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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古代去探案(GL百合)——方块的六只猫

时间:2022-02-20 09:48:56  作者:方块的六只猫
  谢予安寻思不能再由贺逸这么下去了,他让她不痛快,她也得给他使点绊子才是。
  她眼珠一转,目光投到街旁的一家戏班子上。
  ......
  “清川,方才都是我在说,你也同我说说近来的事吧,听说这段时间京都不太平,太子殿下竟然......哎。”贺逸微微摇头道。
  严清川刚要开口,忽然瞥到斜前方一个算命的摊位。
  那算命先生长得细皮嫩肉,年岁瞧着不大,却有着一张络腮胡遍布的脸,两人视线对视到一起,那算命先生立刻瓮声瓮气道:“呀,这位姑娘和公子瞧着颇有面缘,不如让老夫来为您二位算上一卦。”
  严清川忍住笑意,淡淡道:“世子,要去瞧瞧吗?”
  贺逸方才一路同严清川讲边塞见闻,或是点点街边各类新奇物什,可对方看上去都兴致缺缺,这会主动提及感兴趣的事,他怎会拒绝,自是一口应下:“那瞧瞧吧。”
  二人走至算命摊位坐下,贺逸盯着这算命先生一双亮闪闪的眸子,疑惑道:“先生,你怎的瞧上去有些眼熟?我们莫不是在哪儿见过?”
  谢予安捋起胡子道:“这位公子,如此烂俗的搭讪戏码,便不要用在老夫身上了吧?老夫今年都年过半百了,实在无福消受公子的青睐之情。”
  贺逸听到身侧似乎溢出一身女子轻笑,他尴尬道:“不是,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先生你误会了。”
  谢予安不再理会他,转而对严清川道:“姑娘,看手相吗?”
  “好啊。”严清川轻声应下,撩起袖摆,将手搁到桌上。
  谢予安顺势托起她的手背,状似认真地观摩着严清川莹白手心的纹路,“这地纹脉路清晰,绵延细长,姑娘这辈子定能长命百岁。”
  谢予安手指点到严清川掌心另一条纹路,煞有介事道:“这天纹寓意姻缘,我看姑娘这纹路走势,您这是已经遇到命定中人了啊。”
  严清川还没开口,一旁的贺逸就激动起来,连称呼都变了一个,“大师,您......您能卜一下这命定中人是何人吗?”
  谢予安冷漠道:“抱歉啊公子,这事事关天机姻缘,万万不可轻易泄露。”
  贺逸不死心,将自己的手伸出去,“那大师替我瞧瞧手相,看我姻缘如何?”
  谢予安嫌弃地瞥他一眼,都没上手就直接道:“老夫观公子这手相,”她顿了顿,啧一声,然后连连摇头,一副讳莫如深的模样。
  这让贺逸更紧张了,他连忙问道:“大师这是何意?”
  谢予安郑重其事道:“公子这手相,命里有劫啊,且就是那姻缘劫!”说着,她往贺逸手心一点,开始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你看你这天地人三线混乱交杂,细纹繁琐,且有断裂之势,那都是因为这条姻缘线从中阻断了其它线的发展。”
  谢予安胸有成竹地问:“公子眼下有心仪之人吧?”
  贺逸被她唬得一愣一愣的,讷讷点头。
  谢予安再道:“让老夫猜猜,你那心仪之人是你少时的青梅竹马,是也不是?”
  贺逸脸色更差了,重重点头。
  “那姑娘应是入仕之人,品阶不低,要务常常是与那穷凶极恶的歹徒相斗,是也不是?”谢予安拈胡道。
  贺逸一张白生生的脸变得煞白,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谢予安会心一笑,继而给出破解之法:“若想破这姻缘劫,你便需得离这姑娘远一些,越远越好,否则呐,迟早因此牵连亲族,影响门楣仕途。”
  “好了,再多的老夫就不能说了,二位请回吧。”
  贺逸怔楞起身,又被谢予安叫住,“啊对,公子,总的二十两银子。”
  二十两银子看个手相,说是天价不为过,但对贺逸来说只是九牛一毛,眼下他心神受创,自不会计较这离谱价格,他从怀中掏出两锭银子,放到桌上,怅然说道:“清川,咱们走吧。”
  谢予安将银子揣入怀里,心间舒畅,同时不免感慨这小世子莫不是在军营呆傻了,真是好诓得很。
  之后的一路贺逸再没开口,想来该是在内心天人交战是为了严清川冒着前途忐途的风险,还是为了家门放弃多年来的爱慕之人。
  思索间,两人走到了逢源阁,小厮迎上前来:“二位里边请。”
  贺逸报上名讳后,小厮更加恭谦地将他们迎到二楼一间包厢。
  贺逸落座后,脸色深沉,半晌后像是下定什么决心,刚要开口向严清川表达自己坚定的决心,房门便被人推开,一唇红齿白的小厮躬身步入房内,给他们上起餐前小菜。
  贺逸原本打算等小厮退下再说话,却不料小厮上完菜后却兀自立在桌旁,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贺逸不悦道:“退下吧。”
  谢予安眼观鼻鼻观心,老实回道:“小的是掌柜安排伺候上等包厢的小厮,理应全程服侍客官们。”
  贺逸不耐:“我说了不用,退下!”
