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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古代去探案(GL百合)——方块的六只猫

时间:2022-02-20 09:48:56  作者:方块的六只猫
  书房里响起两道闷咳后,传出声音“进”。
  严清川先行进屋,见着屋内的盛怀岷一脸虚弱病态之相,却还是坐于案前处理朝堂公务,不禁眉头微皱,劝道:“丞相大人,公事繁杂细琐,非是一天两天能处理完的,身子要紧。”
  盛怀岷搁下笔,看向严清川的目光慈爱温和,“不打紧,陛下不日前才苏醒,眼下身子抱恙,老夫身为一朝之相,自该替陛下打理好朝堂。”说罢,他看着严清川手上提着的大包小包,连忙招手,“来就来,何须带这些东西,清川,私下你我不必顾忌礼数,也不必拘泥于称呼,仍旧换老夫伯父即可。”
  严清川犹豫须臾后,张口唤道:“盛伯父。”
  盛怀岷温和地笑笑:“诶,如此这般,才能让我依稀见着几分清川小时候的模样。”随后他看向严清川身边的谢予安,关切道:“谢姑娘能脱险而归,实乃万幸,此事是老夫疏忽了,我那旧部来信竟是经人伪造,看来那幕后之人,就是为将我等骗出京都,暗杀于半途,从而让公孙兄坐实污名。”
  提到正事,房间里的气氛肃穆不少,盛怀岷痛心道:“眼下公孙兄蒙此冤屈,仍在牢狱中暗不见天日,老夫却束手无策,这真是......”
  “伯父不必自责,我们会想办法救出司尉大人。”严清川宽慰道。
  盛怀岷也不多问,只叮嘱她:“不管你们有何法子,你们往后行事都得万分小心,这人多次明目张胆行刺杀之举,想来他的势力盘根错节,眼线遍布京城,你得小心身边人,即便是老夫,你也要怀有一丝警惕之心。”
  严清川颔首,随后又和盛怀岷叙过一番旧后方起身作别。
  盛怀岷不顾劝阻,执意将严清川送至府邸门口,因着腿疾复发,他此刻虚弱地撑着拐杖,一只手臂尚且缠绕着纱布,神态显得有些苍老,整个人与往日所见的精神焕发大相径庭,“近来你伯母回省省亲,待她归来,老夫再邀你来府,让她给你做一顿你少时爱吃的鹤城菜。”
  严清川看向盛怀岷的伤腿,面露愧疚,“好,伯父不必再送了,还请伯父多加注意身体。”
  盛怀岷点头,目送着严清川谢予安离开后才折身回府。
  而谢予安这边,两人走在回府的路上,各自安静着没有说话,谢予安用余光瞥了一眼严清川,看出对方心绪不佳,结合刚才的一幕,她大抵明白过来严清川在为何事忧神,她问道:“严大人是在自责将丞相大人拉入此事,害他受伤吗?”
  严清川没否定,脚步放缓了些,低声说道:“盛伯父和我父亲出身同乡,一起赴京科考,而后同朝为官十几载,感情深厚,他们是志同道合的同袍亦是高山流水的知己。
  盛伯父那只腿也是在某年为救遇刺的父亲时所伤,家中生变后,他更是力排众议,不顾亲族反对,毅然将我和妹妹接入府中悉心照料,再后来,我执意为父亲洗刷冤屈,他也从未劝阻,只一心支持我。眼下,他又为了护我伤了手,我们严家,欠盛伯父良多。”
  寥寥数句,掩不住其下严清川对盛怀岷沉甸甸的感激之情和愧疚之情,谢予安开口安慰道:“我们早日找出真凶,还严氏一族清白,作为你父亲最好的朋友,丞相大人也会倍感宽慰的。”
  严清川驻足回首看了一眼丞相府的方位,轻叹道:“但愿吧。”
  ......
