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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流的白月光是我(近代现代)——清麓

时间:2022-02-20 09:51:54  作者:清麓
  亭析作为全场咖位最小,年龄最小的艺人,他敢直接拒绝吗?而且余子淇这话,直接把矛头从自己身上转到亭析身上,一个成年人没长嘴吗?害得人家兄弟俩吵架。
  管琦双眉紧蹙,余子淇仍旧是从前那个余子淇,柿子专挑软的捏。
  亭析明澈的眼眸迎上余子淇的视线,“哦,既然如此,我直说了,不可以。”
  余子淇哪料亭析一个糊咖居然真敢拒绝他,让他下不来台,脸黑如锅底。
  亭析眨巴眨巴水润无辜的双眼,“我实话实说余前辈该不会生气吧?”
  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茶人者人恒茶之,余子淇险些憋出内伤,“当然不会,我的行李,原本就该我自己提。”
  他转头对全场唯一的傻子计弘说:“客房在哪儿?”
  计弘马上表示:“子淇哥我带你去。”
  他大跨步走上楼梯,顾着领路,完全忘记帮余子淇拎行李。
  走进客房,余子淇气喘吁吁朝镜头说:“我换个衣服。”
  随后用黑布盖上摄像机,关掉麦,给经纪人打电话。
  “你他妈干的好事,非逼我来,郁临莘根本不给我面子,麻-痹!居然替糊逼出头,踩老子脸!”余子淇唾沫横飞,面目可憎。
  经纪人等他骂够,劝道:“子淇,你已经很久没有拿得出手的作品了,当初你可是踩着郁临莘出道的,现在提起郁临莘谁人不知,可提起你呢,得加一句,郁临莘的前队友,你没时间接着耗。”
  余子淇何尝不清楚,所以他才会来,才会死皮赖脸和郁临莘搭话,他需要郁临莘的流量,他有把握靠新电影翻身,但电影拍摄后期资金不足,他自掏腰包,压上家底一搏,奈何千省万省,依旧缺少宣发费用。
  火气慢慢消退,余子淇深呼吸一口,“动不得郁临莘,动个小艺人,总没问题吧?”
  经纪人希望他安分点,这个节骨眼儿就别惹是生非了,可余子淇哪是吃亏的主儿,火气让他硬憋着,恐怕最后会闹个更大的。
  “亭析对吧?”
  “嗯。”余子淇明白亭析不过是郁临莘羞辱他的工具,哪又如何,亭析的确当众拒绝了他,下他的面子,活该被收拾。
  晚餐唯二的荤菜,亭析插的鱼,鸡圈里的蛋。
  “我脸快吃绿了。”管琦夹起绿色菜叶,吃得一脸麻木。
  计弘哀嚎:“肉!我想吃大块肉!”
  郁临莘盛了一碗奶白色鱼汤放亭析手边,“我尝过,没腥味。”
  亭析小声说:“谢谢。”
  他吃饭细嚼慢咽,动作矜贵优雅,背脊挺直,仿佛世家贵族出身的小公子。
  管琦见了,下意识跟着学,仅仅学得皮毛,内在寻常人可学不来,她疑惑地端详亭析,衣着打扮普通,经纪公司风雨飘摇,面临倒闭危机,长期徘徊十八线,偏偏气度不凡,得长期养尊处优才能够培养出。
  “莘哥,你偏心哦,只给亭析盛汤。”余子淇调侃道。
  郁临莘一向以温柔绅士形象示众,余子淇之所以敢来,便是笃定郁临莘为了人设,也会假意同他和睦相处。
  可惜,郁临莘的心思哪有那么好掌控,他点头应下:“嗯。”
  余子淇喉咙一梗,网上说亭析yy郁临莘,疯狂蹭郁临莘热度,郁临莘不该讨厌死亭析吗?为什么会维护亭析?
  计弘悄悄和管琦说话,“琦姐,子淇哥好像路边被迫吃狗粮还被狠狠踹一脚的狗哦。”
  管琦上扬嘴角,“狗狗那么可爱,怎么能侮辱它呢。”
  晚餐结束后,亭析上网搜索余子淇的新电影,相关消息极少。
  【《潮涨汐落》跨性别者,爱情,救赎,要素察觉。】
  【原来我不是一个人,春和太太卖版权了吗?可以在大荧幕上看到我儿子儿媳妇儿了吗?】
  【春和太太没提,应该题材一样而已,别给太太招黑。】
  【春和太太长年失踪人口,没有任何社交账号,上哪儿提啊!】
  【冲名字,肯定是《潮汐》影视化了啊!何况关键词全一样,恭喜春和太太赚钱了!】
  【男主演余子淇,外形条件合格,演技别太辣眼睛就行,有点期待。】
  【书粉请别瞎蹭我家哥哥热度行吗?一本网文可别登月碰瓷了。】
  再往下翻,全是书粉和余子淇的粉丝在吵架,亭析退出,眉头紧皱,先等电影上映吧。
  夜风吹动树梢,一缕烟袅袅升起,郁临莘后退拉出一段距离,余子淇挑了挑眉,“我记得你抽烟。”
  郁临莘:“戒了。”
  余子淇目光意味深长地凝视他,“情伤痊愈了?”
