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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劫后帝君对我爱罢不能(快穿)——许夷光

时间:2022-02-19 10:34:29  作者:许夷光
  云奚对此一概不知。
  自从伤了手,云奚就从小祖宗进阶成了老祖宗。
  …越来越难磨。
  当然,磨的人只有卿衡之。
  他本来就要欺负卿衡之,现在也就更有了欺负卿衡之的借口,美名其曰,他伤了手,要补补。
  正逢卿衡之休沐,一个上午,云奚就使唤着卿衡之陪着他逛街买东西,去给他买这个买那个,好好一个青傲挺拔的苍竹,上面挂着累累重物。
  吃了一堆看着甜尝着更甜的糕点,云奚指着那边许多人派对的铺子,“卿郎,你看,甜糕甜糕。”
  卿衡之了然,牵着他去排队。
  排在他们前边的是一对十分年轻的夫妻。
  男子魁梧,女子娇俏,应当是新婚,两个人甜甜蜜蜜好不腻歪。
  当然,更腻歪的是他们的对话。
  云奚注意到,个头小小的妻子拉着做丈夫的手,小声说:“郎君,你背我。”
  丈夫闻言,一张脸红了半张,“大庭广众之下的,回家背好不好?”
  妻子拉着他的袖子,“不嘛,郎君,我腿疼——”
  在那个娇嗔的“疼”字出口瞬间,丈夫摸摸脑袋,很是有些不好意思地蹲下去了。
  还能这样啊。
  云奚想,他也要拥有。
  同样目睹全程的卿衡之眼皮抽了抽,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预感成真,云奚买好糖糕,就有样学样地拽住了他的袖子。
  卿衡之脚步一抬,就想走…没走掉。
  云奚手劲道很大,语气却娇俏得活灵活现,“卿郎,你背我。”
  卿衡之:“…你也腿疼?”
  云奚摇摇头,“我手指疼。”
  说着,伸出那个包裹成粽子的脆弱手指头,那是中指,竖起来,莫名有几分嘲讽。
  卿衡之语气淡然:“大庭广众的…”
  他等了一会儿,也没等到那句应当有的撒娇。
  沉默片刻,卿衡之问:“…如果我不背,你会怎样?”
  云奚想了想,“我会哭。”
  卿衡之最好面子,也好洁,云奚就有个专门针对他的一箭双雕之策。
  云奚果断道:“我会蹲下来抱着你的腿,嚎啕大哭,说、说你得了我的身子就想跑,让这条街上所有人都来围着你看,还把鼻涕眼泪全部糊你身上。”
  说的什么话…真不知羞。
  眼瞧着云奚一脸期待和跃跃欲试,卿衡之宁折不弯的脊梁自觉地弯了下去。
  于是乎,一整条街上的人,都瞧见那个曾纵马行过长街,受过满城花雨的卿状元,背着云家那好看的傻子,一步一步,好不恩爱。
  云奚完完全全就是给点颜色都能开染坊,给点水花就能浪打浪的神奇物种。
  他鼻尖在卿衡之耳边蹭蹭,从身下人倔强而又脆弱的侧脸中,看到新世界的大门在朝他徐徐打开。
  起初,卿衡之的铮铮烈骨还是拒绝的,毅然决然。
  在云奚对着饭碗,一边嚷嚷着手疼所以不能吃饭饭要卿郎喂喂时,卿衡之十分实事求是道:“奚奚,你伤的是左手,不是右手。”
  云奚:“我不听我不听我手指头疼。”
  卿衡之:“…”
  卿衡之面无表情,坐着没动。
  云奚哭唧唧,“卿郎,你是不是不想对我负责?你是不是得到我就不珍惜我了!”
  卿衡之耳尖骤然就红了,“…胡说。”
  云奚沉痛地打鸣:“你忘了吗,卿郎,那一个寒冷的夜晚,是我勇猛异常地扑过你,躲避开危险的刀锋!