  三日后,皇宫内传出消息,原本流连病榻的元干帝忽地一日精神大好,当日上朝召见百官,说是昨夜有仙人入梦,仙人指点出近来的重重动荡是而今天下有奸人暗中作乱,要身为真龙之子的元干帝立马开塔祭祀,祈上天拨云见日,让那祸乱朝纲之人浮出水面。
  元干帝本就是信佛之人,对此梦境笃信不疑,即便那钦天塔尚在修建中,工部尚书凌睿合诸多朝臣委言劝阻,他都固执己见,执意隔天就开塔祭祀,并要求百官参与这场声势浩荡的祭天仪式。
  消息传到严清川耳朵时,她看向笑嘻嘻的谢予安,投去一个“是你搞的鬼吧”的眼神。
  谢予安不无得意的一笑,哼哼两声,“严大人,你说明天我穿什么进宫的好?”
  严清川漠然道:“少给我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老老实实穿青天司制服。”
  谢予安啧了一声,青天司那制服不是黑的就是灰的,版型死板沉闷,也只有严大人穿上显得细腰长腿,看上去倒是别有一番风姿。
  如此一想,她又免不得联想更多,正经的制服什么的......某些时刻倒着实让人浮想联翩。
  “你在想什么?”
  严清川冷淡的声音让谢予安骤然回神,她眼观鼻鼻观心坐得端正,心下却有些心虚,“没什么。”
  系统不卖她面子,在她脑子里一板一眼播报:“下流,中文释义,龌龊、卑鄙、无耻,通常用来形容品质低俗道德败坏等不入流之辈。”
  谢予安保持微笑,磨着后槽牙,“你够了啊......”
  “你说什么?”严清川见谢予安又一副自言自语神叨叨的模样,有些不悦道。
  谢予安讪笑道:“没有,严大人早些休息,打起精神明天好看戏!”
  严清川没多问,轻哼两声后回了房。
  翌日,晨光熹微时,谢予安换好青天司朝服,鬓发梳得规整,精神焕发地站在庭院等待严清川。
  严清川推门便看见谢予安负手伫立于院中发新芽的柳树下,清晨的和煦阳光将她整个人笼罩其中,笑容与这温暖的阳光一般,明媚耀眼,她穿着一身束腰长袍,衬得整个人长身玉立,俊眉修眼,顾盼神飞。
  严清川看得心下微动,几步走过去,看似随口道:“如此打扮,倒也有几分人模人样了。”
  谢予安一开口就原形必露,笑眼弯弯道:“严大人这话里有刺啊,合着我以前是人模狗样吗?”
  严清川不咸不淡瞥她一眼,抬腿走向入宫的马车,留下一句“我可没说。”
  谢予安摇头笑笑,随即跟上。马车缓缓向皇宫驶发,一路上,遇到诸多同行进宫的马车,这些轿辇最后齐齐在宫门停下,其内钻出位阶有大有小的朝臣,井然有序地排列入宫,其中相识的,便三三两两结伴而行。
  谢予安和严清川走在一起,严清川一向不喜官场交际,除去青天司的人,与其它大臣往来甚疏,外加她生人勿近的气场,也无人前来寒暄客套。
  谢予安乐得清静,边走边打量皇宫,引得一旁的宫人提醒,“这位大人,宫闱禁地,还是勿要东张西望的好。”
  谢予安老实低下头,心里叹道,万恶的封建社会啊。
  如此走了少顷,众多朝臣被引至一方大殿前,殿前的广场伫立着一座尚未封顶完工的巍峨佛塔,佛塔的砖瓦皆刷着金漆,在阳光的反射下金光灿烂。
  塔下已经聚齐了浩浩荡荡的一群人,约莫有百人之众,除外王公大臣、开塔做法的僧人外,还有皇氏一族,元干帝为首,身着一身重大场合才会穿的冕服,携着皇亲国戚,后宫妃嫔,皇嗣等人立于塔下。
  谢予安小心抬头望去,瞥见元干帝左侧有一年轻男子,着的是明黄太子朝服,而右侧则是一半大男童,约莫七八岁,由一嫔妃牵着。这两人,想必就是元干帝唯二的两个儿子,嫡长子正统所出,眼下是东宫太子,另一个则是他酒后临幸一宫女诞下的麟子,后过继到贵妃之下抚养,他身后则是公主女眷等。
  谢予安扫视完台上,又向其下的百官看去,第一眼便瞧见位于众人中神色紧张的工部尚书凌睿,明明是初春料峭的天,这尚书大人现下额头却是渗出薄汗,汗液在阳光下反光。
  谢予安微微眯眼,在心里道:“尚书大人可别怪我啊,谁叫你非要为虎作伥呢。”
  早在谢予安第一次和严清川入宫面圣时,她就看到了当时正在修建的佛塔,工部尚书掌管工程土木等事务,而他又和那幕后黑手暗中勾结,她就不信这佛塔没有古怪,而眼下凌睿的反应正应了她的猜想,她今天倒要看看,这佛塔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正在思索之际,她身侧的严清川用肩膀轻撞了一下她,低声问:“你从何笃定这佛塔有所古怪?”
