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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古代去探案(GL百合)——方块的六只猫

时间:2022-02-20 09:48:56  作者:方块的六只猫
  谢予安一惊,“他,父亲...他是如何......”
  文启睁开眼,双眼微红,“老爷是被人害死的。”
  “当年税银贪腐案爆发,种种证据皆指向严尚书,老爷和其共事多年,二人志同道合,深知彼此为人,他笃信此事不是严尚书所为,于是严府一家入狱后,他便一直在暗中调查,试图找出证据,以证严尚书清白。
  谁料,不久后,严尚书留书一封谢罪天下,于狱中自缢的消息就传遍了京都,一时间,文人士子皆对他口诛笔伐,百姓们更是将怒火引至严府后人,可即便如此,老爷也不曾放弃替严尚书洗刷冤屈一事。”
  “之后的某日,老爷突然找上我,要我将你和夫人以及谢府其它家眷连夜送出城,返回江南所在的家乡,我问老爷为何,老爷只语焉不详地说自己已经查出了税银案的关键线索,只要顺着线索,不日后就能找出幕后真凶,他深知此举艰险,会引火上身,祸及家人,这才让我将你们提前送走。
  并且他还嘱咐我,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告知你这些,他想让你平平安安长大,不要牵扯进这些祸事。”
  文启脊背佝偻了下来,目露悲痛和自责,“我依老爷所言,当夜便护送你和夫人及谢氏亲眷赶往江南,谁知......谁知半路突然杀出一队刺客,夫人为护你,以身挡刀,受了重伤,她争到一丝时机,叫我带着你逃跑,那种时候,我只能遵守夫人的临终遗愿,带你脱险后,继续前往江南。”
  “然而第二日,我便偶然听路人交谈,在说是京都前户部侍郎,妻儿返乡时突遭山匪,掠夺钱财后,又将所有人灭口,侍郎得知此事,哀痛欲绝,悲极攻心,当日便去了。”
  文启捏紧拳头,愤然道:“真相自是不会如此,老爷......老爷定是查出了幕后真凶,才遭人灭口,我纵使想要回京替老爷报仇,却也碍于老爷和夫人的嘱托,不能将你牵扯进这些阴谋诡计中,于是我只能带着你南下江南,寻一安静乡镇,隐姓埋名生活。”
  “可没想到的是其实你心中一直难以忘怀当年之事,计划着重返京都找出当年害死夫人老爷的真凶,为他们报仇。然后一年前,你便趁我外出行商的时候偷偷跑回了京都,扮作乞儿、小偷,混迹在鱼龙混杂的城南,调查当年的税银贪腐案。
  我赶回京都,劝你不要涉足此事,我来查,我会为老爷报仇,但你执意要亲自报仇,无法,我奈何你不得,只能暂且依你,再然后便是我之前出京处理商行俗务,你背着我进入青天司失忆后的事了。”
 
 
第50章 被诬陷
  谢予安听后表情怔愣,心脏一缩一缩的,她好似感受到原身刻入骨髓的深切恨意,在这一刻与她的灵魂产生了共振。
  沉默良久后,她看向文启说道:“文叔,我一定会查出当年的幕后真凶,给严尚书、父亲母亲报仇。”
  文启面色凝重,迟疑两秒后,他伸手按住谢予安肩膀道:“既是如此,那便放开手去做吧,且将这些冤屈,仇恨通通还报于那幕后真凶。”
  “文叔,那我以前可有查出什么线索?”
  文启摇头,“我也不知,你从不向我透露调查的进展,不过大概半年前你倒是同我提到过一次,说已经对当年那桩税银贪腐案真凶有了怀疑之人,其它的就未再与我多说了。”
  “我从前在京城的住所在哪儿?我回去看看,兴许能想起点什么。”
  文启听后从袖中摸出一挂钥匙,递给谢予安,“城西十里坊第三间,是你往日的住所。”
  谢予安接过钥匙,道了一声谢后便离开文若阁,来到了原身小猴儿的住所。这是一间普普通通的民居,坐落在一角,因着许久未住人的缘故,院里满地残叶,屋内也是布满灰尘。
  谢予安在前院后院溜达了一趟,都没有什么发现,她走进书房,房间里灰尘弥漫,她一手掩面,一手在书架上翻找着线索,半晌后,仍旧一无所获。
  按道理来如果小猴儿查出什么线索,一定会有资料留存才对,谢予安又仔细检查了一遍房间,最后在屋子一角发现异样。
  这一座书架靠墙而立,书架上的灰尘厚度比其它书架相比稍薄,且书籍都较为崭新,不像是常翻动的样子,谢予安伸手一一点过每本书,而后在其中一本上隐约瞧见几个模糊的灰尘指印,她拿出西洋镜戴上,凑近又仔细看了看,确实是指印不假。
  她一把抽出这本书,整座书架轰隆隆作响,向右侧缓缓滑动,露出了其后向下的阶梯。
  谢予安顺着阶梯而下,来到一间地下室,点亮油灯,灯亮的一瞬,她却顿时怔住了。这间地下室不大,没有任何陈设之物,喂有中心放着一张长桌,桌面堆满杂乱的纸张资料,四周的墙壁上钉着许多人像画和密密麻麻的字报。
  让谢予安震惊的不是那些字报记录的当年税银贪腐案的案情细节,而是那一张张的水墨人像画,是她熟识之人。
  画像上的男人中年之姿,眉眼剑气凛然,神情肃穆,这不是旁人,正是青天司司尉公孙瓒。
  小猴儿......为什么会调查公孙瓒?
