叭
  昭和 1个地雷
  纯读者.阳光男孩 1个地雷
  敛裾 5瓶营养液
  吼吼哈嘿,muamua
 
 
第018章 把我们的狗子好好抚养长大
  事实证明,想个锤子。
  云奚自从来到这儿,就没这样游手好闲过,他搞事情忙得飞起——当然,不管别人怎么看,他是这样觉得的。
  好不容易歇了下来,云奚终于感受到了什么叫神仙都说人间好。
  是真好。
  麦芽糖好。
  冰糖葫芦好。
  连话本子也好。
  云奚可能是头一个在话本子里听话本子的,但不得不说,就这几天才追着的那几本,什么《清冷状元爱上我》啦,《对我不屑一顾的青梅竹马后悔了》啦,《小傻子能有什么坏心思呢》扒拉扒拉,简直了,行云流水,酣畅淋漓。
  当然,这都出自那位紧跟实事的说书先生之手。
  ——自从云奚和卿衡之白无涯三人在韩家筵席上那一堆清新脱俗的渣言渣语,名声就彻底打响。
  京城民风真的不至于奔放至此,别的不说,像他渣得那么理所当然厚颜无耻的,还是头一回见。
  不过也还是有些憨憨附和他的。
  这不,云奚正听到兴头上,就听到旁边那桌有个憨憨的声音骤然拔起,“云奚说错了吗?男人自古就三妻四妾,他不过是犯了天底下男人都会犯的错误罢了。”
  有人反驳:“一生一世一双人何其难得,自己做不到,便以为天底下男人都做不到吗?”
  “你当真是这样想的吗?你敢想不敢说!他不过是说了天底下男人想说都不敢说的话罢了。”
  云奚:“…”
  虽然但是,那也只是说说。
  自己可是个顶顶守男德的石头。
  而且他们是不是忘了卿衡之和白无涯也是男人啊?
  那边越吵越厉害,最开始那个憨憨显然已经开始无能狂怒了,“卿衡之已然与云奚成婚了,白无涯自己非要加入其中!”
  另几位也疯了,“若白无涯答应了云奚,还有卿衡之什么事吗?”
  “白无涯是个娘娘腔,卿衡之是翩翩状元郎!”
  “卿衡之是个穷光蛋,白无涯是世家公子!”
  …
  这吵的内容突然偏得好似黄河之水崩腾而去。
  云奚混在这两方人混战中,摸着尚存的良心,觉得有些话还是不怎么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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