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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死后换个星球生活(GL百合)——橙子和桂圆

时间:2022-02-21 11:09:40  作者:橙子和桂圆
  “可是我没有想到,这给你们带来了很多麻烦,你们害怕我回到以前那种状态,疯狂找人,但是却无功而返,那个时候,我就知道,连你们都找不到有用的信息,她肯定不是一般家庭的人。”
  “我上次跟你说,我遇到了一个熟人,你问我是谁,我没有说,现在你已经知道了吧。你问我是男是女,要是我说是女,你肯定能猜到。
  我害怕你们知道是她以后去找她,因为你们太想让我快乐了。所以我没有说实话。”
  “哥,虽然我一出生,就注定要失去很多简单的快乐,可是,我得到了太多。我给你说这些,不是怪你们。无论什么时候,你们都把我放在第一位,生在这样的家庭,我真的真的很感激。”星河有些泣不成声。
  中洲一只手揽过他的肩膀,试图给他一些安慰。
  “哥,你对我那么好,除了对家人的爱之外,还有认命和补偿吧。
  你就比我大三岁,可就因为如此,你不能做自己想做的职业,你知道,爸妈总会老去,我身体又是这样,以后家里的事情和公司的事情都要你操心。你早已经失去的,不愿意让我再留遗憾。你这样张扬的人,很委屈吧。”
  中洲没有说话,他想起星河小时候,父母常常要带星河去外地求医或散心,只好把他托付给舒志的父母。年少无知时,他总觉得父母偏心,总觉得父母不够爱他。
  后来长大一点,才终于明白,那种情况下,要求母亲在爱的天平上保持绝对的平衡是多么残忍一件事。
  大多数的父母,一辈子最操心的,都是那个不那么如意的孩子。
  中洲想起他小时候跟母亲吵架,指责母亲只顾着星河却不管他时,母亲那伤心的表情。
  虽然当时他正在气头上,虽然当时母亲很受伤,可还是拉过他,蹲下来与他保持齐平,认真地给他道歉。
  直到他长大,才明白照顾一个小孩,尤其是一个生病的小孩有多不易。也才明白父母给自己提供了多少资源。
  中洲收起自己的情绪,认真地回答星河:“哥不委屈,哥现在做的事情,虽然是爸妈希望的,可也是哥自愿的。你不要有心理负担。”
  星河也平复自己的情绪:“嗯,哥,我还有一件事要求你。”
  中洲放开手,转过身面对他:“你说。”
  星河鼓起勇气:“我最近的情况你也都看到了,我很快乐。所以不要去找她,不要打扰她。”
  中洲没想到他会说这个。他一直觉得星河过于沉溺在自己的世界,可现在看来,星河清醒的很,所以,有些事情,估计他早就知道了吧。
  既然如此,那么活好当下,就是最重要的。
  想到这里,他把星河拉起来,认真地承诺:“你放心。我们感激她还来不及,怎么会伤害她呢。我们万家,是清白的人家,不会做那种伤天害理的事。
  我想,就算爸妈知道了,也只会感谢老天有眼,不会强行要她留在你身边。”
  中洲心里泛起涟漪,星河长大成人的二十多年,也是医疗技术迅猛发展的二十多年。
  现在的医疗技术已经完全能控制的了星河的病情,可是,星河那苍白如纸的童年时代,却再也无法重来了。
  他们都失去过太多,也都得到过太多。
  星河跪了太久,中洲把他搀到祠堂外面,在走出的那一刻,中洲把祠堂反锁了。
  祠堂已经完成了它的使命。
  舒志早已经离开,他看见中洲进入祠堂好久都没出来,就已经猜到,星河,大概是有话要说。
  医院里,走廊上又只剩下梁潇和安歌两个人。冯爷爷实在支撑不住,在冯父的强烈要求下才离开。
  “病人已经醒了,你们可以放心了。”梁潇一直垂着头,直到医生走到她面前才发现。
  “真的?那现在可以进去看吗?”梁潇一下子站起来。
  医生看了她一眼。
  梁潇低下头,医生刚才已经说过了,不能进,自己怎么记不住呢。
  “我们没想到病人这么快就会醒,还以为要两三天呢。病人的求生意志非常强烈,所以潜意识里一直很配合。”医生给她解释。
  颜辞迷迷糊糊,昏迷中,她只听见外面吵吵嚷嚷的,她想去看一眼,又觉得自己好累,连起身的力气也没有。
  她感觉自己好像来到了一片花圃中,可她还没来得及欣赏,身体就一直在往下坠,身下就是那片鲜艳的花圃,她想控制自己,不让自己坠下去。
  可是,她的力气好像被抽走了一样,她没有一丝力气能够拿的出来。
  她放弃挣扎,任由自己坠下去,在闭上眼睛之前,她甚至想,掉落在花丛里,应给会很柔软吧。
  可她没有掉落在想象中的柔软中,一股力量阻止了她的降落。
  她想睁开眼,可是眼皮好像有千斤重,她尝试了好几次,都没能把眼睛睁开,她想,算了吧,就让自己好好睡一觉吧。
  她听到那股力量的主人在呼唤她,可她实在睁不开眼睛。
  一片迷雾中,她看见了梁潇的脸,给她力量的那张脸和梁潇的脸合在了一起。
