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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古代去探案(GL百合)——方块的六只猫

时间:2022-02-20 09:48:56  作者:方块的六只猫
  于是严清川当真松开了手,她缓缓深吸一口气,心绪恢复平静。
  “严大人。”
  陌生的声音自身后响起,严清川转头看去,一队身着刑部兵服的男立于她面前,她心下明了,谢予安中计,那黑手又怎会放过她。
  为首的刑部官吏上前两步,低声道:“我们调查谢予安身世时,意外查出她背后的组织之名,唤为文若,严大人对此,有何说法?”
  知晓严清川表字的人虽少,朝中却也有那么几个,何况在那黑手的推波助澜下,不管是因为文若阁之名,抑或是其它什么,他总会设计陷害严清川,文若阁的名字只是让他捡了一个便利。
  严清川淡淡道:“大人有事,直言便可。”
  “如今陛下抱恙,御阁暂代朝中事务,诸位阁臣对此一事经过商讨,为避免出现漏网之鱼,是以得委屈严大人一段日子,留于府邸,待陛下醒后亲自问询。”
  官吏的话说得委婉,可话中之意无不在透露一个讯息,剥权看押,日后审问。
  严清川冷淡一笑,伸出手去,“大人需要上铐吗?”
  官吏连忙摇手,此事虽由御阁定夺,可丞相和司尉都几番来往刑部明示暗示过一番,他们自然也要予几分面子,待严清川面上客气。
  严清川被“请”回严府,府外站着两名身形魁梧的高大士兵,而院内更是有几十名守卫看守,严清川走往房间时脚步一顿,继而开口:“东院,谁都不许踏入。”
  说这话时,她语气平淡,面色平和,眼下虽已是“阶下囚”的身份,可一言一行却看不出任何落魄之人该有的畏怯,反倒透出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侍卫首领喉头微滚,讷讷点头。
  严清川回到房中,屋内一片寂静,仿佛针落可闻,她那向来直挺的腰身一点点弯曲,将额头抵在冰凉的桌上。她摸出怀中那块刻有她名字的玉牌,从坚硬的轮廓缓缓摩挲,感受着玉牌棱角膈在指腹的触感。
  玉牌晶莹透润,反射着温和的柔光,直到一滴水珠淌落,顷刻湮灭这点光。
  那一小团带着温度的液体在玉牌上晕染开,顺着镌刻的字体纹路下滑。
  紧接着是第二滴,第三滴。
  伴随着一道压抑的呜咽声自安静的房中响起。
  “谢予安,你食言了。”
 
 
第62章 明心意
  “警告,警告,系统电量不足百分之三,请宿主及时充电。”
  尖锐的警报声伴随电流刺激大脑神经,谢予安身子猛然一颤,从榻上弹了起来,她惊疑不定地急促呼吸。
  安静的室内,唯有她起伏不歇的喘息声。
  少顷后,她逐渐冷静下来,刚要开口叫人,房门被打开,周淼端着换洗的热水热帕,见她醒了,立马几步奔到榻边,放下手中物什,握住她的手,关忧道:“小安,你感觉怎么样了?”
  谢予安张口,喉咙仿佛粘结在一起,稍稍使力便是撕裂的疼,声音也嘶哑得不成样子。
  “我......”
  刚道出一个字周淼就打断她,“别说话,你肩上的毒刚退,眼下还起热,快躺下休息。”
  这一说,谢予安才觉自己浑身滚烫,连眼睛也烫得厉害,整个人好似置身沸盈的滚水中,燥热得十分煎熬。她甩甩头,不顾周淼的拦阻,虚弱地开口:“让,让易争带我回严府。”
  周淼急道:“不行,你此次中计受伏,那无极阁阁主将所有脏水泼到你身上,还肆意在京中散播你的谣言,将你伪造成造反之人,文若阁也被朝廷知晓,如今御阁暂理朝政,将严清川软禁在府,看守严密,难保里面有没有那黑手之人,你若前去,便是自投罗网。”
  她如此分析一通利害处,可谢予安却是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她跌跌撞撞起身,扶着床柱喘气,“我答应了她的,我要...回去,她在等我。”说完这一句,谢予安双腿一颤,几乎就要跌回床上,好在周淼伸手扶住她。
  周淼面上踌躇片刻后,终是松了口,“好”。
  “易争。”
  房门打开,易争步入房内,垂眸而立。
  周淼看着脸色惨白意识昏沉的谢予安,叹气道:“送她去见严清川。”
  “是”。
  谢予安迷糊间感觉被人接过,随即又感觉到身体腾身而起,凉凉的晚风扑面,吹不灭她脸上的热,以及心里的火。
  她不记得自己昏迷了几日,也不在意系统尖锐的警告声,如此迫切的想要见到严清川,不是试图充电延续自己在这个世界的生命,也不再是为了加速完成剧情度返回现实。
