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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古代去探案(GL百合)——方块的六只猫

时间:2022-02-20 09:48:56  作者:方块的六只猫
  严清川问道:“如何不吉利了?”
  男人缩缩脖子解释:“这庙里吧,十几年前死过一个女人,从那以后,便有人经常看到这儿有白影飘过,还有歌声哩,村里人都说这是女鬼冤魂不散,闹鬼了!”
  谢予安插嘴道:“那歌是不是死者身上写的血字童谣?”
  男人愣道:“什么血字童谣?我当时进庙后,只借着月光隐隐约约看到庙里有个死人,连忙跑去县衙报案了,衙役来了后才发现死的居然是县令大人!”
  谢予安正待复述一遍童谣内容,却听见静谧的山神庙中响起了幽幽的童谣哼唱声。
  “青龙头,白龙尾,小儿求雨天欢喜。麦子麦子焦黄,起动起动龙王。大下小下,初一下到十八......”声音清冷空灵,回荡在山神庙里,无端让人觉得阴森瘆人。
  严清川停了下来,问男人:“是这首吗?”
  男人拧着眉想了好一会才道:“好......好像是,我记得是这个调调,县令大人难不成是被女鬼......”
  严清川厉声打断他:“好了,你可以走了,与案子相关的信息不准外露。”
  男人只得闭了嘴,转身离开,严清川走到正在尸检的容时身旁,问:“有何发现?”
  容时一边扒开死者的眼睑查看一边说道:“目测死亡时间在昨晚十点左右,从其身上的捆缚伤来看,死者应当在死前十六小时便被绑住了。
  身体脱水严重,有大小便失禁的情况,应该是在极度的精神高压下造成的。脑后有钝器击打伤,致命伤是下颌骨附近的穿刺伤,没有外力作用痕迹,应该是死者支撑不住,自己低头使凶器尖端刺入口腔后,失血而亡。”
  也就是说,死者在死前足足经受了十几个小时的精神折磨,凶手或许当时就在死者面前看着这一幕,看着死者如何咬牙坚持,看着他因为生理心理的双重折磨流出腥臭的排泄物,看着他最后精神崩溃,自行了结了自己。
  而凶手为什么要这么做?谢予安首先想到的是,要么凶手和死者有什么滔天的仇恨,要么凶手是一个反社会型人格的变态,以咀嚼品尝杀人趣味为生。
  两者相比,前者还能靠着线索一步步排查有迹可循,后者就难得多了。
  一旁的洛奕听到容时的叙述,脸色都白了许多,她讪讪道:“真的有人会如此残忍吗?会不会真的是闹鬼?”
  谢予安为了让她放松一点,拍拍她肩道:“那必不可能,咱们要做坚定的唯物主义者,拥抱科学。”
  所有人都习惯了谢予安不时的疯言疯语,无人搭理她。
  “大人,四下都检查过了,没什么线索。”
  严清川点点头,吩咐道:“将死者抬回村里,找一处空置的民居安放,明日一早,回县衙。”
  众人应声,随即开始动作,谢予安跟在严清川身后道:“严大人,去哪儿?”
  严清川头也不回道:“探访。”
  谢予安看了看渐晚的天色,想劝严清川,但想到她的性格,还是闭了嘴,默默跟在她身后。
  两人先是来到一户人家,敲响了门,问了一些案子相关的问题,那妇人一脸惧怕道:“死的是县令大人是吧?他身上是不是还画得有十几年前那首鬼童谣?”
  见严清川和谢予安没回答,妇人跺着脚道:“天呐,天呐,一定是又闹鬼了,一定是那女鬼回来了。”
  严清川脸一黑,想来定是那目击者王海将案情细节泄露出来的。
  两人离开了这户,去到下户人家,不出所料,这户也和上户人家一样,对方先表示自己不知情,然后笃定山神庙这案子是闹鬼。
  直到来到第三户人家时,她们才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这户村民说自己昨天清晨在村口看到过步履匆匆的县令,往山神庙的方向去,他当时也没多想,谁料,今日便传开了县令大人被女鬼害死的传闻。
  两人走在回去的路上,谢予安摩挲着下巴梳理案情,“死者死亡时间是昨晚十点左右,被绑的时间在昨天清晨六点左右,而刚才那名村民也是说在昨天清晨看到死者来到村里。
  也就是说,死者是在昨天早上六点左右主动进入山神庙,被早已埋伏在那里的凶手袭击,经过十几个小时的精神折磨后遇害。”
  理清了时间线,谢予安问严清川道:“严大人,你怎么看这个案子?”
