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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古代去探案(GL百合)——方块的六只猫

时间:2022-02-20 09:48:56  作者:方块的六只猫
  “易争在城郊搜寻时,在一片林子发现的你,你当时昏迷不醒,全身冰凉,可吓坏我们了。”周淼心有余悸道:“你先休息,我去告诉文叔你醒了。”
  谢予安愣愣地点头,脑海里响起系统音,“通讯连接成功。”下一刻莫如繁大大咧咧的声音骤响,“老谢,你怎么样了?!没事了吧?”
  谢予安扯扯嘴角,“我不老,谢谢。”
  莫如繁听见她声音,松了一口气,“没事就好,吓死我了。”
  “你是怎么救下我的?”
  莫如繁漫不经心道:“系统不是有默认一次的保护模式,供宿主在危险情况时用嘛,我也用不着,就给你啦。”
  谢予安张了张嘴,最后缓缓道:“算......我欠你的,以后有需要我的地方,你尽管提。”
  莫如繁笑笑:“哎哟,拉倒吧,你成天围着严清川转,哪有功夫搭理我,只要你好好完成系统任务,让咱俩能早些回去,我就谢天谢地了。”
  谢予安攒眉,正欲开口,房门再度被打开,文启几步走到榻边,握着她肩膀上下打量,“可有其它地方受伤?”
  谢予安断掉和莫如繁的通讯,看向眼前的男人,对方双目微红,脸上是真切的关心担忧,“我没事,文叔。”
  文
  启也不问她是如何脱险,从中又遭遇了什么,只是握着她肩膀的手紧了紧,“小安,别再涉险了,这些事,让我来吧。”
  谢予安挣开他的手,一边穿鞋一边道:“此事我心意已决,我一定要亲手找出幕后黑手,为了严大人,为了无数冤死之魂,也为了谢予安。”
  只有她一个人知道,彼时她口中的谢予安不是自己,而是原身,她隐隐觉得,她来到书中的世界,或许就是原身那强大的执念,和严清川一般为寻真相,为报亲仇的强大信念将她拉入了这书中世界。
  文启自知她的性子,摇摇头叹息道:“去吧,你消失的这一日,严清川疯了一般在找你,那孩子......我当真许多年没见过她如此失控的模样了。”
  谢予安穿鞋的动作一顿,随即飞快穿好鞋,套上衣袍离开房间,房间外站着易争,见了她面露愧疚道:“阁主,属下无能,未能保护好你,请阁主降罪。”
  谢予安有气无力地摇手:“没事,你做得很好,日后若再发生这种情况,你仍旧要将严大人的安危放在第一位,明白吗?”
  易争颔首应下。
  谢予安抬腿欲离开,可迈出一步却觉脚下发软,脑子也有点迷糊,想来应该是空间跳跃消耗了巨大的身体能量。她把住易争的胳膊,在将将昏迷时,留下一句“带我回严府”便再度昏了过去。
  彼时的严府安静异常,谢予安的房间漆黑一片,透过窗外倾洒进来的月光,隐隐可见屋内安坐着的一模糊女子身形,那身影一动不动,好似雕塑一般。
  门窗发出声响,易争抱着谢予安跃入屋内,却不曾想屋中有人,而那人听见动静后,一柄长剑出鞘,声音幽冷,“何人?”
  易争瞧不清阴影处那人的相貌,只单单从声音识出对方身份,青天司少卿严清川,是真正意义上文若阁的主人,也是他日后效忠之人。
  想到谢予安的叮嘱,他犹疑片刻道:“属下易争,前来送回阁主。”
  严清川一怔,瞳孔微微放大,她这才看清男人怀中所抱,当真是失踪一日有余,不知生死的谢予安。
  “咣当”一声,她手中的剑顷刻落地,她奔到易争身前,从他手中接过谢予安,对方身体传递而来的温度让她悬吊几十个小时的心骤然回归原地,她紧紧抱着谢予安,手不可抑制地颤抖着。
  门窗又是发出微动声,严清川抬头看去,男人已经消失不见了。
  ......
  谢予安再度醒来,周身虽然绵软无力,但精神已经好了许多,她看看四周,发觉自己已经回到了严府自己的房间,她半抬起身,准备下床去寻严清川。
  这时房门打开,她心心念念的人出现在门外,两人皆同时看去,对视到一起后皆是楞了一瞬,最后还是严清川先行动作,她脚步飞快来到榻边,随即猛地将谢予安抱住。
  谢予安被冲撞的惯性差点往后倒去,及时用两只手撑在腰后才勉强坐定,她面色有些病态的苍白,连带着笑声也显得缺少活力,“严大人,一日不见,这是想我了吗?”
 
 
第53章 相引诱
  严清川没有说话,就这么抱着谢予安,不过与其说是抱,不如说是紧紧地将谢予安箍在怀里,且力道愈来愈大。
  谢予安微微有些喘不过气,她抬起一只手抚上严清川后背,安抚性地轻拍,“严大人,没事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吗?我告诉你啊,我小时候算过命的,命师说我吉人自有天相,命格硬,这一辈子虽会遇险,却不会有性命之攸,你看我这一次次的,不都安全回来了吗?”