  她单单只是想要见她。
  以及,兑现自己的诺言。
  只要你在等我,那我一定就会回来。
  一阵颠簸之后,谢予安感觉背着她的易争停稳身形,沉沉说道:“阁主,我们到了。”
  谢予安掀起眼皮,从狭长的眼缝中看见灯火通明的严府,院内是严防守卫的军士,正来来回回巡逻。她瞳孔迟缓地转动,然后看向严清川的房间,屋内漆黑,未燃一丝烛火,一片冰凉之意
  她嘴唇微动:“带我进去。”
  易争颔首,继续观察了一会守卫的巡逻规律后,捕捉到一处守卫视线死角,随即带着谢予安落到严府后院,然后悄无声息靠近严清川房间,跳窗而入。
  谢予安从易争背上下来的一刻,一个人影骤然从榻边冲来,将谢予安纳入怀中。
  易争看过一眼相拥而立的两人,低语一句“我稍后来接您”,随后从窗户翻了出去。
  谢予安鼻尖充盈了严清川身上淡淡的冷香,这种香味让她浑沌的大脑清明了些许,抱着她的人什么都没说,亦如上次她涉险归来那般紧紧抱着她,亦是将自己的身体融入她的怀里。
  谢予安受伤的肩胛疼得厉害,可她没有动作,也不愿让严清川为此担心,所以只低声笑道:“严大人,我回来了。”
  她没能得到严清川的回应,只感受到颈窝处丝丝缕缕扑打而来的灼热气息,一点点浸入肤下,钻入心间。
  “让我猜猜,严大人这几日有没有暗地骂我。”谢予安学着严清川的语调,故作凶狠和愤怒,“都让她不要去了,她偏要去!答应我要回来,却没回来,谢予安这个小骗子!”
  她抚着严清川后脑,笑着问:“我猜对没有,严大人是不是这样骂我了?”
  严清川依旧不说话,只是呼吸变得又沉又缓,低沉的呼吸声在漆黑又静寂的室内显得格外分明,谢予安嘴角勉力的笑一点点隐下去。
  她抬手触上严清川的脸颊,指尖触感和颈间的温热全然不同,是冰冰凉凉的,带着一丝水渍。
  谢予安的手顿时僵住,楞过一瞬后,她捧起严清川的脸,看见对方脸上斑驳泪痕的同时,严清川已然逼近她面前。
  两人唇齿登时磕碰到一起,有一丝腥甜从她们紧贴在一起的唇瓣溢出,分不清是谢予安的还是严清川的。
  因着这突然的动作,谢予安一路磕磕绊绊后退,最终被严清川抵在墙上,她瞪大双眼,因为高烧产生的眩晕感在此刻更甚,冲击着她原本就迷糊的神智。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可下一刻便被严清川的喘息声盖过。
  谢予安就这么在这一声声迷乱的喘息声中丧失掉全部的理智,她一手揽过严清川的腰腹,旋即带着对方一转身,两人身形登时调转,严清川被按在墙上,谢予安滚烫的额头抵着她的。
  两人的鼻尖若有若无地擦拭而过,扑出的灼热气息融化在一起。
  严清川泪眼涟涟,眸光晃动,是谢予安从未见过的柔软脆弱模样。而谢予安目光沉沉,神色温柔笃定,似下定何等决心,亦是严清川从未见过的模样。
  大抵此刻她们在对方面前各自保留的那一面也全部显露了出来。
  她们对彼此再无保留。
  不知道是谁主动继续的这个吻,谢予安私以为是自己,她凭着一些本能,听从内心深处最隐秘的欲想,或轻咬,或舔舐,极尽可能的去感受怀中人唇瓣的温度和柔软。
  她从未料想过与人亲吻是这样的极致愉悦,就好像剥开一颗清甜芳香的糖果,丝丝甜意在舌尖跳舞,亦是在心间欢欣。
  她有些模模糊糊地想,或许让她此刻感受到充盈肺腑的愉悦之情并不来自于接吻本身,而是来源于眼前这个正和她拥抱着彼此,占有着彼此的那个人。
  她此刻愉悦到灵魂战栗的感受是严清川带给她的。
  房间内响起连绵不断细微的水渍声,又夹杂着隐约的呻.吟,喘息。
  暧昧声,声声入人耳。
  谢予安情不自禁加深这个吻,落在严清川腰上的手也肆意游移起来,一种更为难耐的气氛在两人间升腾,她们都心知肚明那是什么。
  严清川没有打掉谢予安腰上不停作乱的手,她已经被这个缠绵的吻剥去了平日引以为傲的所有意志力。
  她清楚自己是甘愿如此的,在看见谢予安安安稳稳的出现在自己眼前时,她就清楚听到心底有什么东西倒了,那是她与外界铸造起来高高的城墙,亦是保护自我的防线,在谢予安出现的这一刻,顷刻崩塌。
  她不再去执着于这份朦胧不清的感情由谁先说出,也不想再去深究谢予安身上还未告诉她的秘密是什么,她流着泪,哭声痛切。
  “你说过,没有下次了。”
  温热的眼泪从两人的唇瓣滑入齿间,两人都品尝到眼泪苦涩的味道。
  谢予安抽身结束这个吻,但不从严清川身上离开,她继续抱着她,断断续续亲吻她的唇角,也吻去她的泪水。
