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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劫后帝君对我爱罢不能(快穿)——许夷光

时间:2022-02-19 10:34:29  作者:许夷光
  他最怕那种古板的小老头了。
  又不是没在路上见过,白大人那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气势,活脱脱就是那种给皇帝提建议,一言不合就冲过去一头撞死以证清白的类型啊。
  云奚看着白无涯,整个人都往椅子深处缩了缩,天地良心,好歹司命给原书里的云奚写成个傻子,如果不是傻子,只他那个爹镇着,谁不怕死会去喜欢白无涯啊。
  白无涯嘴角抽了抽,“…我的意思是,你可以先跟卿衡之和离,再娶我。”
  云奚警惕地看白无涯。
  这话很是有点换汤不换药哈,要是没记错,这人当初还说,如果云奚不跟卿衡之成婚,他就跟云奚成婚呢。
  结果呢?
  又打得这一手算盘的大骗子,他才不上这个当。
  云奚苦巴巴地,真诚道:“无无…我喜欢你,跟喜欢卿衡之是一样的,我不能因为他舍弃你,又怎么忍心因为你舍弃他,让他成为下堂妻呢?”
  戏台子上,嗷的一嗓子,男子甲和男子乙将彼此掼在地上,头对头脚对脚地滚起来,台面都要给擦干净了。
  云奚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同白无涯一同垂了会儿泪,白无涯还是那副弱不胜衣的模样,离开之前,还让云奚不要忘记想他。
  云奚一出门就开始想了,彼此间关系好似一团乱麻,他的小脑瓜实在难以拆清楚这些有的没的。
  云奚喃喃道:“司命,我再该如何?我胆子小我怂了。”
  司命已不想理他,“你不要妄自菲薄,你胆子大得很。”
  又见不得云奚那惨唧唧的苦相,顿了顿,“别怕,反正帝君到时候劈你之前也得先劈了我…哎,你且随意捣鼓吧,这本垮了还有下本,反正帝君三个话本子,总有你将功赎罪的时候。”
  云奚想说什么,想了想,还是闭嘴了。
  其实他想问,如果自己一直捅娄子该咋办,到底没敢说。
  哎,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他悠悠然地叹了口气,一进门,就瞧见卿衡之端坐堂上,红娘缩在一边,一个瞧他的眼神好似妻子瞧见在外面鬼混顶着口红印回家的风流丈夫,一个瞧见他好似丢了百八十年的受罪女孩儿瞧见亲爹。
  云奚:“…”
  卿衡之:“回来了?”
  云奚莫名心虚,“昂,你、你还没睡啊…”
  卿衡之面无表情地看他,“睡不着。”
  怎么睡得着呢。
  他可是听了一个夜间云奚和白无涯的缠绵故事。
  也实在是正好抓了个准,也没有比这名唤红娘的小丫头更知道他们二人之间的事了,小丫头胆子又小,只看了两眼就蹲地上捂脑壳,把那些个有的没的好的坏的,事无巨细通通倒了个干净。
  就连红娘这一名字,都说是因她常引白无涯来,常遮掩云奚行踪,行事恰似崔莺莺家的小红娘。
  知道得越多,卿衡之就越难过,也空。
  他错过了好多啊,云奚原来不止是会为了他一人去打架吗?
  云奚原来竟也曾学着斥千金换美人一笑吗?
  卿衡之想了很多,一直想到后来云奚对着白无涯时眼里包着的泪。
  云奚和白无涯此时在一起玩,会玩什么呢?
  白无涯定然比他这无趣的穷书生知道得多会得多,那么,云奚会很开心吗?
  会对白无涯笑吗?
  越想,周身气势越发冷肃。
  云奚也就越发心虚,也许是卿衡之最近待他太好,云奚稍时再瞧见冷冰冰的卿衡之,好像又看到帝君,膝盖不自觉就软了,人也怂了。
  不知怎地,他还真有一种在外养了小房,被正室当床抓奸的错觉。
  沉默良久,卿衡之问:“你去哪了?”
  云奚弱弱地:“去、去喝茶看戏了。”
  卿衡之明知故问:“和谁?”
  云奚声音小小:“和白无涯。”
  卿衡之看着他,又不说话了。
  云奚:“…”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更何况,那是谁的外室还不一定好伐!
  出去就出去了嘛,咋还凶巴巴的,一副妻管严似的!
  抻着颈子,云奚气鼓鼓凶巴巴:“怎么了嘛,我不就是和白无涯喝个茶嘛?!你每天晚上回来这么晚我都没说你你居然还先凶我…”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声音又越来越小了。
  卿衡之则愣住,问:“你去找白无涯,是因为我这段时日回来得太晚了吗?”