  突然,这个画面不见了,紧接着在她脑海里上演的,是她跟梁潇争吵的画面,她们吵架,她们起了冲突,这时候,一辆白色轿车朝她驶来。
  颜辞的记忆碎成一片又一片,她听见有个声音叫她:“小语”,她想回应,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
  她看见呼唤她的人朝她走来,那个人长着跟梁潇一模一样的脸。
  白色的轿车从她身上碾过,她害怕了。
  她不想死,她要好好活着,她还没来得及跟梁潇道歉,她还没来得及跟梁潇相认。
  她拼命地想睁开眼睛,她拼命地想发出声音,可却徒劳无功。她听见有人说:病人求生意志特别强烈,这就好办了。
  是,她想活,她想抓住说话人的手,告诉他他说的都是对的,可是她感觉自己好像被禁锢住了,动弹不得。
  说话的人走远了,她想抓住,却只能在禁锢之下动动手指,希望走远的恐慌让她爆发出强大的能量,她睁开眼睛,看到了很多人都松了一口气。
  这次睁眼耗尽了她的力气,她没来得及叮嘱说话的那个人,就又闭上了眼。
  梁潇靠在墙上,顺着墙慢慢往下滑,滑到墙根,顺势坐到了地上。冯父和冯爷爷每天都来,他们劝她休息,可她一直摇头。
  她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医生告知她可以进去探望了,她才觉得自己的意识恢复了。
  可是,一路小跑到病房门前,她又退缩了,她转过身,乞求安歌帮她进去看看。
 
 
第40章 相认1
  安歌看着梁潇,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梁潇的请求她能理解,可她无法满足。
  安歌没办法,只好说:“她父亲和爷爷应该马上就到了,我就进去看一眼。
  你都在医院待了好几天了,回去收拾一下吧,接下来你还要照顾她呢,精神点。”
  梁潇抬头看了一眼。
  安歌挑眉:“怎么了?难道你还能一直躲下去吗?别人照顾你放心吗?快去,要是她家里派了人来,你就没机会了。”
  梁潇点点头。
  她不知道该怎样面对颜辞,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身份和她相处。可是,安歌说得对,她不愿意让其他人来照顾。
  安歌进到病房,冯家早就安排好了一切,显得病房里更安静了。
  安歌走到病床前,颜辞把眼睛睁开了。
  颜辞浑身上下插满管子,说不了话,做不了什么动作。
  可安歌还是听懂了,她轻轻地安慰:“她一直在这里守着,好几天没洗头了,身上都馊了,她回家换身衣服就来看你。”
  颜辞闭上了眼睛,她知道,安歌尽量以一种轻松的语气说出来,是想让她放心。
  安歌看着颜辞又闭上眼睛,知道她对这个答案很满意,就悄悄退了出去。
  她走到走廊尽头,给梁潇打电话:“你动作快点,她想见你。”
  梁潇刚回到家,她进了门才发现,自己站的地方是安歌的房子。她总是这样,想躲起来的时候总会躲到这里。
  梁潇走进浴室,她要好好收拾一下自己,接下来一段时间,她还要去医院照顾病人呢。
  就在这个时候,她的电话响了。
  安歌说,她想见你。
  她甚至没来得及给自己找身新衣服,顺手把刚脱下来的外套重新披上,急吼吼地往医院赶,却忘了安歌让她回来的目的。
  梁潇一口气奔到病房外,却看见安歌在病房外徘徊。安歌把她带到一边:“让你快点你不快点,她爷爷和她父亲来了,你等一会再进去吧。”
  梁潇低着头没有说话。安歌看她还是一副邋遢的样子,也明白那点时间根本不够干什么。
  安歌接着提醒她:“不要纠结之前的事了,现在让她养病才是最重要的。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她想见你,总不是坏事。”
  正说着,冯父和冯爷爷出来了,她们立刻迎上去。
  冯爷爷先开口:“颜辞已经醒了,你们也进去看看吧。只不过她刚醒,不要让她太累了。这两天谢谢你们了。”
  梁潇游离在状况之外,没注意他在说什么。
  安歌挡在她面前,替她应付冯爷爷。
  等到他们都走了,安歌拉着梁潇进入病房。
  颜辞安安静静地睡着,梁潇站在门口,一动不动,安歌看了她一眼,把门带上,出去了。
  梁潇走进病床,一直闭着眼睛的人突然睁开了眼睛。
  梁潇想逃,可是腿像灌了铅似的,一动不动。
  颜辞定定地看着她,她的脸因为在大风里狂奔而又没来得及清洗显得灰扑扑的,头发也好几天没洗,垂下来的刘海一绺一绺的,衣服还好,只是袖子上沾了很多靠墙时墙上的白灰。
  颜辞想笑一下,可是全身上下的医疗器械阻止了她的表情。
  她想伸手帮梁潇把刘海弄上去,可又没有力气,抬不起手臂。她只能动动手指。
  梁潇发现了她的动作,还以为她有什么需要,蹲在病床前抬起她的手。她只有眼睛能动,梁潇不知道她有什么需求。
  梁潇来不及多想:“乖,你要什么?你别着急,我举例子,要是说到了你想要的,你就使劲眨眼,好吗?”
