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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劫后帝君对我爱罢不能(快穿)——许夷光

时间:2022-02-19 10:34:29  作者:许夷光
  卿长渊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什么,他似乎在祷告,又似乎在祈求…求他不要走。
  他很努力,很努力地将手伸向那个人…云奚连忙握住卿长渊想从手扣里挣扎出来的手,重新捆好。
  困住了手脚,卿长渊沾染了鲜血的嘴唇厮磨在云奚脸边,发出的声音奇异而没有腔调。
  云奚茫然地看着卿长渊,这是返祖还童,学猴子叫吗。
  那是他失去了的珍宝,这世上再没有人比他更痛苦而绝望地爱他。
  哪怕失去了记忆,化作一滴雨,一片尘,也要深深地抓着的,不能丢失的珍宝。
  紧接着,卿长渊要咬在云奚唇上的嘴巴,就被一把捂住。
  云奚扭开头,艰涩地求助,“…他这样我好害怕。”
  司命:“你怕什么,他此时能伤到的也就自己了。”
  他才怕呢,生怕自己看到什么少儿不宜的场景,好在水镜上紧密相拥的二人,都穿着衣衫。
  云奚小声且自责:“我怕我忍不住对他色色…”
  司命:“…”
  很好,你裤子没了。
  被捂住嘴唇,卿长渊还下意识地往云奚身上贴。
  手腕被牢牢的扣住,身体被牢不可固地压住,可还不够。
  还不够。
  他想念那样的温暖和热烈,从脚尖到发顶,从皮肤到最深处的温暖。
  卿长渊泪眼迷蒙,濡湿殷红的嘴唇微微张开,云奚努力不看他。
  再吸了口气,云奚开始念,“空即是色,色即是空,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呜呜呜…”
  作者有话要说:
  顺纲后,某光决定明天醒了在78章后面添一个车推剧情
  (就是抓金丝雀然后真把人给亲秃噜且那啥啥了,然后卿长渊不见云奚)
  到时候发了评论区会说的(就是一点若有若无的)
  ——
  哎嘿,非常上火的云崽抓起一瓶
  心上的蜜糖 5瓶营养液
  夏日青城 4瓶营养液
  木桑子 4瓶营养液
  神奇的二狗子 1瓶营养液
  咕咚咕咚咕咚咕咚吧唧mua
 
 
第082章 他又睡了我就跑
  色色是不可能色色的, 这辈子都不可能色色的。
  云奚坚定且悲痛,哪怕卿长渊在他身下扭成麻花,哪怕卿长渊把衣服都扒了, 那又怎样?
  他绝不可能再乘人之危!
  不可能有那种该浸猪笼的坏心思!
  司命:“…你倒是先把眼睛挪开啊。”
  澄澈而明亮的眼睛将人上上下下地望着, 没有什么淫邪的色欲,更像是什么柔软而无辜的毛团团动物,在盯着食物流口水。
  …云奚擦擦唇角,他能怎么办, 他也很绝望,主要卿长渊太好看了。
  外边日头正盛,细碎的阳光从屏风边漏进来, 照亮了卿长渊漂亮到近乎妖冶的五官。
  嘶啦一声, 云奚扯了一条白绸绑在自己眼睛上。
  这样他就看不清卿长渊的样子了。
  可他既害怕卿长渊乱挣扎把手脚弄伤, 又怕卿长渊再咬嘴唇。
  所以, 云奚就握着卿长渊的手腕, 压着卿长渊的脚踝, 再把自己的肩膀抵在卿长渊嘴边, 疼, 就咬他。
  灵狐族有一个习俗,当女狐生产时, 男狐便要将尾巴尖放在女狐口中让她啃咬,以共孕育之苦。
  司命有幸见过一次, 男狐被咬得吱哇乱叫。
  云奚被咬得吱哇乱叫。
  咬住的布帕有着奇异的质感, 卿长渊艰难地睁开眼, 就瞧着自个身上伏着的这个疼得嗷嗷叫的大傻子。
  先是一惊, 反应过来, 就有些茫然。
  多傻啊。
  做这种事。
  松开齿尖, 卿长渊微微扭头,眉宇间是忍受着痛苦的不耐和习惯性的阴鸷。
  云奚往上凑,“不疼的,给你咬呀。”
  卿长渊眼眸空洞,勉强吊着一丝清醒,“…不必,出去。”
  他的脸色白得像鬼,嘴唇红得像吃了人,一般人瞧见不哭爹喊娘连滚带爬已算胆大了,偏偏被吃的人还往上凑,云奚:“我不。”
  那丝清醒很快湮灭在铺天盖地的疼痛和纠结中,被握住的手腕扭拧得泛出不正常的青白。
  但仍能感受到,不同于往日疼痛的温和。
  齿尖用力地抵在谁的皮肉上,血腥味四散。
  正疼得嗷嗷嗷,云奚就听着卿长渊喃喃道:“白、白无尘,出去…”
  云奚:“?”