  其实并没有太晚,比之前要早许多,而且,这个因果关系也不怎么成立。
  但云奚直觉这不能说。
  他哼哼唧唧,小声补充:“还有,茶楼的茶水好喝,戏折子好看…”
  卿衡之轻轻地叹了口气,
  这可怎么是好呢,这样好诓,想是走在路上,一根糖葫芦就能带走了。
  卿衡之起身走来,轻轻将靠着墙根捏衣角的云奚揽进怀里。
  温暖的掌心在他后背轻轻地拍,卿衡之像哄小孩子似的,轻声说:“那我以后早些回来,其实我也可以说故事,而且,我很会泡茶,我泡茶给你喝,可好?”
  云奚:“…”
  说不好说不好说不好!
  快!义正言辞地拒绝他!
  云奚小声说:“既然你都这样求我了,那我就勉为其难地答应你也不是不可以。”
  …如果云奚早些知道卿衡之所说的此故事非彼故事,他一定会提起捂住自己的眼睛,不许他被美色所惑,再奋力堵住嘴,把那句答应牢牢地塞喉咙里。
  或许是先前卿衡之说的那些典故本身就没有什么趣味,再读起故事来…哪里是读故事,分明是在老夫子念书。
  嗡嗡嗡嗡,一本跌宕起伏的话本子念得人清心寡欲睡眼惺忪。
  但也有个好处,云奚只要出去,卿衡之便要给他说书,他只要出去,卿衡之便要跟他说书,三番五次下来,成功帮助云奚戒掉了听故事这一习惯。
  连门都少出了,每日就靠在家里发懒。
  而卿衡之也守着云奚发懒。
  好似把云奚当做什么离不得人的小猫崽,非要拴在身边,看书吃茶带着,写字散步牵着,就连离家归家差了分毫,也要提前知会。
  其实卿衡之到底是辰时回还是未时回,云奚一点,一点都不想知道,但卿衡之给的实在是太多了。
  司命:“所以你蹲在这里,就是为了一根糖葫芦?”
  云奚:“肤浅!我堂堂玉面小仙君怎会被这等小恩小惠迷住吗?你以为只有一根糖葫芦吗?”
  卿衡之会给很多好吃的好玩的,而且,还会给梳头发,陪晒太阳。
  最重要的是,会给捂暖。
  已然到了全年最寒冷的时候,阳光苍白,热气浅薄,云奚就算里三层外三层地裹成个球,也不影响他透心凉。
  而卿衡之瞧着冷飕飕,其实再热乎不过。
  司命:“…”
  他简直被云奚的没出息给震惊了。
  说好的打击报复呢?
  说好的睚眦必报呢?
  自打他随口安慰,说这一世云奚可以随性为之,云奚便真的十分随性,每日除了吃了睡睡了吃,再就是拿帝君当炉子使。
  云奚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还十分道貌岸然,“其实,我这也是一种欺压。”
  司命:“…你欺压帝君是拿自己给帝君抱?”
  云奚表示:“这你就不懂了吧,亏你还写出《我把魔尊当小仆》此等神作,你应该写一本《我把帝君当暖炉》,保你畅销三界,成为世所罕见的大佬。”
  司命:“…保我被帝君追杀三界才对吧。”
  说着,再低头,云奚已不见了——他挂到了卿衡之身上。
  话说,这人吃得多也不是白吃的,都成了亲的人了,个头还能往上窜一窜。
  云奚如今已比卿衡之高半个头,扑得卿衡之整个人都晃了晃。
  而卿衡之还是那样,身量虽比寻常男子高些,但也只能这么高了,少年时营养不佳,再怎么吃都吃不胖,怎么长也长不高。
  云奚将冻得微红的手伸进卿衡之的斗篷里,在他腰间暖热了,才接卿衡之递来的糖葫芦。
  卿衡之贴贴他脸颊,“奚奚,在家里可还乖?可有无聊吗?”
  云奚摇头,眸子里是瞧得见底的干净纯澈,“等你好一会儿了。”
  卿衡之便摸摸他头,端着云奚艰难地往屋里走。
  炉火噼啪作响,卿衡之靠在椅榻上看那些不知哪里来的密文,云奚则窝在卿衡之怀里瞧他的话本子,姿态是无可替代的亲密。
  话本子瞧着瞧着,视线便渐渐落在卿衡之身上。
  这人歇倚软塌,暖火在侧,更衬得皮肤是冰雪捏造的白,显出一种清凌剔透的美,偏偏眼睫长发又是浓墨重彩的黑,生生现出某种不可攀亵的清贵。
  云奚第不知道多少次被惊艳到,娇羞道:“卿衡之长得可真好啊。”
  司命:“…你清醒一点,他跟帝君是一张脸。”
  云奚摇头:“你这肤浅的神仙,我分明是从他的皮囊里看到他的灵魂。”
  司命:“你再清醒一点,他跟帝君也是一个灵魂。”
  云奚:“…”
  这煞风景的坏蛋。
  恰好,正对上卿衡之抬起的眼,云奚凶巴巴,“你长得那么好看干嘛,真讨厌。”
  卿衡之微怔,莞尔。
  他变着法夸我好看,他肯定更爱我了。
  云奚气呼呼:“你笑得那么好看干嘛,真讨厌。”
  卿衡之凑近。
  云奚微怔,好像这还是卿衡之第一次冲他笑。
  平日里不苟言笑的人唇角勾出若有若无的弧度,沉静无波的眼底也带了丝罕见的明亮笑意,看得云奚突然心底一阵砰砰乱跳,好不容易强压下去,再一眼,又砰砰乱跳。
  为了佐证什么似的,再再一眼。
  好了确定了。
  云奚扑过去捏住卿衡之的脸,“你肯定是又又又又想勾引我!”