  严清川没有作声,只是将头埋在谢予安的脖颈,恨不能将整个人抵入她的身体里,这一切都像是在印证对方此刻就在这里,触得到摸得着,真真实实存在于这里,而不是虚无的黄粱一梦。
  她的呼吸一点点变得沉重,夹杂着微末的哽咽声,这些声音在安静的夜晚中被无限放大后进入谢予安的耳朵,谢予安忽而一叹,直起身子,用双手环住严清川,放肆地用脸颊轻蹭对方的脸,“文若,看看我,我在这里,我回来了,我安全无虞的回来了,看看我。”
  分明是安慰的话,可说出口后,她只觉怀中的严清川哽咽声更甚,身子抖动的幅度也愈发大,肩颈的衣物被对方死死的攥着。
  少顷后,谢予安更是感受到脖颈处滑入衣襟的温热的液体。
  那是严清川的眼泪。
  谢予安怔住,立刻垂首,去看严清川的脸,清冷的月光下,她分明瞧见严清川素来沉寂如幽潭的双眸此刻盛满水光,甚至那长睫之上也沾了水渍,那一汪盛满清泉的眼眶,每每蓄满泪水,眼泪便会滚滚而下,沿着严清川的脸颊坠到下颌,再化作泪珠一滴滴掉落,这些热泪有的浸入谢予安的衣袖,有些晕染在她的手背。
  温热的眼泪烫得谢予安内心颤栗,她自叹即便是在不久前生死攸关的时刻,她也没有像现在这般慌乱不已和手足无措,而这无措中又含着扑面而来的愧疚,她害得严清川如此担心,如此崩溃。
  不可否认,在此之前,在喜欢上严清川之前,她有过那么几丝恶趣味,想要看看一向沉稳,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人,有朝一日崩溃失控该是何模样,然而现在她见到了,她却只觉得心疼自责到无以复加。
  谢予安鼻腔发酸,她捧住严清川的脸,一点点为她拭去眼泪,可她越如此,严清川便哭得愈发厉害,眼泪彻底像是断线的珠子,顺着面庞簌然而下。
  谢予安慌忙去擦,同时哄道:“不哭了啊,不哭了,再哭下去眼睛该哭肿了,旁人见了会笑话严大人的。”
  “没有下次了。”严清川用着哭腔说了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谢予安怔了片刻才反应过来对方是在回应她初时说的那句“你看我不是每次都安全回来了吗?”
  她笑了笑,拥住严清川,亲昵地蹭蹭她的侧脸,“好,没有下次了。”
  一番近乎发泄似的哭泣后,严清川恢复了些许理智,和谢予安贴在一起的脸颊滚烫,她挣脱对方的怀抱,侧过身去,语气有些僵硬,“你......是如何脱身的?”
  “寻了看守一个漏洞,伺机逃出来的。”
  严清川沉默了一会道:“方才是一男人抱你回来的,他是谁?”问这话时,她自己都未察觉最后这一句他是谁带着点质问的语气以及紧张的声调。
  “他叫易争,是我手下。”
  严清川没再说话,坐过一会儿后,好似已无话可说,起身想要离开,起身之际,却是被谢予安握住手腕,谢予安用指端挠挠她腕间的肌肤,声音含笑:“严大人这么快就走啦?再陪陪我吧。”
  严清川没开口答应,但须臾后便坐了下来,询问道:“你被捋走后发生了什么?”
  提到正事,谢予安神色正经了几分,随即将被绑之后的所见所闻以及原身小猴儿的真实身份都告诉了严清川。
  “那人是我们身边之人,他十分熟悉你和我的身世过往,且此人极度自傲自负,他之前不曾将我们斩草除根,是因为觉得我们不足以成为他的威胁,而眼下,他动了杀心,正是因为我们查得愈多,发现的愈多,这已经让他感受到了危机。”
  谢予安沉声道:“我们不能再坐以待毙,敌在暗,我们在明,若非主动,我们永远会棋差一招,慢他半步,他张狂得意了许久,也该我们来表演一番了。”
  严清川蹙眉道:“你有何计划?”
  谢予安笑笑,眼睛里闪烁出狡黠的光,“引蛇出洞,再来一招祸水东引,一可逼那真凶漏出马脚,二可救下司尉大人。”
  “如何做?”
