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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古代去探案(GL百合)——方块的六只猫

时间:2022-02-20 09:48:56  作者:方块的六只猫
  对面的公孙瓒讥嘲道:“说来说去还不是为自己开脱,严尚书虽死,其傲骨犹存,你虽活,却如行尸走肉。”
  严清川转身面向他道:“司尉大人,暂且少说两句。”
  公孙瓒皱皱眉,虽不情愿倒也闭上了嘴。
  “凌大人,佛塔之下尚未完工的通往宫外的密道,是用来做什么的?”谢予安问道。
  凌睿看她一眼,“你消息倒是快,佛塔早间坍塌,这会你便得知其下的密道了,想必,佛塔倒塌一事也是你所为吧?”
  谢予安不置可否地点点头。
  “具体作用我也不知,但我可以提醒你一点,他与禁军统领往来密切。”
  禁军统领,主管皇宫守卫,加之联通宫外密道,这两相结合,找准时机便可骤然起事,生擒皇帝,控制内廷,继而改朝换代也未可知。
  谢予安和严清川对视一眼,面色皆都肃穆起来,那幕后之人竟已谋划至此,若非她们炸毁佛塔,逼凌睿开口,岂非只能等那人谋反篡位的一天,才能找出此人。
  “眼下你已暴露,按他的行事风格,他应当早已伪造好将一切污水泼到你头上的证据,同时,他也会派人除掉你这颗无用的棋子,若想绝地逢生,那我们唯有先他一步行事。”谢予安看向凌睿问:“凌大人,眼下是你弃暗投明的好机会,就看你如何做了。”
  凌睿面露挣扎,踌躇半晌后问:“我如何信你,能护得住我及我家人。”
  谢予安风轻云淡地笑笑:“凌大人,我这人说话不怎么好听,但我还是得说,眼下你已经没得选了不是吗?归附我们,你尚且有一线生机,若冥顽不灵那便是自寻死路。”
  凌睿瞳孔微张,嘴唇张启,良久后终是吐出一个“好”字,他沉沉叹了一口气,从怀中摸出一块玉石递给凌烟:“烟儿,你以我的名义将此物交给府邸侍卫统领,其它的什么都不要说。此人是无极阁派来监视我的,我同对方交洽也是此人从中对接。
  这东西是那阁主交给我的保命之物,说日后遇险,只要拿出此物,他可保我不死,现在想来,这哪是什么保命符,分明是催命符罢了。”
  凌烟接过玉石,沉沉看了一眼凌睿后离开天牢去办此事了。
  凌睿脊梁弯曲,撑着额头道:“该说的我都说了,我这里已经没有你们想要的信息了。”
  谢予安皱眉问:“你对严尚书当年被栽赃嫁祸的税银贪腐案知悉多少隐情?”
  提及陈年旧事,凌睿神情恍惚了一瞬,似在回忆,少顷后他开口道:“我只从跟这人的一些交谈中得知,他和严尚书当年应该十分熟识,他同我不止一次说过,严尚书错失了与他共谋大业的机会。
  往年间他曾被严尚书捉住过把柄,在他假意的一番痛改前非下,严尚书放过了他,而后他动起盗窃税银的心思,与人合谋窃税之后顺势将此事栽赃到严尚书身上,促成了当年那桩震惊天下的盗税案。”
  谢予安察觉到身侧严清川的呼吸渐乱,她不动声色伸手过去,握住严清川紧攥成拳的手,一点点掰开她陷入掌心的手指,将自己的手指挪入她的掌心,紧紧握住。
  “如你所言,此人是严尚书熟识之人,朝堂官员,据我了解,他同当年的户部谢侍郎也往来甚密,依照这两条线索,你可有怀疑之人?”