  郁临莘眸光清寒,“与你无关。”
  “啧啧啧,关心一下你呗,好兄弟。”余子淇笑容恶劣。
  胃部痉挛,一阵翻江倒海,郁临莘恶心得想吐,早已压箱底的回忆,汹涌而来。
 
 
第027章 我是哥哥的小尾巴
  “你是不是觉得我不会揍你?”郁临莘的眼眸被夜色染得更深, 尤似一团晕不开的浓墨。
  余子淇哂笑:“好凶啊,我可什么都没做。”
  郁临莘转身离开,余子淇忽然叫住他:“你何必对我冷言冷语, 传出去, 外界只会指责你发达后,就看不起从前的兄弟了,咱们和和睦睦,炒作一番, 双赢不好吗?”
  郁临莘侧头,神情难掩对他的嫌弃,“我嫌恶心。”
  余子淇脸上的笑容僵住, 待郁临莘离开, 他狠狠踢了一脚旁边的凳子, 疼得直跳脚, “艹!”
  “小曦?站这儿做什么?”郁临莘进屋望见二楼楼梯旁的亭析, 大步流星走过去。
  “下楼接水。”亭析说。
  郁临莘展颜一笑, 揶揄道:“还以为你在等我。”
  亭析抬手抵住他的胸口, 将他往旁边推, “郁前辈,自作多情不是什么好习惯。”
  郁临莘纹丝不动, 反而握住亭析的手,轻轻摩挲, “万一哪次成真了呢?”
  手背传来痒意, 亭析缩了缩手, 耳朵尖漫上血色, “明早跑步吗?”
  “当然, 我叫你起床?”郁临莘盯着他的眼睛说。
  亭析半挑起眉, 表情冷酷,“我自己会醒。”
  郁临莘似乎想到什么好笑的事情,眉眼弯成桥,“起床气好了?”
  亭析抽回手,“早好了。”
  他绕开郁临莘,快步下楼,郁临莘望向他的背影,笑意渐深。
  亭析十五六岁时,典型的起床困难户,他以前大部分时间在家中上课,遇到郁临莘后,他越发好奇学校生活,少年人心思单纯,把郁临莘当做好朋友,成天粘着他,偏偏郁临莘得上学,于是亭析第一次对外公开口,表达自己想去学校读书的念头,管家为他办理入校手续,亭析顺利成为郁临莘的学弟。
  高年级与低年级不在同一层楼,亭析像个燃烧不尽的小太阳,每天上上下下,以至于郁临莘全班都认识他,每次亭析上去找郁临莘,全班同学会起哄,“郁临莘,你的小尾巴又来找你了。”
  亭析喜欢“小尾巴”这个称谓,他笑弯眉眼,开心地扬起圆乎乎的小脸,大眼睛水晶般明亮干净,“我是哥哥的小尾巴!”
  起初家里派司机接送亭析,没过几天,亭析试图学郁临莘骑自行车上下学,可为了学骑自行车,摔伤了膝盖,郁临莘瞧他可怜巴巴,仿佛打蔫儿的小白菜,叫他别学了,自己骑车栽他。
  自那以后,郁临莘的后座被亭析承包,高年级上学早,放学晚,亭析得配合郁临莘的时间,他每天最痛苦的事,莫过于起床,管家折腾一番将他喊起来,亭析抱着被子坐到床边,看似要换衣服,等管家关门离开,他脑袋一晃,再次倒入被窝中,睡得像只小猪。
  对于亭析起床有多困难,起床气有多大,郁临莘清楚极了,毕竟他亲自领教了许久。
  晨光熹微,亭析身体闹钟令他睁开眼睛,身侧郁临莘正在换衣服,从下至上脱掉睡衣,借着朦朦晨辉,亭析瞧见他形状漂亮的腹部肌肉,喉头滚动,视线沉溺,无意识中抬手。
  倏地,修长有力的手扣住他的手腕,抬头撞上郁临莘戏谑的双眼,“亭析小朋友,大清早耍-流-氓?”