  谢予安心底突然生出不好的预感,她连忙走到桌前,躬身一一翻看起案上的资料。
  其中大部分是小猴儿搜集的有关公孙瓒过往生平、人际关系等等详细资料,再来一部分就是小猴儿的手书,书上言明她找到了当初受税银贪腐案牵连的官员,从他那得知的种种线索皆指向公正廉明的公孙瓒,而后她开始调查公孙瓒,随着调查一步步深入,她挖掘出许多公孙瓒引人怀疑的点,手书上最后落笔,是一句坚实有力,字痕极深的话。
  “我定会揭露公孙瓒道貌岸然的伪君子面目,亲手为父母报仇!”
  谢予安放下手书,通体生寒,如果幕后真凶真是公孙瓒,那他可藏得太深了,且如果是他,那对严清川的内心冲击定然不小,因为严清川进入青天司后,公孙瓒一直对她关照有加,她能坐上少卿之位,多多少少也有公孙瓒提拔的因素,严清川一直视公孙瓒为老师,敬重有加。
  谢予安捏皱了纸张,眉头紧拧,半晌之后,她怀揣着这些资料,回到严府。
  严清川回府的时候便见着这么一幕,谢予安坐在庭院中,双手交叠托在下颌,一副少见的肃穆神情。
  “发生何事了?”她走到谢予安身边坐下,如是问道。
  谢予安看向她,在脑子里组织过一遍言语后,试探性地问道:“严大人,如果有一天,你发现你一至亲至信之人,他至始至终都在期欺瞒你,他......甚至可能是你苦苦追寻的仇人,你会如何?”
  严清川闻言眉头一跳,面色严肃起来,“你想说什么?”
  经过一番心理挣扎后,谢予安从怀中摸出调查的公孙瓒的资料,放到桌上,“今日我偶然在我过往住所处发现了这些东西。”
  这叠资料上,最上面一张就是偌大的公孙瓒的画像。
  严清川迟迟没有动作,良久之后,她才伸手拿起资料,一一翻看着。
  谢予安一直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她的神情,但严清川至始至终表情沉静,不带一丝震惊也不带丝毫恨意。
  少顷后,她看过这些资料,薄唇微启,淡淡道:“这些东西你哪儿来的?”
  谢予安将原身小猴儿的过往身世一一讲给她听,严清川听后挑眉问:“所以你就凭借这些失忆后自己都不记得的资料怀疑司尉大人?”
  这一问,倒给谢予安问懵了,严清川又道:“司尉大人决计不会是当年害死我父亲的真凶。”
  “严大人为何如此笃定?”
  严清川没有过多解释,只坚定地说出两个字。
  “我信。”
  谢予安愣住,严清川虽未说明,但她隐隐能理解这种全然的信任,五年相识相交,严清川对公孙瓒的了解自是比她一个书外人知晓得多。
  她思索了一会问:“那眼下该是如何?”
  “静观其变。”
  然而未令她们料的是,变数很快就到了,且以势不可挡之姿瞬间在整座朝堂掀起一片动荡。
  元干二十年二月下旬某日,御史大夫联合刑部尚书等诸多官员在当日朝会上,齐齐弹劾青天司司尉公孙瓒,怒斥其巧伪趋利,因与卫尉大人横生过节,心中怀恨,将其杀害并顺水推舟伪造成血字童谣案凶手所为。
  且多年来一直暗中操纵涅槃祸害百姓,谋取私利,后因涅槃被查,鹤城知府浮出水面,为避免供出自己,又将鹤城知府杀人灭口。
  此言一出,朝堂上一片震惊哗然。
  御史大夫将众多证据呈于御前,桩桩件件,一条条铁证摆在元干帝面前,元干帝气急攻心,在朝会上口吐鲜血,猝然晕厥。
  公孙瓒未来得及解释一字一句,便被禁军押解入天牢,待元干帝醒后定夺。
  消息传回青天司后,严清川和谢予安顿时明白过来,这是一场早就设计好的栽赃嫁祸戏码。
  谢予安也知道那真正的幕后黑手早已查出原身小猴儿的身份,又知晓了她失忆一事,趁此将所有矛头指向公孙瓒,误导她和严清川以为公孙瓒是真凶。
  他从一开始就做了两手准备,如果她和严清川误入他的圈套,继续往下查,那只会查出更多他早就设好的陷害公孙瓒的伪证,若她们没有动静,那他就会像现下一般,推动众多官员于御前弹劾公孙瓒。
  谢予安捏紧了拳,先是卫尉,再是工部尚书,眼下于御前弹劾公孙瓒的更是朝廷大官,那背后之人究竟是何等身份,才能叫如此多高官为他所用,他又在谋划一些什么?