  凌睿摇头:“严尚书当年门生遍布朝堂,他性子平易近人温和仁善,熟识之人众多,且这些年朝堂官员几经更替,哪里还猜得出是谁。”
  谢予安察觉到掌中严清川的手又是一紧,眼看如今也问不出什么线索,她便和公孙瓒打过一声招呼后,带严清川离开了天牢。
  大牢外,夜色渐渐昏沉,今夜是个无星无月的日子,当真应得上那句月黑风高杀人夜。
  “严大人,放心,那人的狐狸尾巴快藏不住了,严家满门冤屈,定会有沉冤昭雪的一天。”
  严清川攥紧的手掌骤然松开,谢予安忙不迭托起她的手,看着白净的掌心微微泛红的指印,轻轻吹了吹,“下次你觉得难过了,掐我便是,别这么对自己了。”
  严清川的掌心被热气吹拂着,她倏然收回手,背过身不看谢予安,“做正事。”
  “好嘞。”说罢,谢予安跟随严清川来到大牢一侧,静待猎物自己跳入陷阱。
  两个时辰后,已是夜黑风高,夜色沉寂如水,一辆拉载泔水的车缓缓驶向大牢,那车夫是个穿着褴褛身形佝偻的老者,不紧不慢地驾驶着车辇,前往大牢后门。
  谢予安眸光一闪,拉着严清川从阴影处一跃而出,信手走至泔水车前,以身挡车。
  车夫拉停马车,颤巍巍道:“姑娘,你这是何意啊?”
  谢予安笑出一口白牙,“老伯这就不识得我了,这记性可不怎么好,不久前你我可在青天司大牢见过一面。”
  车夫原本浑浊的目光骤然清明,他瞥向谢予安身侧的严清川,手缓缓伸向袖中,可谢予安这次不会再给他暗袭的机会。
  瞬间数十名玄袍暗卫手持密罗大网从天而降,将车夫连人带马笼罩其中。
  马儿受惊,嘶鸣不止,车夫身形暴涨数倍,脸上的人.皮面具也登时裂开,露出其下一张眉骨横亘长疤的年轻男子面容,他从袖中洒出漫天迷烟,却不料谢予安吃了上次的亏,此行早有防备。
  暗卫们齐齐摸出铁质面具遮盖于脸,谢予安也拉着严清川闪躲一侧后迅速从袖中摸出一张猫形面具盖到严清川脸上,自己则掏出一张狐狸面具扣于面部,同时抬手遮住严清川的眼睛。
  “闭眼。”
  严清川闻声照做,少顷后,又听到谢予安说睁眼。
  她睁开眼,只看见戴着一张狐狸面具只露出一双笑眼的女子,那双眼睛眼梢微弯,明明是夜里,眸子却像是坠着星光,熠熠生辉。
  严清川忽觉心跳加速,一时怔楞,没有反应。
  谢予安取下面具,在她眼前一挥手,“严大人?”
  严清川回过神来,轻咳一声后越过谢予安去看那边的情形。眼下那前来刺杀凌睿的刺客已经被大网困住,逃脱不得,数十名玄袍暗卫将其围住,而在其中,她认出曾见过的一人,虽蒙着面,却能看出那人就是当初抱谢予安回府之人。
  严清川微微皱眉道:“这些人,也是你手下?”
  “嗯。”
  “那日送你回府之人,为何会于我面前自称属下?”
  谢予安眯眼笑,“我的便是你的,他们效忠于我,便也是效忠于你。”
  严清川微微启唇,却没有发出声音,她看着谢予安明媚的笑脸,其实是有那么一刻差点脱口而出,“那你呢,你是我的吗?”