  亭析耳朵发烫,用力抽回手,郁临莘却顺势将他的手按上体温偏高的腹部,亭析指尖颤抖,热意侵袭,全身好似着火,烫得惊人,他回想起尚且年少的他,也曾如此触碰郁临莘的腹部,一同回忆起的还有干燥炎热的盛夏与青涩热烈的吻。
  情况危险的早晨,睁眼便这么刺激,二十三岁,身体正常的亭析,无可避免的发生了一点尴尬的情况。
  他身体僵硬,微微动了动腿,眼神闪躲,祈祷郁临莘没注意到。
  耳边响起一声低笑,性感撩人,电流流窜,直冲大脑,昏暗的光线下,亭析面颊通红,乃至羊脂玉似的脖颈也一并染作绯色。
  郁临莘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手臂肌肉线条流畅,肤色虽不如亭析那般白到发光,依旧偏白,手上青筋血管清晰可见。
  他的手伸进被窝里,亭析遽然睁大眼睛,惊慌失措双手按住被子,眼睛笼上盈盈水光,“别……”
  周围布满摄像机,虽说休息时间,停止工作,可它们的存在已经足够令人在意,更何况旁边睡着俩大活人。
  郁临莘探身轻嗅亭析脖颈,亲吻他柔软的耳垂,嘴唇抿了抿,亭析眼尾洇开薄红,紧咬牙关,咽下呜咽,按住被子的手松了力气,郁临莘做坏的手,乘机继续。
  “唔——”亭析额头抵上郁临莘宽厚的肩膀。
  “叭叭叭……唔……鸡腿……”计弘砸吧两下嘴,翻了个身。
  亭析陡然绷紧全身,整个人缩进郁临莘怀中,偏偏郁临莘坏事干得越发来劲儿,亭析抓紧郁临莘衣服,骨节泛白,雪白的后颈宛如红梅满落。
  “砰!”计弘那边再次传来响声,他把被子踢地上去了。
  亭析背脊绷成一张弓,身子宛如簌簌抖落的秋叶,沉闷的低哼后,他脱力般倒入郁临莘怀中,额头汗湿郁临莘新穿的衣衫。
  郁临莘侧头温柔地亲了亲他的脸,安抚他的情绪,指腹擦干净他眼角的湿润。
  亭析像自闭的鸵鸟,头埋进沙子堆,当然他只有被子,隐隐听见浴室的水声,心跳快到失速。
  郁临莘收拾好自己,若无其事走到亭析床前,“你继续睡?”
  亭析猛地掀开被子,“等我一下。”
  他快步到浴室洗漱,与镜子里目若秋水盈盈,面颊桃红的自己对视,他甩了甩头,掬起一捧冷水泼上脸。
  脸皮薄成这样,馋什么郁临莘的身子,跟情窦初开,深陷恋爱的小年轻有何区别?
  理智回笼,脑子逐渐清醒,同一个坑没有踩第二次的道理。
  “你们起来偷-情,不是,偷牛吗?”抱着鸡饲料直打哈欠的管琦问道。
  亭析一本正经摇头,“晨跑,琦姐一起吗?”
  管琦表情惊恐,“谢邀,再见。”
  郁临莘提醒她:“有一只鸡特别横,你注意别让它把吃食抢完了。”
  管琦打着哈欠点头,“嗷。”
  “莘哥,亭析,你们也晨跑呀?”余子淇一身运动装,清爽阳光。
  郁临莘瞬间黑脸,头也不回的往前跑,亭析朝他点头,算打过招呼,跟上郁临莘。
  余子淇脸黑成煤炭,管琦别提多开心,“大明星什么时候开始当舔狗了?”
  “管琦!你说话注意点!”余子淇顾忌郁临莘,可不顾忌管琦,再加上周围没人,直接爆发情绪。
  管琦抱臂抬了抬下巴,“怎么?大明星准备打女人吗?”
  “你算什么女人?!”余子淇反骂道。
  管琦眼神轻蔑,讥讽道:“是啊,哪有大明星你像女人呢,瞧把男人伺候得多好。”
  余子淇目光阴沉,攥紧拳头,“管琦,我看在从前的情分上,不和你计较,你别给脸不要脸。”
  “谁稀罕,我最后悔一件事,就是当初瞎了眼,看上你这么个狗东西。”管琦嗤笑道:“你早说是姐妹啊,浪费老娘时间。”
  余子淇目眦尽裂,冲到管琦面前扬起手,管琦抱起最凶那只母鸡,扔向他。
  “咯咯咯——”
  “啊啊啊啊——我的脸!我的脸!”余子淇哪晓得农村的鸡战斗力如此强悍,打人不成,反被鸡教训。
  钟导直接被吵醒,赶紧出面当和事佬。
  管琦抱臂转头,态度强硬,“他要打我。”
  医生正给余子淇清理伤口,余子淇艴然,“她污蔑我!”
  管琦指向摄影机:“录下来了,谁是谁非,一看便知。”
  余子淇脸色煞白,他根本不知道管琦早起是为了拍摄干活场景,亭析和郁临莘拒绝带他晨跑,加上被管琦嘲讽,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矛盾渐渐激化,哪有心思注意别的。
  他当即打电话找经纪人过来处理,这段必须删掉。
  余子淇恶狠狠瞪管琦一眼,“你给我下套!”
  管琦冷哼,“我叫你打我?我叫你骂我的?”
  “你——管琦你好得很!”余子淇头晕目眩,他清楚郁临莘有晨跑的习惯,故意一晚上没睡,下楼堵人,现在情绪过于激动,直接晕了过去。
  现场乱成一锅粥,管琦诧异而嫌弃,虚成这样,老男人伺候多了吧。
  幸亏他们俩谈恋爱时间短,未来得及发生什么,否则回想起来多恶心呀。
  余子淇经纪人赶来与节目组商量视频的事,钟导为人友善,挺好说话,但他们不清楚郁临莘是投资人之一,拥有很大的话语权。
  “再来恶心我,我送你热搜七天乐。”郁临莘警告道。
  余子淇勃然大怒,他的经纪人急忙拦住他,“好好好,郁老师您放心,我们一定绕开您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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