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2

情劫后帝君对我爱罢不能(快穿)——许夷光

时间:2022-02-19 10:34:29  作者:许夷光
  腿脚一软,便被云奚一把抱住。
  他更是羞涩,“不要逞强,你肯定腰酸背痛腿抽筋,我的厉害,我懂的。”
  卿衡之:“…”
  云奚:“…而且,不要急嘛,我们,我们还有好多好多个晚上的。”
  卿衡之:“…”
  卿衡之一字一句:“…我、不、急。”
  云奚明白,男人都是这样的,口是心非,嘴上说不要,心里想得不行。
  眼瞧着卿衡之忙不迭地唤人寻医师,在害羞之余,也更有一分感动。
  卿衡之真的好关心他。
  …但这是不是太过于关心他了?
  云奚默默地喝下一口传说中对某方面特别好的凉茶,话说,这都喝小半个月了啊。
  他明明都说自己很可以了,卿衡之还非要找医师继续给他补补。
  但转念一想,云奚也深刻感受到了卿衡之的鞭策和期望。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太弱,卿衡之又怎会担心这种事?
  如果不是希望自己做得更好,卿衡之又怎会拿汤药灌溉他?
  云奚决定,他要认真,要努力,要奋斗!
  卿衡之感受到了云奚的认真、努力,和奋斗。
  每到夜里,他都恍惚觉得自己快死了。
  身上不可描述着的人也一日比一日熟稔,脖颈上缀着的梅花一日比一日红艳。
  云奚就像一口深溪,晋江不允许的辗转和厮磨,通通由他给予。
  云歇雨收之后,云奚也时常吻过卿衡之微微蹙起的眉间。
  他有一种,就一直一直这样过下去也很好的想法。
  若在平时,这种想法由司命来负责消灭。
  但这段时日,司命十分识眼色,没有再蹦出来泼一桶冷水。
  …应该说,直接都没有蹦出来了。
  倒是胡鹏苟有两人,时不时上门找云奚出去玩。
  一同醉过酒丢过人的交情,也是难得,盛情难却,云奚还是偶尔跟着一起出门。
  而卿衡之知道,竟也没有生气发怒,反而和颜悦色、春风和煦,只让不要再去风月楼胡闹即可。
  他们这日,便还是去了茶楼。
  年关将近,京都汇聚了许多地方的戏班子,茶楼中十分热闹,时常能碰见些熟人。
  自然,云奚的熟人少,胡鹏苟有不负其名,来来去去,是个人都能打声招呼。
  这不,迎面而来便又招呼上两人,女子貌美,眉目间似乎带了些许哀愁,男子温柔,握着女子的手如珍如宝。
  胡鹏姿态风流地迎上去,招呼道:“燕家夫人,程郎君,许久不见了。”
  云奚随着颔首,却有点茫然,燕家夫人?
  她夫家姓燕,旁边的却跟随程姓的郎君吗?
  某猹敏锐地嗅到了瓜田的气息,并且不住地朝瓜田方向张望。
  那二人的位置正在他们斜下方,从二楼雅座看过去,男女子间姿态亲密,如胶似漆。
  胡鹏见云奚一直望着,了然,“你瞧着燕家夫人是不认识她了?她是祝红衣呀。”
  云奚摇头,“我不认得…”
  又是一愣,“但祝红衣倒是听说过。”
  这是他凑过的热闹中最常听到的名字。
  祝红衣当真是个当世女中豪杰,豪爽非常,她有许多情人,皆是京都各大世家的风流公子。
  每每有关于她的热闹,便是哪个郎君为了她,磕破了哪个郎君的头,哪个郎君为了她,又折断了哪个郎君的手脚。
  反正只要与她相关,便是那些男人为了她如何争风吃醋,如何吵死打架。
  云奚便说了听来的传言,问:“燕家夫人的燕,是谁的燕?”
  他凑过的热闹里,可没这么个人。
  苟有便与他说,这女子,原是有夫婿的。
  夫婿是个十分有文采但清贫的书生,嫁娶之后,夫妻二人十分恩爱,琴瑟调和,共挽鹿车。
  也或许就是因为恩爱,故而丧夫后,她才更喜欢旁人唤她作燕家夫人。
  云奚不理解,“她既有亲爱的夫君,在他死后,怎么还找许多旁的男人?”
  胡鹏被云奚的话逗笑了,“一辈子这样长,人家一个活生生的小女子,哪里有可能一直守着个牌位?”
  说到这里,还不忘呸呸两声southwind,“年关失言,不吉利不吉利。”
  哦,也对。
  云奚想,那他到时候死了,卿衡之就找别人去了?