 
 
第56章 寒苏山
  刺客被擒,且严清川识出那人便是她们携鹤城知府返京路上来袭的两名刺客中的剑客,也正是先前杀害卫尉的真凶。
  严清川将所有案宗资料汇理成卷,以及怀疑剑客背后悉数上报给了元干帝,元干帝看后勃然大怒,立刻召集百官于朝上,准备亲自审讯刺客。
  谢予安一青天司无品阶的捕役,自是没有上朝觐见的机会,但不怕,她有系统,于是等严清川离府上朝后,她悠闲地躺在榻上,跟莫如繁打全息视频。
  “老莫啊,借点积分使使。”
  电子全息屏那边勤勤恳恳码字的莫如繁身子一僵,抬头怒道:“你都借多少次了!我没了,真没了!上次救你把保护模式也用了,好不容易攒的积分也被你用来套路皇帝,捉刺客了。”
  “要不是你把这烂摊子甩给我,我能这样吗?再说了,咱们可是统一战线的革命战友,为咱们伟大事业奋斗,要互帮互助才是。”谢予安笑嘻嘻道。
  莫如繁凉凉道:“帮你追严清川是吗?”
  “啧”谢予安坐起身道:“你有什么意见吗?”
  莫如繁摇手:“你俩都这样了,我能有什么意见,不过话说回来,你们发展到啥程度了?嗯......还有就是,我有点好奇,你俩在床上......谁是。”她没再说下去,转而对着屏幕一阵挤眉弄眼,其含义不言而喻。
  谢予安半眯起眼,问:“你觉得呢?”
  “那当然严大人在上......”
  “嗯?”谢予安沉沉嗯了一声,眼神释放出危险的信号。
  莫如繁“嘁”了一声,摊手:“算了,懒得管你怎么折腾,最后帮你一次。”
  “谢了。”话音落,谢予安闭上眼,神识已经跟随严清川来到朝堂之上。
  元干帝神情阴晦地端坐于高高的龙座上,其下百官排列,俯首跪地山呼万岁。
  而后宫人高喊一声“带犯人”,两名身穿甲胄威武高大的士兵便压着受过一番酷刑,眼下浑身血淋淋,没一块好皮的刺客入了殿中。
  元干帝额头青筋暴起,大手一挥,将一旁宫人呈上来的卷宗通通砸向大殿内,“说!你是受何人指使!”
  天子动怒,非同小可,百官瞬间跪倒一片,齐呼“陛下息怒,龙体要紧。”
  元干帝扫视一圈诸朝臣,怒气愈盛,原本病态的脸显出不自然的潮红,“你们表面忠于朕,忠于大祁,却背着朕结党营私,阳奉阴违,眼下你们当中甚至有人想谋反!想颠覆大祁百年基业,当真是好大的胆子啊!”
  元干帝俊朗的面容因着盛怒,此刻神情显得有些扭曲,他将目光重新投回到那名刺客身上,厉声发问:“你背后之人,究竟是谁?!”
  那刺客阴恻恻笑起来,往四周的大臣看去,那些大臣似乎怕被他乱指为乱臣贼子,当目光落到他们身上时,都纷纷闪躲回避。
  看过一圈后,刺客又将目光移回龙座之上的元干帝身上,挑衅意味甚重的从口中呸出一口血沫。
  士兵登时用膝盖猛地撞向刺客面首,将他撞翻在地,“放肆!”
  刺客手筋脚筋被挑,眼下又被铁链束缚着,即便无人擒住他,他也逃脱不了,他仰面看着大殿宝顶真龙腾飞的壁绘,片刻后突然乍起,嘶声喊道:“天将无极!大祁必亡!”
  位列百官中的严清川第一个反应过来,一跃而出的同时喊道:“拦住他!他要自尽!”
