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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劫后帝君对我爱罢不能(快穿)——许夷光

时间:2022-02-19 10:34:29  作者:许夷光
  他都喜欢的两个姑娘,一个是宗门之女,高冷孤傲,一个是古寨医女,纯情可爱。
  在后者多次以身相救,险些命丧黄泉之际,主角便抱着她,对着天空咆哮,对着大地咆哮,对着海,对着风,放声咆哮。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云奚没有咆哮出声的缘故,卿衡之的回答跟医女的反应不符。
  卿衡之神色不改,语气认真道:“我确实是想让你更…爱我,却不是想让你愧疚。”
  云奚:“…?”
  重点难道不是他说他是全心全意地爱他吗?
  卿衡之为什么没有否定?
  难道…不,诡计,一定是诡计。
  云奚果断伸出罪恶的双手:“卿郎,爱我,你就抱抱我。”
  他不信,院子里还有丫鬟呢,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下,卿衡之会主动抱他。
  然后卿衡之就不置一词地将书放下,伸手将云奚捞起来抱在怀里。
  云奚:“…?”
  云奚眼一横心一闭,果断撅起嘴,“卿郎,爱我,你就亲亲我!”
  作者有话要说:
  卿衡之:还有这种好事?
  谢谢看到这里的宝们,在茫茫书海里被捉住还蛮荣幸,可以就一起走下去叭,或者期待下次再遇啦(bulingbuling的大眼睛闪闪发光,再次撅起粉红水嫩的樱唇
  ——
  给你们送上香吻一二三四五枚(法式
  灵于昕 1个手榴弹
  昭和 1个地雷
  max 5瓶营养液
  念青 1瓶营养液
  偏执 1瓶营养液
  亲亲了就是我的人啦(挺胸抬头理直气壮.jpg
 
 
第024章 鸭头,你在说气话
  云奚就不信, 卿衡之还能亲下来。
  别的且不说,帝君可是最讨厌亲亲的人。
  想当年,他还是块才化作人形的小石头时, 看到好看的仙君就扑过去亲亲, 亲到帝君时,要不是滚得快,险些没被当场炸了他。
  云奚等了一等,也只听到卿衡之因为生气而不稳的呼吸声。
  正要松口气, 重新睁开眼,再以卿衡之果然不是真的爱他,爱他怎么会不愿意亲他为中心, 聪明脑壳居然试图欺骗一个单纯小傻子为半径, 作天作地一番。
  鼻尖清风拂过, 唇上就触碰到了一片奇异的柔软。
  有点熟悉的, 触感极好极鲜明的柔软。
  云奚:“…”
  云奚:“???”
  云奚:“!!!”
  他猛然睁开眼, 眼前是高挺的鼻子, 低垂的眼睫, 一张放大的绝美的脸。
  暖而湿润的唇在嘴角贴着, 是一片蝴蝶翅膀拂下的轻柔。
  虽然但是,确实被亲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发生了什么啊啊啊啊啊啊?!
  他那么大一只凛不可犯高洁不染的卿衡之呢?
  司命痛苦万分:“我瞎了。”
  云奚喃喃道:“我死了…司命, 帝君会为达什么目的,亲谁一口吗?”
  司命:“…”
  司命:“你觉得可能吗?”
  云奚默默地想象了一下, 如果有什么祸天祸地的魔族妖兽, 需要亲一口, 才能杀掉, 帝君应当…
  好了, 按青华帝君的秉性, 是宁可同归于尽的。
  又懵懵地感受了一下,云奚:“我知道了。”
  司命:“?”
  云奚发挥了卓越的想象力,“他是卿衡之,不是帝君,对,他不是帝君,就是这样。”
  他相信卿衡之,一定有非亲不可的理由!
  也许是中了什么不得了的毒呢,需要真爱之吻…呸呸呸,需要单纯地亲亲,才能解毒!
  司命:“…”
  司命眼睁睁地看着云奚自我催眠并且催眠成功,就想问,傻孩子,你知道自欺欺人四个字怎么写吗?
  贴了一会儿,卿衡之眼睫微颤地退开,黑眸中微微漾开的,是未曾敛净的羞涩。
  不得不说,云奚这要求,真的令他都惊了一惊。
  突如其来的,竟有如此好事。
  他枉为君子…他本应该拒绝的。
  可世上还有人,可以拒绝心爱的人这样的要求吗?
  而且,云奚主动要他亲他,这是不是证明,云奚更喜欢他了呢?
  也是,不爱他怎会让他亲他。
  太傅说过,只要是真心喜欢,真心待他好,那人便终会发觉。
  云奚是发觉了吗?
