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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炮灰误把反派当崽养了怎么办(穿越重生)——金戋如月

时间:2022-02-21 11:16:45  作者:金戋如月
  严术抬眼怔怔地看着他。
  宋衔之抿唇而笑,道:“相信一切都会好的,我保证。”
  小孩睁大了眼睛望着他,片刻,原本乌沉沉的双眼忽而蓄起了一层水雾,还没待宋衔之开口,他便一扯被子,倒在床上蒙住了脑袋,颇有些欲盖弥彰的道:“啊,好困啊师兄……我,我先睡了……”
  宋衔之的手还落在半空中,看着背对着自己的一小团,无奈的笑了笑:“晚安……”
  “天亮,我来叫醒你。”
  之后的几个时辰,大家都分外默契的十分安静。
  天将破晓的时候,宋衔之起身将严术从睡梦中叫了起来。
  清晨的第一声鸟叫响起,打破了维持已久的宁静,关洱就跟憋坏了一样,拉着宋衔之喋喋不休:“宋宋!宋宋,把你的元婴借我玩玩呗!”
  宋衔之一脸莫名地看向他:“这东西是玩的吗?!”
  就在昨夜,他已经能尝试着将元婴召唤出来了,当时关洱就坐在他旁边。
  “怎么不能,我把我的给你!”关洱搓搓手,期待的看着宋衔之。
  宋衔之果断冷脸拒绝:“不要!”
  元婴的感官和修士自身的是相通的。也就是说,别人摸他的小元婴一下,都像是摸在他本人身上一样。
  这样的元婴,怎么能随便拿给别人玩!
  关洱不满地轻扯他的辫子:“为什么!我们不是道侣吗,怎么能如此见外!”
  宋衔之被他闹的没办法,刚好看见沈铎从介子房里走出来,便悄咪咪地踩着小碎步挪了过去。
  沈铎自出门之后,视线便直直钉在了关洱拽住宋衔之辫子的手上,本就没多好的心情顿时多了几分难以压抑的烦躁。
  然而就在下一秒,宋衔之便朝着自己的方向移了过来,虽然不明显,但他还是看的出来他是在躲关洱。
  方才还山雨欲来的心情顿时被一扫而空,沈铎笑得露出虎牙,舌头微微抵在上面磨了磨,而后脆生生的叫了句:“师兄早!”
  宋衔之蛮心虚,心思都在如何不动声色地躲开关洱身上,一不留神竟被他吓了一跳,身子都跟着抖了一下。
  “哦,沈师弟啊,你也早,哈哈哈。”纵使心中一万个不满,面上也定要装的人模狗样。
  宋衔之就这么扯着他的挂耳假笑,幽幽地飘到了沈铎身后。
  关洱一看见沈铎,自然也没什么好脸色,较劲似的挺直了腰板,然而再怎么挺,也还是差了沈铎一大截。
  “你堵在这里干什么,快让开,别耽搁本尊与道侣蜜里调油!”
  关洱这是不会用词还非要开口,听的人一阵恶寒,宋衔之躲在沈铎背后,在心中狠狠的唾弃着他这幼稚的行为,又道,好小子,敢跟反派对着干,最后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沈铎那抹笑在对上关洱的时候便没了继续维持的耐心,皮笑肉不笑的道:“师兄并未结道侣。”
  关洱自是同他理论,宋衔之就躲在后面,翻来覆去听沈铎回答那一句:师兄并未结道侣,忍不住笑出了声。
  关洱一拳打在棉花上,怎么打都软绵绵的弹了回来,顿时气成了河豚。
  太阳最后一弦也从天边露了出来,橘红色的圆盘落在天边一线,四周绯红云霞缭绕,与这边青灰色的天幕衔接自然。
  山野寂静,原本隐藏在一片黑暗中的村庄,逐渐显露了出来。
  青砖小院鳞次栉比,包裹着其中的圆形土楼。
  有几户人家已经燃起了炊烟,鸡犬相闻,蟋蟀啁哳,是属于村庄独特的音律。
  田中不知何时零零散散的多了些忙碌的身影,田埂之上儿童奔走,为父兄提去餐食和水壶,农户之中妇女忙着喂养牲畜。
  一切看上去都是如此的祥和而美好。
  严术走在最前面,一步步的走在自己曾经走过无数次的小道上,鼻端平淡的青草味,耳中熟悉的声音,无一不在拉扯着他走回过去。
  可这所有,如今都已经成了幻梦。
  走过迂回的青砖小道,熟悉的庭院便闯入了视线,门口蹲着偷睡的老狗,老树茂盛的枝叶漫出墙院,与两年前的那日一模一样。
  院门半掩,父母轻松随意的交谈从中传了出来。
  严术眼眶温热,喉间微间微哽,停下脚步头也不回的说:“到了……”
  “这……就是我家。”
  话音落后,院门应声打开。