  谢予安勾勾手,待严清川将耳朵凑到她唇边后,她才缓缓道出心中的计划。
  一番秘语后,严清川直回身子,面露顾忌,“此事非同小可,若不提前知禀陛下,事发泄露,我们反倒会被将一军,坐实乱臣贼子之名。”
  谢予安不以为意道:“先前与那奸人一番交谈,要论他那番洗脑的歪门邪道话术有何可取之处,那便是只有一点,那就是步步为营有时候不比剑走偏锋。
  他先前之所有事事抢先于我们,把我们玩弄于掌心,并非他计谋有多神机妙算无懈可击,而是胜在他胆大,他自信到自负,笃信计划一定会按他所想实施,所以他才敢于明目张胆两度刺杀我们。”
  “很好,他要如此,那我们跟他比比就是,胆大的玩死胆小的。”谢予安想到那暗中操纵一切的男人,冷笑道。
  严清川神情动摇,犹豫少顷后,最后她还是道出一个“好”字。
  聊完正事,谢予安立马没了正形,她歪七八扭地倒在严清川身上,随口瞎诌道:“严大人,你都不知道,那厮见我不从,居然对我用刑,你知道的,我最怕疼了。”
  她倒在严清川的腿上,脸颊一侧绽出明显的梨涡,一双桃花眼眨巴眨巴,眉眼含情,目送秋波。
  严清川知她是假装,偏偏此刻又对这个脱险而归的家伙硬不起心肠,只得配合地问:“哪儿疼了?”
  谢予安眼珠子转了一圈,随后捉住严清川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脸疼。”她软软地说道。
  严清川指尖缩了一下,她目光下垂,落到谢予安笑意盈盈的眉眼上,用指尖顺着谢予安细长的眉宇描绘轮廓,“这儿?”
  “不是~”谢予安拖长音调,无比眷恋此刻和严清川的亲密时光,私心想要持续得久一点。
  严清川手继续往下移,指腹摩挲过谢予安细腻的肌肤,而后停留在眼角处,“这儿吗?”
  “不,不是。”谢予安再次否定,脸上的笑意更甚,并未察觉严清川的目光愈来愈沉。
  “是这儿吗?”严清川的指端一点点从谢予安的鼻根顺着笔挺的鼻梁滑到鼻端,再次问道。
  谢予安刚说想说不是,唇上便被温热的指腹轻轻按压住了。
  严清川稍稍俯身,眼神晦暗不明地盯着谢予安的双唇,指腹下的唇瓣柔软伴有熨帖的温度,她忍不住换作拇指再次按压上去,而后用食指托住谢予安的下巴,指腹无意识地在那温软的唇瓣上轻揉按捏。
  因着这个姿势,谢予安不得不微微仰头,她双瞳放大,有些惊诧地盯着如此行径的严清川,唇瓣被人揉搓得愈发滚烫,一种低沉而又隐秘的气氛在两人之间逐渐升腾。
  谢予安是成年人,严清川也是,两人现下这般,只需一个眼神交会便知对方心中所想。
  “谢予安......”严清川的声音有些暗哑,这种哑哑的音色像是小虫一样钻进谢予安的耳朵里,她恍惚觉得自己有些耳鸣,她捉住严清川在唇上不停蛊动她诱惑着她作乱的手,勉强保持着理智,明知故问道:“严大人...
  ...想做什么呢?”
  严清川不知是因为跟谢予安长此以往的这般相处,时间久了,多少学到点谢予安身上那股轻浮的,漫不经心的调调,她再度俯身,柔韧的腰身下弯,耳侧几缕发丝垂落到谢予安的脸颊。
  她用同样的招数“反击”谢予安,轻声慢语地回:“你认为我想做什么呢?”说罢,她将谢予安捉住她手腕的手一点点掰开,然后再度托住谢予安的下颌,逼迫对方仰头,承接着她意味不明的目光。
  谢予安呼吸逐渐变得急促,心底有什么在鼓动叫嚣着,可严清川就这般沉沉地注视着她,未有下一步的动作,在这一场“博弈”中,到底是她先沉不住气,她骤然起身,将严清川往榻上一推,随即倾身过去,意图将严清川方才对她的种种举措还回去。
  她盯着严清川此刻显得红润的唇,伸手想要触摸,可刚伸出手,手腕便被严清川紧紧攥住了,方才那深邃的瞳孔眼下已变得清明,甚至隐约流淌着笑意。
  严清川刻意抿唇,唇线化作正经的线条,她神情端庄地说道:“谢大人,请自重。”
  谢予安直接被这个称呼叫得一蒙,刚才两人之间的绮丽氛围荡然无存,愣神之际,严清川已经将她推开,站起身后一本正经地整理起衣襟,却忍不住唇角微弯,面上闪过愉悦之意,“你不久前才脱险回来,现下想必定是累了,早些休息罢了。”说罢也不等谢予安反应,施施然离开了房间。
  谢予安盯着严清川脚步轻快的背影,也明白过来这是在报复自己呢,报复以前自己种种轻浮举措,她无奈地笑了笑,却也觉得这般的严大人是极为可爱的。
  其实,若是严清川方才不急急叫停两人进一步的发展,她应当会在刚才那一刻听从内心的指引,认真诚挚地向严清川表明自己的心意。
  不过,眼下诸事繁杂,也不亟待于此事,她们有的是日后。
 
 
第54章 毁佛塔
  翌日,谢予安和严清川提了些许温养滋补的药上丞相府拜访,因为遇刺当日,丞相为保严清川,飞身挡刀,胳膊不慎被伤,加之腿疾复发,一时竟是病来如山倒,缠绵病榻数日。
  两人踏进丞相府大门,随即有管家前来接引,领着她们来到盛怀岷书房外。
  “大人,严少卿她们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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