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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古代去探案(GL百合)——方块的六只猫

时间:2022-02-20 09:48:56  作者:方块的六只猫
  谢予安一听就来气了,踹了男子一脚:“你以为我们会怕?便是天王老子又如何?”
  “我劝你最好老老实实交代,免受皮肉之苦。”容时皱眉道。
  男子咬紧一关,一副绝不开口的模样。
  “行啊,骨气硬是吧,严大人,把刀给我。”谢予安怒道,随即拿过严清川的匕首,猛地朝男子侧脸扎去,男子身子一抖,立马闭眼大喊:“别!别!我说!”
  刀尖在离他眼睛一寸的地方停下,谢予安保持着姿势道:“那请吧。”
  男子被吓出了一头冷汗,神情惊恐,哪里还有刚才那副硬气的模样,他吞吞口水道:“我若是说了,你,你们会保护我吗?我说了,那人一定会找人杀了我的。”
  谢予安皱眉:“那人是谁?”
  男子嘴巴一张,可还未来得及发出声音,他的眸子突然猛缩,瞳孔中反射出一支破空袭来的箭矢。
  谢予安一把拉过严清川躲开这暗箭,容时也抱住洛奕闪身躲到一旁。
  “扑哧——”一声,是利器入肉的声音。
  谢予安和严清川双双因为惯性摔倒在地,待她们爬起身时,那远处袭来的箭矢已经径直插入了男子的心口,男子背靠着墙缓缓滑坐到地上。
  严清川猛然转头,几步蹬墙,飞身上了屋檐,朝着箭矢射出的方向追去。
  谢予安则几大步跑到男子身前,抓着他胳膊问:“那人是谁,要杀你的人究竟是谁!”
  男子一张嘴,嘴里涌出大量鲜血,他死死抓着谢予安的衣袖,瞳仁涣散之际,吐出极为细微的一句话。
  “无......极阁。”
  无极阁!
  谢予安、容时和洛奕都听清了这句话,她们面色凝重,而后带着男子回到了知府府邸。
  鹤城知府看见男子惨死的模样,吓得双腿一软跪在谢予安身前,“大人,大人,我已经知错了,你们会保护我的对吧,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说着说着就和自己的几方小妾抱着哭在一起。
  谢予安听得心烦,径直回了房,心烦意乱地在房间里踱步。
  她们显然已经牵扯进了一个巨大的阴谋,而这阴谋的主导无极阁究竟是什么,又在谋划一些什么,她现在却是一无所知,这种敌在暗我在明的情形让她十分不安。
  而这不安中,更多的是源于对严清川安危的担忧,眼下她们顺着线索,查到哪里就有人死在哪里,若她们日后查得更深,难不保幕后黑手会对她们下手。
  这次当着她们的面明目张胆的杀掉男子,除了阻止身份泄露以外,可能也夹杂着一份警告的意思,警告她们就此罢手,可严清川的性子谢予安是清楚的,即便前方是洪水猛兽,千难万险,她也绝不会收手。
  天色渐黑,谢予安听到庭院有声音,推开房门一看,是严清川回来了,严清川脸色有些疲惫和自恼,向她微微摇了摇头:“那人轻功极为了得,我追出城去后,在一片林子跟丢了他。”
  看到严清川完完整整的站在这,谢予安松了一口气,上前抱住她,轻声安抚:“没事,你没受伤就好。”
  严清川没有推开她,直到一声轻咳打断两人的拥抱。
  容时走过来道:“再留在这里也查不出什么线索了,明日一早便返京吧,将鹤城此行皆上报给司尉大人定夺。”
  严清川点点头,而后几人各自回房,待第二日天亮,便带着鹤城知府踏上了返京之程了。
  为防止这知府老儿半途生出逃跑之心,她们只能将他戴着镣铐,塞到马车里,谢予安则在马车中看守。
  马车到底不比快马,是以她们的脚程被拖慢了不少,拖拖拉拉十好几日才来到距京都百里开外的乡野,她们赶到此处时已是天黑,再往前十几里才有落脚村庄,几人商议后决定,还是尽快赶路。
  马车摇摇晃晃行驶着,谢予安被颠得昏昏欲睡,她眼皮一张一合,正要睡去,突然马车一个急刹,马儿发出长而尖锐的嘶鸣声,在这安静的夜晚格外刺耳。
  谢予安心跳骤然加速,她正要掀开帘子去看外面发生什么了,便听见严清川拔剑出鞘的声音,以及高声的一句“容时,带她们离开!”
  谢予安闻言眸子一缩,一把掀开马车车帘,看见夜色中一道黑色身影执剑从半空中跃下,剑身反射出刺目的银光,一剑劈向严清川头顶。
  严清川一脚踩上马背,向后一跃,躲过此击后,立刻和那道黑影打斗在了一起。
  容时抽着马鞭,马车不断地加速往前驶去,谢予安怒不可遏道:“怎能丢下严大人!”
