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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劫后帝君对我爱罢不能(快穿)——许夷光

时间:2022-02-19 10:34:29  作者:许夷光
  谁能?
  反正云奚顶不住。
  卿长渊现在太会,知道怎么拿捏他,威逼完了利诱,喝一口药,就亲一口。
  每次云奚喝药,也不用人管,卿长渊在旁边抬着脸,跟啄木鸟似的木嘛木嘛亲。
  云奚觉得自己都快给腌入味了,一点都不符合他暴君家小甜心的身份。
  但也没别的反应,那些药但凡有点用,也不至于这么没用。
  时间像是纸影戏法,重重叠叠兵荒马乱地移过去。
  云奚依旧吐血,且吐得愈发频繁。
  吃饭吃着吃着,哇啦啦吐一口血。
  睡觉睡着睡着,哇啦啦吐一口血。
  喝药喝着喝着,哇啦啦吐一口血。
  亲嘴亲着亲着,哇啦啦吐一口血。
  …别的就算了,最后那个真的不能忍。
  云奚愤怒地擦擦嘴,把卿长渊身上一靠,“卿卿,亲亲。”
  他对卿长渊的爱称从长渊到阿渊,又从阿渊到卿卿,卿长渊照单全收。
  垂眼看着那淌猩红,卿长渊眼中似乎被灼烧出了一个洞,他嘴唇紧抿,沉默地把云奚抱在怀里,抱得紧紧的。
  云奚现今有些瘦了,肩膀处的骨骼带着点料峭的弧度,掌心却依旧柔软温热。
  察觉到卿长渊的不安,云奚侧过脸,在卿长渊下颌亲了亲。
  云奚:“阿渊,不要担心,其实我这个病…”
  虽然治不好,但肯定不难受。
  话还没说完,就被卿长渊打断。
  卿长渊平静开口:“不要说了。”
  他不想听,也不在乎。
  像只藏在树洞里的松鼠,抱着仅有的粮食将脑袋深深地躲在尾巴,不管外面是摧枯拉朽的风雪还是熊熊燃烧的大火。
  卿长渊不敢问云奚这是真的死掉还是假的死掉,会好起来还是再也不会好起来。
  他依稀能察觉到,云奚什么都知道。
  如果他问,云奚也会告诉他。
  可是,卿长渊轻轻地捋过云奚的头发,“我不想知道。”
  就像民间故事里的狐妖和蛇仙,来到人间与人相爱一场,以土和房以叶作舟,戳破了水月镜花,便是黄粱一梦,再难追寻。
  他宁可梦中有云奚,梦外作乞丐。
  卿长渊的语气实在太过凛然淡定,落在云奚耳中,便是明白的无动于衷。
  云奚:“…”
  云奚:“???”
  等一下,怎么回事。
  卿长渊反应怎么这么奇怪?
  他咋地都不担心我都不为我难过?!
  一般人夫君生病了要死了,娘子会这么冷淡的跟什么事都木有发生的吗?
  云奚捏过卿长渊的脸,仔细地看了看,妈耶,波澜不惊轻描淡写神情如常不为所动。
  狗子你变了!
  难道是不爱我了?
  内心彷如滔滔江水轰鸣入海,一句你无情就要脱口而出,云奚悲愤地伸长胳膊,捞过镜子左边照照右边照照。
  莫非是他变不好看了?
  病美人都各种苍白病弱,什么一步三喘,弱不禁风,身娇体弱易推倒,跟朵晶莹剔透小雪花似的,怎么看怎么怜惜,碰一下都生怕碰碎了。
  就很符合生病时的卿长渊。
  卿长渊生病时是病美人,但云奚生病时…就是个病人。
  真的会变丑。
  真的会掉头毛。
  云奚是个十分爱美的石头,他何曾有过不修边幅的时候,作石头时就将好看的漂亮的,金的银的红的都往身上扒拉。
  当初当狐狸,也会专门挑时间洗干净爪爪,把自己的每根毛毛都搓得油光水滑,干净漂亮。
  可现在…
  镜子里那个黑眼圈好大一坨的丑家伙是谁?
  云奚默默地放下镜子,将头顶的呆毛往下压了压,再看着愈发沉默的卿长渊。
  带着十万分的委屈,云奚语气沉痛:“卿卿,你告诉我,你是不是不爱我了?你是不是嫌弃我丑?你是不是想等我嗝屁了再找个野男人回来?”
  一连三问把卿长渊也问愣了,也逗笑了。
  卿长渊:“怎么会,奚奚是最好看的,而且,不管怎样孤都会跟你一起的,哪怕当真…我也陪你。”
  他敛下眉眼,勾起唇角,显出一种惊心动魄的温柔。
  云奚被他笑得七晕八素,刚松了口气就哽住,“哦,这就好…等等,你说啥子你特喵想殉情?!”
