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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古代去探案(GL百合)——方块的六只猫

时间:2022-02-20 09:48:56  作者:方块的六只猫
  可大衍律例是,协商和离双方财产对分,除非定有婚前协议,否定张月岚和离那便是白白分给蒋文章一半的张氏商行,这是她无论如何都不愿意接受的局面,于是这才找到了谢予安。
  谢予安在听到妇人姓氏时便“嘶”了一声,张氏商行,那可是书中的京都首富啊。
  她笑得愈发殷勤,差点脱口而出张总,最后轻咬舌尖才憋了回去,“您放心,这事包我身上,只不过,张夫人,您看这事成之后......”
  张月岚以为她坐地起价,有些不满道:“我说的一百两并非银子,可是黄金。”
  谢予安感觉自己眼前已经变成金澄澄一片了,她摇摇手道:“我不是要涨价,咱们这一行做的是生意,也是招牌,您的交际圈一定不缺那些富商巨贾达官贵人,事成之后,还希望您多帮我宣传宣传。”
  张月岚缓和下脸色,“这个自然没问题,不过交代给你的事希望尽快,有什么发现直接去张府后门,有人会接应你。”
  谢予安点点头,目送着张月岚离开后,她满足地掂了掂手中的金锭,沉阿。
  收摊后,她直接奔去城内最大的成衣店,大手一挥,买下三四件上乘料子的衣袍,最后又去糕点坊打包了一份现出炉的杏仁酥,这才拎着大包小包回到严府。
  她回来的时候天色微黑,严清川正在庭院里练剑。
  身形飘逸灵动,剑气凛凛,当真是英姿飒爽,谢予安站着看了一会,心悦臣服地拍手,“严大人好厉害。”
  严清川收了剑,微微喘气看她,目光落到谢予安手中大包小包时,却倏地尖锐了起来,剑身一扬,对准了谢予安,“你又去做那窃贼勾当了?”
  谢予安微微退开两步,用手撇开剑身,解释道:“没有,我这是靠自己的本事光明正大赚的呢,这钱来得清清白白,严大人放心吧。”
  严清川好似不信,嗤道:“你能有何本事?”
  若是放之前,谢予安能气得立马怼回去,现在面对严大人惯常的冷嘲热讽心下却是没什么感觉了。
  她从布袋里取出衣袍,走到严清川比量了一番,摩挲着下巴道:“还是大了些许,看来还是定做比较好。”
  “你......这是做什么?”严清川垂着眸子看她。
  谢予安将装衣物的袋子递过去,“喏,给严大人买的,昨天那个什么狗奇峰虽然全程在放屁,但有一点倒是说对了,严大人身居青天司少卿之位,对外代表着青天司的形象,自然不能穿得太寒酸。”
  她从袋子里翻了翻,拿起一件金丝云纹镂空的褂子道:“你瞧这金闪闪的多洋气,穿这去出席宴会,闪瞎那些人狗眼。”
  严清川沉默了一秒后冷声拒绝,“我不需要。”
  “不喜欢?”
  严清川不说话,谢予安琢磨不清她的想法,于是拿出杏仁酥道:“那这总是严大人喜欢的吧?”
  严清川看见杏仁酥的时候眸光晃动了一下,神情显而易见地了柔和了下来,“你......怎么会知道。”
  谢予安没吭声,她能不知道吗?好歹是追更了大半年小说的主角,连主角爱吃什么都不知道的话,她这书就白看了。
  她拈起一块圆圆的杏仁酥,凑到严清川面前,“啊,严大人张嘴。”
  严清川目光一沉,却是没有动作,谢予安正欲收回手,指尖的杏仁酥却霎时被衔走了,唯有指端残留的微末湿润证明刚刚确实是严清川吃了她喂过去的糕点。
  谢予安心里扬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她无意识地摩挲着触碰过严清川唇瓣的指腹,就这么出起神来。
  直到严清川的一句“这家不比典芳斋。”她才刹那回过神来,她讷讷地点点头,说了一句“我先回房了”便回了房间。
  她倒在床榻上,急急唤出系统道:“快,系统,帮我做个体检,我不正常,我身体是不是跟这个世界发生排斥了,最近我老是心跳加速,心悸心慌,喘不过气。”
  系统立马播报道:“心率每分钟120次,血氧浓度90%,血压125mmHg,大脑多巴胺分泌旺盛,结合近期宿主身体情况,您现在处于兴奋的愉悦状态中。”
  谢予安愣住,“什么叫兴奋的愉悦状态?”
