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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古代去探案(GL百合)——方块的六只猫

时间:2022-02-20 09:48:56  作者:方块的六只猫
  二傻子谢予安只笑也不动作,严清川睨她一眼,“傻笑什么,张嘴。”
  “啊~”谢予安盯着自己久久未见的眼前人,心上人看,瞳孔迟而缓地在对方的眉眼五官流连。
  严清川察觉出异样,伸手在她眼前挥了挥,“今日感觉如何了?韩大夫说针灸已过一个疗程,该是能隐隐见亮了。”
  谢予安目光恢复空洞,呆滞地回道:“看不见,还是一点都看不见。”
  严清川皱了皱眉头,既而松开道:“没事,会好起来的。”
  谢予安弯唇一笑,继续“心安理得”的享受严大人的关心照料。
  这日晚间的时候,有人造访,谢予安听出了屋外熟悉的声音,是容时和洛奕,严清川和她们在院子里交谈那日遇刺后发生的种种,最后洛奕庆幸了一句还好大家都没事。
  严清川脸色一变,回头看了看谢予安的房间,“谢予安......眼睛受了伤,暂时不能视物了。”
  “啊?怎会这样,我去瞧瞧她。”洛奕说罢,叩响了谢予安的房门,谢予安一个鲤鱼打挺,翻身坐起,继续扮演一个合格的“盲人”。
  “进。”
  三人进屋后,容时先行走到谢予安面前,挥了挥手,挑眉道:“真看不见了?”
  谢予安扯扯嘴角:“容仵作便是看不惯我,眼下也该对瞎子宽容些吧。”
  洛奕也面露指责的神色道:“阿时,别这样。”
  容时哼了一声,她幼时便跟随师傅学验尸一术,对活人死人的身体无比熟悉,瞎子的眼睛跟常人的眼睛她怎会分不清楚,眼下这谢予安分明是在假装。
  她凑到严清川耳边低语道:“清川,谢予安眼睛已经好了。”
  严清川眉心一跳,继续听容时说道:“真的,她现在是在作势骗你,看我帮你拆穿她。”
  说完,容时故意高声道:“清川,今日还有位旧友你可得见见。”
  严清川瞥了一眼谢予安,淡淡道:“何人?”
  “便是那靖安侯世子,他近日戍边归来,托我邀你一叙,你俩虽未结成良缘,不过到底是幼时好友,也该见见才是。”
  严清川思忖一会道:“也好,他在何处?”
  容时笑笑:“随我去便知。”
  “谢姑娘既患眼疾,自是不便跟我等旧友相叙,便好生在屋里歇着吧。”说罢,容时便拉上严清川洛奕出了房间。
  谢予安心里那叫一个不是滋味,一边在心里骂容时一边嫉恨上了那未曾见过的侯府世子。
  她起身钻出房间,庭院里已是空了,她连忙跑去街上,总算遥遥望见那三人颀长的身影,忙不迭跟上前去。
  跟到一个拐弯处后,她刚走过拐角,眼前却是直直站着三人。
  严清川站在中间,眉头紧蹙,浑身散发着迫人的气势。
  谢予安吓得扶住一侧的墙壁,另一只胡乱摸索,“诶,让让阿,别挡路阿。”
  “谢予安。”严清川的声音略沉,带着不可忽视的怒气。
  谢予安尬笑两声,“阿,是严大人阿,好巧阿,呵呵。”
  严清川按捺下怒气,对容时洛奕道:“你们先回去。”
  容时向谢予安投去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不无得意地拉着洛奕走了。
  谢予安看在眼里,偏偏还要装没看见,她在心里又是将容时从头骂到脚,这边严清川却已经越过她走了。
  谢予安这才意识到严清川是真的生气了,她连忙几大步追上去,拉住对方,先行认错,“严大人,别生气,我错了。”
  严清川打掉她的手,冷冷淡淡地说:“错哪儿了?”
  谢予安老老实实回答:“不该继续装瞎骗你。”
  严清川怒瞪她一眼,又问:“什么时候能看见的?”
  “就今天白天,真的,这个没骗你。”
  严清川神色一凝,“所以白日我替你梳洗,喂饭的时候你已经能看见了?”
  谢予安心虚地点点头,随即脚背骤然一痛,她痛得跳脚时,严清川已经甩下她回府了。
  这下踩得真是十足十的力道,谢予安踉踉跄跄跑回府,拍严清川房门:“严大人,我错了,我不该骗你,你开门好不好,我给你道歉,或者你想怎么惩罚我都行。”
  她断断续续拍了半晌的门,里面都没有动静,累了,她索性坐在门边,絮絮叨叨地解释:“我不是故意骗你的,我就是......就是舍不得眼睛好了之后,你就不会对我这么好了,当然,我不是为自己开脱,我知道你一直因为我的眼睛为我担惊受怕和自责,无论怎么样,我都不该骗你的,是我做得不对。”
  她叹了一口气,将头埋在双膝间继续道:“我不知道你会这么生气,是我错了......”