  严清川沉声回道:“要么是仇杀,要么是无差别杀人。”
  如果是后者,那就严重了,以杀人取乐的凶手绝不会作案一次就收手,他还会继续杀人。显然,谢予安和严清川都想到了这点,一时脸色严肃了许多。
  “严大人,谢姑娘。”洛奕站在一处民居前冲她们挥手道。
  待她们走近后,她指了指一侧的屋子,“村里没有空屋了,只勉强拾掇出这两间来,我和阿时睡这间,严大人和谢姑娘睡一屋,可以吗?”
  谢予安一瞪眼,“什么!”
  见她这副模样,容时投去一个不理解的眼神,不该高兴才对吗?
  “唔......我睡相不好,怕闹得严大人睡不好,要不我和洛奕睡一屋吧。”
  这次瞪眼的变成了容时,“不行!”
  谢予安看向她,“那我和你睡?”
  容时一脸嫌弃道:“我拒绝。”
  谢予安正要讨价还价,身边仿若一阵风掠过,随即而来是一声“啪”的巨响。
  一侧的房门关上了,严清川身影不见了。
  “谢姑娘,你和严大人吵架了吗?”
  谢予安叹气道:“没有。”
  “那你为何不愿与严大人睡一屋?”
  她哪里是不愿意,她愿意得不得了好吗?只是她还挣扎于理性中罢了。
  “好了,没事,你们去休息吧。”
  待容时和洛奕离开后,谢予安站在房门外,深吸了一口气后敲门道:“严大人,我进来了。”
  屋里没有响应,谢予安只能自行推门进去。
  桌上燃烧着一根即将燃尽的蜡烛,烛光摇曳,她看向床榻上的身影。
  卸去了一身劲装,只着一身单薄里衣的严清川靠坐在床榻,长长的黑发柔顺地披在肩头,她手里拿着白日记录好的案情札,认真地翻看着,好似没有注意到门口的谢予安。
  谢予安忽觉口干舌燥,她怔怔地开口唤道:“严大人。”
  严清川抬眸看向她,两人目光相接的一瞬,蜡烛倏地灭了。
  漆黑静谧的房间里,唯余两道轻浅的呼吸声。
 
 
第24章 火势起
  谢予安摸黑走入屋里,凭着印象走向桌边,想要去拾起蜡烛点燃,伸手之际,指尖却触碰到一片微凉的细腻的肌肤。
  她指尖一缩,柔和的烛光已经重新点亮,眼前站着的是端着烛座的严清川,刚才约莫是两人同时去拿蜡烛,她触碰到了严清川的手背。
  那一小片细腻的触感还残留在谢予安的指腹,她无意识地摩挲着,明明初见那天她们有过更为亲密的接触,眼下却是碰一下手背便叫她心潮澎湃,她不由地在心里鄙夷自己。
  一时间两人谁都没有说话,严清川将蜡烛放下,转身上了床榻,侧身面朝墙壁拉上了被褥,留给谢予安一个冷淡的背影。
  谢予安一边给自己心理催眠,不就是盖着被子纯睡觉麻,怕啥啊,一边快速洗漱好坐在榻边解外袍。
  背后冷不丁响起被褥衣物的摩挲声,这个声音传到谢予安耳朵里,她的脸不争气的地发烫,人也变得心浮气躁,以至于解个衣带硬是哆哆嗦嗦解了半天才解开。
  最后等她脱好外袍躺在榻上,强迫着自己闭了眼,好不容易心绪平缓了一些,身侧一句淡淡的“谢予安”又让她破防了。
  谢予安用手盖在自己的眼睛上,气息不稳地回道:“怎......么了?”
  “你可有话要与我说?”
  谢予安怔了一下,心里揣摩着严清川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有,快睡吧,严大人,明日还要早起。”最后她还是背过身去,这般说道。
  少顷的沉默后,背后响起一句轻不可闻的“好”。
  一夜无梦,谢予安醒来的时候身侧早已空了,她连忙起身穿衣,推开门,屋外青天司众人正在收拾东西,准备返回县城。
  回去的马上,容时似乎瞧出了谢予安和严清川之间的不对劲,她警告道:“你若是不够坚定,就别去招惹清川。”
  她本以为按谢予安的性子会立马怼回来,却不承想对方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我明白。
  回到开阳县,青天司一行人直奔县衙,县丞主簿县尉等人都在门外候着,见着严清川后连忙行礼。
  严清川微微颔首算作回应,然后走到了县衙□□。
  县丞跟在她身后一手提着衣摆一手抹着冷汗道:“严大人,这是知县大人的房间,这里是书房。”
  严清川先是走进寝房,用镊子翻了翻暖炉里的残渣,问道:“你最近一次看见知县大人是什么时候?”
  “那得是大前天晚上了,知县大人虽在城内有府宅,却因公事繁忙,时常宿在衙里,那天下值后我返回衙里拿落下的东西,看见知县大人正在书房办公。”
  “你走之后,县衙除了许知县,再无旁人?”