  而我,现在只是想要你喂我吃一口饭,一口饭而已啊…卿郎,你于心何忍,居然要拒绝我…唔,吧唧吧唧。”
  一口米饭塞进云奚嘴里,卿衡之无奈:“别吧唧嘴。”
  卿衡之打心底觉得此人有毒。
  但迫于无奈,只能在云奚看话本子的时候为他翻书,在云奚吃瓜子仁的时候为他剥瓜子壳。
  …还要在云奚要洗浴时,给他脱衣服。
  卿衡之含蓄地拒绝,“我觉得你应该可以自己脱。”
  云奚:“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
  没等卿衡之继续说,云奚果断支棱起他的小指头:“我的指头…我的指头又要疼起来了。”
  卿衡之:“…”
  他怎么瞧着,伤口分明都快好了。
  卿衡之笃定地摇头,往后退了退,正要退出门外,就被云奚一把捞到胸前扣着。
  眼前人介于少年和男子之间,熏衣的檀香之下,干净气息扑了满鼻,掺着浴池中温润的水汽,暧昧横生。
  云奚伸手比了比,得意地笑了,“我比你高耶。”
  卿衡之:“…”
  卿衡之莫名觉得,云奚这时候应该闭嘴。
  云奚把卿衡之的手抓着放在自己领口,“给我解扣子。”
  他早就这么想了,让卿衡之给帮忙脱衣服再搓个背啥的。
  这样,以后他就是帝君帮忙宽过衣搓过背的石头了。
  听起来就很神气。
  神气的石头怕卿衡之跑了,手还不忘紧紧搭着卿衡之的后背。
  卿衡之不看他,长睫微颤,“你别这样。”
  云奚:“?”
  又不愿意被碰了这是。
  云奚果断搂着卿衡之的腰,拉近了,“我就这样,贴贴贴贴。”
  卿衡之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被逼的不住往后退,脚跟触碰到墙,不自觉地往后仰,后脑便被柔软的掌心护住。
  手指松松地滑下,卿衡之控制不住地抬眼,看向云奚。
  池子映出满室潋滟的波光,云奚衣领半解,笑着看他,那是一双怎样澄澈而干净的眼睛啊,像天底下最最清澈的泉水一样。
  泉水倒映着他。
  只倒映着他。
  卿衡之的心砰砰砰地跳起来。
  再也压不下去,再也不能逃避。
  那些被刻意忽视掉的情感,被努力克制的心事,就像无数颗洒下的种子,不声不响,安静蛰伏,但只需一声春雷,便瞬间覆盖荒芜的平原,再也没有可以忽视的余地。
  他对云奚…
  卿衡之流露出少有的无措,他不自觉喃喃道:“别这样…”
  云奚笑得更灿烂,“就这样就这样。”
  眼瞧着卿衡之被气得脸越来越红,眼眸中一片清凌凌的光,云奚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伸手就要去摸他的脸。
  卿衡之猝然一惊,伸手一推,云奚一时不察,眼前一花。
  水花四溅。
  云奚:“卿衡、之,你…咕噜咕噜…”
  作者有话要说:
  云奚: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嗝儿
  (卿衡之反应过程加载完成√
  ——
  大半夜的,是谁在赶更新?哦,是我,是没有存稿的我哇…
  ——
  小心点,你们可能在路上走着走着,就被套麻袋…然后被我摁着给亲秃噜皮了(哼唧唧
  闻澜 1个火箭炮
  昭和 1个地雷
  双莲影芒 1瓶营养液
  神奇的二狗子 1瓶营养液
  啾咪啵啵啵啵啵啵啵=3=
 
 
第020章 华国人不骗华国人
  自从云奚从水池子里被卿衡之捞出来后,他就感觉,卿衡之好像有点不对劲。
  或者说,还在水池子里的时候,卿衡之就很不对劲了。
  谁对劲会眼睁睁瞧着他咕噜喝了个半饱,才手忙脚乱地来捞?
  而且,他都被扶起来了,都挂卿衡之身上了,结果呢?气还没喘上一口,又给掀下去了。
  …别说,第二次摔下去的水花比第一次大多了。
  再思及这几日卿衡之的态度,云奚心里有了个大概而大胆的猜想渐渐浮现。
  ——卿衡之忍无可忍,想要谋杀亲夫!
  顿时,云奚看向卿衡之的视线里,包含的情感就更强烈了,哀怨、谴责、悲痛、不敢置信。
  是真的没想到,卿衡之竟是这样的人!
  卿·这样的人·衡之:“…”
  卿衡之眼睫轻颤,开蒙以来头一次拿不稳自己的笔。
  他正在处理前几日的杀手一事,帝王式微,暗刃亦是新创,但能在一切尚在筹谋之际,就敏锐地知晓内幕,并且急于动手之人,整个京都也没有几个。
  这段时日动了谁的利益,碰了谁的钱袋子,卿衡之心里有数,就可惜那人一击而退,没有什么实际的证据。
  卿衡之一贯冷静自持,正在抽丝剥茧地思考…就思考不了了。
  虽然但是,云奚的目光存在感着实太强,就像新捡的那只小白狗盯着肉骨头,还问肉骨头能不能主动凑到他嘴里给它吃。
  卿衡之:“奚奚,你看着我做什么?”
  云奚气鼓鼓,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看、你、好、看!”
