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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劫后帝君对我爱罢不能(快穿)——许夷光

时间:2022-02-19 10:34:29  作者:许夷光
  再是漠北。
  漠北的月亮很圆,云奚喜欢夜里跟卿长渊牵着手手出去观赏,观着观着,便瞧见了山顶上抖擞着皮毛的狼。
  一时兴起,云奚爬起来就对着狼嗷,紧接着一群人被狼群连夜撵了好几公里,马车连着跑掉了两个轮,马都险些跑傻了。
  …就这样十分勤于锻炼地过了两年,帝后二人终于扛不住了,在一个深冬回到了庆国宫城。
  他们依旧黏糊得不行,做什么都在一块儿。
  若卿长渊悄咪咪地躲在东明宫里要自己一个人呆着,云奚还不依他。
  这不,今个陛下才进东明宫没呆半个时辰,娘娘便来了。
  望财远远地瞧见皇后娘娘,便乖觉地从柱子后边搬出个凳子,再跟扶贵在旁边蹲着,一人泡茶一人剥瓜子,十成十地训练有素。
  云奚从袖中掏出个话本子拿着,对着朱门就开始喊:“陛下,陛下你在干嘛呢?”
  说着,哇地冲旁边花坛吐一口老血,吐完漱漱口,继续道:“陛下,你的心肝宝贝疙瘩蛋来了,你怎地还不出来?”
  “你再不出来我就念你给我的情书啦。”
  “我真念啦。”
  望财扶贵二人赶紧捂住耳朵。
  云奚酝酿一番,这便就开始了,“孤想对孤亲爱的皇后说,哦,男人,在孤第一次看到你时,你就吸引了孤的注意。”
  “你,就是你,你到底是怎样的男人啊,竟夺走了孤的心,让对男人不屑一顾的孤,变得如此不像自己…”
  气吞山河地胡说八道了一会儿,漱了好几回口。
  云奚有些没力气,他摸摸怀里焐得热乎乎的信纸,继续道:“孤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竟就在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面前崩塌了…卿卿啊,你再不出来,我就真的念你写的情书啦。”
  还是当初云奚闹着要卿长渊写的,但他闹过便忘了。
  不料前不久去翻话本子,一不小心便翻到了卿长渊压在案下的信,封得好好的,上书“致云奚”三字。
  还不知是什么呢,打开一看…
  咋说呢,里边内容其实也不是多么令人感动,估摸只让云奚嚎了小半个时辰蹭了卿长渊一脖子的眼泪水。
  到底,卿长渊也没让云奚将那信读了出来。
  门唰地一下打开,卿长渊过来将云奚抱起,亲亲他的脸。
  从苍白阴鸷的少年暴君,到一手一只云奚的挺拔君王,只需要个云奚这般能作死的旅伴。
  卿长渊身量高了些,虽不及云奚,也不再孱弱,他容貌生得愈发俊美,怎么说呢,眼鼻口唇简直妥帖到了云奚心底。
  但对着这样妥帖的卿长渊,云奚愣是一时不知道说啥话。
  今个事情起因也简单,就他今个睡午觉,睡得有些久有些沉,卿长渊来叫,怎么也叫不醒。
  睡饱了,云奚醒来瞧不见人,心里头咯噔一下,知道要完蛋。
  卿长渊肯定要哭唧唧。
  果不其然,摸摸卿长渊泛红的眼角,云奚心疼得比被大鹅啄了还疼。
  云奚小声道:“喜欢你哦。”
  卿长渊声音哑哑的,“嗯。”
  他们心里都清楚。
  卿长渊只是有那么一小会儿捱不住,云奚却不许他自己缩着难过。
  将脸埋在熟悉温暖的怀里,卿长渊一整天都再没怎么吭声。
  他根本不能想象,云奚真的在他面前长睡不醒,自己会作什么反应,但云奚比较果断,压根没有给他直面他长睡不醒的机会。
  是了,在一个初春,云奚睡了整整一天后的一个清晨。
  他光荣地跑路了。
  作者有话要说:
  马上嗝屁,帝君跳脚,番外紧接着上
  周四前标完结不影响上番外哈
  这段时间三次元实在太那啥了,某光下一本会有存稿的
  (小公主下个月开文还请各位宝贝捧个人场,娇羞捂脸)
  (番外暂定:三世的番外,修罗场番外,中法术爱上别人番外,现代abo番外,前传番外,日常甜番外…)
  ——