  谢予安在心里骂骂咧咧了几句,转身欲走,却被严清川淡淡叫住,“留下吧。”
  严清川开口,贺逸自然不好再说什么,他指指包厢一角,命令道:“你去那边站着。”
  谢予安暗地呸他一声,不情不愿的过去站好。
  这边贺逸整理了一番心情,清清嗓子道:“清川,方才那算命先生一言,我仔细想过了,不管真假与否,它都不会影响我对你......”
  话还未说完,就被一道轻亮声音打断:“哎哟,公子小姐可别光顾着说话了,这道凉菜啊,得趁热吃,啊呸,趁凉吃,是咱们店里的招牌呢。”
  严清川瞟她一眼,嘴角噙笑:“是吗?”
  两人对视,各自眼中笑意流淌,唯有贺逸在一旁窝火。
  他这一顿饭,吃得可谓是极度不悦,每每准备一诉衷情,便被这小厮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打断,偏偏他又要在严清川面前维持形象,不好对一小厮发火撒气。
  饭后,他带着严清川在城内四下闲逛,天色渐黑,谢予安盯着贺逸负手漫步的背影骂道:“这厮真是厚脸皮,严大人明里暗里都对你没意思,还揣着明白装糊涂呢。”
  她抬腿正要跟上二人,身前突然蹿出一人,那人撑着她胳膊仔仔细细看她脸:“谢予安?你是真的谢予安?”
  谢予安看着莫如繁一脸震惊的样子,飞速点头:“恩恩,是我,我现在有急事,有事回头说。”
  说着就要推开莫如繁去寻严清川的身影,莫如繁却不依,再一次拦到她身前:“你疯了?!你怎么自个穿进来了?你知道后果吗?你真不要命了?”
  “为了一个严清川,值得吗?”
  最后一句话让谢予安顿然驻足,她扭头看向莫如繁,眼神冷淡:“说起来,你是创造严大人的人,你不心疼自己笔下的人物也就罢了,还想让我冷眼旁观,置之不理?”
  “我明确告诉你,值得,为严大人,一切都值得。”
  莫如繁怔住,缓缓松手:“我只是一时着急,抱歉。”
  谢予安没再理会她,越过她去追严清川他们了。
  她的心情经莫如繁这么一提后变得有些低落,三月之期犹如一柄刀刃悬在她的头顶,她可以短暂忽视,却没办法做到让它消失。
  她缓缓停下脚步,看到贺逸和严清川立在湖边欣赏河灯,河灯和岸边的红灯交错映照在严清川的侧脸上,晕染成一片暖光。
  她有些难过,感觉自己已经一脚踩上了和严清川分离的路程,每一步向着对方靠近亦是在退后。
  严清川像是有所感应,转头看了过来,她的视线略过漫漫灯火,重重人影,落在谢予安的脸上。
  隔得太远,她看不清谢予安脸上的表情,却能感觉到对方身上萦绕着的与其不符的淡淡愁绪。
  她微微张口,脚下也往那边走去一分。
  “清川,怎的了?”
  贺逸的声音让严清川回过头来,她按下心中的不安,平淡回道:“没事。”
 
 
第72章 乘画舫
  赏完河灯后,贺逸带着严清川登上游湖的画舫,画舫被他整个包下,所以显得较为清幽安静。
  他心想,这次总归没人再打扰他,在心底组织了一番语言后,将将开口道出一个“我”字,船舱的船帘霎时被人掀开,从里走出一手持琵琶,身形曼妙的年轻女子。
  女子用轻薄的一方纱娟掩面,只露出光洁的额头和一双柔情笑眼,眉心间点着一枚朱砂痣。
  女子踩着碎步缓缓来到二人面前,盈盈一拜:“小女子见过公子小姐。”
  贺逸愣住,“我没召歌女,你从何而来?”