  鼻息微乱,额头轻贴,望着云奚似乎意犹未尽般,卿衡之不确定地问:“还要亲吗?”
  云奚猛地往后一靠,“不不不不要了,我我我我不配。”
  卿衡之嘴角上扬,认真道,“不,你配。”
  云奚:“…”
  问题就是他不该配。
  这才多久?
  才多久?
  初秋成婚时还是个贞洁烈男卿衡之呢,冬天还没过去呢!卿衡之到底经历了什么?经历了什么呀?!
  不不不,冬天过去了也不行!
  云奚手忙脚乱地从卿衡之身上爬下来,连滚带爬地要败走了。
  留下的卿衡之则是一愣,了然。
  云奚是又害羞了?
  真可爱。
  世上还有比云奚更可爱的人吗?
  许是心情愉悦的缘故,卿衡之每日上朝时,处理事务时,都更为全神贯注,他早些将事情解决了,便能早些回家,陪伴云奚。
  而翰林院中的各位大人们也发现,那位坐着冷板凳的小后生,不仅不萎靡不振不说,反而容光焕发,做事什么的也愈发快且稳妥。
  卿衡之只道,或许无需多年,自己便能配得上云奚了。
  而就在这个关头,云老爷和云夫人跑了。
  在卿衡之发觉的时候,爹娘便已不在家了。
  门房说是前几日凌晨便出门了,说是谁也不让告诉,摸着两个小包裹,悄咪咪的。
  二老是早就想游山玩水的,前些年是需继承家业,后来有了孩子,得护着孩子,生怕孩子没人要孤独终老。
  一朝夙愿了结,交托心事,便飞快地跑了。
  这原本其实很好,卿衡之与云奚之间的二人时间多了起来。
  却也有一个不好,卿衡之依稀有种错觉,若云奚明确地选择了白无涯,便无人能再管住云奚,云奚就会与他和离,再也不理他了。
  这样想着,卿衡之脚步更快。
  哪怕明知是杞人忧天,这糟糕的设想仍让他心里发空,需与云奚贴贴才好。
  但没能贴到。
  院中没有云奚,只有个穿着红衣衫的小丫头。
  卿衡之脸色冷淡,漆黑眸子定定地看她,“云奚呢?”
  小丫头给吓惨了,磕磕绊绊道:“…少爷说不让告诉您他跟白公子出去了,晚晚晚点回来。”
  云奚应了跟白无涯出来,其实就是想知道,卿衡之的不正常跟白无涯有没有关系。
  结果,好家伙,这一个两个的都不正常。
  白无涯说是跟自己来看新的戏折子,结果他是戏折子吗?
  那厮一双眼睛就差没黏在他身上了。
  黏得云奚整个人都瘆得慌。
  感觉白无涯就不该叫白无涯,叫白无常才更合适些。
  云奚朝白无涯看了回去。
  白无涯继续看,目不斜视。
  云奚继续继续看,目不转睛。
  白无涯继续继续继续看…
  云奚:“…”
  云奚想听戏,他清清嗓子,好言相劝,“无无啊,要不我们还是先听戏吧。”
  白无涯微笑:“好的,听奚奚的。”
  伸手捻起一块点心,要往塞云奚嘴里塞。
  云奚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一身鸡皮疙瘩往外窜。
  打着哈哈再看向戏台子,鸡皮疙瘩就窜得更厉害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看了,云奚越听越觉得,这戏充满了含蓄又奔放的气息同时,还略有那么几分异曲同工的熟悉。
  故事说的是一个女子在男子甲和男子乙之间周旋的故事。
  女子和男子甲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女子和男子乙则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话说那女子,年方二八,貌美如花,曾苦苦追求男子甲多年,那叫一个坚韧不拔跋山涉水,那耐力,就是夸父逐日,也没这么逐的,但甲坚持他们只有兄妹之谊,无男女之欢。
  女子悲伤欲绝痛哭流涕地,只好与乙在一起成婚了。
  再说那男子乙,对女子也是凉薄非常,他自负多才,嫌弃女子愚笨,说东故意往西说西故意走北,气得女子一天到晚嗷嗷叫,但日久天长的,两人也渐渐放下心防,即将走到一起。
  可不料,就是女子离要与男子乙走到一起差那一步之遥了,那男子甲,竟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原来是喜欢上女子了。
  迎风流泪,恨不得岁月重来啊。
  可女子终嫁作人妇,每逢相见,只能你在墙这边攀着梯子,我在墙那边挂着树,时不时还要提防男子乙放出的恶犬。
  故事,便也由此慢慢展开。
  云奚:“…”
  等等,这好像都不止是熟悉了,除去那些有啊没啊的,分明就是他与卿衡之白无涯三人的翻版吧?!