  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携着一位样貌温柔的妇人走了出来,男人背着锄头,妇人挽着篮子,两人有说有笑。
  正是严术的父亲严钟和他的母亲。
  “爹……娘……”
  严术在看见父母的刹那,泪便落了下来,冲了过去扑进了他们怀里。
  时隔两年的重逢……
  严术手指颤抖,摸了摸父亲裸露在外的胳膊,是热的,再抬头看母亲,依旧是温柔清丽的容貌,没有腐烂露骨。
  一切仿佛真的退回到了原点。
  然而,并没有众人心中所想的重逢的场面。
  严术死死的抱住父母的腰身,却依旧阻止不了他们前进的脚步。
  严父严母低声交谈着,往田野的方向而去,仿佛没有看见他们这群人一般。
  在场的人除了宋衔之之外,多少都有些错愕,严术则泣不成声。
  “小术去游学也有些时日了,之前来信说近几日便能回来,我去村头卖些鸡蛋,换些牛肉回来,他最爱吃。”
  严母笑意盈盈的说着,又交代严父:“地里的青菜回来的时候记得也收一些,配着炖一锅。”
  严术一路追着他们的脚步,拦住了他们的去路,“爹!娘!小术在这里……你们看看我,求你们了……”
  严钟循规蹈矩的眼睛似乎动了动,最终还是没能落到严术的身上。
  眼泪濡湿了衣襟,哽咽不成声。
  任严术如何哭嚎嘶喊,那两个人却仍旧如同两年前一般,与他擦肩而过,渐行渐远。
  宋衔之拉住还要追上的去了严术,低声安慰着他。
  小道迂回,再看不见踪迹。
  如此境况,众人也都看懂了,只是还不清楚个中缘由。
  调整片刻,他收起眼泪,好像没有哭过一样,将众人引入了自家院子。
  小院布置的分外温馨,角角落落都栽满了各类花卉,圈里养着一群鸡鸭。
  “这是我的房间,地方小,大家就将就一下吧。”
  宋衔之看了眼这间屋子,虽说很久没人住了,但依旧保持的十分整洁,可以看的出严术的父母对他十分宠爱。
  屋子里四面墙都靠着书柜,满满当当放的都是书,严术本就是爱书之人,攻于谋略。
  “严小友,可否告知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唐棠开口。
  当时他们接任务时,任务牌上只写着村中有难,请求青河宗救援,自己酬金,其他的并没有讲。
  他本以为是普通的妖魔作祟,现在看来,事情似乎大有隐情。
  严术本来的计划早已被打乱,突然冒出来的景家让他不得不考虑,应该报复的对象到底是谁。
  他本想,青河宗见死不救,放弃了他们全村人的性命,他便拿他们宗门中最骄傲的弟子们来偿命。
  可事实显然并不简单,还有……因为宋师兄……
  所以他犹豫了。
  宋衔之从进门开始便一直在观察严术,因为马上便要到这一段的一个重要节点。
  原文里,唐棠也问出了这一句话。严术的回答自然是骗他们的,只说自己多年没有归家,也不清楚,这次也是听说自己家中出了事情,才跟着回来的。
  他年纪小,又哭的伤心,因此并没有人质疑他所说的话。
  然而严术表面单纯脆弱,实则内心冷静自持,一步一个算计,将他们慢慢纳入圈套。
  现在,宋衔之看着严术,却明显见他犹豫了。
  冤冤相报,总是无穷无尽的,更何况他还报错了人。
  宋衔之正想说一句,推一把,严术却已经开口了。
  “两年前,村里的人便已经死了……”严术闭上双眼,眼睫微颤。
  “现在的他们,不过是因为我父亲的咒语,变成了行尸走肉,维持着人的模样,日日重复自己……”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咽下喉中哽咽:“日日,重复自己死亡的过程……每到夜晚,他们便会是魔族的傀儡。”
  说到最后,严术的头已经彻底垂了下去,眼泪未眨便落。
  “什么?!”徐晓和关洱两个急脾气闻言立刻拍桌而起。
  “那我们来这里不是送死吗!”
  “是啊,本以为逃过一劫,谁知这是又进了虎口!”
  “严小友你竟然早已知晓,为何路上不说?你是想害死我们吗?”说话的外门弟子目眦欲裂,刚刚放松的身子又神经质的绷了起来。
 
 
第28章 又一次被迫熊抱
  宋衔之理解他们死里逃生后已经濒临崩溃的精神,但这话对着现在的严术说,多少有些残酷了。
  他上前一步,立在严术前面,笑意盈盈的看着方才说话的弟子:“这位道友,话不能这么说,今日你我都是机缘巧合才来到这里的,怎么能说是被小术骗的呢?”