  耳朵凑过去,云奚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很好,没听错,齿关微磕,卿长渊的声音清晰一些,“白无尘…”
  云奚:“…?”
  谢邀,人在床上,泪在脸边。
  这也太欺负人了!
  在自己床上喊别人名字什么的。
  他是替身?还是说,卿长渊现在正在想白无尘?
  眼见着云奚又要化身嘤嘤怪,司命连忙提醒道:“帝君是喊你呀,直到现在,他还以为你是白无尘呢。”
  对哦。
  云奚摸索着捏住了卿长渊的脸,“叫云奚。”
  卿长渊:“…”
  捏了捏,软绵绵的,“跟我读,云、奚。”
  随着云奚的动作,卿长渊没什么肉的脸颊微微嘟起,倒有几分可爱。
  但云奚蒙着眼看不到,也超凶,快念,“云奚云奚云奚云奚云奚云奚…”
  卿长渊皱眉偏了偏头,没躲掉。
  魔音催耳,云奚自己都快认不得自己的名字了,卿长渊才不自觉地开始跟着呢喃:“云、云奚…”
  云奚满意地贴贴卿长渊,“对,喊云奚。”
  被迫又喊了几声,卿长渊难受地蹙眉:“云奚,疼…”
  冷汗渗渗而出,绷紧的下颌骨线条利落而清晰,云奚牢牢地抱着卿长渊,心疼得阿巴阿巴,“不疼了不疼了,很快就不疼了。”
  一下又一下,隔着棉被轻轻拍着。
  像曾几何时,他见到抱着人类幼崽的母亲。
  天色暗下去后,卿长渊病症发得更严重些,嘴里不是死就是活的。
  但即使是那种时候,他的身上也有种清冽好闻的气息。
  而等天色渐明,卿长渊才汗淋淋湿漉漉地闭上眼。
  他整个人被药物折磨得颓废而阴郁,就像一团受了伤的小黑猫,凶巴巴地炸毛,但轻轻一戳,一个趔趄。
  云奚困得眼皮打颤,有一下没一下地戳在卿长渊的脸颊上,他肩膀上牙印一层叠一层,好疼,但感觉挺新奇。
  那种,甘愿疼的新奇。
  折腾了半个晚上,看样子卿长渊是睡沉了。
  云奚迷迷糊糊地,突然寻思着,要不然亲一下吧,亲一下又没人知道。
  脑壳上便出现两个云奚,一个是云·亲亲·奚,一个是云·不许亲亲·奚。
  后者义正言辞:不行,不能乘人之危!
  前者轮着狼牙棒就上去了:我是皇后哎,亲一下皇帝怎么乘人之危了,明明是理所应当!
  卿长渊可以有一二三四五个像白无尘那样的妃子,但皇后只能有一个的,以后死了,只有他能跟他埋一起的。
  就算被盗墓贼挖出来,也是头挨着头脚挨着脚,多浪漫。
  很好,本奚宣布,云·亲亲·奚压倒性获胜。
  想着想着又飘了,落了地,云奚做贼似的,往卿长渊脸颊啾了一下,一触即分。
  软软的,滑滑的。
  卿长渊没醒,睫毛像沉睡的蝴蝶翅膀。
  亲两下吧,都自家人。
  云奚娇羞地捏起他的嘴,像个小鸡崽似的,又凑过去,啵唧就是一口。
  亲完了高兴了,云奚把脑袋往卿长渊肩膀上一搁,手往卿长渊腰上一搂,睡觉。
  醒来睁开眼,就看见熟悉的眉眼。
  卿长渊下意识便掀开被子,哦,穿着裤子。
  意料到自己的举动,卿长渊眉头蹙起,心绪复杂之外,还有些说不出的烦躁。
  慢慢地,又又反应过来,是自己将他抱来的东明宫。
  只因眼睁睁瞧着他落了几滴泪。
  荒谬。
  外面莺飞草长,鸟鸣花香,但不影响卿长渊自个坐在床沿边森森地冒冷气。
  他垂下头,不知道在想什么,手伸向云奚大赖赖歪向这边的脖颈。
  又停住,比划了一下,在思考从哪里下手。
  指尖才触碰到松垮的衣领,便听云奚哼唧一声。
  醒了?
  卿长渊没有将手收回,阴恻恻地盯着云奚,可半晌,只听云奚又哼唧一声,声音小小的,“饿…好吃…”
  一边说,一边张嘴往被子上一啃,留下个浑圆的口水印。
  卿长渊:“…”
  等云奚从美味大餐的梦境中苏醒,发现比没有吃芙蓉糕更悲伤的,是睁眼前两个人,睁眼后只有空空的房间和孤独的自己。
  扶贵小声:“…娘、娘娘,奴在呢。”
  云奚扶着嘎吱作响的老腰,“今天什么日子?”