  在她还在认错反省的时候,房门开了,她立马起身看向屋里的严清川,语速飞快道:“我错了我错了,严大人,我真知道错了,你......你别生气了,别不理我。”
  严清川表情已经看不出喜怒,她盯了一会谢予安道:“进来。”
  “诶?”谢予安怔了一瞬后,连忙跨入房间,老老实实站在一旁。
  严清川不咸不淡剐她一眼,又命令道:“坐下。”
  虽然不知道严清川是要干嘛,谢予安还是听话的坐下,坐下后,严清川拿过一个凳子在她面前坐下,然后猝不及防凑近了她的脸。
  两人面部只余半指的距离,她鼻尖已经闻到了严清川身上淡淡的香气,她看着严清川黝黑漂亮的眼睛,感觉自己都快要被这双眸子吸了进去。
  “已经全好了吗?”严清川认真观察着谢予安的眼睛。
  谢予安喉头微滚,涩声道:“看东西有些重影,远了瞧不清,其它已经没什么了。”
  严清川点点头,随后退开身子,站远两步道:“看得清楚我吗?”
  谢予安看着烛光下的严清川,对方黑发柔顺,尽数披散于肩头,面容清冷而又显得明艳。她眨眨眼,有点分不清严清川周身柔和昏黄的光晕是烛光造成的还是自己眼睛出了问题。
  她的心脏迟而缓慢地开始加速,几秒后,已是跳得热烈,仿佛要奔出胸腔,于是她就这么一脸怔楞地说了毫不相干的两个字。
  “好看。”
  “什么?”严清川也是一愣,反应过来后,她脸色突起红晕,只能用咳嗽掩饰局促,“莫名其妙,我看你是全好了,出去。”
  谢予安倒不觉得自己说错了什么,她是个心口如一的人,心中怎的想,嘴上便如何说,于是她出了房间后,又是将头往里一探,笑意盈盈道:“严大人生得好看,这句话没骗人。”
  严清川猛然一咳,喝道:“出去。”
  谢予安回到房间,眼睛好了,又把严大人哄好了,心情好,睡觉也香。她美美睡了一个香甜觉,第二天醒来又收到一个意外之喜。
  严清川将一个扁长的匣子放到桌上,看似随意道:“你拿去用。”
  谢予安一边打开匣子一边问:“什么啊?”
  “看了便知道了。”严清川说罢,谢予安已经打开了匣子,里面放着的是一块单片西洋镜,配有一条防止滑落的银色镜链,在阳光下增增发亮。
  谢予安面露惊喜,将单片镜拿出来戴上,又将银链连在衣襟,转身面向严清川问:“严大人,好看么?”
  严清川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一瞬后,移开视线道:“此物是用来助你辨物的,并非装饰品,有何好看而言。”
  谢予安跑到铜镜前自我欣赏,“严大人呐,夸一夸人不会怎么样的,你要学会夸人才是,不对,夸我就行了。”
  严清川好似在认真思考,半晌后颇为艰难地吐出两个字来。
  “尚可。”
  谢予安嘴角上扬,一边鼓捣着眼镜一边问严清川:“严大人已经休息许多日子了,今日还不用上值吗?”
  “还有两日假期。”
  严清川回答得淡然,但谢予安还是捕捉到她脸上一闪而过的落寞之情。
  她联想到返京之初那日严清川低落的模样,除了担心她眼疾一事外,应该是公孙瓒与她说了什么。
  “严大人,近来你心情不佳,可是司尉大人与你说了什么?”
  “没有。”到底是不常撒谎,严清川说话时不自然的神情让这句否定的话缺少信服力。
  谢予安摘下眼镜放好,又拉着严清川坐下,神色正经地问:“他是不是让你别再插手卫尉一案了?”
  严清川神情闪过一丝讶异,显然是惊讶于谢予安为何知道。
  谢予安也不过是从公孙瓒的性子猜测的,她轻叹了一口气,“不管他说了什么,都不重要,你可以去追求任何你想做的事,而不该被别的人或事牵绊住,严清川是自由自在的,就像翱翔天空的鹰,不该被困缚于高崖之间,而该遨游于整片天际。”
  严清川静静地注视着谢予安,看着对方的嘴唇一张一合,吐露出这些让人为之触动的话,良久后,她盯着谢予安的双眼,看见那双漂亮的眼睛里盛满了自己的倒影。
  她感觉自己有些耳鸣,又在这耳鸣声中,听见自己开口问道:“那你呢?那谢予安是什么?”