  她拔高声调道:“刚刚我不过就是喂了严大人一块杏仁酥,我怎么就又兴奋,又愉悦了,这不科学,我一定是病了,快帮我查查。”
  说完,她又抱住自己的头喃喃道:“不行,不行,手贱某度,癌症起步。”
  “啊,我这是怎么了,救命。”谢予安越来越心慌,感觉自己的脸滚烫。
  她在床上翻来覆去,最后一声敲门声才让她停了下来。
  谢予安整理了一下头发起身去开门,门外站着的自然是严清川。
  严清川看着她绯红的脸颊,没有多想,凉凉的手背又贴上了谢予安的额头,皱眉问:“你又发烧了?”
  谢予安盯着严清川漆黑的眸子,心里的防线随着对方的这句话彻底崩塌。
  心里,脑子里,都只剩下三个字。
  “完蛋了。”
  她好像真的喜欢上严清川了。
 
 
第20章 怦然心
  “我没事!”谢予安说完,立马关上门,后背抵着房门剧烈地喘息,直到门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她才稍稍冷静下来。
  她开始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念念有词道:“我怎么就弯了呢,我一母胎solo怎么就突然弯了呢。”
  刚说完,她又捂住脸道:“可对方是严大人诶,弯了也是人之常情吧。”
  紧接着,她又连忙摇手,“不行,不行,我和严大人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喜欢又能怎样呢?”
  她颓靡地坐到榻边,低垂着头,是啊,喜欢又能怎样呢?
  “系统,这下你满意了吧,严大人攻没攻略下来我不知道,反正我是被严大人彻底攻略了。”谢予安苦笑着向后仰躺在榻上,用手盖住自己的眼睛。
  眼睛看不见了,自己的心声便愈发明显,她不是一个忸怩的人,也不是一个怯懦的人,她并不逃避自己喜欢上严清川的事实,只是......只是命运弄人啊。
  谢予安难得的伤感了一下下,然后便重振起了精神,为自己打气道:“不管怎么样,至少我还在这里的时候,要尽全力帮助严大人,不留遗憾。”
  说干就干,第二天,谢予安跟严清川请了几天假后直奔张府,锁定了蒋文章,这蒋文章倒是个警觉的人,白日里整天在街上闲逛,听戏唱曲,赏鱼逗鸟,要么就是和一群狐朋狗友花天酒地,除此外,倒是没有什么出格举动。
  直到第五天的时候,蒋文章按捺不住,总算露了马脚。他如往常一样去到听戏的徽香阁,可谢予安早已摸清了他听戏的偏好,今天演的这出,可不是他惯常听的流派,其中指定有鬼。
  谢予安跟进阁里,果不其然看到蒋文章从后院的小门钻了出去,然后步履匆匆,东拐西拐,去到了城西边角的一方小院,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出院相迎,和他贴面缠绵着。
  “渣男。”谢予安骂了一句后转身就去到了张府,通知张月岚赶快带人去捉奸,兴许能捉个现形。
  至于事后如何谢予安便不得而知了,只知道第二天京城就在传张氏赘婿被张当家的捉奸在床,直接卷铺盖扫地出门了,一分银子都没捞到,这事闹得沸沸扬扬,一时间成了百姓们茶余饭后的笑谈。
  而张月岚也如约定的那般,将余下的黄金如数付给了谢予安,也给谢予安介绍了好几个同样委托服务的商人。以至于年底这段时间,谢予安忙得几乎不见人影,好在岁暮将至,京城呈现一副难得的祥和景象,青天司没什么重案要办,便也用不上谢予安。
  这日,谢予安刚处理完手中一幢委托案,收了尾款乐呵呵走进青天司,正好碰见严清川、洛奕、容时三人,瞧她们这是要一同外出的样子。
  谢予安目光直勾勾地落到严清川脸上,显得格外肆无忌惮,“严大人,你们这是去哪儿?”
  严清川冷冷淡淡地瞥她一眼,没有说话。
  洛奕回答道:“司尉大人的夫人今日生辰,我们这是一同去司尉府祝寿。”
  谢予安像是想到了什么,神秘莫测地笑了笑,“我也去。”
  严清川皱眉道:“今日家宴,司尉大人只邀请了一些相熟之人,你去,不合适。”
  “放心,我和司尉大人很熟,他不会说什么的。”
  严清川刚想开口,谢予安已经急不可耐道:“走啦,走啦,再耽搁就该错过吉时了。”说着,便先一步开路向着司尉府走去。
  容时摇摇头道:“我当真是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一路上,只有谢予安和洛奕唧唧呱呱个不停,严清川和容时走在两人身后,一同保持着沉默。
  “谢姑娘,这些日子你在忙什么呢?都没怎么看见你。”
  谢予安揽过洛奕的肩拍拍,“为广大不幸的婚姻人士提供贴心服务。”她刚说完,就感觉身后一道锐利的视线投来,落到了她搭在洛奕肩上的手上。
  她扭头看去,这道视线的主人不正是容时嘛,她想到这人对洛奕偏执的占有欲,连忙缩回手,却已是来不及了。
  只见容时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道:“前两日,徐锦可说他手下在青楼见着了谢姑娘,还连着整整几日呢。”
  谢予安心一紧,严清川凉凉的声音已经响起,“你去了青楼?”