  磨人的小妖精啥啥啥的情话部分取自网络热词,不知出处
  ——
  云崽后面领着一群大鹅冲过来
  洛祁 1个地雷
  白牙 1个地雷
  西决 9瓶营养液
  是鱼不是虞 5瓶营养液
  公子扶苏 5瓶营养液
  星尘上 3瓶营养液
  神奇的二狗子 2瓶营养液
  讠1瓶营养液
  小埋 1瓶营养液
  幽幽子墨 1瓶营养液
  諗#影硃^ 1瓶营养液
  一人一只会嘎嘎笑咕咕叫的大鹅
 
 
第102章 他跟您白月光跑了
  云奚早就想跑路了。
  呆得越久, 他越想把卿长渊一刀带走。
  但也就卿长渊自己没察觉出来,啧,那决绝冷清的小样儿, 就差没直白地告诉云奚, 等他一闭眼,他就立马往身上戳一刀,再往云奚身上一扑,敲锣打鼓, 送入陵房。
  但不至于,真的不至于。
  别的不说,要是他们前后脚回去, 正对上面, 得多尴尬啊, 云奚也实在想不好青华帝君会是个什么反应…
  据他所知, 青华帝君好像还不曾和谁家女君有过因缘。
  是了, 堂堂九层天的帝君, 活了数不清多少万年的战神本神, 活了多少年, 孤寡了多少年。
  青华帝君生着一副很受喜爱的皮相,风姿清举, 郎艳独绝,一枝冷冰冰的高山白雪花不知吸引了多少想要温暖他的仙君。
  每每七夕时节, 云奚和司命随便在银河边一走, 便能听不少关于他的墙角, 哪个仙子在哭哭唧唧地念叨着如何对青华帝君芳心暗许, 哪个女君在呜呜咽咽地述说着如何对青华帝君惊鸿一瞥。
  上至八千老君, 下至十八小仙, 多多少少都梦到过同一个心上人。
  曾几何时,云奚还曾感慨,青华帝君收割芳心跟收割韭菜似的,大韭菜跑了,隔个几十年几百年,没经过帝君冷面瞧多了话本子的小韭菜又冒出来,想与他有些什么,然后再被拒,哭着嗷嗷跑走。
  就这么个能把故事变成事故,任你怎么撩,我怎么也不动的死板帝君,云奚是实打实地仗着他没记忆,连着嚯嚯了他三次初恋…
  想想青华帝君在战场上一剑一个小魔族的场景,云奚怂怂地缩了缩脖子,他到时候如果说,感恩过去所有,未来还是朋友,能不能留一条小命?
  算了,他还是想青华帝君上那把长刀够不够锋利,能不能给他个痛快吧。
  回到天界面对帝君的怂,并没有轻易冲淡了离开卿长渊的痛。
  最后一世,再没有了。
  一天都没有了。
  云奚吸吸鼻子,想到这个就忍不住哭出猪叫。
  或许有点不知好歹,但云奚打心眼里希望卿长渊好。
  他希望,卿长渊可以尽情地享受一下人生,作为卿长渊自己活,谁也不是,只是卿长渊。
  毕竟仔细回忆一番,云奚觉得他做神仙做了这几千年,不比在人间这几年过得明亮快活。
  爱是什么呢?
  爱就是我有的,给你,我没有的,也想给你。
  云奚哼唧唧着,眼泪哗啦啦飙了满脸,他哭成个委屈包子,还咬着被角哽咽:“卿卿,我最最真挚的爱情都献给你…”
  司命:“…”
  虽然不是很想打断云奚的悲伤落泪,但司命还是想问,“所以你真挚的爱就让你打算死在这儿?”
  自他打开水镜起,就没见过这么淳朴到破烂的画面。
  他是误入了什么苦情话本子现场吗?还是云奚给人拐山里了?
  云奚哽了梗,翻了个身痛心地谴责:“你懂不懂什么叫斯是陋室惟吾德馨?”
  是了,跑路的后果,就是云奚从躺在华贵宫殿的华贵床榻,改为躺在破旧草屋的破旧床榻。
  不过这草屋用陋室来形容,都有些辱没了陋室。
  看那柱子,虫眼比云奚的心眼还多。
  看那床榻,床轴比云奚的胳膊肘还健壮。
  看那屋顶,蜘蛛网比云奚的头发毛还茂盛。
  …这便是云奚给自己选的归宿,他想得很好,这儿破,等过了几十年,风吹雨打的,就是个现成的坟墓。
  而且再怎么找,卿长渊也想不到,他就在宫外不远处搭了这么个小房子。
  自觉后事安排得明明白白,云奚语气安详地感慨,“真想不到,到最后,终究还是你陪着我,司命,你真是我的好兄弟。”
  司·并不想做兄弟·命语气真诚:“我可以拒绝吗?”
  云奚皱了皱脸,温柔道:“那你在你宫里等我,等我回去了,跟你好好探讨一番何为情劫的正确打开方式。”
  司命:“…”
  司命果断改变话题道:“不然,你想不想再写个云氏陋室铭出来?”