  她抬头看向压叠着厚重云层的天空,隐隐觉得乌云之后,有一只巨大的黑手即将掀起朝堂之下的暗流涌动。
  ......
  “如何了?”
  灯光昏暗的房间里,一男人正站在鸟笼旁逗弄着一只麻雀。
  “与阁主料想的一般,皇帝气急攻心,已入病榻,公孙瓒已被押入刑部大牢。”男人面前的下属恭恭敬敬地回答。
  男人逗鸟的动作顿了顿,继问:“那人叫什么来着?”
  “谢予安,原户部侍郎之女,化身大盗小猴儿,潜伏京都,暗中调查当年税银贪腐案,意图为其父报仇。”
  男人打开鸟笼,麻雀扑动着翅膀飞出笼子,奈何屋子没有任何门窗,它只能不停地在房间角落冲撞着,看着这一幕,男人愉悦地笑起来,声音沉沉,“她不是想查麻,我便如她的意,让她查,只是不知,眼下查出的结果她满意与否。”
  “阁主神机妙算,她等便是这笼中麻雀,逃不出阁主掌心。”下属谄媚道。
  “接下来,会有贵人助她,继续按计划行事便是。”
  “是。”
  男人抬手,吹出一个口哨,本是欲召回那扑腾的麻雀,麻雀却是不归,依旧试图寻找出口冲出这密闭的房间,男人眉心聚起戾气,冲那下属使了一个眼色。
  下属会意,脚尖一点,腾身捉住麻雀,随后来到男人身前,将麻雀奉上。
  男人接过麻雀,怜爱地抚弄着麻雀的花羽,轻声道:“怎么不听话了呢?”他的手指一点点移动到麻雀的颈部,而后骤然发力,手背的青筋隆起。
  静谧的房间响起一声禽鸟嘶鸣后,重归寂静。
  男人松手,拿过桌上的手帕,细致地擦着每一根沾血的指节,问:“皇宫可有消息传出?”
  下属上前两步,压低声音汇报着所探查的消息,言语间提到了太子二字。
  男人勾起唇角,意味不明地笑道:“皇帝可真是生了一个好儿子啊,看来上天都在助我成事,你过来,我交代你一件事去办。”
  下属凑近后,男人贴近他耳边低语了一阵。
  “是,属下立马着人去办。”
  下属离开后,男人看着地上的麻雀尸体道:“严征啊严征,可叹你已看不到大祈覆灭的一天了。”
  “你拦不住我,你的女儿也拦不住我,别担心,我会在合适的时机,让你们父女在地下相见。”
 
 
第51章 被掳走
  近几日来,严清川几乎不着府,先是疏通一番关系后进刑部大牢看望了公孙瓒,接着又是私下调查这次栽赃陷害的证据从何而来,然而数日过去,依旧毫无进展,时间愈发紧迫,公孙瓒即将在三日后受三部联审,其一主审官员便有御史大夫,若公孙瓒上了审讯堂,那便真的是凶多吉少了。
  好在第二日的时候,严清川等来了一个好消息,由丞相盛怀岷亲自带来的好消息,那便是昏迷多日的元干帝今日醒了,并且他已于御前觐见,以己之名担保公孙瓒是受人诬陷,从而在元干帝那里争取到了延后提审公孙瓒的时间。
  “老夫与公孙兄同朝为官十几载,知己知彼,他决计不会是这样的人,当年严兄......是老夫没能护住他,此次,老夫不会再让公孙兄蒙此冤屈,清川你放心,老夫定会找出证据,还公孙兄乃至整个青天司清白。”丞相盛怀岷肃穆道。
  严清川几日来的愁眉稍略松,她向盛怀岷恭敬地鞠了一躬,以示谢意。
  盛怀岷托住她胳膊道:“不必如此,老夫身为一朝之相,本该护佑朝中清白同袍,不能让他们为奸人所害。
  眼下,老夫已查出一些眉目,涅槃发源地鹤城有老夫一昔日下属,昨日他飞书与我,信上提及他在鹤城调查到操纵涅槃的幕后之人线索以及重要证据,他轻易离开会引起怀疑,所以老夫决定亲赴鹤城一趟,待擒住涅槃背后之人,自可还公孙凶清白。”
  “大人,不妥,眼下陛下养病罢朝,您更该坐守朝堂,以安民心才对,我可以率人前去鹤城调查。”严清川摇头道。
  盛怀岷温和地笑笑:“无碍,如今朝堂因着此事乌烟瘴气,若想还天下一个安稳,只能早日肃清此案,且老夫那旧部性子多疑,只有见了老夫他才会如实相告。”
  “可那幕后之人暗中监视着一切,大人此去,为险行。”严清川面露踌躇。
  盛怀岷正待开口,一旁的谢予安看不下去了,她说道:“这多简单,一起去不就成了。”他思索片刻道:“如此也好。”
  如此这般,严清川也不好再坚持,三人商议一番后,当即决定出发。他们带上五十名身手出众的侍卫,骑着快马一路向南,可奈何天公不作美,行至郊外六七十里,已是乌云密布,盛怀岷看了眼天,决定快马加鞭,赶到就近驿站避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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