  作者有话要说:
  没几章了,可以点番外了宝们
  【按照惯例,到时候会先写甜的再写虐的,虐的会隔开,非战斗人员勿入哦】
  ——
  云崽一边吐血一边跑过来mua就是一大口
  闻澜 1个火箭炮
  沐阳 1个地雷
  海盐焦糖 1个地雷
  昭和 10瓶营养液
  萌萌哒 10瓶营养液
  雨墨馨空 10瓶营养液
  46677324 10瓶营养液
  灵于昕 5瓶营养液
  30621728 5瓶营养液
  海盐焦糖 4瓶营养液
  临渊 3瓶营养液
  49980914 1瓶营养液
  吧唧吧唧muamua,谢谢投喂
 
 
第101章 光荣跑路了
  殉情这个词是很突兀地出现在云奚脑壳里的。
  他知道他家卿卿是只限定疯批, 知道他家卿卿爱他爱得要死要活不能自己…虽然但是,殉情还是太野了一点。
  这完全不在他的设想反应内。
  云奚试图乐观,他寻思着, 卿长渊说了陪他, 意思应该是到最后一刻都陪着他,给他养老送终啥的,所以,自己是猜错了…吧。
  然而没猜错。
  卿长渊十分理所应当甚至骄傲地点了点他那高贵的脑壳。
  云奚:“…”
  云奚痛心疾首:“我的老天鹅, 我真的不敢相信,你居然有这么危险的想法!”
  卿长渊不解:“我陪着你不好吗?”
  云奚超大声:“不好!”
  没被夸夸且被拒绝的卿长渊:“?”
  他唇边的笑意淡下,神情渐渐变得冰凉, 就差没把“你居然不许我陪你去死你一定不爱我”直白地写在脸上。
  然后手爪子就被云奚一把握住。
  捏着软乎乎的爪爪, 云奚沉痛道:“你知道生命多么珍贵吗?你真是个傻蛋, 活这么大多不容易, 居然就为了个男人要去死吗?”
  卿长渊:“…”
  这抑扬顿挫的腔调一出来, 卿长渊眸中的暗色就消退许多, 另一只手有些头疼地捏了捏鼻梁。
  云奚这就苦口婆心地开始嗷上了:“生命是什么?生命是一条长溪, 奔流不息, 生命是一个旅程,绚烂多姿吧啦吧啦叽里呱啦…”
  “蜉蝣蟑螂狗, 乌龟□□猪,生而为人是多么幸福的事, 有的人终其一生都遇不到爱情, 可他们并不会因此去死, 爱情诚可贵, 生命价更高叽咕叽咕叽里咕呱…”
  对于卿长渊的危险想法, 云奚给予了严厉的批评和长篇的教育, 伴随着各种捶胸顿足,活像个眼睁睁瞧着漂亮孙女非要和丑蛤.蟆私奔的小老太太。
  可小老太太摇头晃脑满怀热情地说完,漂亮孙女还是不为所动无动于衷,甚至默默地打了个哈欠。
  云奚简直不敢置信,通过自己这样语重心长的劝导,卿长渊竟然没有为自己的想法感到深深的愧疚和不安!
  没有认识到该不当思想的错误,没有后悔地说着孤错了孤错了并主动写三千字检讨!
  不止如此,卿长渊还意味不明地问他:“奚奚,你可以接受我爱别人吗?”
  云奚给堵得一愣,眸光微微闪烁,“怎么突然说这个…”
  卿长渊的语气要平缓许多,也温柔许多,怎么说呢,就带着点,哦,小傻瓜,你怎么会是个小傻瓜的调调。
  他问:“奚奚,你知道人的一生有多长吗?”
  “你离开之后,我也许会活三十年,五十年,我起初会每天都想你,但慢慢的,我会一点一点地忘记你,忘记你长什么样子,忘记你的眼睛,嘴唇,鼻子。”
  “会有很多人往我身边送人,容貌像你的,性情像你的,他们起初会被我拒绝,被我杀掉,但也许某一天,我实在承受不住你离开的痛苦…”
  年轻的皇帝风华正茂,他轻轻地靠在云奚怀里,摘去冠冕的长发黑得发亮,云奚看不见他的脸,只能听到他的声音。
  “未来我也许会爱上别人,或许愿意为别人而死。”
  “我现在正是最爱你的时候,奚奚,我愿意为你去死,斩断一切未来的可能。你不想拥有这样的我吗,永远拥有现在的,全心全眼都是你的我。”
  卿长渊一边说着,一边摸索着抚摸过云奚的脸颊,认真地想描绘着什么金贵的器物。
  他心里清楚,这些都是忽悠人的假话,并不会发生。
  卿长渊笃定这点。
  就好像曾经经历过一次,失去了什么不得了的人的痛苦,卿长渊几乎能看到他失去云奚后的样子。
  起初,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春夏秋冬会不停回放,他声嘶力竭悲痛万分,用大段大段的时间去缅怀去咀嚼去回忆甚至去恨。
  可人是会慢慢长大的,会变老。
  等过了十年,二十年,就像树在幼小时挖了心,疼痛带着模糊的隔阂,伤口风化成巨大的洞。
  他自以为成功地放下了,忘记云奚死掉了,又会不经意地想起来,想起来时,洞里很空,一不小心,就有风灌进去呼呼作响。
  再过很多年,所有人都在往前走,没有人会记得云奚了。
  这个名字提起来或许他都会觉得不熟悉。
  可还是疼。
  他的心脏永远缺了一角,他永远走不出去。
  卿长渊视线一点点变空,他抓紧云奚的领子,眼睑微微红起来。
  他的声音还是淡淡的,像对情人的低哄:“云奚,让我跟你一起吧,谁也不能把我们分开,等千百年后,陵墓崩塌了,棺材腐朽了,我们只剩下骨头,也长长久久地在一起。”
  云奚:“…”
  云奚:“……”
  好家伙,云奚已经呆了。
  这就相当于,他这边朝卿长渊扔了个石头块儿,卿长渊直接架上了炮车,冲这儿就是噼里啪啦一顿炸。
  炸完了,还轻飘飘地来了一句:“行吗。”
  云奚觉得不太行。
  他真的想给卿长渊一头锥。
  能不能把这疯批属性给砸回去啊喂。
  卿长渊不愧是卿长渊,他到底是怎么着,就能把“你死了我也不活了”这种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发挥得如此端庄?