  “水?”梁潇试探地问到。
  颜辞没有反应。
  “食物?”
  颜辞依然没有反应。
  “医生?”
  没反应。
  “是不是哪里疼?要是疼的话,我去叫护士,好吗?”
  见她还是没反应,梁潇脑子里飞速转起来,她把能想到的需要安排的事情都倒了出来:“工作不用担心,安歌会安排的;媒体也不会瞎说的;你家里人都已经安排好了,他们今天先回去休息,明天一早就来看你。”
  这些好像都不是颜辞想要的,梁潇想不到还有什么了。
  她的手一直托着颜辞没有力气的手,颜辞的手借着她手的力量,顺着她的胳膊,慢慢往上爬。
  她不知道颜辞要干什么,但她能感觉到颜辞没有力气,所以,只要感觉到颜辞的手向上走,她就用力把颜辞的手往上带,同时试探性的,一寸一寸把身体低下去。
  颜辞终于摸到了梁潇的刘海,她轻轻抓住这几根头发,想把它们别到耳朵后面去,可是她手指的力气太弱了,她的手刚一离开,那一缕头发又跑到前面来。
  这个动作几乎耗尽了她的力气,她看着不听话的那几根头发,手无力地垂下去。梁潇眼疾手快,托住了她的手。
  梁潇没想到她费这么大力气,就是为了给自己整理刘海,一时间竟然愣住了,只能任凭她的手指滑过自己的耳廓。
  这是不是说明,颜辞,愿意原谅她了。
  她把颜辞的手重新放回被子里面,把被子整理好。温柔地笑着:“我确实好几天没洗头了,我马上就去洗。醒了这么久,睡一会吧。”
  颜辞又重新闭上了眼睛。
  梁潇顺势坐在了旁边的的椅子上,也眯起了眼睛。她现在才觉得自己又困又饿。
  梁潇刚坐下就打起了盹,颜辞却睁开了眼睛,她已经躺了很久了,根本不想睡。
  她费劲地抬头,看见梁潇的头一点一点的,那几缕不听话的刘海也随着她的动作一上一下的。梁潇的一只手还轻轻压在她放手的被子外面。
  梁潇是被饿醒的,她睁开眼,看到颜辞还在睡。把自己压在她被子上的手抬起来,给她整理好。
  病房里除了她们,一个人也没有,梁潇抬手看了看表,已经凌晨了。
  她实在饿得受不了,可这个点除了便利店,所有商店都关门了。更何况,现在病房里就她一个陪护的,她一步也不敢离开。
  她又重新坐回椅子上,想着等天亮了再去买东西,现在先补觉,睡着了可能就不饿了。
  颜辞睡得不踏实,梁潇把手拿开的时候她就醒了。
  期间安歌来过,见梁潇在椅子上打盹,也没叫醒她,只是把拿来的东西展示给她看,是胡萝卜做的丸子和虾跟牛肉,她一下子就明白,这是给梁潇的饭。
  她在重症监护室待了几天,梁潇就几天没合眼,几天没好好吃饭了吧。
  她动了动自己的手指,梁潇立刻醒了过来。
  梁潇离开椅子,蹲在病床前,像刚才那样询问她。
  她试图抬起手,梁潇赶紧帮她把手拿出来。
  她指了指梁潇身后的桌子,梁潇朝她指的方向走过去,是吃的,以及一堆全新的生活用品。
  梁潇回头看了一眼,病床上的人又闭上了眼睛。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很多天,很快,她身上的管子就被一一去除了。
  现在,她终于可以开口说话了,也终于可以在病房里稍微活动一下了。
  爷爷坐在她的床边跟她说话,父亲就坐在梁潇打盹的椅子上,阳光透过窗户洒在病床上,任谁看了,都是一幅天伦之乐的温馨画卷。
  要是,梁潇也在场就更好了。
  她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梁潇呢?怎么没有看见她。
  爷爷跟她说话她也没听见,直到爷爷弹了她的脑门她才反应过来。
  “哎呀,爷爷,我现在可是伤号。”颜辞笑着,自己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爷爷肯定担心死了。
  “我现在就在跟你这个病号说事,你想什么呢?”爷爷怜爱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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