  卿衡之:“?”
  我不是我没有。
  不,可以是可以有。
  还是要主动,主动才有奚奚亲。
  卿衡之垂下眼,心跳如雷,笑意更盛,“奚奚,你对勾引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云奚说:“没有误解,你就是勾引我,想让我晕晕乎乎的,再对我为所欲为!”
  他已经察觉到了,卿衡之这段时间对他这样好,就是在温水煮青蛙,虽然也不知道想对他这只可怜的小青蛙做什么…
  但警惕点肯定不是坏事。
  看着还窝在自己怀里好像警惕了又没有完全警惕的云奚,卿衡之目光柔软。
  他拂开云奚那几根不听话的发丝,在光洁的额间轻轻落下一吻,问:“对你为所欲为,还需要你晕晕乎乎吗?”
  云奚:“…”
  云奚把发热的脑瓜一下就扎进卿衡之怀里,他脸红得厉害,不由嘀咕道:“不愧是帝君,是我低估他了!”
  不知是何时又冒出的司命深深地叹气:“不,是我低估了你。”
  也不知那么多话本子看到哪里去了,可饶是这样,还是惹得帝君轻易地动了心。
  有道是攘外必先安内,可卿衡之安了内,外边那位又颠颠的送上门来。
  或者说,就没停过。
  白无涯第一日入暗刃,戴了那链子,只是个开头。
  次日,是换作玉佩。
  闲暇之余聊起,还是那样羞涩的语气,道,“这玉佩是我心上人所赠,说是见玉如见人,我便想时常带着,以慰相思。”
  再次日,换作手串。
  闲聊。
  羞涩感慨,心上人所赠,以慰相思。
  再再次日,发簪。
  闲聊。
  羞涩感慨,心上人所赠…
  叭叭叭叭叭叭。
  自那已有小半个月过去,戴的地方有脖子手腕脚腕耳朵甚至头顶,材质有金的银的玉的珊瑚的各类宝石,就没瞧见过重复的,而且个个都见物如见人,个个都以慰相思。
  红娘单说了云奚给白无涯送定情信物,怎么没说送了这许多分身?
  卿衡之面上一派无动于衷毫不在意,但其实他真的怀疑,白无涯不是相思,是想死。
  而胆大如白无涯,瞧不见卿衡之有什么反应,竟干脆就直接舞到人眼前来。
  ——一枚银制的戒指落在案上,乱了笔触。
  白无涯笑得花枝乱颤,“卿大人,您瞧着我这戒指,是我心上人所赠,下官十分好奇,不知您的心上人,可曾赠您什么物件?”
  后边几位正热热闹闹的从白无涯那些价值连城的首饰讨论到某家某户收了多少银钱藏在哪里,闻言一惊,都闭上了嘴。
  这是明晃晃的揭人伤疤,在场谁都知道卿衡之是云家强娶去的。
  官场中不乏有新人自傲,试图拉踩旁的官员以树立威信,提高自身地位。
  但卿衡之…真的不是个好选择啊。
  初见是君子,以为人善好欺,共事方知是君子作风、雷霆手段。
  那些捉来的贵人们,多少是踩了卿衡之设的坑?
  这就好似一柄寻常不出鞘的剑,出则见血,绝不罢休。
  文人相轻,原先也是有些资历更深或年龄更大的,都不服卿衡之的,也没谁能蹦跶起来,一个个在卿衡之面前都老老实实跟鹌鹑似的。
  …当然,鹌鹑们心有灵犀地想,白无涯那小身板若是给撅折了,有同僚爱的,他们定会在来年清明为他献花。
  卿衡之也想把白无涯撅折了,但他不能给白无涯被云奚照顾的机会。
  要大气。
  要淡定。
  卿衡之看也没看他,面无表情,一字一句道,“家夫不曾赠过什么死物,不知对我以身相许,算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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