  谢予安思考了少许,微微一笑:“严大人是遨游天际的鹰,那我愿做与之相随的云。”
 
 
第48章 被绑架
  房间里的氛围因为这句话霎时变得有些暧昧不清,两人都不说话,就这么安静地注视着对方,然后仿佛心有灵犀一般,她们缓缓向着彼此靠近,呼吸一点点交融,那层横亘在两人之间朦朦胧胧的窗户纸就快被打破时,突兀的石子敲窗声将这缱绻的氛围一扫而空。
  两人顿时都直回身子,呼吸慌乱了一寸。谢予安摸摸鼻尖道:“咳......找我的,我出去一趟,严大人早些休息。”
  严清川微微偏头,发丝遮住眼眸,她含糊嗯了一声,起身走向床榻。
  谢予安见她上了榻后,这才拢拢衣袍,出了严府前往文若阁。
  方才的讯号是紧急时用的,她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谁知刚步入文若阁地下暗室,便被那文叔一把擒住了胳膊。
  谢予安疼得直叫唤:“你能不能别老是动手动脚,有什么话好好说不成吗?”
  男人冷哼:“我先前与你好好说话你听了吗?我让你办完这个案子立马退出青天司,你倒好啊,非但不听,还跟着严清川跑到岭南去了,回来了也不记得我这老匹夫了,若非我让周淼叫你来,我等得来你吗?”
  谢予安嘟囔道:“我这不是回来路上受伤了吗,这段时间在府里养伤来着,正准备这两天找你呢。”
  男人一听,立马松开手,拉着谢予安两只胳膊上看下看左看右看,仔仔细细打量着:“哪儿伤了?严不严重?现在如何了?”
  谢予安跟个提线木偶似的被男人摆弄,她摇摇手道:“已经没事了,周淼周舟你们先出去,我有事和文叔谈谈。”
  周淼和周舟离开后,谢予安看着男人,神色严肃道:“文叔,我有非留在青天司不可的理由。”
  男人皱起浓眉,“什么?”
  谢予安眯了眯眼,缓缓道:“我喜欢严清川。”
  房间里顿时安静了下来,男人眼神复杂地看着她,“你......认真的?”
  “认真,从未如此认真过。”谢予安回答得又快又笃定。
  男人又沉默了,良久后,他眉头舒展开,问:“什么时候?”
  “进入青天司后。”
  男人嘴唇抖了抖,然后猛地闭眼直叹:“孽缘啊孽缘。”
  谢予安听出这话中有话,问道:“我的身世与严大人有关,究竟是何关联?”
  男人摇摇头:“告诉你,你更加不愿离开青天司了,我不能违背老爷的遗愿,小安,别怪我。”说罢,他一个手起刀落,劈昏了谢予安,随即将她抱上城郊的马车,吩咐车夫一路向南赶到漳州,自己处理完手上的事后会马上追上他们。
  于是就这样,谢予安在昏迷不醒的状态下被马车载出城外几十里远,她醒来的时候已是夜深,马车驶得很快,颠得她在车里东倒西歪。
  她双手双脚被捆缚着,嘴上也缠着布条,一看周身这情形,也知道自己这是被“绑架”了,想到文叔那个老狐狸,她简直气得牙痒痒,亏她还想跟他好好谈谈,以和平方式达成共识,到底是她天真了。
  谢予安费劲地站起身,用头顶开车帘,瞪向车夫的背影,喉咙发出一阵呜咽含糊声。
  车夫听到声音,匆匆回头看她一眼,加快扯了扯马缰道:“抱歉啊小姐,先委屈你一下,等咱们去到漳州城,等老爷来和我们会合后就好了。”
  谢予安心知这车夫不会放了她,还得靠自己,于是她扫了一眼四周,眼下他们正行驶到一片乡道,四周都是繁密的林子,她瞅准时机,直接一个跳车,翻滚进了一侧林子的草笼中,而后立马起身,往幽深的林子深处蹦去。
  那车夫反应过来,拉停马车后,哪里还有谢予安的影子。
  谢予安蹦跶出去老远,才靠着一处树干休息,她仰头看了看树叶隙间的星宿方位,辨别着京都的方向,稍作歇息后,便向着京城的方向继续蹦。
  可没过一会,她就有些体力不支了,还是得先解了身上的束缚才是,于是她重新回到乡道上,无奈现下已是半夜,道上哪有什么人影,她只能沿着小道蹦会歇会儿,少许后已是满头大汗。
  又过了半晌,谢予安隐隐约约瞧见道路前方有一模糊的少年人身影,她眼睛亮起光彩,立马拼命往那人影方向蹦去。
  谁知夜雾深沉,她身子直愣愣地一蹦一跳,远远看去,极为僵硬吊诡,那远处的少年见着这一幕,吓得脸色一变,掉头就跑。
  谢予安一看,这哪儿能让对方跑了,于是加足马力攒劲往前蹦。
  远远看去,乡间小道上,一名背着药篓的少年一边哭爹喊娘地跑着,而他身后跟着一个头发凌乱,喉间发出含糊嘶喊声的似人之物,两道身影一前一后的追逐着,持久僵持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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