  容时正要开口,谢予安却已是往下一跃,在地上滚了两圈后爬起身往严清川那边跑去。
  容时一咬牙,将缰绳交给洛奕,语速飞快地嘱咐道:“我去助清川,你赶快走,不要回头,等......”然而她话音未完,又是一道黑影从空落到马车车顶,一刀向下扎入,马车里哀嚎一声后,黑影将刀拔出,刀身上已是鲜血淋淋。
  杀了鹤城知府,他似还不想收手,一个大刀横扫,向着容时洛奕二人袭来。
  马匹受惊,前蹄高扬,嘶鸣不止,很快便失了方向,向着一侧的悬崖直奔而去。
  黑影踩着马车顶跃到一旁的大树枝头,看着马车坠入崖下,不见其影后,他才双腿一蹬,向着那边激斗的两道人影飞去。
 
 
第45章 暂失明
  “严大人,小心!”谢予安看到严清川正在与黑衣人缠斗之际,突然又有一黑影从半空中闪出,一柄弯刀直往严清川后脖砍去。
  严清川听到动静,立马矮身一躲,长剑后扫,静谧的夜色中迸发出铿锵的兵器交接声。
  谢予安心急如焚,对着夜空吹响了一个悠扬的口哨,声音响起的同时,数十道玄袍身影从夜空中现身,直直逼向那两名黑衣人,战局瞬间扭转,那两道黑影受众人的围剿,一时渐落下风。
  谢予安高声喊道:“严大人,快走!”
  严清川看着突然出现助她的十几名玄袍,愕然须臾后,飞身到谢予安身边,旋即拉着她夺路而逃。
  然而那剑客和刀客显然是铁了心要取她等性命,两人合围冲出人阵,从袖中甩出两柄飞刀,暗器飞速旋转,目标是严清川谢予安后背心口。
  “阁主,小心!”玄袍其一震声大呼。
  谢予安来不及回头,她下意识拉过严清川将对方一把抱住,岂料夜色昏沉,脚边便是倾斜的陡坡,她骤然踩空,带着严清川径直往下滚去。
  长坡崎岖坎坷,砾石遍地,两人翻滚间,谢予安将严清川的头按在自己怀中,尽量用自己的身躯保护着严清川。
  极速的翻滚下,两人都无法思考加言语,最后“砰”的一声,两人滚入长坡之下的山林,谢予安后背拦腰撞上一棵粗壮的树干,随即又是“咚”的一声大响,她的后脑磕到了树旁的一块岩石。
  她闷哼了一声,意识浑噩陷入昏迷之际,只听见系统电子音尖锐的警报声,以及那道向来平静清冷的嗓音焦急的呼唤。
  “警告,警告,宿主受严重外伤,生命体征极速下降,警告,警告......”
  “谢予安,谢予安,醒醒,别,别睡过去,醒醒......”
  ......
  一处偏远的山郊乡村,一幢矮木屋中,一名老叟正与一年轻女子交谈着。
  “老伯,她已经昏睡七八个时辰了,到底什么时候能醒?”
  “这个不好说呀,伤着了脑袋,一辈子就这样了也说不准。”
  女子的声音骤然吃紧:“不......你再看看,再开一些药,一定有办法的,老伯,拜托......”
  “哎,我再想想法子吧,姑娘你先照看着她,我再去挖些草药来。”
  对话到这里戛然而止,谢予安模模糊糊的神识一点点清醒,她头疼得厉害,身上七七八八也是酸痛难忍,但她依旧闭着眼,作出一副仍旧昏迷未醒的状态。
  她想看看严清川会不会同她表露出一些平日不会表露的话来,但她左等又等都没等来对方的反应。
  屋里一片安静,她察觉到严清川没有离开榻边,似乎只是坐在那里安静的看着她。
  谢予安快要忍不住睁眼时,她突然感觉到自己的手落入一个微凉的掌心,她的手被人虚虚地握着,对方没有再进一步的动作。
  谢予安心一颤,她知道,这是严清川握住了她的手,因为常年习武持剑的缘故,除去掌心的柔嫩,对方的虎口处有薄薄的剑茧,那一点点粗粝的感觉摩得谢予安心尖尖都在发颤。
  严清川握着她手的力道稍稍紧了紧,谢予安听到床边响起一句哽咽之声,夹杂着无措,甚至是一丝半点的祈求。
  “快......醒过来。”
  谢予安心脏倏地发酸,那一点点酸而胀的情绪蔓延向整个身体,向来骄矜从不示弱的严清川,第一次在她面前露出脆弱而无措的模样。
  她见过太多太多严清川只对她展露不示于外人的样子了。
  就在她准备睁眼时,她又听见严清川开口:“谢予安......为什么要这么做呢?”问完后,严清川又忽而笑了,笑声却透出些许自嘲。
  “我好像总在问你为什么,为何这般做,为何出现在我身边,又为什么要对我好。”
  “你事事都很了解我,明我喜好,知我脾性,甚至了解我那些过往旧事,可我却一点都不了解你,不了解你的出身,不了解你的身世,不了解你.....的一切一切。”
  说到这里,严清川停下了,她垂下头,将额头抵在谢予安的手背上,“我也想要了解你,哪怕是那么一星半点。”
  谢予安喉头微哽,眼眶发烫,将将要开口时,却又被开门声打断。
  “姑娘,你守了这姑娘一夜了,去洗洗吃点东西吧,我来守着她。”说话的是一名妇人。
  严清川微微摇头,声音暗哑,“没事,我守着她就行了。”
  妇人没再多劝,离开房间后,屋里再度安静了下来。
  谢予安再也忍不住,想要开口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她焦急地在心里问系统:“系统,我为什么说不了话了,不能动了?我不可能真的瘫痪了吧?”