  别人家故事好歹还沾点真呢,怎么这篇全然是假的,错的?!
  而白无涯还饶有兴致地问:“奚奚,你觉得这折子戏如何?”
  云奚摇头痛斥:“不如何,非常不如何,这样好的戏班子,居然说这样庸俗无聊的故事!哎,真是让我失望万分!”
  白无涯又问:“那你觉得,那女子,会回头和男子甲在一起吗?”
  好家伙,云奚就感觉白无涯没好心思,怪不得盯自己的这眼神跟鸟盯蚯蚓似的,原来是已经在考虑从哪里下嘴了。
  云奚义正言辞:“我觉得吧,像这种胡编乱造的故事一点营养都没有,男子甲和乙都应该为大家舍小家,都当兵去打仗去,不拘泥小情小爱,方能书写大情大义,以满腔热血报答国家!”
  格局,这不就打开了吗?
  云奚说完觉得很满意,他期待地看向白无涯:“你觉得呢?”
  白无涯笑了,“我觉得你说得对…那奚奚,那你,还生我的气吗?”
  云奚:“…生你什么气?”
  反应了一下,哦,他说的是上次自己情急下跟白无涯说自己的真心被践踏的事。
  这话题转得似乎有点快。
  云奚语重心长:“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我们要展望未来,共创更好的明天。”
  白无涯垂眼:“可我过不去,奚奚,我以前待你不好,却不自知,你那次与我说过后,我回去便好好反省了…现在已经知错了,奚奚,对不起,原谅我。”
  云奚:“…”
  你待得不好的又不是我,那个云奚早不知哪里去了。
  但既然非要揪着这里不放…
  云奚叹了口气,痛心道:“你伤害了我,一句对不起就可以了吗?我的心,可是撕成一片一片一片的。”
  白无涯:“当然不会就一句对不起了。”
  他说着,伸手从袖中掏出一沓厚厚厚厚的纸张,“这里,都是我的检讨,句句字字,肺腑之言。”
  云奚:“…”
  他看着那几近半人高的所谓检讨,感受到了痛并快乐着。
  上次的信还没背完,又有了这个,可这个,带回去一天撒一张,起码可以嘲笑白玖百八十年了。
  云奚默默地接过,表示:“你的诚心我已经看到了,我愿意跟你当朋友。”
  白无涯几近垂泪:“只是朋友?”
  云奚同样哽咽:“也是,爱过的人,还能当朋友吗?——”
  白无涯果断道:“我愿意跟你做朋友。”
  沉默片刻,又说:“奚奚,你知道吗?我父亲今日给了我些画册。”
  云奚还在看台上的折子,这里正说到男子甲乙正因女子踌躇不定而大打出手,甲揪乙头发乙锤甲肚子,好不热闹。
  他忍不住想象了一下,卿衡之跟白无涯若打起来,该怎么打,一人扔书一个人扔信吗?
  听得白无涯的话,下意识接道:“嗯,怎么?
  白无涯重复道:“我父亲给了我贵女们的画像,说要给我选妻。”
  用“说”这个词太过温和,应当是命令。
  白大人并无什么商量的语气,“无涯,这几位贵女中,挑一位在春天成婚吧。”
  就如同三言两语就决定他该和谁做朋友,该读什么书成为什么样的人一样,同样的三言两语,便要再定了他的终身。
  翰林院的老官员,地位不高,却是自诩再世诸葛,是极要脸的,想来是听多了外面传的风言风语,耐不住了。
  云奚愣了愣,说:“我含痛祝福你。”
  白无涯轻轻握住云奚的手,宽大的袖子刻意滑下,手腕上的彩色镯子摇曳着,扎眼极了。
  他深情款款,“奚奚,你要不要娶我?”
  想来,像他这样的人,也不会再喜欢上什么人了。
  云奚应当是最好的选择,想当初,白无涯愿意与云奚一起玩,也是为了忤逆他爹的安排,现在想来,还有什么比云奚成婚更能气到他爹的呢?
  而且,白无涯收到那些画册时,眼前也是先浮现出云奚含泪微笑的脸,似乎比从前可爱许多顺眼许多…真要相伴终身,若是云奚,也并非不可。
  云奚:“…”
  云奚觉得不可。
  鸭头,你在说气话。
  一盏茶前还是朋友,怎么可能飞快地进行到婚外恋地步呢?
  而且,云奚感到害怕了,“你是要当妾吗?你爹会打死你,再打死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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