  谢予安往她耳边一凑,压低声音回:“猜的。”
  “猜?”严清川皱眉。
  “和赌徒博弈,想要胜过他,那就要比他更敢赌,更能赌,敢于将手中所有筹码押注的人,才能以绝对的魄力和决心扭转乾坤,反败为胜。”谢予安从容说道。
  严清川偏头看向她,这一刻,她又看到谢予安少见的另一面,和自己不同,她喜欢做事徐徐图之,有谋有划,做有把握之事。
  而谢予安与她完全相反,她是一个随性而为的人,这种随性在某些时候甚至显得过于肆无忌惮,但愈是这种不计后果的魄力又会加深一个人的人格魅力。
  或许那幕后黑手绑走谢予安,试图教唆她为自己所用,也正是看中谢予安身上这点特质。
  随性的人不好掌控,但随性的人又往往能创造更多的可能性和机会。
  “严大人,好戏开场了。”谢予安朝高阶之上扬扬下巴,示意严清川看过去。
  严清川正回头,抬眼往台上看,方才元干帝已经诵念完祈天经文,带着皇室亲眷虔诚跪拜后退至远处,眼下塔下余有几名僧人手中拨转着经轮,绕着佛塔转圈,钟磬之声合着经文诵念声厚重悠扬地回响在整座大殿前。
  僧人诵完经,齐齐退下佛塔,来到百米开外的空坝中,坐成一列方阵开始敲响木鱼。
  礼部尚书来到东方一侧,俯身下跪,高声喊道:“祈天昌运,护佑大祁,国泰民安,河清海晏,百官——跪!”
  尖锐的一声高呼后,大殿之前瞬间匍匐一片,严清川也正待下跪,谢予安却托住她胳膊,笑着摇摇头:“别跪。”
  严清川愣住,刚想开口问为什么,她却看见谢予安双唇微启,虽未发出声音,从唇形却清晰地描绘了一个字。
  “砰——”
  巨大的爆炸声响彻大殿,巍峨的佛塔瞬间轰然倒塌,化作一堆齑粉,激起尘土漫天。
  剧烈的爆炸气流掀动谢予安的衣袍鼓起,鬓发翻飞,但她仍旧面色从容,连眉梢都未曾抖动分毫,就这么微笑着面向严清川站立,替她挡去狂风吹来的飞沙走石。
 
 
第55章 捉刺客
  巍峨高耸的佛塔一经倒塌,彻底化为一堆残迹,待烟雾散开,殿前已是一片混乱,有宫人尖锐的呼喊:“陛下,快保护陛下!”
  也有宫女、后宫女眷惊慌失措的哭喊乃至百官呼天抢地的嚎叫。
  严清川错愕地盯着眼前这乱作一团的景象,然后看回谢予安,“这......便是你口中的法子?”
