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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古代去探案(GL百合)——方块的六只猫

时间:2022-02-20 09:48:56  作者:方块的六只猫
  少顷后,那少年太过害怕紧张,以至于没看清脚下的一块石头,他一脚磕到石头,整个人向前一滚,摔到了地上,他哆哆嗦嗦爬起来时,身前的地上已是投下一片暗影。
  他吓得抱紧脑袋,瑟瑟发抖道:“别别吃我,我不好吃。”
  谢予安翻了个白眼,她喉咙发出呜呜呜的声音,那少年却是抖得更厉害了,跪在地上匍匐着:“大仙,大仙,行行好,放过我吧,你放了我,我回去给你烧香供牌,助你修行,大仙行行好行行好。”说着,作势就要给谢予安磕头了。
  谢予安哪能受这大礼,她连忙蹲下,用头顶翻这少年,少年往后一仰,双眼紧闭,面色惊恐,就是不敢睁眼。
  谢予安又是费劲地哼唧几声,勉强能听出成调的声音。
  “睁......眼。”
  少年眼皮抖了抖,吞了吞口水后,缓缓睁开一丝眼缝,视线里,不是青面獠牙的鬼怪,而是一位容貌昳丽的年轻女子。
  他一颗心总算回归原位,长长舒了一口气后他拍拍胸口道:“原来是人啊.......吓死我了。”
  谢予安瞪他一眼,低头示意少年帮忙解开自己。
  少年明白过来后,连忙拿出背篓的镰刀三下五除二给谢予安松了绑。
  解了束缚后,谢予安卸下嘴上的布条甩到地上,恶狠狠地踩上几脚泄愤。
  少年看着她,有些怯怯道:“姐姐,你是遇到什么坏人了吗?”
  谢予安刚刚跟这少年玩追逐战,累得个半死,她磨磨后槽牙回:“没遇上坏人,倒是遇上了你这么个傻小子,还把我当妖怪,有我这么漂亮的妖怪吗?!”
  少年不好意思地摸摸后脑勺,解释:“我爷爷说这片林子不干净。”
  “不干净你还大半夜跑这儿来。”
  “爷爷生病了,家里没什么钱,这片林子有种晚上才开的药花,一朵二十文钱,我只要采够一百朵就能带爷爷去看大夫了。”少年的声音稍弱,语气里藏着一丝窘迫。
  谢予安瞥了眼药篓里孤零零的几多花,她没再问什么,指了指东边的路道:“往京城去,是往这边走吧?”
  少年点了点头。
  谢予安随即拾起药篓递给他,道过一声谢后,便朝着东边去了。
  少年也背好药篓往相反方向走去,只是他走了没几步,就发现刚刚还轻悠悠的背篓沉了些许,他卸下背篓一看,里面除了几朵药花外,还多了一个钱袋子。
  他拿起钱袋,那是他从未感受过的沉淀淀的手感,拉开抽绳,袋子里装着四五枚银锭,一枚十两,这里就是整整五十两,是他采一筐药花都卖不了的价,他连忙转身看去,雾影重重的乡道上,早已瞧不清女子的身影了。
  少年捏紧钱袋,在心里默念了一句“谢......谢。”
  而谢予安这边已是走出去一里多地,她估算着剩下的距离,一算,好家伙,她用两条腿怎么着也得走到天亮去,理智告诉她现在还是去寻一处乡间农舍借宿,等天明再蹭个顺风牛车回城,可感性上,她又有些迫不及待想赶回京城,回到严府。
  她隐隐有种感觉,严清川一定还没睡,一定还在等她,若是她一夜未归,对方肯定会担心的。
  她不愿再让严清川为她担惊受怕了。
  于是谢予安咬了咬牙,加快脚下速度,裹着一身冬夜寒意往京城赶。
  可偏偏天公不作美,走了小半个时辰后,天空中乌云开始聚集翻滚,雷声隐在云层后,随着一道白电闪过,倾盆大雨轰然落下,豆大的雨滴打得谢予安都睁不开眼,她跑到一侧树下躲雨,不免又有些担心自己招雷劈。
  “系统,这不是你搞的鬼吧?”
  系统回答得很快,“当然不是!”
  谢予安哼哼两声,嘲道:“你这么一高端智能的系统,居然没个天气预报,我鄙视你。”
  系统:“......”
  系统不搭理她,谢予安自讨没趣,于是只能老老实实等雨稍小些后,再继续上路。
  阴雨绵绵和着寒冷夜风,谢予安被冷得牙齿打颤,只能用双臂紧抱住自己,维持体温。
  就这么她哆哆嗦嗦走了一路,约莫一个半时辰后,总算瞧见道上前方隐隐约约的城门轮廓了,她加紧步伐一路进城,直奔严府。
  在她迈入大门的一瞬,严清川的房间便骤然打开,对方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她身前,语气稍有薄怒,面露指责道:“你一整晚去哪儿了?”
  可在严清川看清谢予安这一身狼狈模样时,她表情怔了怔,眉头缓缓松开,语调不自觉放轻,“你......怎么这副模样?”