  等她落到刺客身边,捏住他下颌时,男人浑身抽搐痉挛,口中涌出大量的血沫,一两秒间瞳孔已经涣散,了无生息了。
  这一幕震惊众人,一时间朝堂上喧哗聒噪起来,高座上的元干帝更是目眦欲裂,胸膛剧烈起伏着,鼻子发出断断续续粗重的呼吸声,而后他身子猛地往前一仰,口中喷洒出漫天血雾,身子一软,重重摔下龙座。
  大殿内顿时炸开了锅,陷入一片混乱。
  谢予安看着这一幕,眉峰不禁隆起,元干帝少年即位,如今将将壮年之龄,身体怎会如此虚弱,实在是有些可疑。
  晚间,严清川神色疲惫地回到府上,简单地同谢予安讲述早间朝堂上发生的事,而后说道:“陛下将才苏醒,已经颁诏赦放司尉大人,至于凌睿那边,陛下念在他两朝为官,劳苦功高,又是受人所迫,所以从轻发落,只将凌氏一族悉数罢免,眼下他被关押在府,有内廷亲卫看守,倒也算安全。”
  眼下的结果虽不是最好的,却也是她们唯一能做到的了。谢予安算是稍稍松了口气,虽然往后的日子里还要与那黑手博弈,至少现在可以稍作喘息了。
  她没个正形的坐着,托着下颌问严清川:“严大人,这案子也暂时告一个段落了,咱什么时候能修个年假什么的?”
  严清川斜她一眼,“你入青天司的时候是如何拍着胸脯,表示自己将如何如何为青天司洒热血抛头颅,不辞劳苦奉献自我的?这么快就叫苦叫累了,嚷着要休息了,你那些誓言呢?承诺呢?”
  “呃......有没有可能是严大人你记错了,我说的不是为青天司付出所有,奉献自我,我说的是为你。”谢予安稍作停顿,随后坐直身子,嘴角隐下不规整的笑意,语气正经道:“是为你,我愿意付出我的所有。”
  严清川心头一跳,放在膝盖上的手不由一缩,“是为你”短短三个字好似瞬间将那条横在两人之间许久的窗户纸轻巧地戳破了,她们各自隐忍却又时常忍不住泄露出来的情意在这一刻都变得无所遁形。
  她心知自己此刻应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给予谢予安一定的回应,可眼下,她好似失去了所有的思考和行动能力,心里乃至脑子都是乱的,甚至指尖都在隐隐发麻,这种从心理到生理陌生又无措的反应使得她只有沉默。
  谢予安为数不多的耐心全用在了这一刻,她耐心地等待着,等待严清川问为什么,或者单单说一个嗯字也好,那么她就会将那些预埋了许久的心意通通拿出来,捧在手上,献到严清川面前,不管对方是想将这份心意还给她抑或是揣进心里,她都做好了坦然接受的准备。
  然而好一会过去,谢予安只听到严清川突兀的说了一句“明日休沐一天,晚些时候你去城郊寒苏山等我。”
  “啊?”话题转变得太快,谢予安着实没有反应过来。
  可严清川再没多说什么,随即起身离开了。
  谢予安一脸懵,问系统:“系统,你说严大人这是啥意思?是我说得太直白,吓到她了?”不等系统回答,她又自言自语道:“我还有更直白的没说呢,还有她约我大半夜爬山是几个意思,约会的话选半夜爬山,是不是也太清新脱俗了一点。”
  系统听不明白,选择将这些废话通通过滤进信息回收服务器。
  “管她呢,明天去了就知道了,我要怎么跟严大人表白呢,她这么容易害羞的一个人,怎么说才会.......”谢予安趴在床上念叨,没一会困意上来,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严清川已经不在严府了,谢予安打着哈欠来到青天司,听徐锦说严清川来过一躺青天司就离开了。
  谢予安愈发好奇严清川约她夜游寒苏山到底是为了什么,待日暮的时候,她便迫不及待前往城郊的寒苏山。
  眼下已是三月下旬,开春之季,谢予安走在山林小道上,吹拂而来的夜风夹杂着绿叶花香的清新之意,虽然严清川未与她说在哪里会面,但她冥冥之中感觉对方会在山顶等她。
  寒苏山顶处有一座寺庙,寺庙外又有一方凉亭,凉亭处于一处高地,置于其中,可凭栏眺望远处,将整座灿烂辉煌的皇城纳入眼底,是个视线极佳观景赏月的好地方,无数文人墨客来此留下过诗词歌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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