  她知道严清川为何会说这句话,是因为上次她脱险而归后,答应对方再也不会有下次,可现在,她却是食言了。
  她无从辩解,只能喃喃出声,是道歉也是哄慰,“是我错了,害你担心,是我不对。”
  严清川压抑数日的担忧恐惧在这一刻悉数释放,低沉的哭声缓缓在屋内放大,却又因怕引起屋外守卫察觉而不得不压抑克制。
  谢予安自问生平二十一年,从小无忧无虑长大,亲人朋友身体康健,无病无灾,她未尝因身边人而感到心疼。
  而眼下心脏沉重的钝痛感却让她好好体会了一番心疼为何滋味。
  她心疼一个人,心疼严清川,心疼到生理给予她最直接的反应。
  面对这样的严清川,她有些手足无措地道起歉来,一声声重复对不起,是我不好。
  严清川哭到眼前朦胧重影,她只看见谢予安唇瓣启启合合,说什么她都不在意,她此刻只想和对方真切的肌肤相贴,用彼此的体温相融去印证对方安稳存在于此的真实性,于是她再度吻了上去。
  一边流着泪一边试图倾吐自己内心的情感,可谢予安像是洞悉了她的想法,随即捧住她的脸,边喘边道:“我,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我先说。”谢予安吞咽了一下,缓缓开口:“严清川,严文若,严大人,严少卿......”她叫完了所能想到的严清川的所有名字,然后继续道:“我心悦你,我倾仰于你,我爱慕于你,我,我喜欢你,是从未喜欢过别人的那种喜欢,也是从未想象过会这么喜欢的喜欢。”
  谢予安说着不禁鼻腔发酸,她早该说的,早该将这份沉甸甸的心意拿出来,好过在生死门前走上一遭才袒露出来,叫严清川如此伤心。
  “这份喜欢,我藏在心里许久了,因为一些自以为是的想法,以为这样藏着瞒着就是好的,可现在我明白是我错了,我应该早就同你说,你不是一个人,这个世间,有了疼你爱你珍视你的人。”
  谢予安喉头哽咽,看着严清川长睫坠挂泪珠,平日沉稳淡然的神情不复存在,只余下一些畅快哭过后的畅然。
  她语气诚挚,带着甘愿俯首仰视对方的低姿态,恳切道:“我想成为这样待你的人,你呢?你愿意吗?”
  严清川哭得眼尾发红,从谢予安出事再到方才出现以及接连而来突然剖析的心意,这一连串带动着她的心升高坠落再升高,直到现在,那颗不安的心才复归原位。
  它仍旧跳得热烈,经久不歇,是担忧褪去的安心,亦是心意相通的庆幸。
  偌大世间,万千世界,心意相通看似如此普通却又如此不凡。
  严清川曾经有一度在妹妹阿梓去世后,真真切切的感受到自己与这个世界的剥离和割裂,她有过那么一刻心神恍惚,望着月光粼粼的湖面,差点置身走入,然而那种软弱只有一刻,更多的,她想起父母的惨死,严氏亲族所受的屈辱,这些仇恨使她和这个世间连接在一起,但这并不能弥补她内心空空荡荡的那一部分缺口。
  这一部分缺口持续了很多年,且在不断扩大,直到一个人的出现。
  那个人同她以往见过的任何人都不一样,她活得张扬,笑得明媚,棕色的眸子闪烁着她年少时就已经失去的耀眼眸光。
  那人就好似不属于这个世间,她像是一阵风,轻飘飘地来,是以不惧任何危险和困难,也正因如此,严清川觉得她也会轻飘飘地走,风会短暂停留,但最终会烟消云散。
  这也是为何她在知悉自己的心意后下意识产生抗拒的原因。
  而眼下这股飘渺不定的风幻化了,它化作温煦并不灼热的太阳,将深处泥沼、黑暗中的她全部照亮。
  长久的沉默使得谢予安有些局促,她深觉自己哪里说得不对,抑或是说得不好,试图再说些什么让严清川给予她一点回应。
  可就在她这么思索间,严清川却伸手勾住她的脖子,按着她的后脖颈发力,她头微微前倾的同时,唇上已是覆上滚烫的柔软。
  她听见严清川战栗却又坚定的声音。
  “我愿意”。
 
 
第63章 造反信
  房间里依旧是一片漆黑,却不复之前那样寂寥冷清。
  互相表明心意的两人间萦绕着一种静谧缱绻的氛围,严清川放肆哭出来发泄一通后,理智重新主宰大脑,思及方才种种,愈发觉得谢予安像是在自己身上下了什么迷药,让她变得一点都不像自己。
  谢予安还沉浸在狂喜的情绪中,抱着严清川耳鬓厮磨,可下一刻,便突然被对方推开。
  严清川后退两步,声音余有哑色:“你......受伤没?”
  谢予安上前,双手绕过她的腰,将她往自己身前带,两人再度贴在一起,她轻快地回:“你摸摸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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