  苟有见云奚一副恍然若失的模样,以为他是不耻祝红衣的作为,便也笑道,“云奚,像你瞧的那种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故事,多是撰出来给人听个乐的。
  你且想,她一个寡妇,孤苦无倚,旁人有夫君在侧,自己无儿无女,回到房中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多可怜…而且与夫君关系越好,想来,回到家中便越可怜吧。”
  云奚就顺着他的说法想了一下,卿衡之一个人孤单单地行过长街,走过巷角,一个人吃饭,一个人在家中,一个人看着旁人成双成对,笑意盈盈。
  卿衡之有时候心情不太好时,寡言少语,不喜欢说话,倘若没有人陪着,也许一整天都能不说话呢。
  …好惨。
  真的好惨。
  云奚自己还没死,就已经开始心疼卿衡之了。
  但他又忍不住设想了一下,卿衡之身边出现了一个如祝红衣身边那人般的陌生郎君…
  不行,一想到卿衡之跟别人在一起云奚就很难受。
  再想到卿衡之让别人亲亲,让别人抱抱,还对别人笑…云奚,云奚吸吸鼻子,有点想哭。
  还想把卿衡之,哦不,把那胆敢亲亲抱抱卿衡之的人打哭。
  云奚皮肤白,眼圈红起来格外明显,胡鹏喝了口茶,抬眼就是一惊:“你怎么了?”
  就听云奚悲叹道:“燕家夫人真的好惨,可燕郎君也好惨啊。”
  苟有不禁感慨道:“不曾想,云奚如此共情,也是性情中人啊。”
  云奚:“…呜呜。”
  他并不想共情的好伐…
  云奚越想越偏,老实说,燕家夫人所作所为没什么可指摘的,但,那是他的卿衡之啊。
  他一面不愿意卿衡之一个人孤单寂寞可怜吧唧的,一面又不愿意卿衡之跟别人在一块儿。
  …云奚很纠结,各种纠结。
  纠结地踏进院门,便有一只肉乎乎的小狗崽崽朝着他狂奔而来。
  云奚自己都靠人养着,这小狗拿回来,也当真没怎么管过。
  看着那疯狂摇晃的小尾巴,云奚突然想到苟有的那句“无儿无女”。
  云奚默默盯了一会儿狗崽崽,语重心长地托付:“你以后就是我儿子了!如果卿衡之带野男人回来,你就咬他们屁股,咬他们脑壳。”
  小狗崽崽:“?”
  它瞧没吃的,就想跑…被拎住了命运的后脖颈。
  卿衡之回来时,尚未进门,便听云奚正在煞有其事道,“除了我,天底下所有男人都是野男人哦!”
  卿·野男人·衡之:“?”
  小狗崽崽长胖了许多,生着四只短小的爪,被拎在半空中不住前后扒拉。
  微微笑着,卿衡之正要上前,又听云奚沉痛道:“我们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等我死了,可不能让他们靠近我娘子哦。”
  卿衡之脸上的笑意顿然消散。
  云奚又道:“哎…也不是不能靠近,但是不能靠得太近…唉,好惆怅哦,我要是死了,他那个小寡妇可怎么办。”
  一连两个“死”字,卿衡之若能比作一池水,现下应当也已结冰了。
  作者有话要说:
  卿衡之:或许你欠收拾= =
  ——
  薅别的咕的营养液来养人家,好害羞哦死鬼(一定要保护好人家,不要让别的咕发现人家哦
  腐女一枚 10瓶营养液
  神奇的二狗子 5瓶营养液
  追龙回廊 2瓶营养液
  陌小 2瓶营养液
  无情 1瓶营养液
  瑶 1瓶营养液
  就让我来嚎两嗓子摩多摩多
 
 
第031章 一次何其多…
  其实吧, 云奚还没想清楚要不要让卿衡之知道自己会死。
  做神仙的,个个都说生死置之度外,但那是因为没落自个头上。
  他也没什么经验, 想不明白是嘎嘣一下直接没了好, 还是嘎嘎嘣嘣倒计时慢慢地没了好。
  当然,他现在更想不明白的是,卿衡之怎么走路都没声音的?
  还好端端到他后面来,偷听他和小狗崽崽说私房话。
  正经人哪有这个样子的!
  卿衡之此行此举, 分明是不信任他!
  现在能偷听说话,以后还不知道能对他做什么呢!
  云奚挺直了腰杆,义正言辞地谴责:“卿郎, 你太过分了, 你居然偷听我们的密谈!”