  “宿主机体正处于修复状态,预计十小时后修复完毕。”
  谢予安放下心来,却又心疼严清川还要为她担心这么久。
  可她保持清醒没过多会,她的意识便又昏昏沉沉起来,最后又彻底睡过去。
  再次醒来时,她察觉自己可以动了,浑身像是生锈一般,每动一下骨头都好似发出清脆的响声,她睁开眼,费劲地坐起身,却察觉屋内一片漆黑,漆黑到有些反常,不见一丝光亮。
  “严大人?”
  屋里一片静谧,显然除她外,别无他人。
  谢予安缓缓起身,想要走去桌案边点亮蜡烛,迈出去一步脚下却不知被什么绊住了,导致她骤然失去重心,往前一跌,摔了个结结实实,痛得她一阵叫疼。
  声音很快传到屋外,房门被打开,急促的脚步声过后,谢予安察觉到有人扶住了自己,那人身上的冷香熟悉得不能再熟悉,是严清川。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了?”严清川的声音饱含紧张。
  谢予安笑笑,用着轻松的语气回:“严大人别瞧着我瘦,我身体素质好着呢,没什么大碍了,你别担心。”
  被搀着站起身后,谢予安瞧不见黑暗中的严清川,说道:“严大人,怎么不点灯?屋里好黑啊。”
  闻言,严清川眼皮一抖,她立刻伸手在谢予安没什么神采的眼睛前晃了晃,那双漂亮的眼睛却是毫无反应,目无焦距。
  严清川收了手,紧攥成拳,声音干涩:“谢予安,屋里点着灯的。”
  此话一出,房间里陷入了良久的沉默,谢予安牵强地笑了笑,伸手在半空中挥着,“严大人,别开玩笑了,快点上灯吧。”
  严清川握住她的手,迟缓地说道:“你别急,我去叫大夫,看看.....你的眼睛。”说罢,她扶着谢予安去到榻边坐下,转身作势要走,却被谢予安拽着胳膊拉了回来。
  “别走。”谢予安眉头浅皱着,神情透出些许的无措。
  严清川沉默一秒后,在谢予安身侧坐下,尽量保持着平稳的声线回道:“我不走,我就在这里。”
  谢予安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宽慰自己也是宽慰严清川,“没事,可能就是暂时性失明了,养几天就好了。”
  严清川没有回应她,她低垂着头,半晌后,才吐出一句微不可察的“对不起”。而后声音渐大,“对不起,那些人是因我而来,眼下却害你......如此......谢予安,对不起。”
  谢予安怔了怔,心里的那些害怕忽然都散去了,她伸手摸索着,试图去触碰严清川,摸索了好一会,才触到对方的头发,她抚了抚严清川的头,放轻语调:“不是你的错啊,严大人,是我非要跟着来的,怨不得谁,不是你的错,不要自责了。”
  说完,她却感觉严清川退开了身子,她的手还半抬在空中,她笑了笑,打趣地说道:“严大人是想和我这瞎子玩捉迷藏吗?”
  严清川仍旧没有开口,谢予安无奈地收回手,“严大人,我看不见你,你别不说话,我会担心。”
  刚说完,她却突然感觉自己被人搂入了怀里,对方的怀抱温软,冷香四溢,箍在后背的手勒得她微微有些喘不过气,她脸上重新挂起笑容,抬手回抱住严清川,感受着对方的自责和不亚于自己的恐惧,她心里那点仅存的害怕顷刻间烟消云散了。
  谢予安抬手抚着严清川的后背,听着对方急促慌乱的呼吸,轻声哄道:“嗯......没事了,没事了,往好处想,即便是瞎了,好歹还留有一条小命不是?再说了,严大人会照顾我的对不对?”
  严清川没理她,只是将头埋在她的脖颈,呼吸一下长一下短,用尽全力平息着自己起伏的心绪。
  谢予安的手往上抬,一点点爬上严清川的后脖颈,指尖流连一瞬后,挪到了严清川的耳朵,意外的,严大人的耳垂不像她的脾气,反而是软软的,有着微烫的温度。
  谢予安看不见,却也能想到那红润小巧的耳垂此时该是何模样,她忍不住笑出声,捏了捏这小小的耳垂,享受着严清川眼下这难得乖顺的模样。
  “对不对啊,严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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