  谢予安摇摇头,“这佛塔本就是个豆腐渣工程,我只不过是稍稍助力罢了,且看这光鲜亮丽的祈天塔倒塌后,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东西会浮于水面吧。”
  严清川显然未从刚才惊天动地的爆炸中回过神来,谢予安推着她往宫外走,“放心啦严大人,没有人受伤,这些个钟鸣鼎食之辈胆子也忒小了。”
  严清川张嘴,想说些什么,谢予安打断她:“好了,好了,好戏落幕,咱们该回去准备准备捉那出洞的蛇了。”
  而后两人回到青天司,宫内的消息也一同传了出来,一部分朝臣坚持是佛塔本身质量有问题,这才导致一朝倒塌,有的则坚称是上天发怒,降罪于此,然而这部分人的声音很快便被压了下去,其原因无外乎是如果对外称是上天降罪,那不就代表身为天子的元干帝有过?
  所以这场盛大的祈天盛会闹得狼狈收场,对外的最终说法是其督工之官中饱私囊,暗中替换廉价材料,这才引得开塔祭祀这日佛塔倒塌。当即便有工部数十位官员因此下狱,而身为工部尚书的凌睿也难逃其咎,被元干帝一纸诏书打入天牢,和公孙瓒做起了“邻居”。
  公孙瓒看着对面牢房中鬓发凌乱,气急败坏的凌睿,面无表情道:“凌大人,别来无恙啊。”
  凌睿狠狠瞪他一眼,“闭嘴。”
  公孙瓒老神在在地靠着墙壁,不复平日威严的模样,横翘起二郎腿,奚落道:“眼下凌大人怕是也和顾奇峰一般成为一枚弃子了,不知有何感想?”
  “公孙瓒,你得意什么?!你以为我进来了你就可以出去了?你做梦吧,我告诉你,那人想你死你就绝无可能苟活,你以为严清川当真能救下你?她自己小命都难保,还救你,简直是痴人说梦。”
  公孙瓒眉头攒起怒气,冷笑道:“我看你真是给人当狗当久了,只知狂吠乱叫。”
  “你——!”
  “够了,闹什么闹。”一狱卒听见动静后前来,斥向这两个未曾下狱前官阶大他数倍的男人。
  凌睿沉下怒气,转而面向墙壁,不再开口。过了少顷后,他听见三道脚步声渐近,其中一道熟悉得很,他顿时转过身去,和前来的凌烟对视到一起。
  凌睿表情一怔,讷讷道:“烟儿......”
  凌烟猛地冲到牢门外,紧紧抓着铁门栏杆,双眼泛红,嗫嚅道:“爹,你......你为何要替奸人做事,你......你不是这样的人啊。”
  凌睿脸上闪过羞愧之色,他看向带凌烟而来的严清川谢予安两人,也自知她们将一切都告诉了凌烟。
  他垂下头,身形佝偻,“为父有不得已的苦衷......”
  “再有苦衷也不该丢下良知,助纣为虐。”谢予安淡淡道。
  凌睿抬头瞪她,面含不甘和愤恨,“你懂什么?!那人以我亲人性命要挟于我,我能怎么办?难道要我眼睁睁看着我妻子我孩子死在我面前吗!”
  严清川上前一步问:“那人是谁?”
  凌睿顿时噤声。
  “爹,到这时候你还不说吗?你说出来,我们禀明陛下,陛下定会理解你的苦衷,从轻发落于你,眼下你若还不肯开口,凌家就彻底完了啊。”凌烟面露悲凄,苦苦劝说道。
  凌睿摇摇头,双目微红,一脸的无可奈何,“非是我不想说,而是我也不知那人是谁,那人见我从来都以面具覆面,我只知他是一个男人,且是那神秘莫测的无极阁阁主,他手下培养有百名杀手暗卫,为他所使。
  这京城,只要他想取谁的头颅下一刻那人就会头首分离,我是见识过他的厉害的,毕竟,就连当年百官之首的严尚书也遭其毒手,蒙冤而死,严氏一族自此凋落,我等又怎敢与之抗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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