  他龇牙咧嘴地爬起来,锁骨到肩膀上深深浅浅的牙印让扶贵不敢再看,腿都在发软。
  哆嗦了一下,扶贵小声道:“庆元三年六月初三。”
  很好,他记下了。
  庆元三年六月初三,晴,他又睡了我就跑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算了,要跑一起跑。
  在东明宫转了两圈,云奚收拾利索,一路往回走一路捡石子,“咱们去找白妃玩。”
  扶贵怯生生的,“陛下说不准您去找白妃娘娘,您若敢去,便将您二人打包了埋在一起。”
  卿长渊说这话时阴恻恻的,扶贵觉得他做得出来。
  云奚也觉得他做得出来。
  他才不想和白无尘埋一块儿呢,“可我不想回宫,闷。”
  扶贵怂怂地补充道:“望侍人说,陛下的意思是,您除了白妃娘娘那儿,想去哪都成。”
  这个哪儿囊括得可就多了,云奚拿着那张望财给的令牌,大摇大摆地就出了宫门,从朱墙环绕间,走到市井。
  别说,卿长渊本人凶残暴戾得很,京都乍一看,却颇有几分盛世的意思。
  盛世有锦绣满楼的香艳女子,有整条街香喷喷热气四溢的糕点,有会单脚跳舞的猴子,有嘴巴里塞着五六七八把剑的卖艺人…还有当街招募刺客的摊贩。
  白纸黑字,“招募刺客”,就一个条件,“不是朝廷的走狗”。
  真是毫不做作不虚伪的勇士,就差没朝着全天下宣扬,“我们要造反,我们要推翻卿长渊为首的暴政。”
  很好,他要加入。
  数人围在面前,云奚杵在数人后面,扶贵杵在云奚后面:“娘…公子,我们走吧?”
  云奚摇头,“嘘,让我再听听。”
  刺客后备役人人激昂振奋,铿锵有力,就是声音小了些。
  “那暴君,他滥杀无辜,就前不久那些个,不过是些个不懂事的孩子,抢夺了些许财钱,失主都不介意了,竟还要将右手斩下。”
  “他独裁专政,数位大臣在午门外跪拜祈求他更改政令,一个个都晕过去了。”
  “他大兴土木,边疆不过数个小国,哪里至于如此耗费人力,我邻家丈夫,便叫征了兵,一年半了,至今未回。”
  …
  总而言之,代天下尽杀之。
  一个接着一个地就说过了,很快,众人的目光便落在听得啧啧称奇滋滋有味的云奚身上。
  云奚:“…”
  云奚吸了口气,“他喜新厌旧三心二意沾花惹草始乱终弃朝秦暮楚见异思迁,卿长渊就是个王八犊子负心汉,土拨耗子乌龟蛋。”
  嘚吧嘚吧嘚吧。
  招募刺客的领头是个笑面虎般的少年,他说:“这位仁兄,你是认真想加入我们炮挥刺客团的吗?”
  扶贵缩在云奚身后,牙齿打颤,云奚想了想,说:“我有钱,很多钱。”
  司命说过,凡人之间,没有什么事是一块银子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再加一块。
  围观的人表情纷纷充满了愤怒。
  然后云奚把袖子抖一抖,买了糕点后剩下的小金块银块叮叮当当掉了满桌。
  愤怒变成了欢迎乱入。
  …等等,这个名儿听着怎么还有些耳熟。
  哦,想起了,就是他们,被白无尘领着去刺杀卿长渊。
  后来还以此专门编了个画册,说他们挥起了反暴政的前七剑。
  …前七剑都挥了个空,去了七次死了八个人,其中有两个人,可能连卿长渊的脸都没瞧见,是失足从琉璃瓦上摔下来掉池子里淹死了。
  炮挥,炮灰。
  真是贴合的名字啊。
  云奚突然觉得这个刺客团体不打入也罢,但那少年人伸手一抹,银子就进了袖袋,他自我介绍道:“我叫俊杰。”
  他露齿一笑,“以后你就是我们的二堂主了。”
  云奚:“…”
  识时务者为俊杰,谁说不是呢?
  作者有话要说:
  云崽:…我要去刺杀卿长渊!
  ——
  两只猫疯狂打架,明明开始还好好的…不在的时候,某光就是去拦架了…旺财流泪我流血…
  ——
  妈耶妈耶,这么多营养液,那某光就只能…
  奶香味alpha 82瓶营养液
  甜糖 26瓶
  闻澜 20瓶
  灵于昕 10瓶
  暮倾laser 7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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