  眼下谢予安整个人湿漉漉的,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发鬓凌乱,几缕湿发粘在脸颊上,面无血色,一双棕色眸子里氤氲着水汽,衣衫也都紧贴在身上,勾出身形隐约的窈窕曲线来。
  谢予安嘴角下撇,可怜巴巴地说道:“出了一些意外,然后我从郊外走了一晚上的夜路才走回城来的。”
  这副模样加上这句话,就好似一个被人扔出去的小狗,可怜兮兮地自己找回门来,一双水润的大眼睛眨巴眨巴,还冲着主人摇尾巴,透出一股可怜劲儿。
  严清川心底一软,差一点就要忍不住抱抱谢予安,她蜷缩起指尖,不露声色地说:“先去洗洗。”
  谢予安打了一个喷嚏,忙不迭听从严清川的话回到房间,烧过热水后进入了暖和的浴桶。
  她浑身放松地依靠着浴桶,全身被适宜的温水包裹着,整个人舒服得喟叹了一声。
  这时,房门外响起了严清川平淡的声音:“可以进来吗?我煮了姜茶。”
  谢予安脑子一激灵,被热气熏得泛红的脸更红了,她拍拍自己脸高声道:“进来吧。”
 
 
第49章 明往昔
  严清川推开房门,屋里水汽氤氲,雾气朦朦,屏风后的浴桶冒着热气,透过屏风,她只能看见其后坐在浴桶中,露出小半光.裸肩头的谢予安的模糊身廓。
  正是这般看不清,才更加惹人遐想,她匆匆收回视线,将茶盏放到桌上,而后顺势坐下,一副没打算离开的模样。
  谢予安转了个身,引起一片哗啦水声,她看着屏风后面严清川安坐的身影,好奇地出声:“严大人?”
  “怎么?”
  谢予安将身子往水下沉了沉,语气难得一见的透出些许紧张,“你坐这干嘛?我还没泡完澡呢。”
  严清川的回答听上去有些漫不经心,“那又如何?我有事与你谈,你泡完自行出来便是。”
  谢予安吃瘪,她咂咂嘴道:“这多不好意思啊。”
  说完,却是没得到严清川的回应,她刚想开口,屏风旁却已是出现了一道身影,女子身着一件素净软袍,衣领稍宽,露出明晰的锁骨和纤细的脖颈,眉眼似皎月,清冷的神情中又藏着一丝戏谑。
  严清川看着谢予安被热气熏红的脸颊,微微扬眉道:“你还会害羞?”
  对于严清川的突然出现,谢予安怔了一瞬,回过神来后,她觉得自己还真是应了对方这句话,心底是浮现一丝罕见的羞腆,不过再怎么说她也是老厚脸皮人了,两三秒后,那股羞意就退了下去。
  看着严清川一副打趣得逞的模样,谢予安微一抿唇,笑得眉眼飞扬,“怎么会呢?我跟严大人都这般相熟了,自是不会害羞。”说罢,她移动到浴桶边缘,从水中伸出纤长的胳膊,交叠搭在桶沿上,再将下巴放在手背上,抬眼盯着严清川,状若天真地问:“不过严大人非要在此等我沐浴,是想做点什么呢?”
  她的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调侃之意,严清川眸光微动,她维持着面上的淡然道:“方才已经说过了,等你沐浴完,有事与你交谈。”
  “哦~”谢予安拉长音调,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然后又笑眯眯地道:“可是我还想多泡一会儿,叫严大人等久了总觉得不好,不如这样......”她忽然顿住,然后伸手拽向严清川的衣袍。
  严清川不妨,整个人被拽得往前扑去,差点被拉入浴桶中,好在她及时用双手撑在桶边,才堪堪稳住身形。
  此时的她整个人半身前倾,大半的身子被温热的水汽包裹,白净的脸颊一点点开始泛红。
  谢予安会心一笑,往严清川面前靠拢,又缓缓伸出双臂,绕过严清川的脖颈,最后双手交叠,将胳膊挂在严清川的后颈上。她借着这个姿势,将愣住的严大人往自己身前一勾,两人面部几乎就快要贴在一起。
  雾气弥漫,严清川恍然分不清这是两人呼吸拍打出的热气还是热水蒸腾出水雾,她听见眼下这个做着如此放荡举措的女子,用婉转的声调说着:“严大人和我一起洗,如何?”
  严清川呼吸骤然一窒,后颈上那贴着她脖颈处的光裸肌肤好似变得滚烫,这股烫意叫她不由心慌意乱。
  她明知谢予安眼下是在玩笑戏弄于她,她不该心生波澜,可她却无法控制自己的本心,她在谢予安面前,好像永远都是这样,对方轻而易举便能叫她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悉数瓦解。
  她不喜欢这种失控的感觉,这种感觉让她觉得自己在一步步丧失自我,一步步迈向未知的令人沉沦的深渊。
  她深吸了一口气后,骤然起身,一边努力平复心绪一边道:“少耍嘴皮子,洗好了赶快起来。”
  谢予安耸耸肩,心道严大人总是这般不禁逗。等严清川离开屏风这边后,她也没啥心思再泡澡了,匆匆起身擦净身子套好衣袍便走向桌案边。
  她擦着湿润的发尾,声音有被热气熏腾过的微微哑音,“严大人想和我说什么?”