  谢予安瘪着嘴道:“严大人,我说我去是为了工作,你信吗?”
  严清川眉峰愈紧,脸色难看极了,“工作?你在青楼工作?你的那些钱都是在青楼赚来的?”
  “不是,不是你想的那种工作,我这工作一时半会跟你们解释不清楚,总之,绝对不是什么不正经的事。”
  严清川一副不太信任她的模样,黑着脸就往前走了。
  谢予安扯过容时道:“你什么毛病!”
  容时脸上带笑,声音却是饱含怒气,“我还想问你呢!你说阿奕房间有个匣子,我翻遍了她房间都没找到,我看你根本就是骗我!”
  谢予安纳闷道:“不应该啊,我没骗你,你先等等,我先把我手头的事处理完了再忙活你的。”
  容时恨恨瞪她一眼,同样带着不信任的表情,拉着洛奕走了。
  被留在原地的谢予安无奈叹气,“这都什么事啊。”
  而后来到司尉府,谢予安在中庭见到了传闻中彪悍的司尉夫人,其实这妇人跟传闻大不相同,她身材娇小,五官较为秀气,乍一眼看上去像是个温柔慈蔼的妻子。
  然而谢予安是真真切切见识过司尉妇人脾气的,这还得从几天前说起,一名长相婉约的妇人找到谢予安说让她调查自己的丈夫,对此,谢予安已经熟门熟路了,一口应下,直到妇人说出她丈夫的名字,谢予安才当场愣住。
  没错,这妇人正是司尉夫人,而她想调查的正是青天司司尉公孙瓒。
  谢予安可不记得原书中有描写公孙瓒在外乱搞的情节,可这到底是一个配角人物,书中没有过多刻画,所以谢予安也不敢保证,今日正好借着祝寿由头,想着来探探公孙瓒口风好了。
  走入席间,谢予安一眼便瞧见了屋内正和自己儿子严肃交谈着什么的公孙瓒。
  公孙瓒察觉到了来人,侧目看过来,鹰隼一般的眼睛在谢予安身上扫过两圈后,走过来道:“你就是清川招安入青天司的大盗小猴儿?”
  谢予安照猫画虎般行了一个礼,“大盗不敢当,在下只是一介小贼,多亏了严大人谆谆教诲,现下我已洗心革面,一心只为青天司。”
  公孙瓒冷哼道:“嘴上功夫倒是漂亮,你入青天司一事,我可还没敲定,莫高兴得太早。”
  谢予安知道迟早会有这一出,她泰然自若道:“司尉大人,能否借一步说话?”
  “有何话不能正大光明的讲?”
  谢予安压低声音道:“与令夫人有关,你确定要我敞开讲?”
  公孙瓒登时神色一变。
  少顷后,在一众席间人的注目下,公孙瓒和谢予安走去了一方暗角。
  严清川收回视线,对前来跟她撒娇讨好的公孙瓒幼女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清川姐姐,那位漂亮姐姐是谁啊,她跟爹爹在说什么啊?”
  严清川不知想到了什么,眉头一沉,再看向谢予安那边时,目光显得有些迷惘,“我也......不知道她到底是谁。”
  谢予安这边,她直截了当地自爆了身份,说自己就是近日名满京都的神探谢安。
  公孙瓒面无表情呵呵一笑,“不认识。”
  谢予安翻了个白眼,回击道:“成,你只需要知道,不久前你夫人找到了我,让我去调查调查你。”
  公孙瓒神经兮兮了看了眼大门,他夫人尚在梳洗装扮,还没入席。
  “她让你调查我什么?”
  谢予安卖起关子,“你猜?”
  公孙瓒瞪她,“快说!”
  “唔,就是让我查查你是不是在外面不老实,背着她沾花惹草了。”
  公孙瓒铁青着脸道:“她怎么会这么想,我如何待她的她心里不清楚吗?你查,你尽管查,我公孙瓒行得端坐得正,不怕你查。”
  谢予安勾唇一笑,“哦?是吗?那你分明是个不爱吃甜点的人,老去典芳斋做什么?”
  “不巧得很,我打听到那里的老板会卖自家酿造的私酒。司尉大人这到底是去吃点心的呢?还是品好酒的呢?”
  “你——!”
  谢予安见好就收,敛了敛不正经的神色道:“放心,这事我不告诉令夫人,不过她不准你喝酒也是为了你身体好,你自己还是多加节制。”
  公孙瓒脸色刚缓和了下来,谢予安口风一转,“不过,帮你隐瞒此事可以,那小的入青天司这事......”
  公孙瓒怒视着她,整理了一番衣领,留下一句“狡诈恶徒”后回到了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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