  县丞想了想道:“应该是的,知县大人不喜旁人伺候,身边没有小厮打点,俗事都是亲力亲为。”
  严清川点点头,走向桌案处,上面摊开放着一张赴任令,她正认真看着,县丞说道:“不日前,县令大人刚组织捣毁了一处土匪寨子,这山寨盘踞此地多年,祸害百姓,这下连根拔起,大快人心,县令大人也因此马上就要升迁京都了,这临行际......却是......哎。”
  严清川将赴任令收好,正待查看其它地方,屋外传来声音,“严大人,书房有发现!”
  话音落,严清川已经大步走向了书房。
  书房里,谢予安正蹲在一个碳盆前,用镊子夹着一张燃烧过的信纸残屑,见严清川来了,她抬抬下巴道:“烧毁大半,只拼凑得出一两个字。”
  “什么字?”
  “一个神,一个自。”
  严清川皱眉,沉声道:“自在村,山神庙。”
  谢予安拍拍手上的灰,起身,“看来凶手就是凭这张纸让县令大人主动去的山神庙。”
  两人几乎在同一时间确定了这是一场仇杀,否则凶手不会多此一举引诱死者去到山神庙,一番折磨后在他身上写下血字童谣。
  山神庙,十几年前死掉的女人,女鬼传闻,鬼童谣,这其中一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关联。
  “县令大人可与人结过仇?”
  县丞直摇脑袋,“没有,县令大人为人宽和,在开阳的这些年,颇受县内百姓敬仰,连地痞村霸都对县令大人尊敬有加,从没听过他与谁人有仇。”
  这就难办了,严清川环视了书房几列塞满藏书典籍的书柜道:“仔细搜查,勿要任何一处。”
  青天司众人立马进入书房,开始忙活起来。
  严清川走出书房问道:“十几年前自在村山神庙死过一名女子,此案你可了解?”
  县丞摇摇头,“那年我和县令都还未赴任,只是略有耳闻。”
  “那此案的卷宗呢?”
  县丞讪讪道:“大人您有所不知,早年间,县衙失过一场火,卷宗室被烧了,一些陈年卷宗都在那场火里烧没了。”
  一场火,恰好烧了卷宗室,会这么巧吗?严清川皱眉道:“前任知县县丞主薄何在?”
  “前知县大人当年卸任后,听闻是回江南养老了,至于县丞主簿也好似都告老还乡了。”
  想查一幢陈年旧案,当真是困难重重,严清川声音沉了些许,“徐锦,派人快马加鞭去江南寻前开阳知县,打听当年的山神庙女尸案。”
  “是。”
  而后一天严清川和谢予安分别在开阳县内走访探查,皆是无果。
  入夜,夜已深沉,县衙内一片静谧,一道黑影现身于□□,黑影直奔卷宗室,在满屋子里卷宗札册里搜寻着什么。
  这时安静的庭院中渐起脚步声,黑影立马闪身匿在暗处。
  房门打开,来人是严清川,她点着油灯,来到桌案前,拿过一叠册子,正欲再仔细翻看,却突觉异样。
  桌上的砚台位置不对。
  “谁!”
  两人几乎是同时乍起,严清川拾起砚台向着床帘处砸去,那里的黑影则一个侧身躲过,从怀中摸出一柄飞刀甩来。
  飞刀的目标并非严清川,而是桌上的油灯,油灯顷刻炸裂,煤油四溅,流淌一地。黑影随即又扔出一粒火石砸向地面。
  “砰——”的一声,火舌骤起,横亘在两人之间。
  严清川掩住口鼻的间隙,黑影已是翻窗而逃。
  如此大的动静,早已惊醒沉睡的众人。谢予安被屋外突起的惊叫声吓醒,她腾身而起跑出屋外,只见卷宗室浓烟滚滚,火光冲天,庭院里众人正接着一桶桶的水泼向火势凶猛的卷宗室。
  谢予安被浓烟呛得直咳嗽,她打湿了帕子捂住口鼻,迅速在庭院扫过一圈后,惊恐地发现,严清川竟不在。
  一颗心猛地提了起来,她随手拉住一个人扯着嗓子问:“严大人呢?”
  “什么?”
  “我问严大人呢?!”
  “严,严大人还在卷宗室里。”
  一片喧哗吵杂中,谢予安一颗提起来的心又猛然坠地,她来不及多想,拔腿冲入了卷宗室里。
  卷宗室里,浓烟弥漫,火星四溅,木头被烧得噼啪作响。谢予安一眼便看见了严清川还在抢救一札札卷宗的身影,她几大步跑到她身边去,拉过她的胳膊吼道:“你疯了吗?!”
  严清川看见她时楞了一瞬,随即伸手推她,“你进来作甚!出去!”
  谢予安自知多说无益,紧紧握住严清川手腕道:“先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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