  卿衡之落在纸上的笔墨一顿,神色如常,心跳骤快。
  他喜欢的人,夸他好看。
  情窦初开的纯情男人,哪里受得住这样直白的夸?
  卿衡之清隽的眉微微舒展,轻声道:“你也好看。”
  云奚:“…”
  他更笃定了卿衡之不对劲。
  到现在为止,卿衡之是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啊。
  那脖子僵硬的,就差没把心虚两个字放大了挂上边。
  而且,像卿衡之这种清高不谄的人,平常无故会夸他好看?
  啧,这坏人肯定是早就想要谋杀亲夫了,本以为找了个绝妙的好机会,结果没想到吧,云奚他愣是把浴池里的水位硬生生给喝降下去。
  云奚十分痛心,作为他的对头,居然在那种时候对他用那么下三滥的手段。
  既然如此,就不要怪他出招了。
  归根结底,云奚一共也就两招,劳其筋骨,辱其傲骨。
  云奚撑着桌,压低嗓音,发出邪恶的邀请:“卿郎,给我梳头,给我按摩。”
  卿衡之被欺近的温暖身体逼着后背直贴椅背,心跳彻底失衡,他的指尖克制不住地握紧,泛出玉石般的白。
  也许是过了一秒,或是数秒,卿衡之放下笔,努力维持着镇定,“…你先过去,我马上来。”
  云奚复杂地看着他。
  臭流氓还是那个臭流氓,黄花闺女却不是那个黄花闺女。
  要是平时,卿衡之肯定会皱皱眉,然后有些无奈地看他一眼,就像看什么不懂事的小孩,就算应了,也要先把手头的事情做完了,再过来给他梳头。
  他可看得清清楚楚,卿衡之一个字只写了一半就撂着了。
  这人肯定是贼心不死,尚有后计。
  簪子一除,柔软的发丝披散在肩上,卿衡之拿着的木梳温凉,小心翼翼地梳过发间。
  梳着梳着,卿衡之一抬眼,就对进云奚从镜子深深凝望着他的眼,手一抖,几根头发轻飘飘地落了地。
  云奚:“???”
  云奚:“!!!”
  秃如其来的,云奚的心都死了,“我的头发!我坚韧不拔自强不息的头发!”
  卿衡之稍微平静下来,“…抱歉。”
  云奚眼圈都要红了,“…整整三根呐,你这个不秃头不知道头发金贵的。”
  石头长毛极难,成的仙也大多头发稀疏,不是地中海就是海中地,故而,幸运儿云奚对自己一把又黑又长的好头发十分自豪,感触也十分敏锐。
  就好比蛇之七寸,猫的下巴…然后蛇被打七寸,猫被捣下巴,云奚被拔头发。
  卿衡之一怔,有点慌。
  他原先都没发现,云奚竟这么容易哭。
  先前手指划破了口子,云奚哭,现在扯断了头发,又要哭。
  但是好像,更可爱了。
  卿衡之轻轻地在云奚背上拍,“那怎么办?”
  云奚说:“…我也要拔你头发。”
  委委屈屈的,“拔五根!”
  卿衡之:“好。”
  哪怕在这时候,云奚也不忘例行侮辱卿衡之一下,他往后靠了靠,“你坐我腿上,我再给你拔。”
  卿衡之眼神躲闪,“…好。”
  他有罪,他拒绝不了。
  云奚觉得卿男风衡之肯定在身体和心灵的双重压迫下,痛苦万分。
  瞧那眼睫毛颤抖得,耳垂红的。
  但看在卿衡之美色的份上,云奚决定再给他一个机会。
  云奚抵在他耳边,用自认十分危险的语气问:“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
  卿衡之一颤,低眉敛目,“没有。”
  云奚:“你撒谎。”
  呼吸软软的,嘴唇红红的,卿衡之略局促地撇开视线,语气平静:“我没有。”
  云奚才不相信,“你都不敢看我,你要看着我,然后说,说华国人不骗华国人。”
  卿衡之:“…”
  卿衡之无法,抬起眼,但只一瞬,便重新垂落下去。
  云奚眼珠子都直了,干巴巴:“…你你你你你我我我我我…”
  完了他被卿衡之传染了。
  天地良心,云奚发誓,他本来真的一点坏想法都没有的,一点一点都没有的。
  他满心沉浸在与敌人的斗争中,可卿衡之突然这样那样…就让他很难做。
  而且,濒临溃败的道心告诉他,卿衡之又在勾引他!
  不得不说,勾引得十分成功。
  只勾魂摄魄的一眼,便让气氛变得浓稠而暧昧,一切除了他,都是陪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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