  卿衡之不置可否, 下颌微抬, “方才密谈内容, 再重述一遍。”
  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 云奚低着头, 手指头在地面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划拉, 他怂叽叽地拒绝:“都说是密谈了,那是属于我和它的秘密。”
  卿衡之淡淡抬眼:“我倒不知道, 我要当小寡妇,是什么我不能听的秘密。”
  他坐在软垫上, 冷若冰霜, 不像小寡妇, 倒像在审贼。
  也不知道是审了多少人, 卿衡之的气质打磨得越发冷峭淡漠, 不露出笑时, 只一个冷冰冰的眼神,两个贼就都忍不住再往墙角里缩。
  大贼哼哼唧唧地,不吭声,其实很是有点想过去扯着卿衡之袖子撒撒娇,到底没敢,只能苦巴巴地在墙角边蹲成一团。
  小贼的尾巴紧紧夹在肚皮下面,咕叽几嗓子,在墙角边蹲成第二个团。
  唯一坐着的卿衡之沉着脸不说话,颇有一言不合就冻死他们的态势。
  …没办法,他对云奚无手段可用,无计谋可使,也就能板着脸吓唬一下。
  但只吓唬到了那只小狗。
  小狗崽崽揣着肥嘟嘟的肚子,窝在云奚脚边动都不敢动,满眼的迷茫委屈震惊且怂。
  它要是会说话,想来恨不得立刻马上就把云奚说了什么通通倒出来。
  短暂的沉默过后,卿衡之问:“你想好怎么说了吗?到底发生了什么?”
  云奚:“…”
  他没想怎么说。
  但想了下能不能当场刨个狗洞逃出去。
  想来的刨不了的了,云奚挠挠头,陈恳道:“我我我我的意思是,你再等我编一下。”
  卿衡之:“?”
  其实,云奚还是不想让卿衡之知道的。
  但,事已至此,也终究是逃脱不得的。
  云奚目中含泪,悲痛万分,“其实,说到底,还是我太爱你了…”
  卿衡之:“…?”
  云奚几度哽咽,“人,终有一死!而我只要一想到未来我死了之后,你一个人独留人间,啊,我于泉下泥销骨,你寄人间雪满头,真是令人悲叹!
  而且,没有我,良辰美景你能与谁说?
  最最重要的是,百年之后,如果别人再觊觎你的美貌和身体,要怎么办?我只能训练卿…卿小白,在我死去后,保护你。”
  将险些脱口而出的“卿衡之”三个字咽回去,顺便还给小狗崽崽取了个十分显而易见的好名字。
  卿衡之语调冷静:“百年之后,我就是一把老骨头了。”
  云奚深情道:“不,就算老了,你也是一把美丽的老骨头,我这是未雨绸缪,防范于未然。”
  听起来实在一言难尽,卿衡之淡道:“…重新编。”
  云奚伸手拽着小狗崽崽的尾巴,思索片刻,目光含泪:“那其实是我生病了,没几年好活了?”
  一听便是瞎话,卿衡之冷道:“凉茶可以治吗,清热祛火。”
  云奚一愣,难以置信,“你先前分明说凉茶是补气壮阳用的!”
  目光微微错开,卿衡之平静开口:“…再重新编。”
  云奚委屈巴巴地重新编,最后连祖宗托梦都编出来了,可卿衡之还不满意。
  他小心翼翼地,“那你希望我是怎么死?”
  卿衡之:“…”
  他眼皮子一跳一跳的,觉得云奚咒起自己来当真是一把好手。
  问了许久,卿衡之还是不知道云奚到底想说什么。
  而那点戾气也因云奚的插科打诨,磨成一点小小的无奈。
  云奚此人,行事作风十分难以琢磨。
  有些事听起来十分不可思议,但他就是能做出来,有些话旁人根本不会说,但他也就是能说出来。
  并且缘由五花八门,天马行空。
  望着那双一见到底一如既往的澄澈眼眸…哦,云奚还在等他回答。
  卿衡之忍不住道:“我希望你好好的,陪我一起活到一百岁,行吗?”
  云奚皱着脸,小声嘟囔,“才一百年,我看人家说情话都是说爱几千年几万年的。”
  卿衡之:“…”
  卿衡之觉得与其问云奚,还不如亲自查查云奚这几日做了什么见了什么人。
  虽然但是,云奚的担忧依旧存在。
  一连好几日,他都做梦,梦见卿衡之跟人跑了。
  男人女人高人矮人瘦人胖人,但反正全部都是活人。
  …云奚觉得,还是得找个合适的时机问问卿衡之。
  这个合适的时机,需要存在两个条件,一,显得不刻意,二,也是最重要的条件,就,卿衡之绝对不会生气,就算生气也不能打他。
  于是,云奚就于数日后的夜里找着了。
  他突然停下来,压在卿衡之肩上,问:“卿郎,我有事想问你。”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