  闲得无聊,这也是个消遣。
  云奚擦擦唇边溢出来的血,笑了,“我觉得可以。”
  但陋室铭还没写出来,云奚就凉了。
  他是在第一缕日光刺破天空时死去的。
  云奚直挺挺地躺在床上,他并不知道卿长渊在草屋破破烂烂的墙壁外看了他一整晚,眼神活像个被抛弃的小狗,也不知道像往常一样静静地落在他身上的阳光多么暖和。
  他套着人的躯壳,感受着人生病时的滋味。
  他忘记了自己是个石头,忘记了自己会有来生,忘记了司命忘记了这不过是一场大梦。
  云奚安静地,作为一个真正的,即将死掉的人躺在床上回顾他的一生。
  卿长渊将红盖头重新掩上,靠在他背上的身体僵硬而温暖。
  卿蓝化作雪白的狼,哭得眼圈还是红的,尾巴却还在飞快地晃。
  卿长渊固执地把刀口抵着心脏,昏睡过去了握着他衣袖的手也怎么都掰不开。
  …
  啊,美好的一生。
  这样想着,云奚再睁开眼,是司命凑得老近的一张大脸。
  迷蒙的眼睛顿时睁大,只听“嚯哈”一声,云奚就察觉自己使出了个清脆的头锥。
  受击对象捂着脑壳蹲在地上,半晌没回过神。
  云奚:“妈耶,司命你还好吧?对不起我不是…”
  司命表示不好也不接受道歉,“云奚,你故意的!”
  云奚立刻切换状态,“我不是故意的!”
  司命:“你是!”
  云奚发誓他不是报私仇。
  司命发誓云奚一定是在报私仇。
  然后在云奚回来的第一个时辰,他和司命果断菜狗互咬地吵了一架。
  再然后云奚气鼓鼓又给司命一个头锥,“我这下才是故意的!”
  司命脚都在打晃:“云奚,我跟你拼了!”
  …
  吵吵闹闹唧唧歪歪。
  跟他们瞧完话本子在摇摇椅上一睡就是个午间,一架就是一个晚上的寻常并无不同。
  哦,还是有些不同的,寻常干架干到一半,不会突然金光四射,冒出个一身艳丽羽袍,眉眼稠艳的少年来。
  云奚正扯着司命衣领要磕第十四个响呢,见了那脸,撒手往后就是连退三步,警惕状态拉满。
  卧槽槽槽槽槽。
  白玖。
  白玖来找麻烦了。
  拽着那二五八万的步伐,臭鸟看着他的眼神一如往日要叨他前的复杂。
  云奚默默地缩在司命身后,司命又默默地重新缩到云奚身后。
  司命小声:“忘了与你说,白玖星君这几日都来找过你。”
  云奚早不记得他那便宜兄长是死是活,但显然,这人回来得比他早,武器装备也十分地全。
  瞧着那衣衫上闪闪发光的羽毛,云奚迟钝地回忆起自己这几世如何诓白玖关白玖掼白玖…
  默默地咽了口口水,云奚深呼吸:“司命,我说一二三我们一起跑怎样,司命,你…嗯嗯嗯?人呢?”
  人跑了。
  司命怕是毛线团团投的胎,滚得比什么都快,他周边也就剩下白玖星君这么个活物。
  云奚朝白玖艰难地牵了牵嘴角。
  白玖清清嗓子:“我有话和你说。”
  这相当于,我有架与你打。
  云奚勉强微笑:“…昂。”
  他造的大缺大德种瓜得瓜种豆得豆,这便报来了。
  摸摸袖子里满满当当的情书,云奚认真地思索,要不然,他一边啊啊啊地跑一边天女散花,把白玖写的情书到处散吧。
  这样,白玖就忙着捡情书不让给旁的仙君看到,而不是忙着打他了。
  云奚在那边一脸慎重地想着怎么逃脱一顿暴打,司命在这边一脸悲悯地祈祷他能逃脱一顿暴打。
  顺便跑路。
  要不是担心云奚醒过来闹死闹活,司命早就跑了,不过这也算与云奚也算好好告别了一番。
  朋友,有你的日子十分美好,但天下无不散之筵席,这山高路远的天间,你我平安就好!
  司命悲痛地哽咽一番,脚程更快了。
  正逃到东天门,司命一个飞扑,正要往人间窜溜,便听着不远处的钟声明亮,便听仙乐嘹亮,凤鸣清绝。
  ——帝君归位了。
  司命离他想去的地方只差一步,便叫一朵云给拦住。
  云间渐渐显出一道人影,雪白的长衫像贴在梅花上那一层晶莹的雪,缀着殷红的晚霞,朱红的凤羽。极致的色彩本该张扬艳丽,却被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眸压住,世间繁华,不抵他一眼风流。
  拂去尘埃的美玉,华贵逼人,清若虹霞,灼灼叫人不敢直视。
  赫然是才归位不久的青华帝君。
  司命从水镜中瞧了他不少,但放眼前而看,依旧还是很吓人啊。
  他腿一软,“帝、帝帝帝帝君…”
  司命自认胆子也就比云奚大了那么一丢丢,却实在扛不住被帝君盯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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