  云奚沉默了,云奚迷茫了。
  生存还是灭亡,这是个问题。
  是个云奚怎么也想不明白的问题。
  正所谓十年生死两茫茫,五年生死一茫茫,这种生死大事,据云奚所知,他一无所知。
  不得不说,卿长渊说得很诱人,活着一个被窝死了一个土窝,做了鬼还一起坟头散步吓唬人啥的。
  云奚听得鼻涕泡都要美出来了,但他坚决认为,殉情不可取。
  毕竟能活着,谁想死呢?
  他喜欢卿长渊,他治愈卿长渊,但他喜欢卿长渊治愈好卿长渊不是为了让卿长渊陪着他一起去躺板板的。
  凭着莫须有的底线,云奚果断把扒拉在自己身上的卿长渊撕吧下来堵住嘴,没给他机会讨论他俩棺材底里是垫丝绸好还是垫棉絮好。
  卿长渊被摁着狠狠地亲了一顿。
  云奚瞧着怀里人鼻尖通红,气喘吁吁的模样,赖赖唧唧地想,自己说不过他,还亲不过他嘛,哼。
  亲着亲着,一不小心便脱掉了衣衫。
  脱着脱着,一不小心就滚上了床榻。
  不同于在前朝凶残暴戾的行事风格,在云奚怀里,卿长渊实在内敛到羞臊,以往要做些什么,都是熄了烛光,全靠手掌丈量。
  今夜烛光明亮,清楚地映出叫云奚扯得散乱的帝袍,清楚地叫云奚看到那双清冽疏远的眉眼是如何一点点浸染了桃花般的欲。
  卿长渊攀着云奚的肩,黑发红唇,像只祸世的艳鬼,云奚却低头,看见他衣衫领口下的疤痕。
  他生得白,更显得那道疤痕狰狞,像瓷碎了。
  看一眼,心疼一下。
  看两眼,心疼两下。
  看三眼,心疼三下。
  …
  卿长渊原先还有些羞臊,后面便是完完全全的羞恼,他不耐地抬眼:“你看够了没?”
  落在伤疤上的细密亲吻回答了他。
  新生的肌肤敏感,受不住这样的温柔。
  接着自然再是好一番耳鬓厮磨,风月之事。
  迷失在温柔乡中,云奚呢喃着,到底还是把那句“不要喜欢别人”说出来。
  这算是小夫妻俩人就云奚若不幸嗝屁后会怎样第一次做出讨论。
  也是最后一次。
  他俩都自欺欺人成了习惯,除了一个日常贴皇榜找医师一个日常苦叽叽喝药之外,跟平日里没旁的区别。
  云奚除了吐血吐得愈发多,有些嗜睡之外,跟平日里也没旁的区别。
  在夏天到来的时候,卿长渊还带着云奚出了宫,到处玩。
  云奚去了过去许多年都没去过的地方。
  先是宫城附近。
  见到他们的百姓们起初十分惊讶惧怕,后来见多了,若有冤屈,还会四处寻找着皇帝告状。皇帝同皇后在一块便极温柔,事情都能解决,极好。
  于是乎,日常便是皇帝在前面走,人们在后面跟,无事也跟,直想多瞧两眼,众目睽睽之下云奚捏着卿长渊的手,不好意思当众耍流氓,只得一路小跑,跑到无人处再耍流氓。
  接着下江南。
  江南美人多,云奚是不给瞧的,但江南的美食,云奚还是能尝一口。
  依旧是做啥啥不成,吃啥啥不剩,云奚吃烤鹅连吃了小半旬,直叫周边大鹅们记恨,街市上往大白鹅的翅膀上捏了一把,农户一个失手,大鹅一个奋起直追,追了云奚拽着卿长渊就奔了两条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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