  那弟子张了张嘴,却一时没话反驳,只能暗暗瞪了宋衔之一眼。
  宋衔之只当没看见,继续道:“要是小术不说出真相,你们又当如何?”
  “既然说出了真相,就是没想过要害你们,再者说,我们此行的任务不就是来锦水村吗?在我看来,小术倒是在帮我们,提供了如此重要的线索。”
  话说完,那个宋衔之连名字都记不住的弟子便嗫喏着,不说话了。
  “宋师兄说的不错,我们现在当务之急应该讨论的,是怎么处理锦水村这件事情,而不是埋怨彼此。”
  白景逸在这时开口,又看向那名低着头满脸羞臊的弟子,柔声说:“阿行确实是累了,好好休息一下吧,晚上我们还要并肩作战。”
  这显然是给了这名弟子名叫阿行台阶下。
  然后,宋衔之便眼看着那个阿行,没有丝毫怨言的接受了白景逸的建议,甚至还面含羞赧的看着对方,痴笑道:“白师兄真是善解人意,这事……是我冲昏了头。”
  白景逸白皙的脸上也带了点浅红,映着水红的饱满的唇瓣,笑起来便如最娇嫩的花蕊,摄人心魄:“快去歇着吧。”
  阿行看的痴了,捧着心口满嘴答应着,隐约有些同手同脚的走到一边坐了下去,临走之前,还不忘瞪一眼吃瓜群众宋衔之。
  白景逸维持着面上的笑意,心中却忍不住厌恶的想,这阿行真是多舌之人,若是永远住嘴了才好。
  宋衔之看着白景逸的脸,手指捏着下巴,终于琢磨出了一丝不对劲来。
  但具体哪里不对劲,他又说不上来,只觉得白景逸好像有些奇怪,和书里描述的不太一样。
  “既然知道情况,此地便不宜久留,但任务既然已经接了,便要继续完成,各位还有力气的,去村中四处打探一下,天黑之前,我们先离开这里。”唐棠开口,打断了宋衔之的思路。
  严术已经缓了过来,颇有些的依赖的看着宋衔之,要求跟他们一起出去,宋衔之给他拉着衣角,正要出门,身后的唐棠却突然开口叫住了他。
  宋衔之回头,疑惑开口:“唐师兄?还有什么事吗?”
  唐棠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这已经是他第二次对着自己笑了,宋衔之受宠若惊,还没来得及感叹,便听他说:“锦水村之事,十有八九与景家脱不了干系,景家虽符箓之门名声在外,但御虫也是一把好手,那马陆虫应当就是他们豢养的。”
  宋衔之认真听他说完,却冒了一头的问号。
  这不是正在解决锦水村傀儡的事情吗,他怎么突然扯到这上面去了?
  但他也不好直接问,只好试探着问道:“所以?”
  唐棠抿了抿唇,似乎是想说的话不太好开口,默了片刻,才终于道,语气有些僵硬:“我的意思是……这里说不定也有马陆虫,因为我听说……你好像,害怕这个……”
  话一说完,便是死一样的寂静。
  若是现在口中有水,宋衔之估计早就喷了。
  这这这?
  这态度,似乎已经超出师兄弟之间关心的范畴了。
  宋衔之从受宠若惊,变成了心惊肉跳,连忙看了一眼一直跟在唐棠后面的白景逸。
  这一看,果真见对方脸色难看到了极致,下唇被咬出一道深深的红痕,看起来有一种欺凌的美感。
  他应该很在在意吧……
  宋衔之在心中嘶吼,真是废话!这青青大草原的感觉,搁在谁头上谁乐意啊!
  这个唐棠也是,放着自己媳妇在一边不管也就算了,怎么还突然跑来跟他说这种暧昧不明的话?
  难不成,是因为自己上次救了他们一次,唐棠对自己感激,才突然关心的?
  宋衔之这样想,倒是觉得十分可能,心态一改变,神情也不禁缓和了下来,笑着应道:“多谢师兄关心,我是有些怕,不过关系不大。”
  唐棠有些僵硬的脊背放松了下来,说出那些话之后,他便有些坎坷,心中隐隐有些害怕宋衔之的反应。
  这种反应十分微妙,他之前从来都没有感受到过。
  幸而宋衔之并没有觉得自己这话唐突。
  白景逸离唐棠最近,连他最微弱的表情都看得一清二楚,哪能不知道他心中其实已经对宋衔之有些在意了,一时恨得牙都要咬碎了。
  “衔之师弟……”唐棠并没有发现周围这些微弱的变化,还想跟他说些什么。
  一只胖嘟嘟的马陆虫却十分突然的,帮当帮当的,滚到了宋衔之的脚面上。
  宋衔之低头:@_@
  !!
  这一瞬间,宕机了的大脑只留给了他一个指令: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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