  谢予安脸不红心不跳地冲严清川投去一个媚眼,“公子出手阔绰包下这整艘画舫,我们老板特意赠公子小姐琴声为伴。”说罢,她拨弄了一根琴弦。
  琵琶发出悦耳之音。
  “不必了,你下去吧。”贺逸并不想被人打扰和严清川的独处时光,可严清川盯着歌女的眼神意味深沉,再次说出了那句让他绝望的“留下吧,听听这位姑娘琴技如何”。
  谢予安从容地往椅子上一座,摆好架势,细长的手指搁在琴弦上,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
  两秒后,一声尖锐的弦音响起,接着是一顿犹如鬼哭狼嚎,不堪入耳的琴弦之音。
  丝弦之声盘旋升空,一波接着一波,叫人面目生惧,天地变色。
  谢予安全然忘情,自我沉醉中,殊不知贺逸脸上铁青,偏偏不好发作只能咬牙忍耐,而严清川面忍笑意,眼角弯出浅浅弧度。
  一曲作罢,谢予安收手谢幕:“此曲为只应天上有,是小女子独创流派,特地献于二位,与君共赏。”
  严清川彻底笑出声,脸上的冷淡如波光潋滟的湖水一般,她抚手赞道:“确实独特,让人耳目一新。”
  贺逸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中,他久居关外,竟不知现在京都已是流行这种诡异曲风了吗,但严清川都开口了,他自然也只有勉强附和:“是一股清流,姑娘弹得不错。”
  谢予安道谢后,放下琵琶,掀起船帘,作出请的姿势,“老板还特意为公子小姐准备了美酒点心,二位请吧。”
  严清川先行走入船舱,掠过谢予安时和对方的手背轻蹭而过。
  待贺逸也进入船舱后,谢予安矮身跟上,然后跪坐在严清川身侧的蒲团上,替她倒下一杯葡萄美酒,亲自送至她面前。
  严清川垂眸俯视着谢予安,目光深邃,她接过酒杯,嘴唇贴上琉璃色的杯口,深色的葡萄酒瞬间浸染她的薄唇,荡漾着的液体一点点没入齿间,在唇上余下一片暗色湿渍。
  船舱内灯光幽暗,和谢予安现下的眸色一般,然后她又看见严清川探出一点舌尖,快速扫过唇角,将那一点沾在唇上的酒液裹入腹中。
  谢予安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察觉到自己耳朵正在嗡鸣,她逃离开严清川锁定她的目光。
  心底直呼要命,真是要命,严大人撩起人来真是要她老命了。
  贺逸坐在对案,独斟独饮,莫名觉得这歌女和严清川之间有种他看不分明的氛围,这种两人独有的氛围生生将他隔绝在外。
  他心中急躁,此次回京,他父亲就准备给他定下亲事了,他不愿意娶一个自己不爱的女子,于是他从怀里摸出一枚精致的细簪,递到严清川眼前,语气诚恳道:“清川,这是我在塞外时偶得的一异域银簪,虽不是什么金贵物件,却是京都难以寻见的,我觉得很适合你,便想着赠予你。”
  严清川没有伸手接,大抵是在想如何委婉的开口拒绝,然后便听见谢予安道:“哎呀,是小女子疏忽了,竟然未给公子斟酒,还望公子恕罪。”
  说完,她凑到贺逸身侧,给他斟上满满一杯烈酒,送至贺逸跟前,面露感动道:“不瞒公子所言,小女子一心学琴,却因曲风独特,不受京中世家喜欢,每每被人冷落,今日二位非但不嫌小女子,还出口夸赞小女子,真是让小女子好生感动,颇有种高山流水遇知音的感慨。”
  “这杯,小女子敬公子。”谢予安说完,以宽袖掩面,喝下一杯酒,然后直直盯着贺逸。
  贺逸拿着簪子的手还悬在空中,他看了看严清川,又看向正等待他回应的歌女,只得端起酒杯回道:“不必,你不流于世俗,勇于开拓创新,已是不可多得的勇气,自该鼓励。”
  谢予安面上一喜,“真的吗?”随即又是倒上一杯酒,“天下怎的会有公子这般慧眼如炬之人,小女子真是太感动了,这杯酒,小女子再敬您。”
  贺逸方才搁下酒杯,杯内又是一满,女子的话偏偏又叫他拒绝不得,他只得再度饮下这呛喉辛辣的酒水。
  于是便有了接下来的一幕。偌大的船舱里,一歌女向一年轻公子哭诉自己追梦路上的心酸坎坷,再不时以酒表感激之情,最后到兴头上,她又拿起琵琶,五指翻飞,弹出一首惊天地泣鬼神的“旷世绝作”。
  而桌案对面面容清冷的女子则一直含笑看着这一幕,不言不语,但看向歌女的眼神却是温柔至极。
  两壶烈酒空了,贺逸纵使酒量再好,此刻也已经是昏昏沉沉,加之谢予安那首催人欲吐的琵琶乐,他只觉胃内饱胀,一股恶心之意直冲天灵。
  但他到底余有一丝清醒不愿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出丑,于是留下一句“我去舱外醒醒酒”后便夺路而逃。
  船舱外响起贺逸哇哇的呕吐声,可见其有多难受。
  谢予安哼了一声,声音不无骄傲:“跟我斗,哼。”她说完,感觉身前投下一道人影,抬头看去,是严清川站在了她身前。
  来人蹲下身,一只手勾起她的下巴,使得她微微仰起脖颈。
  严清川看着眼前眸光闪闪的谢予安,伸手替她摘下轻纱,露出了其下面带红晕的白净脸庞。
  她抚上那对因为饮酒而显得红润饱满的唇,替她拭去嘴角的酒渍,淡淡地问:“不晕吗?”
  谢予安酒量虽好,却也耐不住这天然佳酿,她是有一点晕的,但只算得上微醺,她弯眼笑,擒住严清川的手腕,带着她的手往自己脸上贴去。
  待那微凉的手掌尽数贴在自己脸上后,她才发出舒服喟叹声:“不晕,我酒量好着呢,就这小世子,再来十个也不在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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