  严清川不去看她,淡淡发问:“昨夜究竟是怎么回事?”
  “嗯......就跟一老古板聊崩了,他想把我丢回老家,那我哪儿能答应,所以这不是半道自己跑回来了吗?”谢予安轻描淡写地说着。
  “所以你们聊了什么,以至于他要如此待你?”
  “呃......”谢予安一时有些语滞,她总不能说那老家伙不想我接近你,不想我俩好吧。
  严清川看出她脸上的踌躇,起身道:“不便说便不必说了,你留府休息,我今日要去一趟青天司。”
  “好嘞,严大人下班回来给我带盅张记银耳莲子羹吧,我今天特别想喝。”
  严清川利落嗯了一声,随即回房换衣离开了严府。
  谢予安也没闲着,她也换好衣袍,气势汹汹地就往文若阁去,她可得跟那老狐狸好好算算昨晚的账。
  不过为了避免再次被绑,临近文若阁前,她呼出一个口哨唤出了玄袍暗卫的首领,这也是她在文若阁除周氏姐弟外,唯一一个以真面目相对的人。
  首领是个身形高大,不苟言笑的冷酷男子,见了谢予安便是公式化的行礼:“属下见过阁主。”
  “嗯,我问你啊,昨天你眼睁睁看着我被人绑,你不出来救我?”
  男人面无波澜地回:“阁主曾言,非号令,不得出,属下一直谨记于心。”
  谢予安瞪他一眼,“易争,为人要脑子灵活,思变通!算了,今天我就再补充一句,往后若是我和严大人涉险,你可率领暗士现身,不必忌讳身份暴露。”
  被叫做易争的男子点点头,作势要飞身离开,谢予安拉住他:“先别走,现在充当一会我的保镖,给我撑场子。”
  易争又是点点头,老老实实跟在谢予安身侧。两人一道往文若阁去,路上谢予安问:“那日那两名刺客以及无极阁查得如何了?”
  “那两名刺客查无线索,无极阁倒是有些许消息传来,此阁是江湖暗道上一个神秘组织,组织成员身份不明,且行事诡谲,其幕后阁首通过操纵涅槃获取大量钱财,除此外,暂无其它线索。”
  谢予安眉心一沉,吩咐道:“继续查,派人严密监视工部尚书凌睿,还有卫尉那边也接着查,那无极阁阁主派人杀他,总归是有何缘由。
  “是。”
  交谈间,两人已经进入了地下的文若阁,周淼看向谢予安,指指地室道:“文叔在里面等你呢。”
  谢予安不无意外,想来是她跳车逃跑之后,那车夫返回京都给男人报的信。
  她走进地室,男人见着她就腾地起身,一副怒容,几大步走过来想要抓她,谢予安忙不迭躲到“保镖”身后,而易争也是十分尽职,伸出手挡住男人,两人随即交起手来,男人到底敌不过这身手不凡的暗卫首领,他喘着大气对谢予安道:“让他出去,我们好好聊聊。”
  谢予安哪儿能信他,继续跟他保持着安全距离,“我是不会信你了,有事就这么说。”
  男人瞪圆一双虎目,咬牙道:“你不是想知道自己的身世吗?让他出去,我就告诉你。”
  谢予安动摇了,思忖少许后,她对易争道:“你先出去吧,在外面候着,若是听见我叫你,你立马就冲进来。”
  易争颔首,随后离开了地室。
  “说吧,我的身世与严大人有何关联?”
  男人神色复杂地盯着谢予安,“你当真......都不记得了?”
  谢予安眉头浅皱,“若是记得我还何必问你。”
  “连我名姓都忘记了?”男人的声音夹杂着一丝试探的意味。
  谢予安微一眯眼,揣测男人是不是看出了一点她身份的端倪,不过不管看没看出,又是否怀疑,只要她咬死自己失忆了,男人再如何猜测也不会想到这副身躯早就换了个主人,于是她目光坦荡地摇头,“不记得了。”
  男人的目光在她脸上游移一瞬后,抚须说道:“我姓文,名启,眼下你可知道了。”
  谢予安哦了一声,将话题引回正题,“你还没说我身世呢。”
  文启闻言脸色又是一僵,好一会儿他才长叹一口气,“你打小这般执拗,认定的事旁人如何劝阻都没用,罢了,我终究是拦不住你。”
  文启无奈地摇摇头,看向谢予安:“你并非是什么城南流乞和京都大盗小猴儿,这些都只是你为了查案用来掩人耳目的身份。”
  谢予安不自觉坐直身子,面色严肃,“那我的真实身份是?”
  文启目光飘渺了几分,面露怅然道:“你可知,七年前,因税银贪腐案,整个户部遭到大清洗,在那场大案中,几十名户部官员相继被罢免,而其又有两人身亡,”他稍作停顿,面露沉痛地闭上眼继续道:“其一便是严清川之父,当年的户部尚书严征,而另一人,便是你的父亲,户部侍郎,谢衍明,而我,则是伴老爷身侧十几年的侍卫,打小看着你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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